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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種田之農(nóng)家日常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好的,馬上做好,請稍等片刻?!卑姿浵虏嗣?,就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疤痕男因醉酒說起話來聲音很大,吵醒了白蘿卜,同樣也擾得其他食客無法安心進食,白水與蕭瀾商量片刻就打算上前委婉地提醒一下,卻因那疤痕男的一句話勾起了興趣。

    只聽那疤痕男喝著醒酒湯,與那文弱男子哭著說道,“老弟,你以后別說哥不好好過日子,哥前陣子還接了一單生意,去偷啥子菜譜,奈何那天出師不利,還沒翻進院子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臉上被那樹枝劃了這么大一口子,你說這時運不濟怪誰哦?”

    文弱男子抱著茶碗四下看了一圈兒,見沒人注意他倆,連忙說道,“哥這事咱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這不是什么光彩事?!?/br>
    疤痕男嗤笑一聲,復(fù)又說道,“哥這哪里不光彩了,不光彩的是那王瘸子,整天與那白府里的小娘們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又讓哥和他一起去偷菜譜,沒偷成沒給哥一分錢,哥反倒還給臉上添了彩兒,你說是我不光彩嗎?”

    “哥,你這是喝醉了,趕快別說了。”文弱男子急得臉通紅就是無法堵住疤痕男不停說話的嘴巴。

    疤痕男掉了幾滴眼淚,瞇著眼看著一品齋大廳的恢弘模樣,撇著嘴巴,繼續(xù)說道,“就那王瘸子還做夢拿到菜譜干掉白府大當家白慶豐,收購千味軒趕超一品齋呢,就他那種靠女人賺錢的男人誰能比他更不光彩?”

    疤痕男一看自己的小弟不說話了,“啪”地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子上,嚇得文弱男子差點沒跳起來,看到文弱男子的反應(yīng),滿意笑笑說道,“我問你還說不說我不光彩了?那吃軟飯的王瘸子才不光彩哩!”

    白水在廚房門口聽了好半天,最后看著那疤痕男脅迫文弱男子的模樣,笑出了聲,這故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自己正想要調(diào)查的事情如今自己漸漸揭開了謎底。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白水端著飯菜滿臉和煦地走到疤痕男所在的飯桌前,見疤痕男看著自己手里的食物直咽口水,便將飯菜一一擺放在桌上,語氣異常和氣地說著,“兩位大哥飯菜我已做好,你們吃吧!”

    疤痕男沖著白水呲牙一樂,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快朵頤,一眨眼一盤菜就在白水眼皮子底下被那兩個大漢全數(shù)吃光。

    疤痕男仿佛沒吃夠似的,看了看如今空空如也的盤子,對著一旁的文弱男子說著,“要不咱們再要一盤?這雞rou太好吃了!”

    還未等文弱男子表態(tài),白水就端著一盤大盤雞走過來,白水看一臉錯愕的疤痕男,低聲解釋道,“是這樣的,小弟看兩位大哥好像很喜歡這道菜,便又在做了一盤,這盤不要錢全當是小弟請客?!?/br>
    “這怎么使得?不行?!蔽娜跄凶右虬姿÷曊f的話慌忙站起身來,還不住地擺著雙手拒絕。

    與一直拒絕白水的文弱男子不同的則是那疤痕男,那疤痕男眼色一凜直接將站起來的文弱男子再次拉回座位,對白水痛快說道,“那就謝謝兄弟了,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以后有用得著咱們的地方盡管說!”

    白水嘴角輕輕翹起一彎好看的弧度,一切事情都按照自己安排的發(fā)展,就只差確定自己內(nèi)心的猜想了!

    白水坐到疤痕男身旁,悄聲說著,“見兄弟也是個痛快人,我就直話直說了,你看到店里正抱著酒葫蘆的邋遢老頭兒沒有?”

    疤痕男順著白水指過去的方向,就看見打扮得如乞丐一般的齊魯,狐疑地點點頭,“看見了,怎么著?”

    白水繼續(xù)嘆氣說道,“那是我舅舅,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舅舅他看上白府的二姨太劉氏,如今就像害了相思病一樣,看得我這個著急哦,我剛在廚房做菜的時候,就聽見你們提及白府的小娘們,我就想問問你們嘴里的小娘們可是劉氏?!?/br>
    疤痕男如今有些清醒了,“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臉上帶著一種憤世嫉俗的憤怒點頭說道,“沒錯,那白府的二姨太劉氏就是咱們鎮(zhèn)上癩子王瘸子的姘頭,沒想到這女人這般水性楊花,連老乞丐都不放過。”

    白水臉上帶著凄苦的惆悵,說起話來更是憂愁款款,“我舅舅自從迷上那女人之后,整個人都不正常了,不信你看?!?/br>
    疤痕男順著白水的視線看過去,恰好看到齊魯坐在樓梯臺階那搖頭唱著邊塞歌謠,因太過投入手舞足蹈著,其實蠻有情懷的場景卻在疤痕男眼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情境,對于疤痕男來講齊魯這搖頭晃腦的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疤痕男看著皺起眉來,長嘆一口氣對白水說道,“兄弟我看你是好人,你可千萬管住你舅舅,別再讓他與那劉氏有牽連,那劉氏就是個喪門星?!?/br>
    “我正有此意,所以才請兄弟幫幫忙,告訴我一些關(guān)于那劉氏的過往,我要讓我舅舅對這個骯臟的女人死心?!?/br>
    這疤痕男許是在烈酒的熏陶下,說起話來更是口無遮攔,就連在一旁一起過來的文弱男子都阻攔不了,只見那疤痕男吃了一口飯便講起他所知曉的關(guān)于那劉氏的風(fēng)流韻事。

    原來,劉氏與王瘸子是未曾當著眾人面證實的夫妻,早些年他們是在戲班子上認識的,那時王瘸子正是戲班子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角兒,劉氏心機重,與那王瘸子一來二去的眉目傳情便勾搭上了。

    奈何王瘸子在一場演出中摔殘了腿,就被老板踢出了戲班子,劉氏還算講情義,將王瘸子安頓在鎮(zhèn)上,用賺來的辛苦錢給王瘸子治腿。

    同時又勾搭上剛剛富裕起來的白慶豐,與白慶豐一家一同去了京都,期間還與王瘸子藕斷絲連,兩個人并做好了打算,待白慶豐年邁之時,他們便吞并家產(chǎn)一同遠走高飛。

    說到這里疤痕男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些話都是我從王瘸子喝醉時聽說的,你知道就行了可千萬別再告訴別人?!?/br>
    如今白水已經(jīng)明白這其中的奧秘,當真可以用一句老話來概括,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白慶豐用了大半輩子想要從白母手里搶走餐食秘籍,而那劉氏同樣也在躍躍欲試私吞餐食秘籍與情郎霸占白家家業(yè),這其中當真玄妙之極。

    白水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越發(fā)覺得有意思,便又問道,“兄弟可知道那王瘸子與你一同去偷菜譜的人家是誰?”

    疤痕男搖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王瘸子從來不告訴我這些,只是讓我?guī)兔撮T到時候分我銀錢,這一次竟然沒成功!”

    白水暗想不知者無罪,這一次就饒了面前的疤痕男,畢竟他不知情,而且他也從這疤痕男嘴里套取了最為重要的機密。

    疤痕男吃好了便要離開,臨走前還特別心疼地看了一眼如今正幫忙跑堂的齊魯,看著齊魯那癲狂模樣搖搖頭與同伴一同離開了。

    齊魯則完全不知情地問白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白水不語,而在一旁看了全程熱鬧的盧魚和蕭瀾憋笑快要憋瘋了。

    第78章

    這幾日, 白水策劃著如何讓鎮(zhèn)上的白家窩里反,慫恿身手不錯的齊魯負責盯梢,只要劉氏一出門就調(diào)查她的去處和要見面人的底細。

    果真這一來二去的, 齊魯便發(fā)現(xiàn)與那劉氏見面最多的就是鎮(zhèn)上的大閑人王瘸子, 他們的幽會地點便是白水上次在鎮(zhèn)上街角小胡同發(fā)現(xiàn)的門戶。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改天給白慶豐一個晴天霹靂。

    夏季雨水豐沛, 但白水從來沒想過,這雨竟然一連下了七天, 每天淅淅瀝瀝抑或是瓢潑大雨, 弄得白水與盧魚去一品齋都要穿著蓑衣。

    今日, 天難得放晴,白水一如往常那樣把白蘿卜托付給米氏幫忙照料,帶著盧魚下地收拾農(nóng)田, 雨水太多有些農(nóng)田需要挖溝渠放水,不然本是旱田地的作物會活生生被雨水澇死。

    到了自家地里白水看著地里壟溝全是雨水,嘆口氣說道,“這莊稼缺水不行, 多水也不行?!?/br>
    盧魚則一直低頭拿著鋤頭,給自家地放水,不忘附和白水, “可不是嘛,我今兒還聽劉大伯說咱們今年糧食收成會很不好?!?/br>
    “盧魚你輕點彎腰,昨天晚上不還說腰疼?”白水看著盧魚蹲蹲起起,一會兒蹲下來除草一會兒站起身來除水, 難免有些心疼。

    只不過盧魚倒是沒領(lǐng)會到白水的心疼,反而有些怨怒地嗔怪白水,“還不是你,昨晚我都說腰疼,你還做?!?/br>
    白水一聽盧魚這樣說,立馬就蔫巴了,心里有愧疚是怎么也掩蓋不了的。

    想起昨天晚上白蘿卜睡著,他就勾搭盧魚說來上一發(fā),盧魚信以為真,奈何這一發(fā)過后白水更想要接著再來一發(fā),這一次一次地把盧魚弄到精疲力盡才肯罷休。

    “我每次都想著就一發(fā),可是一碰你就發(fā)現(xiàn)一發(fā)根本無法滿足我。”

    “白水,你,這大白天的,小點聲,讓人聽了還不招人笑話。”盧魚實在聽不下去,轉(zhuǎn)身去了另一壟地,自己單干。

    白水看著自家盧魚僅留給自己一個銷魂的小背影,便也跟著安靜了,開始認真干活,因為他們倆總?cè)ユ?zhèn)上忙做菜,導(dǎo)致自家地里草長的比較旺,除起來也比較費勁兒。

    白水和盧魚將整片地處理干凈,轉(zhuǎn)眼間也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白水正想著吆喝盧魚接蘿卜回家吃飯。

    這邊盧魚就自己走過來了,雙手背在身后一臉壞笑的樣子,頗為俏皮,還未等白水詢問,就將一只肥大的青綠色白肚皮的大青蛙放在白水眼前,笑哈哈地說道,“怎么樣?害怕不?”

    白水看著那慘兮兮的青蛙在盧魚手里都快被捏爆了,便一臉淡定說道,“我為什么要害怕?這青蛙是好東西,它能幫咱們吃地里的害蟲?!?/br>
    盧魚聽了之后,便痛快地將手里的青蛙扔回地里,嘴上嘟囔著,“我還以為你沒見過這么大的青蛙?!?/br>
    白水看著盧魚那一臉失落的模樣,笑著安慰道,“其實我一般東西都不害怕的,最害怕你不理我就是了?!?/br>
    盧魚聽白水那話心里滿滿的甜蜜,笑著轉(zhuǎn)過頭來,輕吻白水嘴角,抱怨說道,“我都餓了?!?/br>
    “走,我領(lǐng)你吃點新鮮的?!卑姿粗乩锉谋奶拇笄嗤?,來了靈感。

    因前段時間下雨的緣故,山間的小路并不好走,好在如今天氣正暖,白水和盧魚穿的都是用龍須草編制的草鞋,走在泥濘山路倒不是那么心疼。

    山路幽幽,時而鳥鳴伴耳,時而知了吟唱,都說山上的空氣好,越往山上爬就越能聞到遠離世俗的清新,白水喜歡爬山,每次爬山都是神清氣爽。

    “白水,咱倆去哪?”盧魚一直跟在白水身后,時不時拽起灌木叢里的野果子就吃了起來。

    白水回頭,拽住盧魚的一只手,害怕他丟了似的,嘴里叮囑著,“看著點腳底下別光顧著吃?!?/br>
    “這山我爬了多少次你可知道?”盧魚說話的語氣帶著驕傲。

    白水在一旁討?zhàn)埖卣f道,“好好好,那你也小心點,這山上濕熱萬一泥堆里竄出一條蛇就不好玩了。”

    盧魚聽了便不再說話,低著頭視線一直沒從白水腳下離開過。

    “盧魚你看就是這里?!卑姿钢媲颁魉男∠锨稗淞艘慌跚逅攘讼氯?,因天氣而燥熱的身體瞬間涼快了,心情也跟著更好了。

    盧魚也照著白水的動作喝了一口清甜的溪水,之后便傻了一般看著白水,這眼神里充滿不解,白水帶自己上山難道就為了喝一口小溪水?這溪水雖好喝但不頂餓呀,但想到這是自家白水的決定,他還是決定再喝一口。

    白水看盧魚一口一口不停地喝溪水,慌忙制止道,“盧魚,少喝點,要不待會兒沒肚子吃正餐了?!?/br>
    終于聽明白了,盧魚笑得瞇起雙眼不再喝水,看吧,果然還有別的好吃的。

    白水沒有過多關(guān)注自家盧魚的心理變化,僅是為了爭取時間而迅速脫了草鞋,光著腳在小溪里摸著自己能夠捉到的魚蝦。

    “白水你這是干甚?”盧魚實在看不懂白水在這小溪里摸來摸去是在做什么。

    白水并沒有急著回答,反而是更加耐心地摸著溪水里的生物,一個不小心便摸到兩個拇指肚大小的田螺。

    白水將手里的田螺拿給盧魚看,一看盧魚懵懵懂懂的樣子便知道這盧魚肯定沒吃過田螺,復(fù)又解釋道,“這東西炒著吃挺鮮的,我以前就記得小溪里會有這些東西,果然讓我找到了?!?/br>
    盧魚沒聽懂別的,只明白白水口中說的那平日里最不起眼的田螺是好吃的,于是也跟著來了勁兒,也脫了草鞋一同跳進小溪里與白水摸著田螺。

    沒過多久,在白水和盧魚共同努力的作用下,他們摸到了將近一斤的田螺,還有大量可以用來做果醬的野果子,正所謂滿載而歸。

    快到家的時候,白水去米氏家接白蘿卜回家,奈何白蘿卜纏上了做木工的馬駒,騎在人家脖子上死活不下來,馬駒也樂得其所,鮮少有笑容的臉上如今微笑泛起,并讓白水回家和盧魚好好吃一頓飯,他哄著白蘿卜。

    田螺這東西最注重的是新鮮二字,回到家里白水就將新鮮的田螺放在清水中靜置片刻,滴上幾滴油讓田螺吐臟。

    等田螺吐臟完畢,淘凈外殼再用鉗子一個個剪去螺尾,放入熱好油的鍋里爆炒,加入蔥姜蒜,食鹽和紅椒進行提味兒,爆炒五六分鐘后起鍋撒上蔥花便可上桌。

    自打白水將這兩道菜端上桌,盧魚就對著這兩道菜不知所措,就連白水讓自己吃的時候,他舉著筷子愣是不會怎么吃。

    白水見狀,便拿起一顆田螺做示范,用自制牙簽將田螺口的那層硬皮,用牙簽挑起田螺rou放進嘴里,還不忘對盧魚說,“其實這田螺挺好吃的,就是吃起來費事,你自己試一試?”

    盧魚見白水正等待自己的表現(xiàn),遂即手忙腳亂地學(xué)著白水先前的樣子,挑了一塊田螺rou放進嘴里,這rou一旦經(jīng)嘴巴那么一嚼,鮮香的汁水四溢,還有田螺rou的勁道勁兒讓他做起之前的那個動作越發(fā)嫻熟。

    這一頓飯用時是平時的一倍,盧魚吃著那田螺越來越有勁兒,白水看在眼里也不好打攪,自從家里多了個白蘿卜,盧魚鮮少能吃得這么盡興,每次吃飯他們兩個人都要輪番哄孩子,這個吃完了過來哄孩子,那個再去吃。

    “白水以前我都不知道田螺這么好吃,他們打魚的一撈上田螺就直喊晦氣,如今在我看來他們真是傻?!北R魚跟在白水身后絮絮叨叨。

    白水不見煩,反而笑得更加開懷,“有些東西只是他們不懂如何利用,愿意吃我下次去咱家荷塘看看,夏天的荷塘里可是有很多美味的?!?/br>
    吃飽了飯,白水就想著去米氏家中把蘿卜接回來,正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馬蹄聲,須臾之間就停到了自家門口,白水沒有像以往那樣急著開門探看情況,按照他的猜測來者非白慶豐莫屬。

    待大門被敲了片刻之后,白水方去開門,對著一旁滿臉擔憂的盧魚報以溫柔一笑。

    這門一打開,白水就看見木著臉歪著嘴的白慶豐站在門外,與初見時不同,白慶豐此刻走路都是要借助拐杖的,嘴巴也是歪得滲人,仿如孩提時代噩夢中的怪物。

    白慶豐讓下人在外等他,他一個人沒有征得白水同意就進了白水家的院子里,看著與曾經(jīng)完全不同的院落,還有那精致典雅的陳設(shè),白慶豐頗為滿意地說道,“也不白費這個家交給了你,你把它又救活了,不錯?!?/br>
    白水并沒有因白慶豐的夸獎而開心,反而對于那未經(jīng)主人同意就進入人家院子的人極為反感,嘴上也毫不客氣地說道,“不知父親來這里找我何事?”

    白慶豐那張扭曲臉上的表情極其不易被人察覺,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水,復(fù)又彎著腰尋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對白水的話沒有任何慍怒,淡定說道,“做為父親我就不能看看我兒子生活的好不好嗎?我看你真是長大了,說起話來這么厲害,但我生病你是不是也該去看看?”

    白水毫不留情地說道,“我沒法去看,畢竟我們已經(jīng)分家了,我記得父親應(yīng)該很不希望我回家吧?!?/br>
    白慶豐輕咳出聲,聲音蒼老而乏力,“那時侯,是為父錯了,為父不該只顧著你弟弟,忽略了你也忽略了齊鶯?!?/br>
    白慶豐看白水仍未說話,遂又懺悔道,“我自打生了這場病以后,就想著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種種錯事,我每天都盼著你能重回白府,如今你弟弟不在了,爹就只有你了,白水,敢問天下哪個父母不想兒孫繞膝。”

    白水在一旁看著白慶豐那張?zhí)蕽M淚水的臉,曾有一刻被打動過,卻又想起早年的白母,白慶豐連結(jié)發(fā)妻子都能不顧更何況自己這個糟心兒子?

    遂即又硬起了性子,果斷拒絕道,“我不會回去了,我在這生活挺好的。”

    白慶豐見自己勸不動,在一旁長嘆一口氣,回頭看到在堂屋里做木雕的盧魚,眼鋒冷凝道,“既然你不想回去,我也不強求你,但你應(yīng)該把你娘親留下的餐食秘籍給我,如今你靠著這賺錢了,沒有理由不幫襯家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