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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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小時候練輕功,功課之一就是從無量宮頂開始,一路奔跑跳躍,借著山石樹冠,我父親告訴我,什么時候追上了浮屠玄鯨,能夠騎在它的背上,什么時候輕功就算練成了?!毙O說,“我為此幾乎跑斷了腿……” 花眠“哦”了聲,抬起頭看了眼玄鯨,心想還好吧,這家伙笨重得很,游得也慢,雖然有些高,但是要追上它還是不難的…… 而且叫一聲它就屁顛顛下來了,有什么好跑斷腿的?。?/br> 這孩子未免也太死心眼—— “直到我十歲那年,那時候我追著浮屠玄鯨整整跑了五年多,才偶然在我父親和別人的談話里知道,浮屠玄鯨看著離我們很近,其實哪怕乘坐飛行器追趕,也始終追不上它。” “………………?。俊?/br> “有記載說,其實浮屠玄鯨是活在另外一個維度的生物,我們看見的只是它的投影?!?/br> “……”花眠跟著震驚地瞪大了眼,“可是我確實……” 花眠看著玄極的臉一下子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看來浮屠玄鯨喜歡你。” “嗯,啊?” “就像我一樣,花眠,我也喜歡你?!?/br> 不亞于驚天之雷的話在耳邊炸開,花眠呆住,楞楞地抬著頭看著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倒影,微微張著唇,十分呆滯的春樣子…… 記憶中,好像他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少得可憐。 作為劍鞘時,甚至是在最熱戀時,她也因為偶爾想起這件事患得患失,有些惆悵……卻無論如何不知道如何開口去詢問他或者要求他對自己開口說這些話—— 直到快要決裂的時候。 總是快要決裂的時候。 花眠還在發(fā)呆,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頭發(fā)上一絲稍有凌亂的發(fā)絲吸引了去,總覺得月色之下,那一縷發(fā)生動活潑,烏黑且驚人富有光澤—— 然后在近乎于呆滯的愣怔之中,玄極的唇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最后逐漸加深…… 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挑開她的唇瓣,動作輕柔且充滿了試探,仿佛就怕驚醒夢中人一般—— “我喜歡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我不要帝位,也再也不做人族領(lǐng)袖,待天下平定,我?guī)阕摺?/br> 他在她耳邊微呢喃碎語,如風(fēng)過耳。 “你想在現(xiàn)世也好,想在諸夏也行,去哪都依著你?!?/br> 他捉過她的手,握在手心。 花眠感覺到了他手掌心微微濕潤,大約是有些緊張,那灼熱的觸感讓她肩膀抖了下,很快的一陣涼風(fēng)吹過,她發(fā)熱的腦袋迅速冷卻下來—— 于是她伸出手,將他推開。 “之前怎么說好的?” 花眠聽見自己近乎于無情緒的聲音響起。 玄極保持著被她推開的姿勢,看著她,眼中由剛才的火熱,最終逐漸冷卻至平日的那般模樣……良久,伸出舌尖舔了下還微潤濕的唇瓣,仿佛自嘲一笑,坐回了原地,嗓音沙啞低沉道:“總該給我一個最后瀕死掙扎的機會,你當(dāng)是什么本就不想要的東西么,說放下就能放下?!?/br> 他在房頂上臥著手臂,無聲躺下。 花眠猶豫了下,也跟著躺在他的身邊,陷入沉默。 后來有人送了酒上來,兩人都喝了不少,醫(yī)護壺的酒下肚,最后直接舉著酒壇豪邁地碰壇——大概手此情此景讓人很容易精神放松——反正放了平常,花眠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扛著酒壇子興奮地叫著什么鬼“我干杯你隨意”…… 社會社會。 結(jié)果就是玄極被她喝趴下了,花眠抱著膝蓋蹲在他旁邊看著他觀察可以了一會兒,看他醉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樣子—— 然后浮屠玄鯨從天上下來了。 大腦袋在花眠身邊瞎蹭了一會兒,又用魚翅去撥弄玄極,噴出的冰冷氣息讓男人的睫毛都掛上了凝固的霜……花眠滿臉黑線,正想伸手把它趕走,這時候玄極又回光返照似的掙扎著抬起手,抱住了玄鯨鼻子上的獨角—— 花眠還在驚訝他酒醒的那么快,就聽見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認真地跟玄鯨說:“小時候,我在你身后追了那么久,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你從來不曾回頭看我一眼?!?/br> 花眠:“……” 玄極:“你總是覺得自己游得快,飛得高,所以很辛苦,卻從未想過其實你可以不必那么辛苦,稍稍乖乖滴停下來,回頭看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諸夏西荒那么寬廣的海域,容不下你一頭傻乎乎的鯨魚……” 花眠:“……” 玄極:“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別說是一片海域,我想不出還有什么是不能給你的,命也給你罷——命也給你好了,嗯?” ………………這是真的醉傻了? 玄鯨不耐煩地想掙脫玄極,奈何這家伙越抱越緊,花眠只好伸手幫忙,在玄鯨一個氣急敗壞拍死諸夏新任皇帝犯下弒君大罪之前,把它的獨角從男人懷里拯救出來—— 玄鯨沖著花眠不滿地噴了一鼻子冰涼氣息,擰頭就走。 花眠支撐著玄極軟趴趴要往下倒的身子,高大的男人像是一座小山似的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上來氣…… 他的手臂掛在她的腰間,臉埋在她的頸脖里,呼出的氣息讓她的耳根下泛起一片雞皮疙瘩……看了一眼腳下十幾個酒壇,花眠氣急敗壞地踢飛一個,那酒壇骨碌碌地滾下宮殿瓦片,在下面摔得粉身碎骨。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還在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