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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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適合做長老,唯有客卿長老最合適。 “祖師爺?shù)奶夷緞??!?/br> “怎么可能在簡攸寧的手里呢?!” “廖老,你莫不是開玩笑?” “就算真的在簡攸寧手里,問她買回來就行了,何必浪費(fèi)客卿長老的名額?!?/br> 幾乎所有的人都不同意,你一句我一句地紛紛持反對意見。 可廖元頭一回公然違背所有人的意見,堅持自己的決定。 大廳內(nèi),眾人一下子僵持起來。 不管大家說什么,廖元總一句“她有祖師爺?shù)奶夷緞Α睉换厝ァ?/br> 與廖元關(guān)系最好的江弈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廖元,才沉聲開口支援,“我覺得廖老的做法可行。這些年玄學(xué)式微,連廖老都說簡攸寧天資聰慧,將來一定能庇護(hù)門派。更何況她手中有著祖師爺?shù)奶夷緞?,更是說明了她與咱們門派有緣分。你們也不會希望祖師爺?shù)奈锲妨髀湓谕獍??!?/br> 眾人:……牽強(qiáng)。 誰不知道江弈和廖元關(guān)系好得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現(xiàn)在冠冕堂皇的支持,太可惡了! 江弈又道,“至于你們所說從簡攸寧的手中買下桃木劍,我覺得這簡直是癡心妄想,誰都不會把法器賣出去,而且是祖師爺?shù)姆ㄆ??!?/br> 廖元連忙接過話,“這些年雖然我很少管門派中的大小事務(wù),可不代表我沒有原則,客卿長老一事是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做下的決定?!?/br> 言下之意,他并不是心血來潮。 兩人一唱一和,就逼著眾人答應(yīng)。 眾人:……誰叫他們只是長老呢。 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先前那滿面紅光的老者不情不愿的先開口,“既然是廖老力薦,那咱們理當(dāng)支持。只是客卿長老著實(shí)有些過了,依我說,先做個代客卿長老讓咱們瞧瞧人品天分,大家說對嗎?” 客卿長老需要舉行儀式,而做個代客卿長老就不需要了。 誰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其他的狀況呢。 廖元依舊固執(zhí)地?fù)u頭,“不妥。”頓了頓,他補(bǔ)充,“攸寧的人品天分沒話說,去掉代這個字是遲早的,何必因?yàn)橐粋€身份而令人心生芥蒂?!?/br> 感情一個代客卿長老還委屈簡攸寧了! 這是多少人趨之若鶩的位置!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現(xiàn)在他們終于看明白了廖老想促成此事的決心。 氣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人弱弱的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讓簡攸寧做客卿長老吧,相信廖老的眼光是不會出錯的。” 有一個人帶頭,其他人縱然再不情愿,但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附和。 最后全票通過。 廖元滿面笑意,他雙手撐著桌子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客卿長老的儀式要準(zhǔn)備起來,我在這里先替攸寧謝過你們了。” 說完這話,他才慢吞吞的向門外走去。 江弈一直跟著廖元去了他的臥室。 直到房門關(guān)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江弈才忍不住開口問道,“廖老頭,簡攸寧到底有什么稀奇的,讓你這么大張旗鼓?你別拿桃木劍這茬敷衍我,我不信?!?/br> 如果說憑借祖師爺?shù)馁N身之物就可以讓人當(dāng)上客卿長老,那他們門派的長老也太廉價了些。 這也是門外那么多長老為什么反對的原因之一。 廖元神情不變,但語氣卻比方才緩和了不少,“只是結(jié)個善緣罷了,真的沒什么其他的理由?!?/br> 攸寧能影響天機(jī),而他又窺探不出她的命運(yùn),只能努力地把她往正確的方向帶,加上廖元本身就惜才,所以做出這個決定也是情理之中。 不想過多的與江弈討論這些,廖元話題一變,“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江弈努力咽下喉嚨口的疑惑,愧疚道,“是我無能,沒有查出任何眉目?!?/br> 廖元微微嘆了一口氣,“是穆老太狡猾了,連黃文柏都沒查出什么,更何況你呢?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想想?!?/br> 話雖如此,可他測過卦,還把卦象告訴了江弈,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一無所獲的。 江弈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那我就先走了?!?/br> 江弈走出門外,在門外站了許久,才轉(zhuǎn)身離開。 ☆、142 皇庭酒店。 楚旭西裝挺括、邁著齊整的步子走入清風(fēng)軒, 相較于以往的風(fēng)度翩翩, 此刻他面色沉郁。 簡從佑已在包廂內(nèi)等候許久,他連忙站起身, 恭維巴結(jié)道,“您來啦?!?/br> 因?yàn)椴恢莱竦拿?,只能用敬稱代替。 楚旭在首位坐下,他眼瞼低垂,意味不明地開口, “前兩日你和我說,簡攸寧已經(jīng)沒活頭了??蓳?jù)我所得知的消息,直到如今她還活得好好的,簡從佑,倘若你心疼女兒, 又何必裝模作樣答應(yīng)我呢?!?/br> 他呷了一口茶,見簡從佑臉上露出惶恐,楚旭似笑非笑繼續(xù)道, “今天你心急火燎把我找過來, 如果不給我一個好的解釋,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你知道我的?!?/br> 簡從佑簡直要開口罵娘。 楚旭一直用簡唯來威脅他, 可現(xiàn)在楚旭連簡唯失蹤的消息都不知。 如果不是對方這么自負(fù), 簡從佑覺得自己怎么也不會淪落到被人要挾的地步。 臉上飛快劃過一抹悻悻之色,簡從佑忙不迭道,“我后半輩子一直待在香港, 和簡攸寧根本沒父女情分,與公司的股份、簡唯的性命相比,簡攸寧根本不值一提,我怎么會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只是簡攸寧實(shí)在是太狡猾了,您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他的話說的誠誠懇懇,只差沒把心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