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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第一公主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程長史和其他使女早就默默退開了??諝庵邪迪愀?,幾只粉白蝴蝶圍著彩繪欄桿翩躚,微風過處,落英繽紛。

    “我走了。”李旦輕輕握一下裴英娘的手,再松開,“一個人住這里,害怕嗎?”

    李治、李令月遠在蓬萊宮,他要回隆慶坊。她才十幾歲,乖順懵懂,其他事情能處理得井井有條,但在某些事情上,她總是很遲鈍——執(zhí)失云漸的心思她一直沒看懂,直到阿父揭破,才恍然大悟。

    天子近衛(wèi),國公府的繼承人,斬殺數(shù)百敵首的年輕將軍,一而再再而三耐心為她奔波,那點心思,外人早就看出來了,只有她以為執(zhí)失云漸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這樣的小十七,剛剛長大了一點,就要離開親人,一個人管理偌大的永安觀,觀里仆從雖多,但下人終究是下人,所有事都得由她自己應(yīng)對。

    令月出閣,尚有薛紹護著,英娘呢?

    她這么小,這么乖,與世無爭,隨和散漫,被人哄騙了怎么辦?

    剛才李旦拉著她的手,靠得那樣近,近到能看見她眼瞳里清晰的倒影。她身上有若有若無的幽香,他是個成年男子,又對她心懷綺思,感受到她的嬌軟纖柔,幾乎控制不住。

    雖然他盡量勉強克制,但身體的反應(yīng)不由人,氣息肯定早就亂了。

    可她一點防備都沒有,仰著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她沒有抹胭脂鉛粉,膚色天然,雙頰生暈,唇色鮮紅,墨黑發(fā)絲間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胸脯微微鼓起,青襦紅裙勾勒出日漸豐滿玲瓏的身姿,剪水秋瞳,明眸善睞,眼波流轉(zhuǎn)之處,勾得人心蕩神搖,不能自持。

    她已然是個能喚起別人心底欲望的俏麗女子,卻對此一無所知。

    只要李旦想,他隨時可以吻下去。

    一手攬住她細瘦的腰肢,一手抓住她纖巧的皓腕,輕輕松松就能把她抱個滿懷,桎梏住她的動作,任意輕薄,為所欲為。

    她力氣小,絕對反抗不了。

    李旦眉心微擰,心底愈發(fā)焦躁,如果不是為了給裴英娘一個更名正言順的身份,減少別人的非議,他現(xiàn)在就想把她接到隆慶坊去。

    有他在,誰都不能欺負她。

    夜里她害怕了,他可以把她摟在懷里細聲安慰。白天他們一起用膳,吃完飯,他抱著她一起看書或是練字,他不會管著她,她想偷懶的時候,只要朝他撒撒嬌,他可以放棄所有原則。她平時喜歡的東西,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他全都準備好了……

    李旦捏緊雙拳,不能再想了,再想,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嚇壞她。

    “我不怕?!迸嵊⒛镦倘灰恍?,眉眼微彎,“觀里這么多人守著我呢!阿兄不必擔心我,阿父的人,你還不放心嗎?”

    李旦揉揉她的發(fā)頂,輕聲說,“我留下幾個扈從給你差遣,不管發(fā)生什么事,立刻讓他們?nèi)ヂc坊報信,我隨時能過來。記住了嗎?”

    裴英娘點點頭,想了想,口里重復一遍:“我記住了?!?/br>
    李旦抬腳踏出回廊,走出幾步,忽然回頭,皺眉問:“那些南人呢?”

    聽說裴英娘接待了一批南來的學子,還把他們留在醴泉坊住,那些人不會還在永安觀吧?

    裴英娘哭笑不得:“自然是搬出去了?!?/br>
    她是出家修道的女冠,盧雪照他們?nèi)绻话嶙?,天曉得明天會傳出什么香艷流言來。

    李旦低低嗯一聲。

    裴英娘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把他送到道觀門外,像模像樣行了個道家人的禮節(jié),“阿兄慢走?!?/br>
    李旦跨鞍上馬,回頭看她一眼,揚起長鞭,“回去吧?!?/br>
    裴英娘目送他離開,直到他和護衛(wèi)們的身影轉(zhuǎn)過街角看不見了,才轉(zhuǎn)身回后院。

    蔡四郎在垂花門前等她,“貴主,抓住了五個死士,十二個打聽消息的探子?!?/br>
    裴英娘挑眉,她在南方一帶安排了許多人手,商隊走遍大江南北,專門用金銀換取各地的物資,然后采買瓷器、絲綢和茶葉,同胡人交易,動作越來越大,瞞不了人,朝堂上下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她的動靜,永安觀周圍有探子是正常的事。

    但是她出宮頭一天,竟然有死士上門刺殺她?

    誰心思如此歹毒,又或者說誰恨她恨到骨子里,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想了幾個嫌疑最大的人,又一一否決,蹙眉問:“能查到背后指使的人是誰嗎?”

    蔡四郎搖搖頭,“死士之所以成為死士,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查不出什么?!?/br>
    “那就把他們扭送去大理寺或者長安縣縣衙。”醴泉坊屬于長安縣管轄的范圍,裴英娘記得長安縣縣令也給她送來幾十盆牡丹,“剩下的探子別輕易放走,問清楚他們的主子是誰?!?/br>
    禮尚往來,她也給那些人送點小禮物好了。

    蔡四郎屈身應(yīng)是,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裴英娘的手上。

    方才他站在游廊另一側(cè),看到相王抓著她的手,她好像掙扎了兩下,兩人僵持了好久。

    他眉頭輕皺,清秀的眉眼蒙上幾分陰冷,相王是不是在欺負貴主?

    清脆的馬蹄聲回蕩在巷曲間。

    街邊的坊民看到一匹匹膘肥體健的壯馬飛馳而過,寶鈿金鞍,籠頭鬧裝在日光下閃耀著奪目光澤,知道是王公貴族經(jīng)過,不敢沖撞,紛紛躲遠了些。

    楊知恩以為使女進去通報以后,應(yīng)該很快能看到郎主,沒想到郎主耽擱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他立刻迎上前,把公主府的動靜一五一十說了。

    李旦反應(yīng)平靜,他早料到會有這一天。

    常樂大長公主的急病,駙馬趙瑰驚馬摔傷,全是他下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奇怪為啥旦旦哥突然變得強勢,之前為了符合規(guī)定刪除了大段大段旦旦哥的心理活動,現(xiàn)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寫了,之前一直委屈了旦旦哥……

    第83章

    一路疾馳,轉(zhuǎn)眼到了開化坊。

    李旦松開韁繩, 翻身下馬。

    扈從跟隨他一起下馬, 十幾雙皂靴同時踩在青磚地上, 咚咚響, 震得空氣中灰塵顫動。

    楊知恩牽著馬, 緊跟在李旦身側(cè), 他已經(jīng)派人把公主府看守起來了, “英王妃辰時離開英王府,進了公主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br>
    李旦抬頭看一眼英王府的方向, 門前有甲士豪奴把守。

    李顯應(yīng)該沒有外出, 他喜歡講排場,出門一定會呼奴使婢,駕著香車, 趕著寶馬,帶上幾十甚至上百人浩浩蕩蕩出行,而今天在府門外值守的幾個甲士是他平時貼身不離的親隨。他現(xiàn)在肯定還在府里。

    李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李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領(lǐng)了官職也不會老老實實去皇城點卯, 即使他的差事只需要坐在公廨里吃幾杯茶,“英王呢?”

    “英王一直沒出門?!睏钪鞯脑捰∽C了李旦的猜測,“巳時,英王派人去太醫(yī)署請醫(yī)工為府中的女眷診脈?!?/br>
    李旦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眼里卻沒有笑意。趙觀音去公主府了, 能驚動李顯的女眷,只可能是他的孺人或是寵姬。

    他停下腳步,“回隆慶坊?!?/br>
    不用猜,李顯這會兒肯定正和寵姬你儂我儂。正妃犯下大錯,眼看都快捅破天了,他還一無所知,抱著美人風花雪月。

    李顯不著調(diào)也不是一兩天了,李旦想想就覺得頭疼,干脆眼不見心不煩。

    總歸這事和他有關(guān),就由他替李顯辛苦一次,以后李顯再這么糊涂,他絕對不管。

    一行人過門不入,上馬直奔隆慶坊。

    到相王府時,報信的人已經(jīng)等在門前,“果然有人從公主府出來,想去大理寺告密,仆已經(jīng)將人扣下了。”

    “等英王妃出來,把告密人和問出的口供直接交給她?!崩畹┑?,“讓她好自為之?!?/br>
    他不在乎趙觀音會落得什么下場,但是母親如果借機朝常樂大長公主發(fā)難,勢必會牽連到李顯和李令月,他順手幫這一次,下一回,就全看趙觀音自己的造化了。

    楊知恩抱拳應(yīng)喏。

    酉時末,趙觀音乘坐卷棚車離開公主府。

    馬蹄陣陣,兩個身穿窄袖袍的護衛(wèi)攔下卷棚車,擋住他們的去路。

    趙觀音掀開車簾,清喝一聲,怒斥隨從:“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攔我的車駕?還不打發(fā)了?”

    隨從面有難色,拱手道:“夫人,他們是相王府上的人……”

    趙觀音愣了一下,想起韋沉香天天哭天抹淚裝可憐,賴在英王府不肯走,前仇舊恨交織在一起,怒火愈盛,“相王府的人就能攔我了?”

    “某不敢冒犯王妃?!狈侥槤饷嫉淖o衛(wèi)打馬行到卷棚車前,皮笑rou不笑,“某只是奉命給王妃帶幾句話罷了?!?/br>
    趙觀音冷笑一聲,面容冰冷。

    護衛(wèi)俯下身,壓低聲音道:“郎主想問王妃,可還記得城陽長公主?”

    城陽長公主早就過世了,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趙觀音冷冷道,“相王到底想和我說什么?”

    護衛(wèi)挑眉,語氣冷漠,“話已帶到,郎主沒什么其他想和王妃說的。”

    他揮揮手,幾個壯漢押著兩個手腳被捆起來的女人上前,“王妃應(yīng)該認得她們?!?/br>
    趙觀音忍著一肚子氣,漫不經(jīng)心掃那兩個女人一眼,登時變了臉色,嘴巴半天合不上。

    那是她最信任的婢女!正是這個婢女建議她尋巫師為阿娘驅(qū)邪……

    護衛(wèi)一字一句道:“她們想去大理寺告發(fā)王妃沉迷巫術(shù),詛咒二圣。某把人抓回來了,怎么處置,王妃自己決定?!?/br>
    趙觀音渾身僵直,冷汗涔涔,汗水頃刻間濕透重重衣衫。

    她想起來了,城陽長公主是駙馬薛紹的母親,她是圣人的嫡親姐妹,卻因為巫蠱事發(fā),連累駙馬被貶,隨即和駙馬一起灰溜溜離開長安,不久病逝于房州。

    阿娘對城陽長公主的事諱莫如深,可見城陽長公主應(yīng)該是理虧的一方,不然阿娘肯定會為城陽長公主抱不平。

    圣人的嫡親姐妹,長孫皇后的女兒,惹上巫蠱官司,只能黯然揮別長安的繁華富貴,悄悄遠走。

    而僅僅只貶謫駙馬,是因為圣人包庇城陽長公主,讓駙馬替她認下罪責。否則城陽長公主很可能被削去封邑。

    一股涼氣沿著脊背竄到頭頂,趙觀音臉色慘白,她不是嫡親公主,她阿娘也不是,天后早就看她阿娘不順眼了,如果天后利用兩個婢女指認她,她滿身是嘴也說無法辯白!

    “再過幾天就是太平公主出閣之日,郎主不希望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影響駙馬和公主的婚宴?!弊o衛(wèi)示意手下人放開兩個掙扎不休的女人,目光同情,英王雖然頑劣,但根子不壞,英王妃這般鬧騰,遲早會累及英王,“王妃還請好自為之?!?/br>
    李旦的護衛(wèi)走了好一陣兒之后,趙觀音還手腳發(fā)軟,半天回不過神。

    駕車的家奴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夫人……”

    “快回府!”趙觀音猛然回神,雙手發(fā)抖,聲音發(fā)顫,“把那兩個吃里扒外的賤奴看緊了,立刻回王府!”

    她身邊肯定不止這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賤人,英王府里一定還有她們的內(nèi)應(yīng)!

    三天后,醴泉坊,永安觀。

    裴英娘頭戴黃冠,著蔥白色花紗道裝,手執(zhí)一卷書簡,站在廊檐下,看著奄奄一息、狼狽不堪的裴十郎,神情復雜。

    裴十郎面色青白,雙眼血紅,蓬頭垢面,比餓了半個月的棄兒還凄慘,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哭著道:“十七娘,你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臉上的表情麻木而詭異,嘴里反反復復說著討?zhàn)埖脑?,趴在塵土中蠕動,像一只瀕死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