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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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胖和黑妞是她來到這個時代最早認(rèn)識的兩個朋友,對她來說,它們就和家人一樣,都是無可取代的,更別提黑胖和黑妞幫了她和奶奶那么多的忙,很多事,要是沒有黑胖和黑妞的參與,根本不可能進(jìn)行的那么順利。 顧安安想著,自己還是得像一個辦法,總不能讓黑胖和黑妞一直眼巴巴的看著翠花和如花那么瀟瀟灑灑的,它們卻一直躲在人后頭,除了奶,每天還得提心吊膽地避著家里的其他人。 她有些舍得不,也不想繼續(xù)那么做。 只是,這件事,到底該怎么cao作呢,顧安安忍不住有些犯了難。 “騎白馬,挎洋槍,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黑喲,打日本就顧不上?!?/br> 苗翠花這些天的心情有些美,家里的糟心事沒有了,好消息還接二連三的來,哼著小曲兒,優(yōu)哉游哉地從水井里提水,擦著家里的窗戶。 “媽——”還是上工的功夫,顧建黨不知道為了啥沒去上工,偷偷來了家里,跟那鬼怪似的,突然間出現(xiàn),差點(diǎn)沒把苗老太嚇出毛病來。 “你這走路都沒聲啊?!泵绱浠ǚ藗€白眼,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定定神,嘴里還念念有詞的,這是農(nóng)村常用的請魂法,據(jù)說人的魂魄是很容易被嚇散的,沒到這種時候,就要請魂,把被嚇出竅的魂魄請回來,不然會生病,那時候就麻煩了。 別管是不是迷信,反正村里人還挺信這一套的。 “啥事,有話趕緊說,有屁趕緊放。”老太太看兒子這模樣,就知道一定是有啥事特地過來的。 還知道避著人,肯定不是件小事。 “媽——”顧建黨看著自個兒的親媽,昨晚上翻來覆去醞釀了一晚上的說辭忽然間都說不出來了,想著還有些委屈,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忍不住抹著淚開始哭了起來。 苗翠花只覺得頭暈,前些日子她大哥哭了,是她哄的,今個自個兒的兒子哭了,還是讓她來哄,怎么滴了,她看著特別像會哄孩子的奶mama嗎。 “幾十歲的人了,還撒貓尿呢,也不怕人看著笑話?!泵绱浠刹幌霊T著顧建黨,這么大的人了,把日子過得一塌糊涂的,現(xiàn)在還學(xué)娘們哭唧唧的,一點(diǎn)都不像是她苗翠花的兒子。 “媽,我錯了,你別不要我了媽?!?/br> 顧建黨忍了好些日子了,他也知道以前是自己糊涂了,可是現(xiàn)在他是真的知道錯了。他“噗通”一聲跪在苗翠花的面前,用膝蓋走路,挪到苗翠花的面前,抱著苗翠花的腿不放,“媽,你別不要我了媽,兒子真的知道錯了,你就讓我回來吧?!?/br> 顧建黨是真的悔啊,這些日子,每天晚上他在炕上翻來覆去,回想起自己前些年的所作所為,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你說兒子和閨女的差別真有那么大嗎,看看他,是兒子吧,沒點(diǎn)屁用,再看看他媽,是閨女吧,把日子過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是蠢的,就是下面多長了幾兩rou還是蠢的,將來給那樣的蠢貨造房子娶媳婦,然后再生一筐蠢的,一輩子就這么白費(fèi)了,閨女如果上進(jìn),好好培養(yǎng),將來誰也說不準(zhǔn)會成什么樣。 顧建黨想著去醫(yī)院的時候大夫說的那些話,算是徹底對生兒子絕望了,絕望之后,或許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或許是真的想清楚了,反倒能用其他眼光去看待幾個閨女。 他那三個閨女,秀妮兒和春妮兒是孝順的,即便他以前從來都沒有盡過當(dāng)?shù)谋痉?,心里頭依舊記掛著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屋里偷偷洗好晾曬出去的衣服,都是秀妮兒和春妮兒洗的。 麗妮兒比兩個jiejie都聰明,他都聽說了,這幾次的小考試她都拿了滿分,是個讀書的料子,將來要是能考個中專,分配工作,就能留在城里,和老三一樣端鐵飯碗,這個小閨女氣性大,相較于秀妮兒和春妮兒,更不待見他這個當(dāng)爸的,可是顧建黨也不生氣,誰讓是他這個當(dāng)爸的讓幾個閨女失望了呢。 有了田芳的例子,外加上自己的身體狀況,顧建黨這輩子是不打算再找媳婦兒了,沒有意外,他也就只有那三個閨女了。顧建黨想要彌補(bǔ),把這前頭十幾年虧欠她們姐妹的東西都補(bǔ)上,還有媽,都是他這個兒子太不孝了,讓媽生了那么多氣,這些日子,媽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都說打在兒生痛在娘心,他知道媽這是在教育他,但是在教育他的同時,媽的心里一定也是難過的。 顧建黨覺得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你說閨女那么好,媽那么好,為啥為了個永遠(yuǎn)都不會出現(xiàn)的兒子,把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女人都傷害了呢。 苗翠花要是此刻能聽到這個兒子的心聲,恐怕想也不想就會給他一個呸——誰給他的臉! 老太太這些天樂呵著呢,要不是顧建黨突然出現(xiàn),她都快忘了這個兒子的事還沒解決呢。 不過既然這兒子出來了,苗翠花也終于想起來了,決定花點(diǎn)時間,把這件事處理一下,不過時間得抓緊,別耽擱了給寶貝乖乖做點(diǎn)心。 “你想明白了,不嫌棄幾個賠錢貨的閨女了?!泵绱浠]有在屋子外頭談事情,輕輕踹了顧建黨一腳,讓他趕緊松開手,起身跟著她進(jìn)屋。 “媽,我、我......”顧建黨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那件事和他媽說,畢竟這事說出去還挺丟臉的。 “我什么我,你媽我沒把你生成個結(jié)巴吧?!泵缋咸闪藘鹤右谎蹧]好氣地說到。 “我去看了大夫,人大夫說了,我,我不能生了。”顧建黨閉緊眼,終于鼓起勇氣,一股腦地脫口而出。 “噗——”老太太正從灶房用水壺倒了碗水呢,還沒喝下去,全噴出來了。 她還當(dāng)那是劉大花說的瞎話呢,沒想到還真被說準(zhǔn)了,那次意外,真的讓他不能生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讓老太太也有些吃驚,畢竟這一出,可沒在她的劇本里。 不過苗翠花豁達(dá),她也不覺得這人一定得生兒子才行,左右兒子已經(jīng)有三個閨女了,看樣子也是能□□的,之后他是不是還要再娶媳婦再生孩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相反,老二不能生了,反而還能剩下很多的麻煩,省的他以后哪天再昏了頭,又給她找事。 這么算來,不能生也挺好。 “除了不能生,你這身體沒其他毛病吧。”苗翠花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反正這世界上不能生的男人多了去了,同個村的不是還有林大嗎,人家兩口子攏共一個閨女,照樣好好過日子。 別問苗老太怎么知道的,作為一個每晚收聽老鼠牌八卦節(jié)目的老太太,村里的那些彎彎繞繞的,老太太都了解的八.九不離十了。 “沒,沒毛病,都挺好的?!鳖櫧h低著頭,有些不敢看老太太的眼神。 “身體沒事就好?!泵绱浠c(diǎn)了點(diǎn)頭,“行了,你也別在那泥坯房里住了,今天就搬回去吧,就算有建軍在,幾姐妹住在呢也挺危險的。” “媽——”顧建黨猛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老太太這么簡單就松了口。 媽的心里果然還是很疼他這個兒子的,雖然媽不說,但是他什么都知道。 “行了,趕緊回去整東西吧,難不成還要老太太我去幫你搬家不成?!泵绱浠〝[了擺手。 這家里還是得有個大人,往小了說,家里得有人干重活,往大了說,這幾姐妹讀書不還得花錢嗎,苗翠花想啊,這兒子不是說知道錯了嗎,那就趕緊賣命干活去唄,三個大姑娘還等著他這個當(dāng)爸的掙糧掙錢呢。 顧建黨抹了抹淚,沖苗老太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日子壓在心底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咧著嘴沖出了屋,準(zhǔn)備把自己的東西,從那泥坯房里頭搬回自己的家里去。 單純的他沒有想到,老太太讓他回去,是準(zhǔn)備給幾個閨女做牛做馬呢。 所以說有時候人蠢一點(diǎn)也挺好,至少歡樂。 ***** “咳咳——” 吃完晚飯,老太太把一家子都拘在屋里,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老婆子,你是感冒了,要不讓老三陪你去衛(wèi)生站看看?”顧保田聽老妻咳嗽了好幾聲,一直都不說話,有些緊張地說到。 苗翠花翻了個白眼,她這不是咳嗽,這是醞釀情緒。 “媽,有啥事你就說啊,咱們都聽著呢?!鳖櫧I(yè)比親爹好一些,看老太太這個白眼,頓時就知道了,估計老太太接下去要說的話還挺麻煩的,不是什么好事。 他媽那性子,多豪邁一人啊,從來就沒見她怕過啥,今天這么支支吾吾的,苗翠花還沒說啥事呢,顧建業(yè)這腦子里的警報率先就拉響了。 苗翠花看了眼邊上寶貝乖乖期待的小眼神,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責(zé)任重大,組織了一番語序,把要說的事情說了出口。 “我聽說人城里的那些孩子有養(yǎng)什么寵物的,我就想啊,這城里孩子有,沒道理咱們家的孩子沒有?!泵绱浠ㄕf完,稍稍停頓了一下,看看家里眾人的反應(yīng)。 “寵物?”顧建業(yè)皺了皺眉,這年頭人民都才剛剛吃飽飯,說實話,還真沒聽到有人家養(yǎng)寵物的,早些年倒是有養(yǎng)狗的,饑荒那幾年沒糧食喂,人都吃不飽,好多狗都被殺了吃狗rou了,去年開始稍微好過了些,城里倒是又有人開始養(yǎng)狗養(yǎng)貓了,但那絕對是個位數(shù),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很多。 “咱們家里不是已經(jīng)有大鳥和如花了嗎,這也算是寵物吧?”顧建業(yè)有些不確定地說到,不知道他媽今天忽然提這主意的意思。 “顧建業(yè)你個糟心的東西,你居然說鳥是寵物,有鳥那么高檔的寵物嗎,你個壞坯子?!贝浠B一聽顧建業(yè)的話頓時就炸了,撲扇著翅膀飛到顧建業(yè)的腦袋上一陣亂抓,然后用自己的小屁屁狂蹭顧建業(yè)的腦袋,在他伸手的前一秒,飛到了半空中。 果然,報仇讓鳥身心舒爽。 “記著,即便包吃包住了,鳥還是主子,是主子。”翠花鳥的氣焰很是囂張,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鳥生的宿敵。 顧建業(yè)懶得搭理這傻鳥,順了順頭發(fā),仔細(xì)聽他媽說,至于那只鳥,他早晚把它那一身毛都給拔了。 “對啊,翠花和如花那怎么能算的上寵物呢,寵物都得和貓啊狗啊一樣毛茸茸的,那樣才可愛嗎。”老太太喝了口茶,淡定地說到。 “要養(yǎng)狗嗎,我要養(yǎng)大狼狗,威風(fēng)凜凜的,可帥氣了?!鳖櫹蛭浞e極發(fā)言,一旁的蕭從衍眼神也有些發(fā)光,他是見過軍區(qū)的那些大狼狗的,那帥氣的模樣,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 沒錯,蕭從衍認(rèn)為自己是個男人,即便他現(xiàn)在才九歲。 “不行,那玩意兒太大了,會嚇著安安的,你們也別爭了,那寵物我已經(jīng)給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就給你們瞅瞅。”老太太冷酷無情地拒絕了孫子的提議,轉(zhuǎn)身回了自個兒屋子。 半響后,從房里出來,兩只后背在身后,神秘兮兮的。 “媽,這寵物呢?”顧建業(yè)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太太醞釀了一番情緒,將背在身后的兩只手伸到面前來,赫然是兩只小老鼠。 老鼠也能當(dāng)寵物,顧建業(yè)覺得自己被親媽給驢了。 ☆、溜鼠 “老婆子, 這是老鼠?!鳖櫛L镆詾榍靶┤兆幼约依掀抛影褍鹤于s跑已經(jīng)夠絕了,哪想到還有更絕的事情在這兒等著。 把兒子趕跑, 這事擱早些時候也不是沒見過,可是把這老鼠當(dāng)寵物養(yǎng),顧保田這一把年紀(jì)了,還是頭一次聽到。 他忍不住挖了挖耳朵, 疑惑地再問了一遍,怕是自己不小心聽岔了。 “廢話, 這不是老鼠,還能是貓啊。”苗翠花睨了自個兒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到。 “我倒還希望這是貓呢?!?/br> 顧保田小聲嘀咕了幾句,被耳尖的苗翠花聽到, 怒目一瞪,頓時就不說話了。 反正這個家做主的也不是他, 老太婆愛咋整咋整吧。 顧保田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和自個媳婦爭執(zhí)的心, 因為他深刻的明白, 即便他爭了,最后肯定也是他媳婦贏。 “媽, 這養(yǎng)老鼠似乎不是很好吧,畢竟這東西埋汰, 你要是想養(yǎng)寵物,改名兒我?guī)湍惚е还丰虂??!鳖櫧I(yè)委婉地和親媽說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在他說完這句話后, 似乎被那兩只老鼠瞪了一眼。 老鼠怎么會瞪人呢,它們又不像那只傻大鳥,顧建業(yè)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有多想。 “咋的了,老鼠就不能是寵物了,看黑胖和黑妞多可愛啊?!泵绱浠ㄔ缰肋@個主意會引來家里所有人的拒絕,可誰讓自家乖乖求她了呢,而且想想今天黑胖讓自己的曾曾曾曾曾曾曾曾孫從田家偷偷叼回來的那四十多塊錢,苗翠花臉皮再厚也不好拒絕了。 “來,黑胖,給你爸爸表演一個鼠球。”苗翠花把左手的黑胖放在了桌子上,黑胖機(jī)靈地把自己卷成了一團(tuán),老太太輕輕一推,整個鼠就咕嚕咕嚕轉(zhuǎn)動了起來,圓滾滾的,還真是個鼠球。 “黑妞,給你jiejie摸摸肚皮。”老太太又把左手的黑妞放到了顧安安的面前,顧安安他也很配合的伸手摸著黑妞軟乎乎的小肚子,黑妞四肢攤開在桌子上,沒有絲毫反抗,被摸得舒服了,還拿腦袋蹭著顧安安的小手。 溫順乖巧的模樣,即便是最討厭老鼠的顧雅琴,都忍不住在心中夸了聲可愛。 其實說起來,鼠的年紀(jì)可比顧安安大了好幾歲,可是一般人的心里,老鼠的壽命都是不長的,叫顧安安jiejie,那才是件正常的事。 對于還沒吭聲,就被迫認(rèn)領(lǐng)了兩個鼠兒子,顧建業(yè)是丑拒的。 “吱吱——”黑胖滾啊滾啊,滾得累了,氣喘吁吁的趴在了桌子上,剛巧就停在顧雅琴的面前。 看著閨女逗弄另一只瘦瘦的老鼠似乎很有趣的樣子,顧雅琴也有些心動了,只是她的膽子還有些小,怕老鼠咬人,做了好長時間的心里活動,這才害怕地伸著手湊近,提著心,只要黑胖有什么動靜,她就立馬撤退。 黑胖可是打定主意要融入顧家的,哪里會拒絕呢,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軟乎乎的一座小rou山,皮毛順滑,摸上去手感可好了。 一下,兩下,三下,顧雅琴忍不住有些摸上癮了,看黑胖不反抗,這膽子也稍微大了些,將胖鼠抱了起來,放在掌心里,小小一個,撓撓肚子,再握握它的小爪子,黑胖來者不拒,對所有姿勢都表示配合。 顧雅琴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可愛的老鼠,尤其是眼前這只,胖乎乎的,鼻尖rou紛紛的,圓乎乎的兩個耳朵,也就她半個巴掌大,摸得它舒服了,還拿腦袋蹭她的手指。 顧雅琴被迷得暈乎乎的,放后世,她會知道一個字,那就是萌,眼前的這只鼠,簡直都快把她的心萌化了。 “其實養(yǎng)老鼠也挺好的,它們吃的不像貓狗那樣多,而且這兩只老鼠看上去挺乖的,平日里咱們不在家,讓安安有個玩伴也挺好的?!鳖櫻徘俸軟]骨氣地對兩只萌鼠投降了,第一個響應(yīng)老太太的號召。 “安安又不缺玩伴,不是還有大鳥和如花嗎。”顧建業(yè)還是有些不樂意,老鼠多臟啊,現(xiàn)在看上去挺可愛的,萬一哪天兇性大發(fā),把他寶貝閨女給咬了怎么辦,老鼠可是吃rou的。 “鳥是主子,鳥是主子,你個豬頭。” 翠花鳥在一旁嘰嘰喳喳的,看架勢,大有再往顧建業(yè)頭上撒野的意思。不過這次顧建業(yè)早就提防著它了,讓它一時沒有下手的機(jī)會。 這個男人真討厭,黑胖和黑妞心里同時想著,怪不得翠花說他是豬頭,簡直就是豬豬豬豬豬頭,小心眼的兩只鼠都嫉恨上了顧建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