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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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錦娘,你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思及此,施燕然看向錦娘的眼神變得更加凌厲了幾分。 錦娘自然是感覺到了,但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想與她計較,因為她知道,過了今天,施燕然這個凌王妃的位置怕是難保了。 “小王妃,小王爺來找您了。” 正想著,曲柔的貼身丫鬟便進來傳話。 錦娘眉頭一挑,夫君? 這個時候顯然她是不能走的。 于是想了想后錦娘給曲柔說了一聲,繼而上前去給德妃說明了情況,得德妃應允后才轉(zhuǎn)身往外去。 剛出去,那人一身黑色錦服站立在殿外,眉目疏朗,長身玉立。 “夫君,”錦娘過去喊了一聲。 南蒼術皺眉,伸手撥去她臉上的發(fā)絲,“早就過了宴會時辰,怎么還不走?” 原本他早早地就回去了,可左等右等都沒有把人等回去,實在不放心便來看看。 錦娘看見到他心頭就莫名安心,往他面前站得近了些,抬頭,笑得嬌俏:“出了點事,可能要晚點回去,怎么,不放心我?” 南蒼術面上一熱,板著臉,“你同母妃在一起,有何不放心的,只順道路過罷了?!?/br> 這丫頭,什么時候也學會調(diào)侃人了。 錦娘莞爾,也不拆穿,癟了癟嘴說:“算了,既然是路過那你就先回吧,一會兒我同娘一道回去就是了?!?/br> 說著,就要轉(zhuǎn)身。 “到底出什么事了?” 南蒼術把人拉住,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 說起這,錦娘看了看四周,然后將人拉到無人的地方,小聲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聽得南蒼術眉頭直皺。 好家伙,敢情要送給他小妻子的衣裳竟然是被動了手腳的! 光是想到這一層,南蒼術的面色就沉了下去,眸中冷意橫生,錦娘看著暖心,但無疑是不想讓他擔心的,于是寬慰道:“放心,我這不是沒事嗎?現(xiàn)在德妃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人了,估計也快了,你先回去吧?!?/br> 南蒼術聽著她的話,眉頭皺成疙瘩,半晌后抬眼。 “帶我進去?!?/br> “不用了夫君,”錦娘知道他是擔心她,但畢竟他是個男子,進玉德殿多少有些不便。 南蒼術見被拒絕,心里老大不舒服,不過知道她的顧慮后倒也覺得有理,但他卻著實有些想知道里面的情形,且也想看看那個他小妻子前世今生的仇人會是個什么下場。 “誒,我有個主意?!?/br> 正想著,小妻子一臉恍然的樣子,南蒼術抬眼,有種不好的預感。 錦娘看了看四周,然后沖他招了招手,南蒼術很配合地微微低頭,錦娘踮著腳湊了過去,在他耳邊低語一陣。 南蒼術聽完后面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臉色沉了下去。 錦娘在他之前開口,“你不是想進去嗎?這可是最好的主意,不然你可就看不到了,萬一中途再出了什么事讓我回不去的話……” “閉嘴?!蹦仙n術冷冷地制止其說不好的話,一雙厲眼在周圍掃過,心里較量了一番,未發(fā)一語往一邊走去。 錦娘吐了吐舌,知道他怕是答應了,于是趕緊著跟了過去。 一會兒后,兩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四周已然一片漆黑。 錦娘要不是拉著他的衣袖估計早就摔倒,忽然想起之前還在如意村的時候,晚上他送她回去時也是這般天黑,可他卻連火都沒拿就一路送人到了家。 當時她因為心里緊張所以沒有在意這一點,如今想來她家夫君早就暴露了他的獨特之處,只是當時她大大咧咧沒能發(fā)現(xiàn)。 “就這吧。” 思緒被打斷,抬頭看去,那人那雙好看的眼睛里正泛著淡淡的琥珀色的光,漂亮得如燈下的琉璃一般,錦娘喜歡的緊,想伸手去摸,被他給躲開了。 隨即未來得及開口,便見一陣濃郁的梅香后,那雙眼睛的高度便變得低了,錦娘微鄂,很快反應過來,她的夫君已經(jīng)變成她想看的樣子了。 “走吧,”南蒼術沒有什么情緒地說,率先邁開步子。 因為這里黑,所以錦娘看不清路,只見那雙微微反光的眸子移動,隱約的白色小身子往前,她故意停留,癟嘴說道:“就你能看見,也不想想我。” 其中的幽怨讓抬起小爪子的南蒼術身子一僵,些許懊惱。 想他一時不悅,竟連這種事都給忘了,于是轉(zhuǎn)身看去,小妻子正蹲在地上在土里畫些什么,小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南蒼術心覺好笑,上前去跳上她的肩頭,伸出小小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了舔,放柔了聲音,“走吧,我?guī)恪!?/br> 她就知道。 錦娘竊喜,扭頭趁他不注意在那圓圓的小腦袋上親了一口,然后起身往外走。 ☆、第162章 小白,生氣的小貓 剛走出那處地方,錦娘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來道:“等等夫君?!?/br> 南蒼術倒是不急,他攏了攏眼睛上方那長長的眉毛,端坐在錦娘肩頭。 錦娘看四周沒人,于是走到玉德殿轉(zhuǎn)彎處的假山后面,小聲地嘖了兩聲。 只聽輕微的窸窸窣窣兩聲后,灰團矯健的身形便出現(xiàn)在加上頂端,緊接著就跳了下來,比起往日的隨意,今天的灰團顯得規(guī)矩恭敬很多,錦娘還未開口前邊底下小小的腦袋沖錦娘肩上的某人道:“小的見過小王爺。” 錦娘本還納悶呢,敢情是因為她肩上坐著一個大人物。 南蒼術不悅,瞇眼看著地上的小東西,“你吃藥了。” 沒有疑問,肯定的語氣讓灰團的小身子陡然一僵,惶然點頭。 南蒼術冷哼一聲,難怪,他就說他怎么會聞不到這加家伙的氣息,敢情是有人罩著,想到自家小妻子平日里和這些小東西走得近,南蒼術心里就不悅到了極點,但也沒說什么。 錦娘聽他這么說便知道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面上窘然地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對灰團說道:“今天辛苦了,計劃臨時有變,你先回去吧,等我回了再找你。” 說著,還拍了拍灰團的小腦袋。 有大人物在這里,灰團怎敢像平日那樣和她掰扯兩句,聽完后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而后在和南蒼術行完禮后一躍上了假山,敏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南蒼術見錦娘還在目送它走,輕哼一聲表示不滿。 錦娘聽到聲音扭頭,軟軟的毛球在她肩上晃動著尾巴,沒有了人形的冰山臉,此時倒是多了一點傲嬌,看上去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于是情不自禁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頭,卻被南蒼術沒好氣地瞪了一眼。 “好了好了,我不摸就是了,”錦娘最終妥協(xié),把自家夫君從肩上抱了下來讓他在她的懷里臥著,南蒼術雖不悅這么脆弱的姿勢,但窩了窩后發(fā)現(xiàn)挺舒服的,也就沒再計較。 回了玉德殿后殿內(nèi)的人恰巧在各自小聲說著話,德妃中間上位上坐著,臉色沉得緊,沒有說話卻讓人感到壓抑,看到錦娘后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錦娘沖她點了點頭就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曲柔正是無趣就看到錦娘回來,剛要開口說話,一看到她懷里的小家伙后就繃不住了。 “你……你怎么來了?”聲音壓的很低,但一雙眼卻瞪大。 錦娘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然她夫君的身份自是不能暴露,于是假裝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順便得逞,“他方才過來說有事,所以就把小白交給我了。” 還是叫的在如意村那會兒的名字,錦娘覺著頗為親切和熟悉。 “噗——” 曲柔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壓根沒察覺到自家兒子的臉色已經(jīng)跟那鍋底一樣了。 “小白……”曲柔捂嘴,開始想象她的兒媳叫她兒子這個名字時候的場景,一定美極了! “娘……”錦娘無奈,看了看周圍人家都是一臉凝重,唯有她這個娘還笑得出來,于是趕緊著用眼神提醒。 曲柔在意識到后干咳了兩聲,強忍著想笑的沖動正襟危坐,然而雙眼卻總是往自家兒子身上看去。 幾近全身白色的小家伙僅部分地方有淺淺的暗紋,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感,一身毛茸茸,干凈又蓬松,窩在錦娘懷里活像個胖球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肥碩似的,然而錦娘卻是清楚得很,在這身毛絨下是一副如何精壯矯健的身子。 姚、錦、娘! 施燕然已經(jīng)在德妃身邊坐立不安了,不想?yún)s在回頭的時候看到錦娘手里抱著的小家伙,頓時嘴角抽搐,眼里的恨意更顯,尤其是在看到曲柔臉上的笑后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撕了那張臉。 現(xiàn)在她幾乎能肯定,為什么剛才明明好好的,卻在她走到周靈兒跟前后突然就著火了,敢情那個時候是曲柔做的手腳,當時就只有她在她邊上,除了她還能有誰,而這一切,一定是姚錦娘這個小賤人指使的,一定是! 錦娘只覺一道灼熱卻不帶好意的視線盯著自己,猛然抬眼一看,正巧就看見施燕然往她這邊看,心知她現(xiàn)在估計是慌了,心里不禁暗自冷笑,面上卻收了嘴角的隱約笑意,憂心忡忡地對施燕然點了點頭。 你! 施燕然恨極,心里罵得更兇,然突然后背一涼,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一股寒意從下而上升了起來,就像那冬季的寒風一般,冷道了骨子里。 南蒼術看著那明顯不懷好意的人,眼里早已冷然一片,想到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的小妻子經(jīng)歷那種痛苦,渾身就掩飾不住nongnong的殺意。 正和曲柔說著話的錦娘忽然察覺到懷里小家伙身上的味道變得濃郁起來,心下一驚,垂眸一看,就見他正看著施燕然的方向,瞬間了然。 抬手將小家伙往上抱了抱,低頭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冷靜?!?/br> 耳邊酥酥麻麻的,一瞬間就給沒去了氣息,南蒼術抬眼,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動他的耳朵。 錦娘看他一臉可愛毫無震懾力,忍不住想笑。 然也就在這個時候,負責讓人出去找人的桂嬤嬤從殿外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侍衛(wèi),而那兩個侍衛(wèi)手中正押著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身材瘦小,眼睛細長的男子,臉上的慌張在見到殿內(nèi)的人后變得更加手足無措。 “娘娘,人已帶到。”桂嬤嬤恭敬說道。 德妃“嗯”了一聲,桂嬤嬤很明白地退于一側,兩侍衛(wèi)便上前,毫不客氣地對著男子的小腿就是一腳,男子吃痛被迫跪下,還沒等德妃說話就先開口求饒了。 “德……德妃娘娘饒命!小的不過一介草民,實在……實在不知哪里冒犯娘娘了,求娘娘……求娘娘放過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夠了,”德妃不耐皺眉,殿內(nèi)的其他人也停住了小聲議論的聲音。 男子當真給閉了嘴,只慌亂的神情顯露了他的緊張。 德妃緊了緊放在扶手上的雙手,神情嚴厲,“你叫什么?” 男子愣了愣,忙回答:“回娘娘的話,小的名叫四全,是錦衣齋的掌柜。” “四全,”德妃將這個名字暗記于心,而后便給桂嬤嬤使了一個眼色,桂嬤嬤得令將那件被燒得所剩無幾但基本還看得出材質(zhì)的衣裳扔在了四全面前。 “這件衣裳是出自你錦衣齋,你可知要求做這衣裳的人是誰?” 德妃的話說完,殿內(nèi)便陷入一陣死一般的沉寂,那四全猛地一震后盯著那被燒得焦黃的裙子誠惶誠恐地抬頭,視線似是陡然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雙目睜大,抬手指向一個方向。 “她!是她!”四全情緒激動,指著德妃邊上的人很確定地說道,“娘娘,就是這位貴人讓小的做這件衣裳的!” 他的話就如同在死寂的湖面上投下一塊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德妃睚眥欲裂,頭一轉(zhuǎn),眸中寒光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