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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反派BOSS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陸修澤離開廂房, 順著環(huán)形長階向下,一路向著鎮(zhèn)魔塔最深處而去。

    當(dāng)他同匪鏡道人擦肩而過時, 匪鏡道人忍不住開口道:“你真的不會后悔?”

    耳畔只有陸修澤才能聽到的來自系統(tǒng)的聲音, 則將這一段話補完:“天涯何處無芳草,死了一個還有下一個,但魔火丟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宿主, 你真的覺得值得嗎??”

    陸修澤腳步微頓,目光平靜,開口道:“阿景值得任何事?!?/br>
    匪鏡道人嘆道:“就算是你的命?”

    陸修澤道:“就算是我的命。”

    匪鏡道人道:“為什么?”

    陸修澤這時微微笑了起來,聲音溫柔下來:“因為若有一天我與阿景易地而處,他也一定會這樣說。”

    陸修澤再度邁步向下, 匪鏡道人則是轉(zhuǎn)身回了廂房,在聞景不遠處的床榻上盤膝而坐, 凝視片刻, 而后搖頭,像是嘆息,又像是自嘲。

    “或許……這也是天命吧?”

    陸修澤一路向下,當(dāng)他來到鎮(zhèn)魔塔一層時, 也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走過長長的回廊, 來到鎮(zhèn)魔塔一層最中間的房間推門而入, 用匪鏡道人交給他的符佩嵌入墻面,于是陸修澤身后地面,一扇通往地底的門戶無聲滑開。

    鎮(zhèn)魔塔從地面往上數(shù), 只有九層,這是rou眼可見的,并不稀奇。而在中部琨洲,許多塔也都是九層,因為人們相信,塔乃鎮(zhèn)邪之物,而九又是至陽之?dāng)?shù),以至陽鎮(zhèn)邪,再合適不過,這鎮(zhèn)魔塔,自然也是如此。

    然而鮮有人知的是,這鎮(zhèn)魔塔在地下,也有九層。

    若將地面作為鏡面,那么地下的鎮(zhèn)魔塔,便如同地面之上的倒影,咋看之下,似是與地面上的鎮(zhèn)魔塔一模一樣,但仔細一瞧,卻又截然相反。

    而更為可怖的是,這鎮(zhèn)魔塔底,也有生命如塔頂?shù)纳俗邉?,然而地面上?zhèn)魔塔內(nèi)的僧人是人,它們卻是穿著僧人衣服的鬼怪,其面容詭譎可怖,幾乎要超脫常人想象!

    陸修澤從這些可怖的鬼怪中穿行,如同瞧不見它們,而它們也像是瞧不見陸修澤,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竟如同地面上的那些僧人一樣,晨鐘暮鼓,早課修煉,日復(fù)一日。

    這是個十分奇妙,又十分荒誕的世界。若是靜下心來細細觀察,或許能從這個離奇的世界找到鎮(zhèn)魔塔的秘密。

    然而陸修澤對這一切并沒有半點興趣,而是視若平常,目不斜視,一路無驚無險地走到了鎮(zhèn)魔塔的最底端。

    在這里,陸修澤觸目所見,只有一個長長的圓形回廊,和一個巨大的圓形房間,這房間的木門緊緊閉上,內(nèi)有若隱若現(xiàn)的微光,似是引人去將它拉開,一探屋內(nèi)究竟——就與鎮(zhèn)魔塔塔頂?shù)姆块g一模一樣。

    陸修澤沒有拉開鎮(zhèn)魔塔頂?shù)姆块g,但這時,他卻來到了鎮(zhèn)魔塔底的房間門前,緩緩拉開了門。

    在房門內(nèi),一個身著僧衣的年輕面容望向他,眼中卻承載著時間的滄桑。

    陸修澤微微一頓,開口道:“玄鏡?”

    這年輕的僧人有些微怔愣,似是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待到回過神來后,他苦笑一聲,道:“如今的世界……竟還有人認識貧僧?”

    陸修澤道:“多年前,明心寺一分為三,玄鏡率領(lǐng)眾多追隨者出走北部晟洲,如今北部晟洲只有這一處人族聚居之所,而又恰巧是僧人……若說你們與明心寺無關(guān),我是萬不會信的?!?/br>
    年輕的僧人也就是玄鏡,聽到這里后不由得開口,道:“那你又如何肯定我是何人?”

    陸修澤道:“因為我已經(jīng)知曉了鎮(zhèn)魔塔第九層的房間里,藏著的是什么。”

    玄鏡又是一怔,道:“你知道?”

    “我知道,”陸修澤走進房間,走到玄鏡身后,丈許處,背對著玄鏡,盤膝而坐,“因我來此處的目的,與你一般?!?/br>
    ·

    匪鏡道人感到回魂草的藥力,在聞景體內(nèi)發(fā)散得越來越快了,而聞景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

    從醫(yī)者的角度來說,藥力發(fā)散得快,固然是件好事,可是心跳過速,卻是一件奇怪的事,因為回魂草的藥力中正平和,并不會令人心跳急促到這個地步。

    匪鏡道人感到有些事情似是正在脫離自己的掌控,于是他沉吟片刻,決定提前使用喚靈鏡,將聞景的魂魄召回人間。然而當(dāng)匪鏡道人喚醒這面喚靈鏡后,他卻驀然發(fā)現(xiàn),奈何橋上并沒有聞景的身影。

    ——難道聞景竟這樣快就走過了奈何橋,去了死者的世界?

    匪鏡道人感到有些不對,但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更多,一道靈光便從喚靈鏡那一頭的奈何橋飛射而來,穿過鏡面,投入聞景眉心。

    ——這是成功了?

    雖然匪鏡道人沒有瞧清那道飛來的靈光究竟是什么模樣,但跟rou身不契合的靈魂,是無法被喚靈鏡喚回來的,因此匪鏡道人也只當(dāng)自己是好運,才能如此順利……雖然這順利得太過,叫匪鏡道人都有些難安。

    ——是他忽略了什么嗎?

    匪鏡道人苦苦思索,但卻找不到半點頭緒,而就在這時,他又發(fā)現(xiàn),隨著那道靈光投入聞景體內(nèi)后,四周的靈氣竟開始被聞景吸入體內(nèi),由緩至急,幾乎要形成一個rou眼可見的漩渦!

    而更叫匪鏡道人詫異地是,在這些被聞景吸入體內(nèi)的靈力中,竟是以水靈質(zhì)為多!

    匪鏡道人知曉,聞景本應(yīng)是屬于隱云宗的天命之子,因此一身水靈質(zhì)得天獨厚,雖后來拜入擇日宗門下,但依然不能將水靈質(zhì)從自己體內(nèi)全然剔除!如今靈氣的異動,應(yīng)當(dāng)是聞景自愈時引發(fā)的異象,然而就算是自愈,修習(xí)了三陽焚天典的聞景也應(yīng)該是吸引火靈質(zhì)才對,怎會吸引來了水靈質(zhì)?

    疑問越來越多,而也正是在這時,聞景驀然睜開眼,抓住了身旁的匪鏡道人。

    匪鏡道人愕然不已,萬萬沒有想到聞景竟會這么早便蘇醒過來,但他不明內(nèi)情,雖有疑問,也只以為是回魂草藥力起了作用,于是疊聲安撫道:“師侄別怕,你很快就沒事了,你師兄他已經(jīng)——”

    不等匪鏡道人說完,聞景便已打斷,雖氣若游絲,每一個字都說得無比艱難,但他眼中的驚懼急慮,卻叫匪鏡道人忍不住心驚!

    “小心……”

    匪鏡道人一愣,靠近了聞景:“什么?”

    “那個……靈魂……要……師兄……的……”聞景雙眼赤紅,逼迫自己說得更快、說得更多,“小心……我……”

    但聞景到底沒有將這段話說完,便手上一松,落回床榻,雙眼緊閉,就連呼吸都似是有一瞬間的斷絕。

    匪鏡道人既驚且急,全然沒有料到這樣的狀況,一邊呼喊聞景的名字,一邊伸手探向聞景頸間的脈搏,然而不等匪鏡道人的手觸及聞景,便見聞景又一次睜開眼,比烈日更為灼目的金色火焰在他眼底燃起。

    “多謝匪鏡真人掛念?!?/br>
    “聞景”微微笑著,那笑容既叫匪鏡道人熟悉,卻又帶著說不出的陌生感覺。

    “但之后的事,還是不勞真人煩憂了?!?/br>
    “聞景”原本生得凌厲的眼睛彎出一個溫柔可親的弧度,但下一刻,靈力在匪鏡道人身后毫無預(yù)兆地形成一個漩渦——這是真切的、rou眼可見的漩渦——驀然張嘴,一口將匪鏡道人吞下。

    “你!你是——”

    只留下這句話,匪鏡道人便帶著驚愕的神情,被那漩渦吞下,而后,那可怖的漩渦也如同它的出現(xiàn)那樣,倏爾消失不見,徒留匪鏡道人的余音,在這不大的廂房內(nèi)回蕩。

    “接下來要去何處?”

    “聞景”赤腳從床上走下,長發(fā)披散,雙目金焰灼灼,竟像是魔怪一般!

    他走出廂房,環(huán)視四周,最后落在塔外的諸多異景上,無論是狂暴的風(fēng)沙地,還是瘴氣滿布的毒沼,都被他收于眼中。

    他沉默下來,直到眼眶中那兩簇刺目的金焰隨著時間推移,慢慢隱于他眼底深處,被人族的眼睛取代時,他才輕嘆一聲,道:“原來……這里是鎮(zhèn)魔塔?!?/br>
    他將手抬起,覆在心臟處——在那里,本該有一個被貫穿的恐怖空洞,然而此刻,它已然全好了。

    “這里竟就是鎮(zhèn)魔塔?!?/br>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他這樣急切地想要救你……真是讓我看著都有些嫉妒了……”

    “你愛的人,也同樣愛著你,你能為之付出性命的人,也愿意為你付出性命……真好啊……”

    他怔怔出神,片刻后,將覆在心臟處的手拿下。

    “而我也有一個拼盡所有也想要救回來的人……所以……”

    “抱歉?!?/br>
    “只有這一次?!?/br>
    “聞景”轉(zhuǎn)身,走到環(huán)形的長階前,向上走去,沒一會兒便來到鎮(zhèn)魔塔頂,第九層的那個圓形房間前,伸手推門。

    第124章 同化

    陸修澤感到自己正身處一個奇妙的境地中, 因他竟回到了記憶深處的那個黑暗無光的世界里。

    但這一次,這個世界里沒有了點亮一切的金焰, 以及金焰陰影下的黑焰, 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對立的人影。

    他們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一模一樣的身形, 甚至連身上的衣飾都一模一樣……而唯一能將他們區(qū)分開來的,則是他們的表情。

    他們二人中,一人目光沉凝,神色冷漠,一人卻表露出了極憎極恨之態(tài), 看著對方的眼神似是要將對方生生撕扯咬碎——前者,自然就是陸修澤, 而后者, 則是魔火。

    對于魔火化身來說,他與神火化身共用一個身體,那么自然也能冠以陸修澤之名,然而對于已經(jīng)占據(jù)了這個身體五十年的神火化身, 也就是陸修澤來說,他卻吝于與魔火分享同一個名字, 甚至吝于將身體讓給魔火化身哪怕片刻, 因此“陸修澤”這個名字,到底還是被他牢牢占據(jù)。

    當(dāng)來到這個世界后,陸修澤本還有瞬間的迷茫, 但當(dāng)他瞧見對面的魔火化身時,他便想起了來到此處的緣由,沒有片刻耽擱,開口冷聲道:“從我的身體里滾出去?!?/br>
    魔火氣笑一聲,向陸修澤怒目而視,恨聲道:“你好大的口氣!當(dāng)年明明是你我二者被同時牽引入這個身體,憑什么它就變成了你的?!”

    陸修澤道:“憑我壓制了你五十年?!?/br>
    魔火暴怒,雙指一并,黑色火焰便卷起風(fēng)暴如龍,聲勢浩大地向陸修澤襲去,然而陸修澤巍然不動,只是向那火焰投去一眼,黑色的火焰風(fēng)暴便偃旗息鼓,驟然消散。

    魔火驚疑不定:“你——”

    陸修澤道:“當(dāng)初我將你放出來,是因為我記憶缺失,這才給了你可乘之機,然而如今已今非昔比,該知道的,我也并不比你知道的少,還是說,你以為現(xiàn)在的我,是純粹靠著運氣,才在此處找到你的?”

    魔火目光閃爍,不發(fā)一言。

    陸修澤也不以為意,繼續(xù)道:“這里是意識的戰(zhàn)場,除了意識的較量之外,其它的一切手段都算不得數(shù),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所以就讓我們跳過那些相互恐嚇放狠話的那段,來到最后一步好了——你要怎么才肯離開?”

    魔火聽到這里,明白他在陸修澤失憶時建立起的優(yōu)勢已經(jīng)離他遠去,在如今二人相互知根知底的情況下,此刻的他便是再用武力嚇人,也只是徒增笑話,因此臉上的暴怒一掃而空,掛上了譏誚笑意。

    “五十年前,可是你說不能放我離開的,怎么,如今有了新歡,便要丟了我這舊愛?”

    魔火神色散漫,說出的話語輕佻又帶著陰陽怪氣,像是心懷憤懣,又像是要激得陸修澤與他一般憤懣才肯罷休。

    然而陸修澤卻知道,這又是魔火的手段之一,因意識的戰(zhàn)場太過精細,二者置身其中,哪怕只有半點分神都會給對方可乘之機,所以魔火的憤恨是假,想要激得陸修澤心神不寧才是真。

    但如今的陸修澤滿心記掛著聞景,恨不得抓緊每分每秒,哪里有閑工夫理會魔火的這些把戲,因此他毫不客氣道:“你都說了是五十年前,五十年前的事,就莫要在五十年后記掛嘴上。你既然想走,那就趕緊走,對你對我都好。”

    魔火微微咬牙,冷笑起來:“如今不怕我出去禍害人間了?”

    陸修澤漠然道:“你想禍害何人,自去就是,與我有什么相干。”

    魔火臉上露出詭笑來:“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肯離開,今后我便是想要做什么,你都不會阻撓?”

    陸修澤雖心知魔火此話必不懷好意,但魔火今后如何,的確與他無關(guān),因此陸修澤道:“若你想做的事與我無關(guān),那我為何要阻撓你?!?/br>
    魔火驀然大笑起來,道:“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原來到了現(xiàn)在,你竟還沒有發(fā)現(xiàn),哈哈……哈哈哈哈……”

    陸修澤皺眉道:“你笑什么?”

    魔火大笑道:“我笑你身處局中,被局所困!”

    陸修澤眉頭越發(fā)緊皺,卻見魔火笑得古怪,繼續(xù)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道:“五十年前,是我要走,而你心中惦念著晝交待你的話,不肯放我離開,如今你改了主意,但我就偏偏不走了!”

    陸修澤冷下聲來,道:“不要做多余的事,你知道只要我肯花費功夫,我總是能將你趕出這具身體。若你現(xiàn)在離開,那我們可各自安好,但若你被我趕出去,那么我就不會客氣了!”

    陸修澤只不過是為了省力好盡快復(fù)活聞景,才與這魔火費了諸多口舌,真要打起來的話,陸修澤也是不怕的。

    然而魔火卻笑聲一止,古怪地看著陸修澤,道:“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