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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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淺瑤咬著下唇緩緩喘氣息,深呼吸一口氣,仰頭瞪著他,語氣絕冷,“沒有罵夠,我這輩子都罵不夠,如果可以,我還要親手殺了你?!?/br> 喬越從鼻腔哼出一個輕蔑的單音,嘴角噙笑,后退了一步,不慌不忙的說,“結婚后,你會有更多的機會罵我,當然,也會有更多的機會來殺我,我很期待?!?/br> 季淺瑤心里腹誹一句:瘋子! 已經(jīng)無力謾罵了,因為無論她怎樣罵這個男人,他都不痛不癢。 喬越望著季淺瑤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優(yōu)雅的動作很是灑脫,舉起手輕輕搖了搖手掌,表示再見。 還不忘補充,“記得我們的約定?!?/br> 望著喬越離開辦公室,下一秒,季淺瑤雙腳發(fā)軟,全身無力地靠著墻壁緩緩往下滑,像經(jīng)歷了大災難似的虛脫了,蹲身下來抱住膝蓋,傷心地抽泣。 她全身發(fā)抖,淚水像崩塌的堤,再也無法控制,涌泉而來。 她死也不會嫁給喬越的,逼急了她,大不了一死,反正她現(xiàn)在都不想活了。 ☆、第7章 被欺負大的 這一夜,季淺瑤想了很多,輾轉難眠,喬越那個惡魔所作所為,言猶在耳。 她清楚知道自己斗不過魔鬼。 但是,她季淺瑤也不是軟弱到任人擺布的的傀儡,自己的未來都做不了主,她做人還有什么意思? 次日早晨。 她準時來到民政局門口。 熟悉的賓利車早已停在民政局門前。 喬越一身優(yōu)雅奢華的優(yōu)質(zhì)黑色西裝,把挺拔高挑的身軀襯托得極致風華絕代,他單手插袋,泰然自若的閑逸。 似乎料到季淺瑤一定會來,俊逸的臉上是淡淡的淺笑,目光自信十足。 喬越的隆重裝扮相比季淺瑤,她就顯得十分隨性。 白色休閑衣配破洞牛仔褲,白色板鞋,背著一個灰色小背包,素顏清秀,因為失眠還顯得眼圈泛黑。 季淺瑤一步一步走向喬越。 男人會心一笑,目光溫和,語氣輕盈,細聲細氣道,“來啦,進去吧?!?/br> 季淺瑤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民政局,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再看向喬越,沒有生氣的聲音說,“喬越,我季淺瑤最后一次跟你說,我討厭你,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這種混蛋的?!?/br> 喬越本來溫和的臉色,瞬間變沉,眸色暗淡,瞇著迷離的眼眸看著季淺瑤,一聲不吭的。 驀地,季淺瑤拉下背包,從里面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的抵到自己的脖子動脈上,充滿憤恨的目光瞪著喬越,咬著下唇,一臉視死如歸的姿態(tài)。 喬越?jīng)]有半點反應,依然站著一動不動,只是眼神變得愈發(fā)黯然,而這一動作把駕駛座的阿良嚇到了,猛的推開門下車,準備隨時救人。 刀刃冰冷的觸感從季淺瑤的脖子傳來,她只要用力,就會戳破自己的血管動脈。 此刻她不怕死,她更怕面前的男人。 憶起曾經(jīng),淚水悄然而來,緩緩滑落在季淺瑤的臉蛋上,她心底隱隱作痛,哽咽著,“喬越,我上輩子一定是殺了你全家的,所以我不死,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br> 季淺瑤流著眼淚,痛苦不堪,“我是被你從小欺負大的。小學那年,你把我推到石頭上,撞得我滿口鮮血,門牙掉了四個。初中那年你把我留了五年的長辮一下子剪掉。高考那年你毀我準考證,害我錯過高考。工作那年,但凡我談的生意,你必定會搶。我準備嫁人之際,你卻強了我?!?/br> “你的罪狀我說七天七夜都說不完。”季淺瑤聲音愈發(fā)沙啞,淚水愈發(fā)兇猛,一滴滴的往下掉,很是難受,恨不得一刀子了結自己的生命,“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嫁給你這種混蛋,我寧愿死?!?/br> 喬越氣息變得深沉,呼吸重重一下,垂下了眼眸,像是逃避季淺瑤的淚眼,語氣清冷,“你就不怕你爸爸的企業(yè)破產(chǎn)?” 季淺瑤伸手擦掉眼淚,苦澀一笑,“反正要死了,眼不見為凈,你發(fā)視頻毀我聲譽也好,毀我家族企業(yè)也罷,啊……” 季淺瑤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握刀子的手腕一疼,才發(fā)現(xiàn)喬越敏捷的動作把她的刀奪走了。 “你……” 就眨眼間的功夫,季淺瑤便錯愕不已,看著刀子落到喬越手中。 男人低著頭,輕佻的態(tài)度把玩匕首,不慌不忙的說,“喜歡玩命的女人最討厭。” ☆、第8章 轉移疼痛 刀子落入喬越的手里,季淺瑤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喬越迷人的深邃下是黯淡的冷冽,握住刀子轉動著,速度極快,像玩雜技似的,把小刀玩得出神入化,毫無溫度的語氣很是輕佻,“你對我霸王硬上弓,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季淺瑤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不由得冷哼一聲,諷刺的冷笑,“喬越,你弄出假視頻,所有人都相信你,但你我心知肚明,你不被捉去坐牢已經(jīng)夠沒天理了,你還有臉讓我負責?” 坐牢兩字引起了喬越的嗤笑,緩緩壓低頭靠向季淺瑤,季淺瑤害怕地把頭往后縮,避開他的靠近。 男人的呼吸炙熱而深沉,身上淡淡的清香充斥著季淺瑤的呼吸,她心臟劇烈起伏,側頭一直往后縮,緊張地咽口水。 她不想表現(xiàn)出害怕和懦弱,季淺瑤沒有后退,就堅定地站著。 喬越離她臉頰兩厘米遠的地方,沙啞磁性的嗓音喃喃道:“你覺得跟我睡過之后,我哥還會要你嗎?” 這句話像一把利劍,狠狠刺中季淺瑤的心臟,猛的一扯,撕痛著。 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泄出半點怯弱冷冷道,“我可以不嫁給亮哥,我也可以一輩子單身,我甚至可以死,但我絕對不會嫁給你這個混蛋?!?/br> 喬越瞇著危險的眸子,薄唇輕輕上揚,勾出邪魅的淺笑,輕盈的語氣帶著炙熱的氣息噴到季淺瑤耳朵里,堅定的說出五個字:“我娶定你了?!?/br> 季淺瑤感覺身子一陣酥麻,這個男人的聲音有毒,太磁性好聽了,強大的冷氣場壓得她無法呼吸,撩亂了她的心。 她堅持不住了,猛的后退兩步,深呼吸一口空氣,語氣強硬了幾分,帶著諷刺的語氣,輕蔑道:“別告訴我,你喬越愛上了我,所以才想娶我?” 喬越本來冷漠的眸色慢慢的變暖,輕佻的俊臉顯得溫和,唇瓣微微開啟,卻欲言又止。 四目相對,季淺瑤看著喬越變得奇怪,不由得蹙眉,諷刺地冷哼一聲,“被我說中了?” 男人沉默著,高深莫測的目光依然如故,凝望著季淺瑤,他的眼神像無底深淵里的一潭秋水,那么清澈,卻永遠看不到底,讓季淺瑤很不安。 他一直不說話,季淺瑤開始亂了陣腳,心更慌,緊張地脫口而出,“可能我想多了,你這種混蛋又怎么會懂什么叫愛?你只會不擇手段掠奪,摧毀?!?/br> 喬越突然仰頭,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幾秒后,驀地反應過來,伸手一把掐上季淺瑤的脖子。 “嗯……”喉嚨一陣梗塞,疼痛氣短的感覺讓季淺瑤驚恐不已,雙手緊緊推著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腕,深呼吸著,瞪大眼看著面前憤怒的喬越。 “別自作多情……”或許是觸動到他的怒氣,男人的眼眶莫名的通紅了,布滿血絲,低沉的語氣一字一句,狠得讓人心慌,“季家握有喬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這塊肥rou我吃定了?!?/br> “卑鄙。”季淺瑤咬牙切齒冷噴一句,恨不得往撕了他丑陋的嘴臉,目光如烈箭瞪著他,“為了季家的財產(chǎn),你竟然毀了我和你哥的幸福,你這種混蛋會下十八層地獄的?!?/br> 喬越緩緩松了手,季淺瑤立刻摸著自己的脖子,怯弱地往后退兩步,驚慌的目光仍瞪著他。 只見他眼眶愈發(fā)通紅,薄涼的唇角是邪惡的冷笑,愈發(fā)輕佻,那種彌漫在他周身的冷森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喬越低下頭,避開了季淺瑤的目光,看著手中的刀子,語氣前所未有的消沉,“對我而已,十八層地獄應該是人間天堂。” 季淺瑤被他這句話震懾住,錯愕的看著他。 第一次,季淺瑤竟然從喬越的語氣中聽出了無法形容的辛酸,那種從他身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戾氣,突然覺得不那么強烈了。 喬越一直低著頭看地面,一邊手緩緩插入褲袋,季淺瑤也就此靜靜站在他面前。 片刻,男人突然轉身,二話不說,拉開門坐入車內(nèi),用力關上了車門。 怎么一回事? 這魔鬼是放過她了嗎? 季淺瑤還愣站在馬路邊,顯得迷茫,看著車輛揚長而去。 沉冷的車廂內(nèi),氣流十分壓迫,阿良從車內(nèi)的倒后鏡瞄著喬越,只見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周身散發(fā)出的低沉氣息讓人很不安。 喬越在看手中的匕首,那是季淺瑤手中奪來的。 驀地,倒后鏡突然出現(xiàn)一幕,把阿良嚇得猛踩剎車,快速熄火后。 阿良臉色蒼白地轉身,驚慌失措,“三少,不要做傻事?!?/br> 此刻,喬越已經(jīng)握住匕首,插入了他掌心的rou里,鮮血淋漓而下,畫面觸目驚心。 喬越卻不以為然,感覺不到一絲痛苦似的淡定,把刀子拔出來,甩到邊上,優(yōu)雅地拿出手帕壓住了手掌心,語氣輕盈,“別大驚小怪,開車?!?/br> 阿良滿臉慌張,喘著氣,目光滿是焦慮不安,“三少,自殘也解決不了事情,請你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br> 喬越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受傷的手掌緊緊握住手帕止血。 阿良語重心長,“三少,自殘傾向是心理疾病,約個醫(yī)生看看吧,你這樣插一刀手掌得多疼?。俊?/br> 喬越無奈的語氣呢喃著,“有個地方疼得受不了,我想轉移一下而已,沒自殘傾向,開車吧。” 阿良蒙了,轉移疼痛? 望著喬越難看的臉色,閉上眼睛假寐的神態(tài),隱隱透著落寞的氣息,讓人不敢再打擾。 無奈,阿良便再一次啟動車子,但精神更加綁緊,時刻關注著倒后鏡。 ☆、第9章 被趕出家門 像是打了一場仗,季淺瑤感覺要虛脫了,從民政局回到家里,剛踏入家門,便迎來家人的黑臉。 偌大寬敞的客廳里,坐著八十歲的奶奶,還有全程黑臉的父母。 氣氛十分冷冽嚴峻,空氣凝聚著火藥味。 從小,季淺瑤在家里就沒有任何地位,這種重男輕女的家庭,她的成長過程滿是憋屈。 “過來?!崩戏蛉艘宦暳钕拢硢〉穆曇舯渫?。 季淺瑤緩緩走過去,對著沙發(fā)上靜坐的三位長輩微微鞠躬,“奶奶好,爸媽好?!?/br> 季強夫妻沒有好臉色,也沒有應答季淺瑤,生氣地白了季淺瑤一眼,把臉歪到另一邊。 老夫人猛地站起來,舉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季淺瑤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客廳內(nèi),季淺瑤臉蛋瞬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一巴掌來得太突然,太猛烈,她捂著臉蛋,被打的得頭歪倒一邊,腦袋混混沌沌的,懵了。 從小到大,被打的次數(shù)太多,她似乎習以為常,只不過疼痛感還是讓她泛起委屈的淚光。 老夫人憤怒的語氣絕冷道,“丟我們季家的臉面事小,但跟喬家聯(lián)婚絕對不能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