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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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劍道,她也只能忍痛放棄這只幼崽。 “既然都沒人要,就你拿著吧,你最適合。”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洛月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沈昭身上。抬了抬下巴指著那趴在地上,因為找不到溫暖依靠,而閉著眼睛聳動著黑色濕漉漉小鼻頭到處亂拱的幼崽。 沈昭臉上沉穩(wěn)大氣處變不驚的微笑險些破碎,但也凝在了臉上“為什么?。磕銖哪睦锟闯鰜砦易钸m合?” “因為這只幼崽看起來挺喜歡你的樣子啊。豹爸爸,好好養(yǎng)它吧。就當(dāng)它是你以前養(yǎng)的小馬駒一樣就好了。”看著那小幼崽循著沈昭的氣息蹣跚著跌跌撞撞的爬到了沈昭腳下,洛月汐目光戲謔的取笑著。 大概是因為剛出生就被沈昭給握在手中的原因,這只幼崽竟然對沈昭的氣息分外親近,洛月汐取笑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這小幼崽,確實是將沈昭當(dāng)做了……親人。 “好了,事情了了,我們回丹宗吧?!笔虑槎冀鉀Q了,洛月汐便想回丹宗了,便轉(zhuǎn)頭和司空易說道。 沈昭臉色微微一變,連忙追問道:“怎么要突然回去呢?” “師尊給我下了死命令,如果我在出發(fā)去耀天秘境之前,二品丹藥的成功率沒有六成的話,就不許我離山?!甭逶孪Z氣有些無奈。而此事不太適合當(dāng)眾說出來,所以她選擇了傳音。 眼神中難掩擔(dān)憂的神色,沈昭同樣傳音,語氣有些焦灼:“還有三個月就是耀天秘境開啟之日,你們起碼要提前一個月出發(fā)吧。你有把握嗎?” “我現(xiàn)在的成功率,大概接近五成了,還有兩個月,應(yīng)該沒問題?!甭逶孪α?,“那我們,就耀天秘境再見了——也不一定,說不定在那之前還有機會見面。” 沈昭臉上的表情稍稍心虛起來,他呵呵笑著點頭應(yīng)和,內(nèi)心里卻心虛無奈到極點。分外埋怨起不小心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的師尊。 為什么上一輩的恩恩怨怨,要牽扯到他們這些做徒弟的?他很無辜啊,竟然還要收拾師尊留下的爛攤子…… 似笑非笑的瞥了沈昭一眼,洛月汐心中隱隱猜到什么,卻沒有再往下多想,無論真相如何,這都是她師尊元瓔道君的事情,她做徒弟的,怎么能去對此置喙。 和沈昭等人告別之后,洛月汐和司空易便回轉(zhuǎn)丹宗。祁連山脈距離丹宗距離不遠(yuǎn),但也不是御劍幾日就能到達(dá)的,好在司空易財大氣粗,身上有一件代步的靈器飛行船。 飛行船乃是長途旅行的必備之物,無需修士輸入靈力,只要提供足夠靈石便可以長期運轉(zhuǎn),而且速度極快,比之御劍飛行不知快了多少。 船艙之中,司空易整個人跟沒骨頭一樣癱坐在鋪著厚厚皮毛和軟墊的榻上,如果不是臉太好看,簡直就和一只軟趴趴的無骨生物沒有區(qū)別。 坐在司空易對面,洛月汐盤膝正襟危坐,身前一致排開許多玉盒,其中擺放著的都是洛月汐近日來收集的各種煉器材料,之前拍賣會上得到的庚精等物也盡在。 “這么多庚精?你要煉制多大的丹爐??!”賴在榻上,司空易掃了眼洛月汐身前擺著的材料,略一挑眉帶了些驚訝,就只他神識隨意掃過,就看到不止兩斤的庚精了。 將這些材料在心中過了一遍,又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元瓔道君給她的煉器圖上所需的材料,洛月汐發(fā)現(xiàn)初期煉制本命法器的材料,她已經(jīng)找得七七八八,只差一兩樣最珍貴的了。 “還差鎏金膠和火陽石?!痹俅吻妩c了一番,洛月汐舒了口氣,只是神色更加鄭重和嚴(yán)肅起來。 她煉制本命法器的煉器圖,同樣是元瓔道君專門詢問她的要求后為她推衍的,是最適合她的煉器之法,但是所需的各種煉器材料也極為珍貴,就是在丹宗,洛月汐也沒能把所有材料集齊。 在祁連山脈歷練一個月,洛月汐也收集了一些普通的材料,如庚精——這在修真界算得上極為珍貴的材料,在洛月汐需要收集的各種材料中,卻只算中等難得的。 “鎏金膠,你要這個做什么?鎏金膠雖然珍貴,但是效用卻十分雞肋,除了特殊武器外,沒有哪個修士煉器時會用到。”司空易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鎏金膠名字聽著奇怪,但確實是一種煉器礦石的名稱,不過與其他礦石不同,鎏金膠并非固體,而是流動的液態(tài)——與其說是液態(tài),又不如說是膠狀物。 也因為鎏金膠這種獨特的形態(tài),使得其具有一項功能,那就是當(dāng)鎏金膠與其他煉器材料融合后,新得到的材料仍然具有鎏金膠易延伸可以隨意改變形狀的特點。 但是這種能力,用鎏金膠煉制的法器能隨意改變大小、形狀——聽起來很牛逼,其實是個雞肋。少有修士會選擇這樣的法器,更不必說本命法器了,尤其對丹修而言,鎏金膠更是無用。 他們的本命法器乃是丹爐,能變大縮小有什么用,在將法器收回丹田時,不一樣縮小了?至于改變形狀——丹爐乃是固有形狀,與其他法器不同,一旦改變,就會影響到丹爐內(nèi)部的穩(wěn)定。 “這是師尊為推衍的煉器圖,不會有問題。再說了,你不也一樣,用紫云竹煉器,一般人也做不出來吧。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白白惹人笑話。”抬眸掃了司空易一眼,洛月汐勾唇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嗤笑一聲懟了回去。 倒在軟榻上似乎分外懶散的司空易此時竟然沒有炸毛,像是一只懶洋洋打盹的貓收斂了爪子,又像是脫了殼的毛栗子,他整個人都沒那么傲慢了,臉上也沒掛著倨傲的小表情,反而鳳眸微瞇,眼神帶笑,整個人勘稱柔和。 這樣反常的司空易讓洛月汐打了個寒戰(zhàn),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司空易,你沒事吧?是不是腦子壞了?” “你才腦子壞了?!陛p輕哼了聲,司空易懶洋洋的靠在榻上,整個人癱成一團(tuán),“你懂什么,這人生就是要勞逸結(jié)合,懂得享受,不懂得享受的人生,過著有什么意思?!?/br> 不屑的瞄了眼仍舊正襟危坐,隨時都能入定打坐的洛月汐一眼,司空易抬手一招,招來一顆靈果到手中,他咬了口果rou脆爽汁水甜蜜的靈果一口,含糊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個修煉瘋子啊?!?/br> “呵呵?!睂τ谒究找椎牡靡猓逶孪灰詫?。袖子拂過將那些煉器材料收起,洛月汐也不去管軟成一灘泥的司空易,徑直往船艙中的靜室而去,打算好好體悟一下這次歷練的收獲。 時時反思,時時總結(jié),才能更快的進(jìn)步,洛月汐可不想浪費一點兒時間。 飛行船速度極快,很快兩人就已經(jīng)回返了。站在飛行船甲板之上,遠(yuǎn)遠(yuǎn)看著熟悉的丹宗山門,洛月汐松了口氣,總算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 和司空易告別后,洛月汐就直接御劍飛行往朝霞峰而去,剛一落地,腦海中便有一道略帶暴躁和不耐的聲音響起:“怎么拖了這么久才回來?還不滾進(jìn)來?!?/br> 眨了眨眼睛,洛月汐聳了聳肩才一臉無奈的穿過禁制往洞府內(nèi)走去。她完全不知道,元瓔道君又是因為什么原因暴躁了。 不過洛月汐非常淡定的聳了聳肩,這對元瓔道君而言才是家常便飯,哪一天她突然不暴躁了洛月汐才要擔(dān)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走進(jìn)洞府之后,就見大堂之上,元瓔道君動作豪邁的坐在上首,一點兒當(dāng)師尊的樣子都沒有,不說正襟危坐的以身作則吧,至少也要坐的端正吧,可元瓔道君就差沒翹起二郎腿了。 “弟子拜見師尊?!鄙锨靶辛艘欢Y,洛月汐也不等元瓔道君叫起就施施然的自己站了起來,“不知師尊因何惱怒?” 哼了一聲,元瓔道君艷麗如火的面容上有一層薄薄的怒色:“怎地在祁連山脈蹉跎了如此之久?那些任務(wù)有那么難嗎?莫非是你戰(zhàn)斗力不夠,還需繼續(xù)加強?” “……師尊,不是任務(wù)難,是你選的任務(wù)都太麻煩了?!甭逶孪榱顺樽旖牵瑹o語凝噎。但是她可不想背這個鍋,誰的鍋誰背。 元瓔道君詭異的沉默了片刻后,臉上怒意消散,又換了個話題:“既然你任務(wù)都完成了,便去執(zhí)事堂交任務(wù)吧。你在祁連山脈,收集了多少煉器材料了?” “除了鎏金膠和火云石,基本都收集齊了。另外,弟子還得到了一枚四品妖丹,只是此物,我現(xiàn)在根本無從下手?!甭逶孪侠蠈崒嵉膱髠淞艘宦暋?/br> 元瓔道君驚咦了一聲,露出一個笑容來:“看不出來,你運氣還挺好的嘛。” “…………”對于元瓔道君的這個夸獎,洛月汐滿頭黑線只能沉默以對。這真的不是她運氣好,是沈昭運氣好,她……最多不是個幸運e。 沒看出洛月汐平靜面容下的無語,元瓔道君在心中思量著自己小金庫中的東西,右手不自覺的輕輕敲打著桌面,才道:“火云石我還有一些存貨,鎏金膠卻沒有,這玩意兒我就沒用過,只能日后你自己去找了?!?/br> 在元瓔道君這里轉(zhuǎn)了一圈,經(jīng)她指點了一番煉丹術(shù)和玉丹九訣的修煉后,洛月汐儲物袋里裝著元瓔道君賜下的火云石,往執(zhí)事堂而去。 所以說,有時候有位財大氣粗,對弟子十分關(guān)愛照顧的師尊真的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可以敲很多次竹杠也不怕師尊儲物袋見底 ̄▽ ̄ 不說洛月汐一次性/交了二十多個任務(wù),引得執(zhí)事堂驗證任務(wù)情況的執(zhí)事多么驚訝,也不說洛月汐這些任務(wù)到底換了多少善功,洛月汐沒有去善功堂,反而直接回朝陽峰閉關(guān)了。 元瓔道君已經(jīng)給她指點了不止一次,洛月汐自己也覺得她在煉丹師上進(jìn)步很多。此次閉關(guān),她是打算一鼓作氣提高自己煉丹成功率的,不把二品丹藥的成丹率提到六成,她絕不出關(guān)。 朝陽峰的煉丹室內(nèi),洛月汐盤膝而坐,面前的丹爐中散發(fā)著令人難耐的熱意,而洛月汐卻安之若素,神識一刻不停的緊盯著丹爐內(nèi)的景況。 只見在丹爐中,幽藍(lán)的琉璃凈火在爐中肆虐燃燒,丹爐內(nèi)已經(jīng)飄蕩著許多被煉化完畢的藥液。洛月汐不敢分心,專心致志的凝視著這些藥液的變化。 直到最后一位藥草被煉化為純粹的藥液,洛月汐神識微動,cao縱著琉璃凈火猛地將所有藥液全都包裹了起來。將近十種藥液被琉璃凈火裹到一處,在互相接觸融合的過程中不斷震蕩,不斷有雜質(zhì)溢出被琉璃凈火焚燒而盡。 很快,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在琉璃凈火強勢的灼燒之下,所有的藥液都完美而飽滿的融為了一體。 抓住最重要的那一時刻,琉璃凈火將那一團(tuán)藥液分成數(shù)十份凝丹出爐。 成功了! 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是多少次成功,但是經(jīng)過沒日沒夜不斷的練習(xí)煉丹術(shù),在二品丹藥之上,洛月汐的成丹率從剛開始的五成稍差一點進(jìn)步到了七成。 這樣的成丹率是極高,即使這僅僅是二品丹藥的煉制。但是洛月汐有信心,即使現(xiàn)在她去嘗試三品丹藥,應(yīng)該也有一成左右的成丹率,雖然三品丹藥難度和二品天差地別,但是洛月汐在二品丹藥上的積累卻太過充分。 畢竟不是每個丹修都有無限的靈藥去揮霍、有無窮的耐心和毅力去一次次嘗試煉丹。在閉關(guān)期間,洛月汐起碼煉制了上千爐的丹藥。 而她只閉關(guān)了兩個月而已。 看了眼亂七八糟丟在地面上隨處可見的羊脂玉瓶,洛月汐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一直以來緊繃和集中的心神稍稍松懈下來。 一揮寬大的道袍長袖,原本隨意丟著的玉瓶被洛月汐收回到了儲物袋中。將有些狼藉的煉丹室整理好,洛月汐收起丹爐,打開煉丹室的禁制走出了整整呆了兩個月的煉丹室。 這兩個月,她都是用辟谷丹來代替真正的食物,而她本人是真的一步都沒有離開過這煉丹室。 走出洞府,此時正是清晨,站在太陽初升,金色陽光灑下,清晨濕潤空氣被吸入肺腑之中,原本因為長久密閉環(huán)境而有些壓抑的洛月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愉快。 迎面吹拂而來的風(fēng)中帶著花草的清香,洛月汐閉目立在山巔,衣袂在風(fēng)中紛飛,在經(jīng)過了兩個月的高強度煉丹之后,洛月汐隱隱的察覺到,一直阻礙她的關(guān)隘悄然松了一點點,不僅是修為,還有心境。 “既然出關(guān)了,就去執(zhí)事堂更換煉丹師腰牌。另外,三日后,我們便出發(fā)前往耀天秘境,所有前往耀天秘境的弟子都在主峰凌天殿,你去認(rèn)認(rèn)人,不要連自己的師兄弟都不認(rèn)得?!痹嫷谰褡R傳音,隔著極遠(yuǎn)的距離直接對洛月汐吩咐道。 睜開了雙眸,洛月汐沒想到自己一出關(guān)剛好就趕上了丹宗出發(fā)的時間。不過即使她閉關(guān)時間太長,到了時候師尊應(yīng)該會直接將她喚出煉丹室的。 抬手祭出離水劍,洛月汐踩上變大寬闊的大劍,靈力大作長劍急速朝著遠(yuǎn)方飛去。 當(dāng)洛月汐與執(zhí)事堂的執(zhí)事言明,她是來更換煉藥師腰牌,并且在考核中,以一次煉藥就成功的成績成功的將腰間一品煉丹師的腰牌更換為了二品。 這樣的驕績自然是讓眾多執(zhí)事們驚訝無比,均在心中感嘆,丹宗又有一名后起之秀了,丹宗傳承有望。 洛月汐自然不知道執(zhí)事們的感嘆,只是她剛離開執(zhí)事堂,就收到了木清然傳給她的傳音符,問她是否出關(guān),若是出關(guān)了,就來主峰一趟。 煉丹一脈和護(hù)丹一脈的弟子似乎齊聚在那里,要對之后在耀天秘境中的行動做出一些商議。 剛剛更換了腰牌,洛月汐也沒有什么正忙的事情,想著她確實不太了解丹宗筑基期的修士有哪些人——特質(zhì)煉丹一脈的,護(hù)丹一脈的弟子,基本上都和洛月汐交過手。 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往主峰飛去,洛月汐心中沉吟,她的本命法器,初期煉制只差最后一種材料了。如果能在進(jìn)入耀天秘境之前就找到,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她可以煉制了本命法器再進(jìn)入其中。 可若是運氣不好,沒找到,就只能想辦法,看能不能在耀天秘境中尋到。耀天秘境存世萬載,比許多門派還要歷史悠久,其中藏有無數(shù)的傳承,孕育著數(shù)不清的靈藥和礦石。 事情總要一件一件的解決,揉了揉額角,洛月汐讓自己盡量不要為了這些頭疼。 等洛月汐到了主峰之后,自有還沒修煉的小道童引著她往主峰的一個偏殿而去,越走越近,就能聽得從殿中傳來的喧嘩聲音,似乎有不少人交談打鬧,顯出幾分混亂的嘈雜來。 整個偏殿中的修士們都在忙著和身旁的修士交談,爭論,甚至爭吵,根本就無人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殿門口的洛月汐。對此,洛月汐根本就無所謂,掃了眼混亂之極的場面,洛月汐在角落里找到了木清然和司空易。 繞過幾對正吵得不可開交的修士,洛月汐走到垂頭喪氣一臉無奈的木清然和高昂著頭用下巴看人的司空易身前,唇角勾出一絲譏諷的微笑,洛月汐笑著語氣溫柔:“這就是你說的商議?我看就差抄家伙動手了?!?/br> “沒辦法,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和護(hù)丹一脈的弟子正常溝通。”木清然嘆了口氣,表情無奈帶著郁悶。 她也是跟著她如今的師兄師姐來的,可惜那兩個人卻不怎么靠譜,徒留她一人在這種混亂的場面中不知所措。好在司空易也在,才沒有讓她太過尷尬。 木清然正式拜師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還在忙著夯實基礎(chǔ),她可不是洛月汐,能兼顧煉丹修煉兩塊。她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實在是沒有時間去交際同門。 “帶你來的人呢?”洛月汐略一挑眉,直接問道,她眼中含笑,只是那笑意卻沒到達(dá)眼底,反而顯得有些冰冷。 猶豫了片刻,木清然才苦笑一聲,指了指偏殿后門處的地方,嘆道:“桂師姐和潘師兄都在那里。他們兩個把我?guī)н^來后就什么都不管了,不管煉丹一脈和護(hù)短一脈鬧得有多兇,他們都裝作沒看到。” “桂妤、潘承旻?”從疙瘩縫里記起來元禾道君兩名弟子的姓名,洛月汐有些不確定的詢問了一聲。 輕輕點頭,提到她這兩位師兄師姐,木清然一張秀美的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一臉無可奈何:“我拜師之前,聽他們說師尊座下的兩名弟子都是丹宗出名的奇/葩時,我還不信,后來我才知道,那些留言還是經(jīng)過了美化的?!?/br> “聽起來有些古里古怪的,所以我們就在這里浪費時間?這要吵到什么時候去?煉丹的和護(hù)丹的吵,護(hù)丹的和自己吵,還有三天就要出發(fā),這能吵出閣結(jié)果來嗎?”看著場中的混亂,洛月汐皺緊眉頭。 翻了翻白眼,抱胸靠墻站著的司空易抬了抬眼睛,濃密的眼睫上下紛飛,打下一道淺淺的影子,遮住了他眼中的輕蔑和不屑:“沒辦法,兩邊都想爭主導(dǎo)權(quán)。這在丹宗是常事了,每一代的弟子都要有這么一遭的?!?/br> “宗門也樂意見到這一幕——相互促進(jìn)么。” 呵呵笑了一聲,洛月汐迎著司空易和木清然不解的眼神,聳肩道:“他們要鬧自然是無所謂,但是這一次帶隊的是我?guī)熥?,以我?guī)熥鸬钠猓绻搅顺霭l(fā)那一日,所有弟子還是這樣混亂沒有秩序,只怕她就要發(fā)飆了。” “說實話,我還挺想看到那一幕的?!币皇滞腥逶孪硎咀约汉苁瞧诖?。 司空易嘲諷了一聲:“惡趣味?!?/br> “那是顏興文顏師兄?與他爭論的是——霍林?”目光一掃,洛月汐看到最中間一直在爭論的兩個人。 霍林乃是玄遠(yuǎn)真君的弟子,假丹期劍修,洛月汐與他交手時,沒有一次贏過。 “我記得顏師兄也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司空易,他應(yīng)該是你嫡親師兄吧?”洛月汐轉(zhuǎn)頭向司空易求證。 輕輕頷首,司空易撇了撇嘴:“沒錯,顏師兄是大師兄。而這一次丹宗主導(dǎo)權(quán)的爭斗,主要就是這兩個人,兩名假丹期的修士?!?/br>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很想寫一個女主穿到原著的番外,然后穿越的節(jié)點就是司空易被男主追殺的點……至于司空易為什么被追殺,因為即使是人生贏家的男主也要嫉妒司空易,這家伙是真正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