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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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中,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簡攸寧是什么意思。 一個個都屏聲凝氣,聽她繼續(xù)講。 簡攸寧面露嘲諷,“許付,你也是有過孩子的人,如果你的孩子被這般對待,你不會覺得痛心嗎?別以為私下里交易就沒人知道,這孩子的尸骸還是出自你之手?!?/br> 她的話,恍若一道驚雷。 劈得眾人回不過神。 一旁的舒景仿佛聽到了年度最好聽的笑話,她開口諷刺,“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你想污蔑人,也要找個靠譜點的理由。” 而許付更是夸張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爸,你聽見了嗎?多么荒唐的理由,你信嗎?你們大家信嗎?” 許付其實只是用夸張的言行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慌張。 他不知道這么隱秘的事情,對方又是從哪里得知的。 簡攸寧面色冷冷淡淡,對許付完全沒有好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扭頭看向許老爺子,“我的確沒有證據(jù),但是我可以說出那孩子是誰家的,順蔓摸瓜,肯定能找到證據(jù)?!?/br> 許老爺子覺得心臟驟停。 他哆哆嗦嗦地拿出一盒護(hù)心藥,就著水沖下去了一顆,才覺得整個人好受了些。 許中山根本不想問這孩子是誰家的,他知道簡攸寧能說出這番話來,就代表她的心中已經(jīng)足夠肯定。 “逆子,你這個逆子?!?/br> “我怎么養(yǎng)出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許中山單手撐在桌子上,才勉力地坐穩(wěn),“天打雷劈的事情你也做,許家這些年教你的道理全被狗吃了?!?/br> 許付忙不迭搖頭,“爸,你相信一個外人都不相信我嗎?”怒吼了一句,他扭頭看向簡攸寧,“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幫著我弟弟來欺負(fù)我。你要錢,多少我都可以給你?!?/br> 簡攸寧被他逗樂了。 她揚(yáng)起手中的小佛像,“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的,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這個孩子是你親自交到對方的手中,才煉制了小佛像,你和小佛像之間,還有牽扯呢,這關(guān)系是逃不了的。” 不耐煩和對方磨嘴皮,簡攸寧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把此事告知了廖大師,恐怕現(xiàn)在廖大使正在安排人手抓捕對方,證據(jù),那煉制小佛像之人就是最大的證據(jù)。你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許付本想繼續(xù)反駁,可瞧見對方戲謔的眼神,他一顆心頓時墜入了谷底。 簡攸寧說的都是真的。 腿一軟,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他的行為直接證明了簡攸寧話里的真實性,根本不需要再有更多的證據(jù)。 許中山抄起面前的碗碟,直接向許付的方向砸去。 簡攸寧:……怎么這個老爺子不是砸茶盞,就是砸碟碗的,太暴力了。 砸了碟碗還不夠,許中山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從一旁拿出他的拐杖,狠狠地打在了許付的身上,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舒景雙眼無神地看著。 如果是以往,她一定會拼命護(hù)著丈夫。可剛簡攸寧說的一番話令她頓悟。 她的所作所為,丈夫一直都一清二楚,甚至還推波助瀾。在關(guān)鍵的時刻,還把她丟出去當(dāng)擋箭牌。 火熱的一顆心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 舒景只覺得許付不僅藏的深,而且也太狠了。 許付被打的嗷嗷直叫。 這輩子都沒有像此刻般狼狽和落魄過,他知道不管他說什么,許家人都是不會聽的。心頭無名火驟起,他驟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拽住許老爺子的拐杖,狠狠一推。 許老爺子一下子沒站穩(wěn),若不是許閱眼疾手快扶著,恐怕要摔一大跤。 “你有什么資格可以這么說我?在許閱還沒出生前,你抱著我,告訴我整個許家都是我的,從小給我灌輸了這樣的思想,長大后又不顧情面地想收回去。憑什么???” “如果許閱循規(guī)蹈矩的,我還能留下他一命。現(xiàn)在的情形,我不害他,就是他害我了?!?/br> 許閱沒想到自家大哥一直是這樣的想法。 他拼命的給老爺子順氣,而后怒道,“胡說八道,你的心思齷齪,難道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人不是這么做的?!?/br> 許老爺子拼命的咳嗽,整個人險些沒撐住,一顆心像是被剁成了rou泥,疼的沒感覺,“是,那時候就你一個,家業(yè)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可我心里清楚,你根本就不適合。就算我把家業(yè)交給了你弟弟,我也不會虧待你。你到底有什么不平衡的?一筆難道還能寫出兩個許字嗎?” 想到大兒子這么多年都是怨恨的,許老爺子幾欲嘔血。 許付大聲笑了起來,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最后落在簡攸寧的身上,“本以為我的計劃萬無一失,沒想到竟然會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自古成王敗寇,現(xiàn)在說以前的事情也沒意義,不管你怎么罰,我都認(rèn)了?!?/br> 簡攸寧毫不留情的嗤笑,對于那惡毒的目光熟視無睹,“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像你這種作惡多端之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既沒本事,又自以為是,活該如此?!?/br> 許付像是被戳中了痛點,目眥欲裂,他低吼了一聲,立刻向簡攸寧沖過來。 剛剛走入門廳的黃文柏比他的動作更快,一道殘影過去,就見許付被一腳踹到了門邊上,他拼命地咳嗽了幾聲,嘴角緩緩溢出一縷鮮血。 黃文柏不管對方的死活,扭頭看向簡攸寧,“你沒事吧?” 就算黃文柏不出現(xiàn),簡攸寧也有辦法收拾許付,不會讓自己受傷。 “沒事?!?/br> 許老爺子看著冥頑不靈的大兒子,嘴巴開闔,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閉了閉眼,冷漠道,“我們許家容不下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以后你就滾出去自生自滅?!?/br> 許付隨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冷笑一聲,“我以后發(fā)達(dá)了,你們別一個個再求著我?!?/br> 說完這話后,他頭也不回地就大步離開。 舒景仍是恍惚。 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的地步,現(xiàn)在別說許夫人的位置,恐怕她什么都沒有了。 她眼里露出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