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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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鳥的東西,鳥年輕時候就住在那屋子里,這些都是老主人送給鳥的玩具。”翠花委屈了,這人咋這么壞呢,鳥都說真話了他還不相信鳥。 “老主人,哈哈哈哈?!?/br> 顧建業(yè)笑了個仰倒,直接坐在了另一邊的床上,指著翠花:“咱們家買下的那個院子以前可是清朝郡王的別院,你說那是你老主人,你今年得多大歲數(shù)了?!?/br> 說笑著,顧建業(yè)忽然停住了,從床上坐直起身體,鄭重的看著翠花。 說起來他們從來也沒問過翠花鳥到底多大歲數(shù)了,畢竟翠花再聰明,那也很有可能是人后來調(diào)教的,至于它剛出生的時候,估計都還不記事呢,又怎么知曉自己的年紀,所以也從來沒人問它,聽著翠花剛剛的話,顧建業(yè)直覺不好,面色有些僵硬眉毛都跳了好幾下。 顧安安作為全場唯一的知情人,捂著臉都不敢看接下去的畫面。 “鳥什么年紀......那重要嗎?” 翠花鳥看了安安一眼,忽然察覺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聳了聳肩不再像剛剛那般日天日地意氣風發(fā)。 “我覺得還挺重要的。”顧建業(yè)點了點頭,這時候連苗翠花和顧雅琴的視線都從那些亮閃閃的珠寶上頭挪了過來,好奇的看著翠花鳥。 “也就,大概,或許,其有可能,比花花再大個十幾歲吧,我保證,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的?!?/br> 翠花豎起自己的翅膀發(fā)誓,邊上的人聽著大吃了一驚,這么說來,翠花這年紀,都八.九十了。 這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八.九十的人會這么不靠譜,看起來去掉那個十,留下八.九兩個字還差不多。 “那還真是爺爺啊?!鳖櫧I(yè)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誒,孫子?!贝浠B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一改剛剛的低迷,這活靈活現(xiàn)的語氣差點氣的顧建業(yè)吐出一口血來。 “原來你們鸚鵡的壽命真還就那么長?!鳖櫧I(yè)想著自己之前打聽的那些事,有人說有一種紅紅藍藍的金剛鸚鵡能活五六十年,要是養(yǎng)的好,活上九十的也不是沒有,和人沒什么區(qū)別,沒想到翠花雖然不是紅紅藍藍而是花花綠綠的,壽命居然比那金剛鸚鵡還要長。 真是鳥不可貌相啊。 “也許吧?!贝浠ㄐ奶摰幕亓艘痪?,它的這個種族實際上壽命也就二十年左右,它和如花那完全就是異類,和黑胖黑妞一般。 “這些東西還真是你的?”顧建業(yè)心中的懷疑已經(jīng)小了一半,可是依舊還是小心弟弟追問了一句。 “那是必須的?!?/br> 說起屬于自己的財富,翠花頓時就有了底氣,它現(xiàn)在可不是一只一般的鳥,那必須是相當富有的鳥啊。 翠花嫌一顆顆啄太麻煩了,干脆讓丑八怪低一下頭,將拴在它脖子上的那個小布袋放下來,將里頭零零碎碎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你瞧,這個懷表里的就是鳥和如花。” 翠花拿出了自己的大寶貝,一個景泰藍掐絲琺瑯的懷表,顧建業(yè)一打開,里頭居然放著一張照片,一個看上去上了年紀的男子,衣服正前方和肩頭兩側(cè)各繡著一個團成團的五爪行龍,他肩膀的兩側(cè)各自站立著一只鳥,雖然是黑白的相片,照片中的鳥看上去還有些稚嫩,顧建業(yè)依舊一眼認了出來,這兩只鳥正是翠花和如花。 “我的乖乖?!?/br> 苗翠花感嘆了一句,老天爺想這么一出也太費腦筋了,不就是想給寶貝孫女送錢嗎,用得著搞這么一出,連清朝的郡王爺都跑出來了。 作為一個堅信孫女是小仙女的老太太,認為這一切都是老天爺設(shè)定好的,就是嫌棄他們家太沒用了,攢了那么久的錢買一套房子都扣扣索索的。 苗翠花覺得自己實在是罪過啊,可是同時看著那一堆的寶貝,心里的暢快是別提了。 翠花帶來的東西不多,畢竟時間有限,而且鳥的喙和爪子也沒有人來的手來的靈活,一時間也拿不回太多東西來。 幾人圍坐在床邊,清點了一下翠花拿來的東西。 四顆血鴿子,顏色艷紅到極致的寶石,每一顆都有指甲蓋的大小,幾塊不大的翡翠,可是水頭極好,看上去似乎都在冰種之上,兩塊碧璽,顧家人對這東西的了解不多,只是能和這些寶石翡翠放一塊,那價值必定也是不便宜的。 除此之外,就是那個懷表和幾顆圓潤的珍珠了,這里頭最不值錢的估計就要屬幾塊金錠子了,放在別的時候它能讓人看紅了眼,可是和那堆珍貴的東西擺在一塊,就顯得太不顯眼了。 “這得值多少錢啊?!鳖櫧I(yè)咂舌感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錢多燒手的感覺。 “多少錢都和你沒干系。”翠花得意的蹦跶了一下,現(xiàn)在可是它揚眉吐氣的時候。 顧建業(yè)的話被噎了回去,看著那小人得志的一張鳥臉,可誰讓這鳥有錢,有錢的才是大爺啊,至于面子,那玩意它不值什么值錢。 “大鳥,你那小寶庫還有東西沒?”顧建業(yè)戳了戳翠花的翅尖好奇的問道。 “多,鳥的寶貝多得很?!?/br> 翠花的自信心正膨脹著呢,就等著顧建業(yè)痛哭流涕和它認錯,當然是毫不隱瞞了。 光是眼前的這些寶貝就能讓顧建業(yè)不要臉了,更何況還有許許多多數(shù)不清的寶貝呢,別說不要臉皮了,全身上下的皮都不要了也成。 “大鳥,你說以前我的眼睛是不是被眼屎給糊住了,腦袋被漿糊給填滿了,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的形象這么高大呢?!?/br> 顧建業(yè)吹捧的話不要錢的灑向一旁的翠花鳥,家里人看著捂著嘴,怕發(fā)出笑聲來影響顧建業(yè)的發(fā)揮。 “我覺得自己大錯特錯,可是大鳥,你要給我一個知錯并且改正的機會啊,您的心胸那么寬廣,一定不會和我這樣的晚輩計較的對吧?!?/br> 翠花被吹捧的飄飄然,小小的腦仁里充斥著顧建業(yè)對它的贊美,都不能正常思考了。翠花覺得,以前自己老主子抽那個叫什么大煙的東西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當然,吸大煙是不好的,翠花雖然那時候還小,也知道老主人的死,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那害人的東西。 想到了小時候的傷心事,翠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不是那么好了。 “你想想啊,這些寶貝不能吃不能穿,隨意拿出去還會惹麻煩,您老鳥家是不是得找一個認真負責有門路的人將這些東西換成錢啊,只有這些東西都變成了錢,才能買其他你想買的東西不成?!?/br> 顧建業(yè)見說好話似乎用處不大,干脆來點實際的東西,翠花果然被這個問題給問到了。 “那,那你能幫鳥換錢?”翠花不太信任的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的,誰讓咱們是一家人呢?!鳖櫧I(yè)欣慰的點了點頭,即便知道了翠花的年紀,對于這只蠢鳥賤鳥他還是升不起多少對長輩的尊敬來啊。 翠花聽著家人那個詞,有些小小的感動,覺得這 顧建業(yè)其實也挺好的,除了嘴賤了一些,每天和鳥吵架,其實也沒什么大毛病。 “這個能換多少燒鵝呢?”翠花思索了一番,拿出其中一顆最小的金錁子,看上似乎是花生的模樣,估計也就四五克的模樣,現(xiàn)在的金價不高,一盎司的黃金銀行的回收的價格是一百八十美元,而現(xiàn)在美金和人民幣的匯率也已經(jīng)從七三年的2.46變成了現(xiàn)在的1.50,也就是說這么大小的金錁子,實際上也就只能夠兌換大約五十元左右。 還有一點,當初的老金純度不高,還要加上折損率,去銀行兌換,能換三十多塊錢就不錯了。 這黃金是小頭,那些珠寶才是大頭,雖然現(xiàn)在的市場抓的緊,可是只要有錢有勢的人還存在,這些東西就不會沒市場,重要的,是看你有沒有合適的門路。 顧建業(yè)和翠花解釋了一番,不過他的心有些黑,中點分析了一下這些東西出手的難度,就剛剛翠花拿出來的那個金錁子,在他嘴里一下子就成了只值二十多塊錢的東西。 “那,那......” 翠花聽著那一長串的數(shù)字,腦袋都成漿糊了,壓根就算不過來啊。鳥再聰明,也只會十字以內(nèi)的加減法,乘除法也沒人教過它啊。 “這么大的金子能換多少燒鴨?”翠花被顧建業(yè)這么一分析,忽然覺得自己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錢了。 “現(xiàn)在比前些年好些,這rou食也沒那么難買了,要是二十多塊錢,想要買那些老字號的燒鴨,頂天也就兩只吧?!鳖櫧I(yè)算了算,對著翠花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一錠小金子就只能換兩只燒鴨,翠花原本鼓起來的胸腔就像是被人用針刺破了一樣,一下子癟了下來。 “其實這也不錯了,你這些珠寶值錢,這么一顆寶石,估計能換一兩百只的燒鴨呢,足夠你吃到吐了。”顧建業(yè)也沒太打擊翠花的積極性,萬一把它給打擊壞了,懶得去找自己的寶貝了這么辦呢。 “一兩百個?!贝浠▉砹司?,它果然還是一只很有錢的鳥,到時候自己吃一個,花花吃一個,安安也吃一個......翠花再心中盤算著,它能請好多好多的人吃飯啊,都找不出那么多的人來。 “給你了,這些東西你可都要幫鳥換成錢啊,到時候鳥可以大方的送你一只燒鴨吃。”翠花想著自己也不能太吝嗇,萬一顧建業(yè)不肯幫它去換錢了怎么辦呢。 顧建業(yè)和藹的笑了笑,摸了摸翠花的腦袋。 現(xiàn)在這可是一只下金蛋的寶貝鳥啊,他決定在掏空對方的私房前,對它溫柔溫柔再溫柔些。 看著再一次被顧建業(yè)套路還洋洋得意的翠花鳥,眾人都為它抹了一把辛酸淚。 ****** 晚上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里,翠花得意的向黑胖和黑妞炫耀著自己今天的經(jīng)歷,重點是告訴它們自己現(xiàn)在是一只多有錢的鳥。 “那算啥啊,你那一顆金果果就只換了兩只燒鴨,當初鼠可是拿著一根棒槌換了足足五斤的油糕呢?!?/br> 黑胖窩在自己軟乎乎的窩里,一只爪子拽著一個糕餅愉快的啃著,一只爪子伸出來鄭重的在翠花面前比了比,只可惜它是一只鼠,只有四根指頭。 鼠和鳥對燒鴨和油糕,金錁子和人參沒有明顯的價值概念,在他們看來,二和五倒是完全不同的。 “棒槌是什么,怎么比金錁子還值錢嗎?”翠花不太服氣的問道。 “那肯定啊,鼠可是換了五斤油糕呢。”黑胖再一次鄭重的比了一個爪子。 實際上當初到底換了多少東西黑胖也沒個概念,畢竟它一直都是敞開肚子吃的,這么些年吃的東西,又何止這些了。不過在翠花面前,它還是很要面子的想要壓它一頭。 “鳥有好多好多的金子?!?/br> 翠花愣了愣,質(zhì)量不行它在數(shù)量上壓到它們。 “鼠也有好多好多棒槌?!焙阪ぴ谝慌阅母艘痪?,把翠花的自信心頓時就給打沒了。合著半天下來,鳥還不是最有錢的,真是委屈死鳥了。 顧安安看著幾個明明都被坑了卻渾然不自知,還想比較出坑爹中的坑爹的鼠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油糕會有的,燒鴨也會有的,只要是你們想吃的,什么都會有的?!鳖櫚舶矊⒑谂质种谐粤艘话氲母怙灲o奪走了,今天黑胖的伙食已經(jīng)超標了,還沒跑小轉(zhuǎn)輪呢。 黑胖委屈噠噠的在顧安安的注視下上了上轉(zhuǎn)輪,認命的跑了起來,發(fā)出骨碌骨碌的聲音,跑一會還得吐著舌頭哈幾口氣,然后再接再厲。 什么時候鼠要是能過上光吃不長rou的日子那該多好啊,這樣安安就不會逼鼠減肥了。 顧安安關(guān)了燈,就只留床頭的小黃燈幽幽亮著,鼠的鳥的窩正好就放在她的床頭,聽著它們討論著有錢以后到底要吃多少東西,漸漸的沉浸在夢鄉(xiāng)中。 “鳥給安安留了很多的嫁妝,只給安安的,多少燒鴨都不換。” 迷迷糊糊的,顧安安似乎聽到了翠花的聲音,只是她太困了,沒有聽清就睡了過去。 ***** 接下去的幾天顧建業(yè)一直都神出鬼沒的,幸好還有余陽在,由他這個在首都待了好些年的人陪著,顧家人在天安門,故宮,長城,凡是叫得出名字來的景點都逛了一圈,也不知道余陽從哪里搞來一個照相機,雖然只能拍黑白的照片,可也讓老頭老太太高興的不行,恨不得到一個地方就拍他十幾二十張的相片,好回去和村里人炫耀一番。 房子也買了,顧家買了前頭三進,余陽買了后罩房,因為暫時只有顧安安和顧向武住,因此顧建業(yè)只是找人將前頭那一進的院子修了修,把缺的家具都補上,灶房和衛(wèi)生間都給修了修,估計暫時還住不進去,好在顧家人有錢,馬上就要特別有錢,也不在乎住招待所的那些費用了。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顧安安和顧向文開學報到的日子,神出鬼沒了好些日子的顧建業(yè)也終于停下了手頭上的事,一家子陪著孩子去報道。 “也不知道月亮他們什么時候到?!?/br> 顧安安在車上的時候感嘆了一句,林月亮的運氣好,也考上了水木大學,只是她的成績原本是不夠的,因為選擇了志愿服從,被調(diào)劑到了很冷門的一個專業(yè)里,這次上了水木大學。 顧麗當初就是因為認準了專業(yè),所以沒有被第一志愿錄取,不過燕京大學也不差,后世燕京大學和水木大學可是勢均力敵的,你前我后有來有往,到底誰才是第一,一直是一個很有爭議的話題。 林月亮的親小姨也考上了大學,還有她一個隔了挺遠的表哥,因為都是鄰村的,不好意思和顧家人一塊進京,而且林家人是準備要陪著林月亮一塊來學校報到的,只是他們不打算來那么早,這樣地里的活都耽擱了,得少掙不少公分,于是兩人就錯開了,今天是報到倒數(shù)第二天,顧安安估摸著林月亮不是今天那就是明天來學校了。 如果是今天的話,不知道有沒有運氣正好碰上了。 “就是,那林大太死腦筋了,月亮和向武都處對象了,干啥還怕麻煩咱們呢?!泵绱浠ㄓ行┘{悶的說道,她哪里知道是自己年輕時候的威名太盛,讓人家覺得她是一個被占便宜就要發(fā)飆的老太太,林家人想著林月亮將來要是嫁進顧家來得受著兩重婆婆,怕早早把人給得罪了。 “林大和林嫂子性子踏實,他們也是怕人家說閑話?!币驗閮号木壒剩櫻徘俸土衷铝恋哪赣H交情也不錯,替他們說了幾句話。 “武子哥和林月亮處對象了?”余陽還什么都不知道呢,開著車好奇的問道。 “是啊,孩子們都大了,不僅是武子,安安和從衍那孩子也好著呢,就剩下你文子哥這呆頭鵝,這么拖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給我?guī)€媳婦回家呢?!?/br> 說起孫子孫女的婚事苗翠花就高興,尤其是孫女婿,那可是自己一早就給孫女看中的,保準錯不了。 “陽子你也不小了,雖然你爸后頭又找了一個,還給你生了個meimei,可是他對你的疼愛一點都沒少,你要是能早早讓他抱上孫子,他保準比誰都開心?!?/br>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余坤成還是和徐娟在一塊了,兩人年齡差的有些大,當初還引起了不小的熱議,余陽在這一點上想的很開,對于父親的第二春他比任何人都支持,尤其徐娟的性子可比他那個生母好多了,比起爸爸一直單著,讓人以為他還對那個惡毒的女人余情未了,他寧可爸爸再找一個,即便將來有了別的孩子,對他的疼愛分薄了些,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