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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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傷口發(fā)炎吧? 明明希望這個男人死的,現(xiàn)在卻擔(dān)心起他的健康,季淺瑤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圣母婊。 正當(dāng)她糾結(jié)的時候,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低沉的呢喃聲,“瑤瑤……” ☆、第12章 被玩壞了 “瑤瑤……” 病得迷糊的男人一直在呢喃,季淺瑤若隱若現(xiàn)聽到他在說話,又不太確定的,把頭壓過去,靠近他,“你說什么?” 喬越似乎聽到了季淺瑤的聲音,沉重的眼簾掀起一條縫隙。 映入男人眼簾的是季淺瑤白皙粉嫩的臉蛋,她側(cè)著臉,把耳朵靠近他的嘴唇,像要聽他說話。 這一刻,喬越才發(fā)現(xiàn)剛剛是做夢而已,清醒了幾分,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緩緩閉上眼睛,再呢喃一句,“喝水?!?/br> “哦哦!”這一次,季淺瑤聽清楚了,立刻轉(zhuǎn)身走向旁邊茶幾,倒上一杯水,還拿起勺子過來。 她坐在床沿邊上,一勺一勺的把水喂到喬越的嘴里。 而喬越依然沉睡著,只是薄涼的唇瓣微微啟開,喝著季淺瑤喂來的水。 半杯水喂下去,季淺瑤又拿起電子體溫計給喬越量體溫。 看著體溫計的數(shù)值,39.3度。 季淺瑤急了,站在床沿邊上,一邊手撐著腰,一邊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很是焦慮不安,“天啊,怎么體溫還不減,反而一直在飆升?” 頓時手足無措,季淺瑤深呼吸著在房間里踱步,自言自語,“怎么辦?怎么辦才好?” 墻壁的鐘表顯示凌晨四點(diǎn)十五分,外面惡劣的天氣依然暴風(fēng)雨橫行。 喬清純明天要上早班,季淺瑤不忍心吵醒她,無奈之下,她只好自己想辦法讓喬越降溫了。 季淺瑤掀開喬越的被子,爬上他睡的位置,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用盡全力把他扶起來,喘著氣息說:“喂,你醒醒,不要睡了,我扶你到浴室泡澡降溫去,你……好……重……??!” 男人迷迷糊糊,似乎聽到她的聲音,很配合的盡量打起精神,身體一半的力量搭在季淺瑤身上,緩緩走進(jìn)浴室。 季淺瑤累得滿頭大汗,氣息奄奄,被喬越壓得快垮了,還邊走邊嘮叨,“你真的重死了,沒事長得那么高大干嘛呢?” “你這種混蛋,老天爺也不想放過你,這是你的報應(yīng),我就應(yīng)該讓你病死的?!?/br> 季淺瑤把喬越往浴缸里一甩,他連人帶衣服的躺著,季淺瑤開了暖水,蹲在邊上大口大口喘氣,邊呢喃邊消除自己的緊張感,“你現(xiàn)在病成這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趁機(jī)閹了你,讓你以后沒有辦法再禍害別人。” 泡在暖水里面的喬越閉上眼睛靠在浴缸邊上,朦朧中聽到季淺瑤的話,嘴角不由得勾出淡淡的淺笑,眉宇間透出淡然的歡愉。 浸泡了十分鐘的暖水澡,季淺瑤此刻面臨著最大的難題,那就是如何把他弄干爽的放回床上去。 季淺瑤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拿來浴巾。 糾結(jié)了片刻,季淺瑤還是鼓起勇氣,邊呢喃邊解開他濕透的白色襯衫,“我現(xiàn)在幫你脫掉濕透的衣服,你要是敢動歪念,我就殺了你,聽到了嗎?” 指尖微微顫抖,隔著襯衫,緩緩劃過喬越的胸膛,隨著白色襯衫的脫落,男人充滿力量的肌rou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麥色的肌膚,完美無暇的肌理線條。 讓人莫名的發(fā)生一種影響視覺和腦電波的沖擊,簡稱:極致誘惑。 季淺瑤從來沒有試過這么緊張的,汗氣一直冒著,指尖顫抖得厲害,特別是襯衫去掉,手來到他皮帶處的那一刻,慌得手都抖了起來。 雖然討厭他,恨他,但季淺瑤沒有辦法放任他病死,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緊張,她一直在自言自語,“你說我是不是犯賤?被你害得無家可歸,婚禮被取消,貞潔沒了,也不能跟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我還管你生病干什么?” “瑤瑤……”喬越突然發(fā)現(xiàn)一聲低沉無力的呢喃。 “嗯?”季淺瑤這一次聽得清楚,猛的縮了手,嚇得一愣,錯愕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在叫? 瑤瑤? 也太親密了吧。 喬越低著頭,眼睛緊緊閉上,沙啞磁性的嗓音極度低沉,無力道:“出去,我自己脫……” 原來他意識是清醒的,季淺瑤窘迫得站起來,“哦哦……”連忙轉(zhuǎn)身走出浴室。 出到房間外面,季淺瑤整個心臟都暴跳如雷,既是害怕又是緊張,還帶著絲絲羞澀感。 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沉思了片刻,走出房間,去拿藥箱。 十分鐘后,季淺瑤進(jìn)來,喬越已經(jīng)躺在大床上,蓋著薄被繼續(xù)沉睡。 季淺瑤諾諾的走過去,輕聲問,“你醒著的是嗎?” 喬越?jīng)]有反應(yīng)。 “你手上的傷口碰水了,我給你換藥,你是不是醒著的?” 對方依然沉默,一言不發(fā)。 季淺瑤很是無奈的走到床沿邊上,放下藥箱,細(xì)細(xì)觀察一下他的睡容。 男人五官陽剛俊逸,棱角分明,像被雕刻過的藝術(shù)品,精致到了無暇的程度,但蒼白的神色,略顯滄桑。 不可否認(rèn),喬家四兄弟當(dāng)中,喬越最帥氣逼人,但也她最討厭的。 原因無它,就是從小到大,被這個男人欺負(fù)得太多太多了,多得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好好活到了24歲。 季淺瑤坐在床沿邊上,把喬越的手從被窩里拿出來,放到她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解開潮濕的綁帶。 季淺瑤三歲之前,父母還是撿垃圾收廢品的窮人,為三餐奔波勞累,一張彩票改變了一切。 她們家變成了暴發(fā)戶,為了進(jìn)入有錢人的社交,父母在有錢人的地方買別墅住。 父親把她送進(jìn)上流社會的貴價學(xué)校,帶著她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 可是人的高貴氣質(zhì)是天生的,或者是從小養(yǎng)成的,而她父母就一直無法改變庸俗的暴發(fā)戶素質(zhì),上流社會的人一般都看不起他們。 喬家的人是季淺瑤見過最善良的,除了喬越外。 這個男人比她大三歲,從小就愛欺負(fù)她,用一句話形容小時候的狀況,那就是:已經(jīng)被喬越玩壞了。 小時候掉的眼淚,基本都是這個男人欺負(fù)的。 長大后掉的眼淚,依然是被這個男人欺負(fù)的。 季淺瑤沉浸在過去的記憶里,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拆開了喬越手掌的紗布。 他掌心里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因為處理不好,已經(jīng)化膿了。 看著傷口,季淺瑤眉頭深鎖,心里梗塞著,呢喃細(xì)語,“你怎么把手弄成這樣的?都發(fā)炎了,難怪高燒不退了?!?/br> 季淺瑤小心翼翼的拿來酒精和棉紗,低著頭,認(rèn)真地處理他的傷口。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炙熱的目光如炬,深深凝望著季淺瑤俏麗的側(cè)臉。 眼神里滿滿都是讓人難以捉摸的深情,看得入了神,失了魂。 ☆、第13章 這個男人很邪乎 為了照顧喬越,季淺瑤徹夜不眠,最后累得實(shí)在不行,就趴在床沿邊上睡著了。 喬清純覺得病殃殃的三哥不會拿淺瑤怎么樣,一大早就出去上班了。 暴雨后的天空格外的蔚藍(lán),空氣清新,陽光暖暖的,灑落在陽臺外,光線映入房間,房間異常明亮舒服。 季淺瑤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猛的一頓,驚嚇得彈坐起來。 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物,發(fā)現(xiàn)完好無缺,她才舒了一口氣。 掀開被子下床,季淺瑤查看房間的角落,心里想著那個男人離開了嗎?退燒了? 但想想能把她抱到床上睡覺,身體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吧? 季淺瑤進(jìn)入衛(wèi)生間,洗漱干凈,然后出去找東西填飽肚子。 剛剛走出客廳,廚房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她嚇得一怔,愣了片刻,難倒清純沒有上班? 想著,她便躡手躡腳的走向廚房。 站在門口外,季淺瑤探頭看向里面,眼前的一幕,讓她傻眼了。 廚房像打了一場仗似的,垃圾桶堆滿了各種報廢的材料,地上,板臺上,水槽里,都是亂七八糟的臟餐具。 而喬越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裝長褲,撩起袖子在搗騰著,健碩寬厚的背影顯得那么的投入認(rèn)真。 季淺瑤覺得不可思議,喬越會做飯?分得清楚白糖跟鹽的區(qū)別嗎? 很顯然,這個男人不會。 似乎又失敗了,他關(guān)了火,拿著平底鍋轉(zhuǎn)身,把鍋里面黑乎乎的東西倒在“堆積如山”的垃圾桶里。 接著洗鍋,再接再厲。 季淺瑤看著被摧毀的廚房,不由得搖頭嘆息,要是再讓他這樣下去,喬清純的公寓就不能要了。 “你餓了?”季淺瑤走進(jìn)去,諾諾的問了一句。 喬越身體微微一僵,洗鍋的動作也停下來,像被點(diǎn)了xue似的,紋絲不動。 季淺瑤看著他深沉寬厚的背影,俏臉露出一抹淡淡的訕笑,輕佻中帶著諷刺,“難倒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外賣”這東西?” 喬越吧手中的鍋往水槽一甩。 “砰!”一聲巨響。 季淺瑤本來輕松的心情被嚇到一緊張,臉色沉了,諾諾退后一步看著他。 喬越轉(zhuǎn)身,優(yōu)雅地拉下衣袖,邪魅的俊臉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眼眸如冰,看著季淺瑤,命令的語氣邊說邊走向季淺瑤:“你來做?!?/br> 季淺瑤臉色沉了,仰頭瞪著喬越,“拼什么要我給你做吃的?!?/br> 喬越逼近,強(qiáng)烈駭人的氣場讓季淺瑤節(jié)節(jié)后退,緊張地咽口水。 男人沙啞的聲音,低沉邪魅,帶著威脅,“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