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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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間產(chǎn)生茅盾的根源,不外乎就是因為男人!張紅梅對陶行那近乎變態(tài)的占有欲別說村里,就是鎮(zhèn)上也是聞名了! 聽說是有一次,陶行給鎮(zhèn)上的一家客棧送酒,由于是老交情了,那老板就留了陶行喝了幾杯!剛好店老板有一個及笄的閨女。 那女孩沈清見過,長相周正,更重要的是性格開朗活潑!這性格的養(yǎng)成也許是跟他家做生意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吧! 誰知就因為那姑娘笑著和陶行講了幾句話,也不知是哪個多事的,跟張紅梅添油加醋的說了!那張紅梅競?cè)徊粏柷嗉t皂白的就找上了人家店里大鬧了一場! 這事做得真叫人無語!不但把自家相公的生意給攪黃了,還毀了一個如娘的名節(jié)…… 陶行這么好個男人,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玩意兒! …… 這不,這天玉竹的小叔子,小林的弟弟娶親,沈清特意早早的就去幫忙。誰知道,剛拿起抹布,想去擦桌子,玉竹就大驚小怪的說:“使不得!使不得!” 做這也不行,做那也使不得!最后沈清就佯裝發(fā)怒了,玉竹才沒有搶下沈清手上的菜籃子!她這才坐在院子里撿起了菜…… 不知不覺,客人也陸續(xù)到場了!沈清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忽然下意識的回了下頭,然后她就看到了陶行一行三人走過來。 沈清連忙移開視線假裝不見,陶行就抬起了頭。四目相對,沈清禮貌的笑了笑。 “陶里長,也來了!” 陶行身邊是一身紅色寬松祆裙的張紅梅,故意用左手撐著腰,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懷孕似的!后面跟著個大約四十歲的女人,穿著深色薄衫,顯出肥碩的身材,這個人是張紅梅的母親——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在這里幫忙?” 陶行極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臉色有些尷尬,畢竟前些日子張紅梅做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嗯。” 沈清點頭。 “那……我過去了?!?/br> 陶行點點頭才轉(zhuǎn)身往座位走,不想惹是生非。 “你是不是叫沈清?” 張母忽然開口道:“久聞大名?!?/br> 沈清動了下眸子,轉(zhuǎn)身臉上已經(jīng)換了表情,微微挑眉:“是么。” 陶行停下腳步,皺眉回頭看丈母娘:“什么久違大名?快進去了,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張紅梅立刻就把如刀的視線落到了沈清身上,抬手挽住陶行的胳膊。 “丟人?” 張紅梅不生氣的時候算得上是個美人,只是相由心生,只要心術(shù)不正,就會面目猙獰。她看向沈清的目光,一瞬間帶上了尖刻,隨即笑道:“陶行,你這話什么意思??!” “無理取鬧!” 沈清從沒見過陶行發(fā)脾氣,現(xiàn)在可見著了。他陰沉著臉十分難看,甩開張紅梅的手,轉(zhuǎn)頭怒斥道:“要瘋回去,別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 沈清看陶行為難,心里來氣了,可站在她的立場什么都不能說,也不會參與:“嬸子,紅梅?!鄙蚯逵洲D(zhuǎn)頭看向陶行,說道:“里面急著用菜,回頭有時間去拜訪你們,我先進去了?!?/br> 別人的家務(wù)事,走為上策!沈清轉(zhuǎn)身就走,第一眼看紅梅母親,她覺得對方活一大把年紀(jì)了,應(yīng)該是個知道進退的人,不至于在公共場所鬧這種事,可看眼下的情形,分明是直接找茬。 “慢著!” 老女人臉上是笑,可笑不達(dá)眼底,她往前走去:“既然都見面了,干嘛逃跑?” “做了見不得人的丑事了唄!”紅梅冷笑著說。 “紅梅!” 陶行臉色非常不好看:“人家還有事,你拉著她做什么??” “怎么了?你叫什么?我和沈jiejie講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紅梅上前,欲拉沈清的胳膊:“沈jiejie又不是沒見過場面的人,講兩句還能害羞不去。” 沈清頓時變了臉,但顧及到別人辦喜事,她強扯出笑,轉(zhuǎn)頭看著紅梅的眼睛:“抱歉,今天真的是有事。改天吧,我請客?!?/br> “你請和我們請有什么區(qū)別?”紅梅笑的虛假,沒有一點真情實意在,倒是其中諷刺意味十分明顯:“沈清,你都這么難請么?” “我真的有事,抱歉?!?nbsp;扯破臉皮就扯破臉皮吧,沈清真的沒工夫和這兩個人扯皮,她和陶行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第六十六章 戲如人生 “站??!” 旁邊站著的張氏忽然開口,指著蘇巖:“我女兒和你說話你沒聽到么?就一**還立什么貞節(jié)牌坊?你當(dāng)你是什么?我姑爺養(yǎng)的姨太太有什么資格給人甩臉色?我女兒和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了!給你臉都不要?!?/br> 沈清猛地回頭:“你說什么?” “閉嘴!” 陶行氣的脖子上青筋暴起:“都閉嘴,再胡言亂語就滾!” 沈清覺得這場鬧劇十分好笑,看著圍觀的眾人,心中冰冷一片,這回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壓下火氣道:“你們一個孕婦,一個長輩我不和你倆計較?!鄙蚯謇湫σ宦暎骸安贿^,陶行,你什么時候包養(yǎng)我了?有錢么?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最后那點情分消失的無影無蹤,沈清冷了聲音:“陶里長,之前在承蒙你關(guān)照,能落戶桃樹村和你做生意是我的榮幸,如今各立門戶,再見依舊是朋友,可今天,你們把這盆臟水潑到我頭上,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我也忍不下去!” “沈清——” 陶行想解釋什么,剛張口,沈清就打斷了他的話:“陶里長,就事論事。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承擔(dān)責(zé)任?講真,你們這種行為已經(jīng)妨礙到我了!如果要告,也是會吃官司!” “喲!不就是一只落毛的鳳凰嗎?還當(dāng)自己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呢!現(xiàn)在你可是犯人家眷!信不信我讓你在這桃樹村都混不下去!”張紅梅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說。 “說實話,我還真不信,你能讓我在這里混不下去?!彼撕笠徊?,揚起下巴,勾起唇角笑的倨傲?!安恍牛囋嚳矗 ?/br> 說完,沈清扔下菜籃,直接避開他們往外面走。 這時小林也小跑著出來了,著急的問道:“小姐,怎么回事?” “沒事,遇到了兩個瘋子,我先回去了?!?/br> 張紅梅還想再說話,陶行就阻止了:“你鬧什么鬧?快跟沈清道歉!沒有一點規(guī)矩,被你媽寵的無法無天!” 張氏叫道:“紅梅哪一句說錯了?為什么要道歉?” “哎,還有一件事。”沈清走到一半回過頭:“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今天這事就算了,如果以后再聽到詆毀我名譽的話,我一定會追究到底。別以為我好欺負(fù),什么臟水都能潑過來?!?/br> “等著看吧!”一個小狐貍精還能成什么氣候?張紅梅囂張的說道,冷笑:“娘,我們走!” 沈清也徑直往院外走去,陶行臉漲得通紅,連忙對沈清說道:“對不起,沈清——” 沈清看了陶行一眼,“這句對不起我收下了。管好你老婆,再有下次,我誰的面子都不給!”連客氣都沒有轉(zhuǎn)身大步就走。 …… 回到家里,張媽正在哄著書意喂稀飯。見到沈清氣哼哼的回來,張媽連忙起身問道:“小姐這是怎么啦!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沈清簡單的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這下可把張媽氣壞了,二話不說就要去找那對狗母女理論,幸好沈清及時拉住了! “哎呀,張媽何必著急呢!以后有的是機會,何必急于一時呢!”見張媽還不消氣,沈清連忙問道:“二爺怎么樣了!飯食用過了沒有?” 還不等張媽回答,剛才還乖乖吃飯的書意聽到有人講爹爹,立刻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往書房跑去!邊跑邊說:“書意去看爹爹啰!” 這一舉動,把深情和張媽都逗笑了。張媽更是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二爺是個好人!只可惜性格冷了些——經(jīng)過這些事情,他應(yīng)該會懂得珍惜了!” 邊講邊看了沈清一眼,見主子沒生氣,這才接著說道:“小姐何不給二爺一次機會呢!這人一輩子,哪有不犯錯的……” 沈清對張媽的話,竟然有些無言以對。張媽說的不錯,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再能干的女子,那也是需要一個男人依靠! 沈清只得顧左右而言他 “咦!怎么不見張伯?” “……”張媽見主子有意回避,也不敢再多講,只得嘆氣道:“還不是那幾個佃戶,見今年大旱,商量好似的,一同來退租!……這些人可真沒良心,小姐你對他們已經(jīng)夠優(yōu)待了, 才收別人一半的租子!——當(dāng)時搶著租的時候,說得真好聽……” “撲通!”張媽話還沒講完,書房里就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是李書意的大哭聲。 院里的兩人,驚慌失措的對看一眼,慌忙沖進書房…… 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神情有些狼狽的李凌寒,沈清神情微訝,見張媽抱起書意正在哄著,她只得上前問道,“二爺,這是怎地了?” 李凌寒看著沈清那張根本沒表情的臉更是厭煩,甚至有些惱羞成怒——這些日子以來,雖然說兩人住在一個院子里,但這女人卻從不曾主動進過書房,把他視作毒蛇猛獸一般! 李凌寒厭惡地看了沈清一眼,并沒回話,只是試著想站起來,雖然說目前恢復(fù)的不錯,但想靈活自如的活動,卻還是相當(dāng)吃力! 沈清對他的漠視也不以為意,只是喚了張媽過來,一起扶起李凌寒上了床。李凌寒泄氣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女人幫他蓋上了薄被,鼻息中總有一縷若有似無的清香襲來…… 半會,便聽得那女人的腳步走了進來,他睜眼,看到她手中的水盆,順勢掃過那面無表情的臉,想及這陽奉陰違。 對所有人都柔順有禮,只是對自己冷臉相對,而她還是他李凌寒的正妻!想到此處,他的眉毛就不自主地皺了起來。 當(dāng)那女人折了帕子往他臉上拭來,他不快地往后退了退,待冰冷的帕子讓他稍感舒適了一些,他這才頓住了臉,隨得了她去。 “躺下睡一會罷?!蹦菋D人開了口,李凌寒聽得她那聲音此時聽來還算順耳,便“嗯”了一聲。待到躺下,聽得那婦人叫人請大夫的聲音,李凌寒便昏睡了過去。 沈清也對自己甚是無奈,不是說過要和此人勢不兩立嗎?怎么發(fā)現(xiàn)他發(fā)熱了,神情甚是憔悴,還是忍不住的對他發(fā)了善心! “哎!”正嘆息著,玉竹也趕來了。氣憤的把張紅梅母女罵了一通:“小姐,當(dāng)時我沒在,后來聽相公說了,我跑去同那對狗母女理論了一番,直接下逐客令,讓她們滾蛋!” 沈清乍舌:“這樣不好吧!畢竟是你小叔大喜的日子……” “管他呢!誰也沒有小姐你重要!——何況小林也支持我這么做!”玉竹羞澀的說道。 這回沈清也笑了起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搞得玉竹倒紅了臉,連忙找話說 “小姐,怎不讓他就這么得了?……當(dāng)年他可沒善待您!”玉竹探過半邊身子,看著張伯給那二爺喂藥,小聲在沈清耳邊輕輕地道。 沈清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的房檐底下,聽到玉竹的話后,拉了她的手坐在了她的旁邊,但笑不語。 待看到張伯又費了一碗藥,她搖了搖頭,站起了身。玉竹也跟著站了起來,沈清無奈地笑了,輕聲地與她說,“他現(xiàn)今不能有事!而且必須得康復(fù)!” “那以后呢?他有事你還救?”玉竹不解,輕輕問沈清。 “看情況?!鄙蚯逦⑿?。看著她帶笑的眼,玉竹這才沒再問。 沈清上前,端起了另一碗藥,便掐住了李凌寒的下巴,灌進去了半口藥,手又大力地往上一推,合上了他的嘴,掐住他的下頷處,強迫喉嚨吞咽下了藥便才松手,如此便繼續(xù)喂他下一口。 藥是灌下去了,但那一掐一推再狠狠一掐的手勢,別說玉竹看得嚇了一大跳,連活了一把年紀(jì)的張伯也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看著此時仿若魔女附體的沈清。 一碗藥,沈清沒用多久就給灌完了,不算麻煩,她用的是前世兒時母親給她藥時的辦法,也算是根據(jù)經(jīng)驗來的,自然管用。 可以說,對李凌寒的手法她更簡潔,或者說粗暴一些,她力道用得重了一些,不像母親當(dāng)年那般小心翼翼,加之李凌寒也不是小兒,潛意識一配合,這藥算是一滴都沒剩。 “可有看到?”沈清把空碗放到盤中,便朝張伯輕溫聲問道。張伯愣了一下,低下頭不作聲! 反而是玉竹“啊!”了一聲,張著嘴,一時之間完全沒領(lǐng)會過來?!y道小姐是想讓張伯,如她一般喂二少爺喝藥?。?/br> 果然! “張伯,可有看到我剛剛是怎地喂藥的?晚間便如此喂就好?!鄙蚯鍦赝竦卣f道。 張伯這回可不敢裝傻了,低著頭結(jié)巴道,“小……小,我……我不敢……”就是給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他敢這么掐大公子的下巴,回頭大公子就敢這樣掐了他的腦袋,讓他的腦袋離了他的身子。大夫人可真是太愛說笑了。 別說沈清不敢,連旁邊聽了沈清如此說道的玉竹也吞了吞口里的口水,稍有些不忍地看了眼可憐的張伯。 真是好可憐,這男人這么暴躁,要知道一個下人這么喂他喝藥,絕對會拿了他的馬鞭把他的腦袋揪下來。 李凌寒醒來時,透過糊紙的窗看得那天色,并沒看出是什么時辰,他撐起身子,伸手倒了碗水喝。隱約聽到外面那女人的講話聲…… (終于又更新了!哎!愧對讀者呀!感謝所有親的支持!努力!努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