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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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哥?”姚錦娘皺眉,看著他那滿頭的白發(fā)有些晃眼。 “拿著?!蹦侨搜杆俚貜膽牙锶〕鲆晃镏苯尤揭﹀\娘手中,隨后不等人低頭去看便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往前去。 “???”錦娘疑惑,低頭一看,入眼便是一個小巧玲瓏色澤光亮飽滿的玉鐲,她不是很懂珠寶,卻一看這成色也知道不是簡單物件。 心下不由得一緊,抬頭,已經(jīng)不見人了。 他……他給她這個做什么? 垂眸凝思片刻不得解,想想無果便暫時將鐲子收于懷中轉(zhuǎn)身往家走。 看著那嬌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yuǎn)處,南蒼術(shù)這才從不遠(yuǎn)處的大樹邊走出來,心中有了決定。 …… “什么?你不想和靈芝成親?” 曲柔剛和自家夫君從鎮(zhèn)上回來,才坐下來還不等歇一口氣便聽得這消息,驚得騰地站了起來。 南宸倒是很鎮(zhèn)定,見兒子一本正經(jīng),于是說道:“婚姻大事不可兒戲,先前主動提及婚約是我們,如今若是解除婚約,怕是有違信義,你倒是說說這是為何?” 南蒼術(shù)皺了皺眉頭,心中不禁嘀咕,他們也是好意思說這婚事是南家提的,然而事先他卻不知半分,若不是從別人口中聽來,倒是不知自己馬上就要娶一個不怎么認(rèn)識的女子過門了。 曲柔不知他心中想法,以為是他單純的不愿,便重新坐回,準(zhǔn)備苦口婆心地勸說,然南蒼術(shù)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于是搶先開口:“不為何,便是不想與那姚大姑娘成親,若是換成錦娘,倒是可以接受。” 說到這,腦子里便浮現(xiàn)出人姑娘的模樣,身材嬌小,性子溫和,嗯,是他喜歡的。 南家夫婦一聽,兩人都不鎮(zhèn)靜了,瞪大了眼像是瞧著稀奇玩意兒。 “兒子,你……你你再說一遍,你說你想和誰成親?”曲柔甩了甩頭,湊近了自家兒子,再次確認(rèn)道。 南蒼術(shù)抬眼,不解他們?yōu)楹稳绱似婀?,眨了眨眼,“錦娘,不可以嗎?” 話才落,他家娘親便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別提有多激動。 “你喜歡錦娘?!想和錦娘成親?!對不對?!” 南蒼術(shù)不厭其煩,再次點頭肯定,下一刻就見他娘親騰地起身在屋子里求神一樣走來走去。 “天靈靈地靈靈,一定是南家的列祖列宗顯靈了,感謝老天,感謝祖宗,感謝……” 曲柔雙手合十在屋里打轉(zhuǎn),邊走嘴里便念叨。 看得南宸忍不住哈哈大笑。 南蒼術(shù)頓時無語,看了看兩人,“爹,娘,你們就說這件事成不成?” “成成成??!特別成!” 曲柔“砰”地趴到桌上連連點頭,就怕再一轉(zhuǎn)眼她這兒子就反悔。 ☆、第19章 詢問,和他的關(guān)系 天啊,鬼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激動,二十多年了,她這兒子終于有“想”的東西了,這孩子一懂事開始就一直一張面癱臉,人家村里的小孩子成天鬧騰的厲害,哭著喊著叫爹娘從鎮(zhèn)上買零嘴兒和玩意兒回來。 就他,打從小就無欲無求的,你給他吃就吃,不給就不吃,甚至買了小東西回來叫他玩他都能給你擺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像是你在求著他玩似的。 如今可算是有了他想要的,她這做娘的怎么能不滿足他呢! 想到這,曲柔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一把拽住自家丈夫就往外跑,南宸一臉蒙圈,“我說小柔,你不會現(xiàn)在就要去給人說吧?” 要不要這么著急? “現(xiàn)在不說什么時候說!”曲柔停下,鳳眼一瞪,不悅道:“萬一錦娘被人拐跑了怎么辦,先下手為強(qiáng)懂不懂?” 說罷,便使勁將人往外拽。 “等等,你給我回來!”南宸一把將妻子拽回來,正色道:“提出婚約的是我們,如今要換人的也是我們,總是我們有些失信,如今你就這般空手去,你覺得合理?錦娘年紀(jì)不大,倒也不急,今天就算了,后日吧,后日我去鎮(zhèn)上買些東西回來再去,蒼術(shù)覺得如何?” 說著,看向自家兒子。 南蒼術(shù)是不知道他娘有多激動,于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爹的說法,繼而轉(zhuǎn)身回了屋。 頭一次,曲柔沒有因為她這兒子的面癱而氣惱,于是松了自家丈夫的手開始回屋列清單去了。 姚錦娘自前日里見了南蒼術(shù)后便沒再外碰見他,本想上門將那鐲子歸還,卻又礙于身份不妥而不便行動,于是只好等著。 村里這兩日流言傳得很快,幾乎每家每戶都知道她在南家過夜的消息,甚至有傳得厲害的還夸大其詞,說親眼見著她和南家兒子摟摟抱抱。 對于這些說辭,姚錦娘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認(rèn)為沒必要理會。 可姚家的其他人就不這么想了,尤其是本就和南家有婚約的姚靈芝。 “娘啊,你都聽見了吧?我……我,你說我這該怎么辦啊?” 姚靈芝一進(jìn)屋,便甩手跺腳的,一張臉愁成了苦瓜。 錦娘知道她這樣的原因,也不好說什么,于是緘口不言。 “我說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老是動不動就愁著臉,你煩,我也煩,看著你的那張臉我更煩?!鼻卮喝A斜眼看她,手里的針線活都沒心情做了。 姚靈芝一聽,臉色更不好了,看見錦娘在邊上低頭做活兒心里惱火,口氣也變得不好:“是,我煩,什么都怪我好了,要嫁給一個神經(jīng)病就算了,如今未婚夫還和親meimei有了謠傳,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br> 說罷,還嘆了長長的一口氣,視線有意無意往錦娘身上瞟。 錦娘表面專注于手里的針線,實際被姚靈芝看得心慌,要不是不想和她做無謂的爭吵,她現(xiàn)在立刻就想出去。 秦春華本來就因為這事煩,如今一聽她提及這事,索性放了手里的活兒,瞪了姚靈芝一眼,看向錦娘,語氣柔和了不少。 “錦娘啊,你看外頭傳得這么瘋,對咱們家多少有些影響,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倒是給娘說說,你和那南家小兒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娘?” 他們這村,也是方圓幾十里,一點點事都能傳得滿天風(fēng)雨,她也不想自己一出門就被人家指著鼻子說三道四。 錦娘也知道她考慮的是什么,但關(guān)鍵就在于外頭的那些話本就是以訛傳訛,無知人的閑話罷了,根本無可信度,叫她如何解釋? “娘,我” “哎呀,原來大家都在啊。” 錦娘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這一聲清脆的聲兒給打斷了,回頭一看,正是另一個當(dāng)事人的爹娘,一時間除了錦娘,其他人都有些尷尬。 正好趁著這個時候轉(zhuǎn)移話題,于是錦娘放了活兒起身去迎南家夫婦。 “原來是南叔南嬸來了,快進(jìn)來坐?!?/br> 騰了邊上的躺椅和凳子,錦娘接過南宸手里的好些東西擱置著,曲柔見了心里直樂開了花,心說她兒子看上的姑娘就是懂事。 “今兒這吹的什么風(fēng),竟然把大妹子和大兄弟給吹來了,靈芝快,去給你叔和嬸兒泡茶?!?/br> 秦春華欲起身招呼被曲柔一把給摁到了位置上:“嫂子客氣,我們這關(guān)系不帶這么拘禮的?!?/br> 說罷,捂嘴一陣輕笑,雖言語活潑卻舉止優(yōu)雅。 ☆、第20章 說親,姚家換人 “大妹子說得是,”秦春華跟著呵呵笑,見靈芝還站著不動,臉色頓時不好。 這一幕恰巧別曲柔給看到了,心下一想,掃視了一眼屋內(nèi),見姚承富似乎真的不在,于是便道:“嫂子,姚大哥不在家嗎?” 秦春華一聽,收了怒氣,“他早上去地里了,估計也快回來了,大妹子找他有事?” 說到正事,曲柔也不拖拉,直接便道:“不瞞嫂子說,今日我們夫妻來的確有事找你和姚大哥商量?!?/br> 說罷,抬眼看了看屋內(nèi)的姚靈芝和錦娘以及才從廚房出來的鈴鐺。 秦春華頓時明白過了,當(dāng)下便叫了姐妹三個去喊姚承富回來,正好把人給支開了。 等到姐妹三出了門后,秦春華這才轉(zhuǎn)眼看向兩人,“說吧大妹子,這里沒其他人了?!?/br> 聞言,曲柔扭頭看了看南宸,見他點頭,于是便把來意給秦春華先說了。 秦春華一開始還以為南家要退婚,誰知聽到這后頭竟是要換人,心頭不禁訝異,“我說大妹子,你和南兄弟真沒聽錯,蒼術(shù)想娶我們家錦娘?” 南家夫妻見她這樣,以為是有了心思,于是便由南宸開口:“嫂子勿怪,這事兒也怨我們,不過你放心,只要錦娘嫁進(jìn)了南家,那我們自是不會虧待她的?!?/br> “不是,我……我……”秦春華內(nèi)心震驚,好半天沒說出話來,正在這時候,姚承富回來了,因為聽說了有事,所以就支那三姐妹在外頭晃悠。 秦春華見人回來了,于是把這事情又給說了一遍,看他的意思。 姚承富一聽,同樣很是驚訝,卻是想到最近村中閑言碎語,于是便問道:“南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家蒼術(shù)是什么時候看上我家錦娘的?” “這……” 南宸和曲柔一樣啞然,因為就連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姚家夫婦見二人說不出,于是也沒多問,于是姚承富便道:“這事說來也不是回事兒,本來你我兩家就有婚約,說句實話,我們家靈芝啊打小就被慣壞了,性子潑得很,倒是錦娘那丫頭,雖說以前也不聽話,但現(xiàn)在終歸是懂事了,如果是她的話,我們夫妻倆也放心些?!?/br> 話才說完,曲柔立馬就樂得合不攏嘴,看了看夫妻二人,最后定格在姚承富臉上:“這么說,姚大哥你們這是同意了?” 聞言,姚承富扭頭看了看秦春華,見她也不反對,于是點了點頭。 見狀,曲柔就差沒像在家那樣跳起來蹦跶了,拉著秦春華的手說了好些話,諸如她有多喜歡錦娘之類的云云。 “啊切……” 一個噴嚏出來,錦娘不由得抱了抱胳膊,這冬季的太陽就算照在人身上也不暖和。 姚靈芝聽到她的聲音往她這邊看了一眼,隨即垂眸思索了片刻后扭頭看向她,說了這半月多來她和錦娘說的第一句話。 “喂,我說你,外頭都傳得這么厲害了,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俊?/br> 她這二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沉得住氣了? 錦娘抬眼看了看周圍,確定她是在和自己說話,于是笑了笑,說:“我該有什么反應(yīng)?和他們理論嗎?” 無憑無據(jù)的事,爭也爭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你!”姚靈芝語塞,眼珠一轉(zhuǎn),開口便道:“我說你,不會真的和那個神經(jīng)病有什么吧?” 錦娘當(dāng)然知道她口中的“神經(jīng)病”是誰,于是停下了步子,一團(tuán)白氣從她嘴里呵出來,“姐,那好歹也是你未婚夫,你這么說他真的好嗎?” 何況在她看來,那人除了話少一點根本就和常人沒什么兩樣嘛,怎么就成神經(jīng)病了? “你管我,”姚靈芝無所謂地癟了癟嘴,繼續(xù)往前走,“反正那是我的未婚夫,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如果真的和他沒什么的話,怎么這么幫他說話?我看啊,你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村里的那些人說得沒準(zhǔn)就是事實?!?/br> 錦娘一聽她這話,心里沒來由的憋著一口氣,卻是不想再與她爭辯,反正她算是看明白了,姚家的這位大姐也就那樣吧。 于是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年紀(jì)小的鈴鐺善于看臉色,見兩人間氣氛不對也不敢多說什么,三姐妹都沉默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