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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門一品夫人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沈清感覺到那家伙的幫兇,又抵在了自己那處,頓時臉如火燒,“啪”的拍下男人的手,惡聲惡氣的說:“活該!早就提醒你了,你還中毒!還有毒,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了,恕不奉陪!”她起身整了整亂作一團(tuán),散落滿地的衣衫!

    此刻,因為藥性己解,李凌寒倒自在得很,但沈清倒像是中了軟筋散一樣,感覺腿有些酸麻,近乎發(fā)軟,但為了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強撐著往洞外走……

    “你這樣子出去,是想一舉成名嗎!”李凌寒的聲音在身后閑閑的傳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魅惑!

    沈清停住腳步,用手揉了揉guntang的臉蛋,見不遠(yuǎn)處有一個裝滿水的石缸,里面種了幾株睡蓮,她急忙走過去,臨水一看,自己實在狼狽之極,剛剛弄得她衣衫凌亂,青絲飛散,若被人看到,鐵定是要誤會了。

    沈清對著水面重新梳理了一下,呆了一會兒,直到臉上的紅潮不那么明顯了,才準(zhǔn)備去找四meimei和五meimei ……

    誰知剛走兩步,就被那可惡的男人拉住:“不用過去了,咱們直接回府!”

    “可是,meimei她們……”沈清也覺得,以自己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再留下來了,但總覺得想跟她們打聲招呼。

    “沒事,有黑風(fēng)在!他自會安排好的!”

    “那……好……吧!”沈清當(dāng)然相信黑風(fēng)的辦事能力了。那人其實挺不錯的,就是近墨者黑,被李凌寒傳染了,一天到晚拉著個冷臉……

    乘了步輦出了山莊,李凌寒抱了沈清直接鉆進(jìn)了他專用的華麗馬車之中。馬車巨大,內(nèi)中衣物茶點一應(yīng)俱全。

    沈清換了衣裳,想到剛剛的事情,又恨得牙癢癢,她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愜意,笑得有些曖昧的男人,剛想罵幾句,又突然間想到——他剛才說他余毒未清……

    沈清臉一紅,乖乖的擠靠在車門邊,同這個隨時隨地都會變狼人的男人在一起,她必須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上次就是在馬車上讓這個臭男人吃干,抹凈的!

    正想著呢,這男人一把地躲在車邊的女人抱到了腿上,沈清一聲驚呼,李凌寒看著近在咫尺。嬌艷欲滴的紅潤小嘴,忍不住想再次品嘗它的美妙味道,他唇一張,將它含入嘴里。

    “唔……”她嘴里全是他的氣息,嵌在他寬敞的懷抱,被那雙手圈得死緊。

    “嗯!”他掐的太用力,她疼得叫出來,“二爺,別在馬車?yán)铩彼裏o力地掛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呻喚道。

    “讓我摸摸,不會做的。”這是馬車?yán)?,外面有車夫,而且剛才在山洞中太?暴了,他也怕傷到她,只是輕吻著她的肩,一路滑下移到她的兇部,輾轉(zhuǎn)折磨……

    車箱內(nèi),溫度驟然升高……

    “二……二爺,我……我受不住?!鄙蚯逖肭笾?,漆黑地眼瞳渲染了名為情浴的光。

    李凌寒放開對她的侵?jǐn)_,整理好衣裙,嘆氣道:“你太瘦弱了,以后要負(fù)責(zé)把自己養(yǎng)胖些?!彼氖指糁铝蠐崦纳眢w,“多吃飯,這里需要營養(yǎng),以后有了孩子……”

    見他又要胡說八道,沈清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正在這時,馬車在路邊停下,傳來車夫的喊話: “爺,胡商開的酒肆到了,要進(jìn)去嗎?”

    原來李凌寒向來喜歡上這家東胡飯館吃飯,所以車夫才這樣問的, 李凌寒把沈清從車?yán)锉聛?,牽著她的手進(jìn)入大門,便見里面鼓樂鮮明,兩個衣著暴露異族女孩在場中央跳民族舞。

    四周客人,有胡有漢,有男有女,全部席地而坐,邊喝酒吃烤羊rou,邊觀賞胡女歌舞。

    早就有酒樓的伙計看剛進(jìn)門的二人不俗,熱情的迎上來。

    “二位是到樓上的雅座,還在大廳里看姑娘們跳舞?”

    “就在這里吧,挺熱鬧的?!?/br>
    “好嘞,小的給兩位客官安排座位。”

    “要挨近窗戶的座位?!?/br>
    “正巧了,正好有一伙人剛吃完離開,兩位這邊請?!?/br>
    沈清跟李凌寒脫了鞋子,踩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來到臨窗的位置跪坐下來,這個位置能看到大街的景象,十分敞亮。

    只見 李凌寒點了一條烤羊腿,端上來后,他用匕首削成一片片放在她面前的碗里。

    沈清也毫不客氣,沾了作料,吃下去,點點頭:“味道很好,可惜稍微老點。”

    李凌寒道:“因為我們中原人喜歡吃熟食,胡商烤出的羊rou當(dāng)然要緊著我們的愛好習(xí)慣,你若喜歡吃嫩些的,再讓他們端來一條火候輕的羊腿。”

    “太浪費了,吃不了那么多,下次吧!” 沈清邊說邊打量一下四周的客人 ,在場的客人非富即貴,穿戴皆不俗,看來這異族食物挺受歡迎嘛!

    她 突然間想到現(xiàn)代的燒烤,便忍不住笑瞇瞇的往李凌寒碗里送了塊烤rou,然后拿了帕子擦擦唇角的油漬,還關(guān)心的說,

    “rou吃多了不易消化,尤其是晚上這頓,過會兒讓店伙計端幾樣易消化的面食過來吃點?!?/br>
    聽了沈清如此體貼的話,李凌寒甚是受用,淺笑著點了點頭,沈清趁機說:

    “您若是喜歡吃,趕明兒我在家中的花園里舉辦一場繁復(fù)多樣的燒烤會,請你美餐一頓?!?/br>
    “哦……燒烤會,聽起來有點意思!” 李凌寒也似來了興趣。

    “那是當(dāng)然,美味又有趣!”沈清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紅唇盈滿了笑意。

    “那爺就等著瞧!”李凌寒有些慵懶的說道。

    ☆、第一百零九章 中計

    從酒樓出來,已夜了,回到府上,李凌寒檢查了她腳上的傷勢,見結(jié)了痂,便放下了心。沈清暗自好笑,連忙說:“本就沒什么,磨破了點皮而己!”

    李凌寒把她扶到床上坐好,說道:“這幾天都不要到處跑,把傷養(yǎng)好了再做別的?!?/br>
    “二爺,您和世子應(yīng)該不會,如此輕易就饒恕想暗害你們的人吧!” 沈清問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疑問。

    李凌寒的目光驟然變冷,“那是自然,不但要以具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要百倍奉還!”

    ……

    停晚時分,奢華的房間里,金絲紋的木桌上,一個精致小巧的赤金香爐正悠悠的吐著魅惑人心的香氣,整個房間,只有一盞微弱的燭火照明。

    房內(nèi)昏暗,氣氛詭異,同樣簡約明麗的被褥,兩腮酡紅的八公主躺在床上面不省人事,屋外輕風(fēng)陣陣,不停地挑弄著滿樹繁花。

    門外,傳來一個邪惡單薄的男聲?!澳愣紲?zhǔn)備好了?”

    “張公子,沒問題,一切包在我身上,這公主半個時辰里根本醒不過來!”一個猥瑣男子站在門廊上摩拳擦掌。

    張晃,人稱笑面狐貍,為人陰險狡詐、心胸狹窄,聽見無賴男子的話,他白凈的臉掛上了冷狠的笑容。

    “很好,女的這里沒有問題,但你要搞清楚,李凌寒那小子從小習(xí)武,是個武功不俗的練家子,你下的藥到底分量夠不夠?不要給我壞事?!?/br>
    “張公了,你盡管放心,那極品春,藥,我可是下了雙份,饒他李凌寒是什么內(nèi)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在藥效的催使下,也得變成人人唾棄的采花浪賊,……小人就怕這八公主洗身嬌玉貴,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恐怕……”男子拍著胸脯打包票。

    “好,非常好,最好來個死無對證,看李凌寒這小子還能怎么脫罪?”張晃冷殘的眼中不斷閃著邪惡的光芒,陰晦的哼著,

    “如今已是太平盛世,他這個兵部都軍,一個罪臣之后,居然還能這么囂張?不但在皇上面前參我父親一本,還暗中調(diào)查我的銀莊,等他身敗名裂、人頭落地的那一天,就看他還怎么跟我作對?”

    “呵,那當(dāng)然,放眼整個京城,誰想跟張公子斗,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男子逢迎拍馬了幾句,才想到什么似的猶豫的問:“不過,張公子,聽說李凌寒這小子和世子頗有交情……”

    “閉上你的烏鴉嘴,就算這小子和世子交情深厚,那又如何?受害人可是八公主,皇上的嫡親meimei,李凌寒**公主罪證確鑿,我就不信他有幾條命可以活下來?!睆埢蔚芍邸?/br>
    “是,張公子說的極是。”男子諂媚的直點頭,“還是您思慮周全,沒錯,李凌寒這小子仗勢欺人,在花妟上貪圖八公主美色,居然**公主,這等重罪,只要皇上龍顏大怒,一聲令下,還怕這個臭小子不立刻人頭落地?”

    “你知道就好?!睆堅┳孕诺膿P著嘴角,他瞇起眼看著緊閉的房門,陰冷冷的說著:“李凌寒,這次定要你插翅也難飛?!?/br>
    ……

    在這風(fēng)光秀麗,繁花似錦的山莊里,祥世子的賞花晏卻是狀況不斷,先是東胡王爺赫連昊銳遭一個黑衣蒙面人刺殺,幸好是有驚無險!

    此事非比尋常,祥世子立刻組織侍衛(wèi)追捕刺客, 但是在搜捕刺客的過程中,赫連昊銳的侍衛(wèi)卻咬定,刺客就藏在八公主休息的寒煙閣中……

    赫連昊銳不等祥世子下令,立刻上前,前方驟然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響,“砰”的一聲,結(jié)實的房門硬是讓他踢成碎片。

    粉紅色的沙帳內(nèi),兩個身中情,毒的,赤身男女,正如干柴烈火般顛/鸞/倒鳳,動情吟叫……

    赫連昊銳在花廳里就感受到了里面戰(zhàn)況的激烈,他陰寒的臉上,勾起陰謀得逞的笑容……

    聞訊匆匆趕來的 祥世子,大步走到赫連昊銳身前,義正言辭的阻止道:“銳王爺,當(dāng)朝八公主在此處休息,不可能有什么刺客,請出去說話!”

    赫連昊銳冷笑道:“就在剛才,本王差點遇刺身亡,本王的侍衛(wèi)親眼看見,那刺客就進(jìn)了這間屋子,世子卻不想讓本王搜查,莫非是有意包庇罪犯!”

    才說完,赫連昊銳徑直推開了臥房的雕花木門……

    此時床上神智已經(jīng)有些清醒的兩人,互看對方一眼,八公主不敢置信的尖叫起來,猛然回頭的張晃,不敢置信的看向門口兩人,頓時血色全失。

    祥世子黑眸中閃著肅殺之氣,他沉步走進(jìn)書房,來到床前,一把揪起一絲不掛的張晃,張晃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不……不……可能……明明……明明……”邊說,邊禁不住一陣腿軟,渾身顫抖得癱坐下去。

    赫連昊銳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氣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地上那個無用的男子,他猛然打斷那個蠢貨的話,如鷹的利眼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道:“剛才本王遇刺,有人看到刺客進(jìn)了這間房,才冒然打擾了兩位雅興,既然沒有刺客,那本王告退了!”

    ……

    第二天,沈清原本以為,京城里將被各種流言包圍,誰知道,競?cè)灰磺腥绯#∽屑?xì)一想,倒也正常,此事事關(guān)皇家與丞相府的臉面,怎可輕易鬧大,怕是知道此事的閑雜人等,都會被立刻滅了口。

    想必張家此時,應(yīng)該也是氣數(shù)將盡了,**公主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正午時分,李剪秋同李迎春來找沈清,講述了昨晚的事情,四妹說:“二嫂,你不知道,昨晚你走之后,晏會上可是發(fā)生了大事。”

    沈清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哦?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李剪秋接過四姐的話,謹(jǐn)慎的看了看四周,才輕聲說道:“昨晚,東胡王爺遭遇刺客了!”

    “??!”沈清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用手帕捂著口驚呼道,“是何人如此大膽!”不用問她也知道,這都是赫連昊銳自編自導(dǎo)的一出戲,關(guān)鍵是想通過搜捕刺客,把眾人引到公主睡房里去……

    “不知道,當(dāng)時說是有人看到刺客進(jìn)了一間閣樓,那東胡王爺,還親自帶人追了過去……,但是后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山莊的管事出面,安排人送了大家出莊……”

    “哦!原來是這樣……”

    三日之后,皇上親自下了旨,查封京城張家,說是張守備,貪贓枉法,其子張晃更是指使刺客,刺殺東胡王爺赫連昊銳,欲挑起兩國紛爭,其心可誅,罪當(dāng)致死!

    一時間,京城街頭巷尾一片嘩然,這張家官是不大,但家底實力豐厚,張晃手頭有多家錢莊贏了,還是飄香樓的大股東!

    這人陰險狡詐,唯利是圖,貪財好色,黑白兩道通吃,京城的百姓對他是又恨又怕,現(xiàn)在張晃被關(guān)進(jìn)天牢,可謂是大快人心,百姓皆稱皇上英明……

    所謂墻倒眾人推,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很少,但落井下石的人卻眾多,一時間,張家被推到了刀尖上……

    張家落到如此境地,可謂是究由自取。但沈清卻不禁想到了投入張晃懷抱的花弄影!這女人也真是倒霉透了……

    話說花弄影如今真的只能用可憐來形容了,張夫人雖同她是親戚,但事到如今,家中出了如此大事,張夫人把一切罪責(zé)推到了花弄影身上……

    說她是掃把星轉(zhuǎn)世,進(jìn)誰家,誰家倒霉!一群流落破廟的女眷,把她撕打了一翻,便將她和明秀趕了出去……

    再說這邊李家,卻是喜事臨門,京城好幾家府上,都對四姑娘和五姑娘表示有結(jié)親的意向!

    “四妹,五妹,這幾位公子都很不錯呢,特別是這羅太傅的長孫,相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又是添喜郎世家,門第也不低……”沈清笑著對李迎春說。

    李迎春頓時紅了俏臉,小聲說:“這事還得問過二哥……看他怎么說……”

    “四姐,這是你的終身大事,自己喜歡才是最緊要的,你可要挑好了……”李剪秋從椅子上起來,十分認(rèn)真的對李迎春說。

    沈清不禁感嘆,原來這李剪秋,才是一個真正的明白人,有些人,嫁人只看家世,只看外貌。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人品。所以到頭來吃虧的往往是自己。

    “五妹說的對,自己喜歡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將來可不是同錢財過一輩子……”沈清笑著說。

    李迎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晚間的時候,沈清同李凌寒說了迎春的事情,也講了這其中羅太傅的孫子比較不錯,誰知李凌寒卻道:“那小伙是不錯,但性子太軟弱了些,以后難成大器!”

    “……那,”沈清不知該如何說了。

    “你知道大楚第一富商是誰嗎!”李凌寒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