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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種田之農(nóng)家日常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白水這廂看不下去了,與盧魚一同上前阻止文月,盧魚負責(zé)從后面抱住文月,而白水則負責(zé)將文月的手打開。

    “文月乖,不要理她,她不配你這樣?!卑姿阶∥脑滤浪雷ブ跽墟奉^發(fā)的手,用力將手與王招娣的頭分離開來,許是自己對王招娣的怨恨,他見文月的手打不開,便又順著文月的力氣,活活將王招娣的一大撮頭發(fā)拽了下來。

    頓時便聽到王招娣殺豬一樣的嚎叫聲,“村長你要為小婦人做主喲,這盧文月怕是瘋了,我的頭發(fā)都被她拽下來了?!?/br>
    顧鐵成本來就對王招娣沒有好感,若不是自家妻子是王招娣的發(fā)小,他當(dāng)真懶得管理這王招娣,如今再看看自己的meimei,白白受了這么多年的冤枉,心如刀絞。

    看著如今涕淚滿面的王招娣,投了一記厭惡的眼神,便說道,“做長輩的豈能和小孩兒一般計較,況且也是你欺人太甚!你這點痛就知道嚷嚷,這么多年盧魚和我meimei遭受了什么你可知道?”

    顧鐵成的臉是越來越嚴肅,一直默不作聲的盧大見事態(tài)不好,便將剛剛被吵醒的錢氏攙扶起來,賠笑著對顧鐵成說道,“村長,這事情已然過去,我們提它,不就是耽誤感情了,賤內(nèi)讀書少不懂事,望您多擔(dān)待?!?/br>
    “村長啊,就當(dāng)給老身一個面子,不要再追究了,盧魚是咱家親孫,老身很高興,是老身冤枉媳婦了!”顧氏低下頭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便帶著盧大一家離開盧二家。

    圍觀的人見盧大一家離開了,想著耍猴的沒了,便也跟著散去回家補眠,留下白水和盧魚,還有村長顧鐵成與老郎中。

    顧鐵成看看外面泛白的天,望著不停在自家meimei懷里哭的文月,上前半蹲著安慰道,“可有受傷?”

    文月?lián)u搖頭,沒再多說話,顧鐵成見了也沒怪罪,反而以一種極其驕傲的口氣說道,“我的外甥女不像盧家的人,這么有血性,舅舅為你自豪!”

    說完便站起身沖著身后的盧魚微笑道,“盧魚??!累了就和白水回去歇息吧,這里我和你娘親看著?!?/br>
    盧魚聽了轉(zhuǎn)頭看向白水正欲說話,卻因盧二嘶啞的嗓音,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一時間的無言。

    “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盧二在顧氏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倚在病榻上,看了一眼盧魚,頓時淚眼婆娑,“我以為我戴了十九年的綠帽子,卻不想是我自己聽信讒言,害了至親之人。”

    “哎,盧二這事情就當(dāng)過去了,你就好好待我的妹子和我的外甥,好好生活比什么都強!”

    顧鐵成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meimei顧氏是個倔強又溫情的人,在眾人輿論下和盧家上下的白眼中,她都未曾退縮,如今終是苦盡甘來,他自然是不能責(zé)備盧二,怎么說盧二也是自己meimei傾注一生青春的男人。

    “可是我當(dāng)真對不起盧魚和他娘!”

    盧二縱使虛弱,可是哭嚎的聲音卻異常響亮,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他說了很多聲對不起,卻不敢抬頭去看站在一旁的盧魚和白水。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管怎樣道歉,都無法彌補盧魚這十九個年頭里所遭受的白眼與傷痛,而且這樣的痛還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所給予的。

    “病人情緒莫要激動?!币恢睘樽雎暤睦侠芍邪l(fā)了話,瞇著眼在人群中尋到了盧魚的身影,淡定說道,“盧魚你再給我放半碗血,我就能將你爹爹治好了,不需要三天。”

    盧魚聽了點點頭,見白水一直護著自己綁著藥布的手臂,對白水扯了扯嘴角笑著不說話。

    伸出另外一只沒有傷口的手臂,沖盧二以及盧家上下痛快說道,“來吧!就當(dāng)用我的血來還了你的生育之恩,以后再無瓜葛。”

    “郎中先生,我夫郎他剛才都放了半碗,怎么又要半碗?”白水不忍盧魚這樣不愛惜身體,忙不迭地追問著,“不是說三天嗎?這一天就要我們兩次血,我夫郎身體能受的住嗎?”

    第28章

    “你這個小伙子啊, 這么疼夫郎喲,老頭兒何時坑害過荊川的百姓?”老郎中笑著捋了捋自己那銀白的小胡須,笑著解釋道, “這盧二能在吃下血藥就清醒過來, 可見邪癥并不嚴重,只要藥跟得緊, 第三天不服藥都能下地干活咯!”

    “那對我夫郎的身體?!?/br>
    老郎中笑著擺擺手,“這要是換在以前, 盧魚那麻桿一樣的瘦弱身材怕是扛不住, 你看如今這小子被你養(yǎng)得都長高了, 你還怕什么,大不了你多給他做幾頓好吃的補補!”

    白水做飯好吃并且疼夫郎的事跡,儼然是遠近皆知, 就連這老郎中都懂得拿這話柄來打趣白水。

    白水見屋內(nèi)的人都因老郎中的話有了笑模樣,也只好作罷,一個不小心便看到了自家傻魚那紅透頂?shù)亩浼鈨?,唔!好想咬下去?/br>
    在盧魚要放血的時候, 盧二還是拒絕著,“要不算了吧,身體再好, 無緣無故地獻血,身子也會虧空的?!?/br>
    當(dāng)初他厭惡無比的二兒子竟然是自己的親生骨rou,這是上天對自己的諷刺,只要他一想起自己曾經(jīng)是怎樣不待見盧魚的, 他如今就有多愧疚,就連與盧魚正視的勇氣都沒有。

    “沒事”這聲音是盧魚的,這次盧魚并沒有低頭,而是正視著盧二,“郎中都說了沒問題,你就用了吧,況且我救你是為了娘親和meimei,你能好,她們應(yīng)該會很開心?!?/br>
    盧魚說完便在盧二的制止聲中,再一次劃破了自己的手臂,不一會兒血液便填了小半碗。

    在郎中幫忙包扎好傷口后,白水便帶著盧魚離開了盧二家,出了門白水才知今天的天氣是如何的不好。

    秋風(fēng)蕭瑟,天空是灰蒙蒙的,時不時刮著冰冷的細雨,不同于春之細雨,秋之細雨仿佛帶著刀子,一刀刀劃著路上行人的臉。

    到了家白水便將自家大門緊緊鎖上,生怕再有人來打擾,眼睛不小心觸及自家廚房外的雞籠時,才想起自己昨晚要殺的老母雞。

    開始四下尋找老母雞的身影,嘴里還輕輕嘟囔著,“這雞是哪去了?”

    “你看那,白水?!表樦R魚的指向,白水才發(fā)現(xiàn)菜園子里有一處放著干柴的地方,如今已經(jīng)被那只老母雞所侵占,那老母雞雙目依舊銳利,縱使在雨中也透露充滿著不可描述的王者之氣。

    白水看著那只被自己想要謀殺好幾次的老母雞,嘆了口氣,一個小小的跨步,走進自家菜園,沒用多久便將這老母雞捉到。

    聽到那老母雞哭嚎的叫聲,盧魚心生不忍地說道,“你還要殺它嗎?它可以下蛋的?!?/br>
    白水聽了盧魚的話,沉默良久,再看看如今仍在自己手里跳躍的生命,搖頭說道,“它沒逃跑也算與咱家有緣分,不殺了,我給你做別的吃的補身體。”

    白水將老母雞再一次扔回雞籠里,想著晴天的時候去山上尋點好木料,給這命大的老母雞建個窩。

    吃過早飯后,白水便與盧魚進了里屋打算補補眠,畢竟一晚上沒睡,盧魚雖然到最后沒獻多少血,但總歸是要好好休養(yǎng)的。

    就在盧魚脫衣服的時候,白水突然從后面緊緊抱住了盧魚,無視懷里人的驚訝,徑自將頭顱深深埋在盧魚的頸項處,以至于說話都帶著悶悶的感覺,“太好了,已經(jīng)得到證實了,你再也不用背負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渡過一生了!”

    白水覺得盧魚這次倔強堅持的選擇也許是對的,這件事解決了,盧魚的心也就再也不會受外面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所擾亂,也再也不用內(nèi)疚著面對顧氏。

    這件事對盧魚來說是一種解脫,于白水來講則是將盧魚完整地圈養(yǎng)起來的絕佳時機,這條魚以后腦子里只能有自己。

    “嗯,謝謝你白水,支持我這么做,我終于不是父母的障礙了。”盧魚沒有白水想的那么多,如今的他只有對白水的感動以及傾慕,如果不是白水的支持,他恐怕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去面對這件事。

    盧魚擺脫了白水的懷抱,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回過身抱住了白水,也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秋末的尾巴,在荊川永遠是與汗水和喜悅不可分割的,對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荊川百姓們,秋日就是豐收的季節(jié),家家戶戶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借用著牛車,來進行農(nóng)忙收割。

    說起牛車,那就必須要說如今忙得飛起的白水家了,作為荊川第三戶獨立擁有牛車的人家,自然搶手的很。

    在白水與盧魚忙完了自家的收成后,白水發(fā)現(xiàn)他如今連看一眼自家白哞哞的機會都沒有(白哞哞是白水家的牛),每天都會有各色人來借走他的白哞哞,縱使白哞哞比起自己更親近自家盧魚,可終歸是白家的一員,白水還是蠻心疼如今不得歇息的白哞哞。

    這一日,白水幫米氏家忙完了秋收,帶著米氏自家釀造的糯米酒,便帶著自家白哞哞踏上了回家的路。

    “兄弟,咋樣,累不?”白水看著如今有些瘦的白哞哞,有些心疼。

    “哞哞。”白哞哞好似不領(lǐng)情似的,充滿王者之氣地甩甩牛尾巴,便走在了白水的前面。

    白水一見自家白哞哞不領(lǐng)情的高冷樣,收起了心疼,有些慪氣地與自家白哞哞進行了一次長時間的競走比賽,這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圍觀,也有人贊嘆,年輕就是好,敢和老牛玩體力。

    回到家后的白水,滿頭大汗,自是逃不了盧魚的追問,無奈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就是某牛不領(lǐng)情,與自家主人玩心計。

    盧魚聽了扔下了手里的活計,捧著肚子差點笑出眼淚,同樣也不禁感嘆著,白水不光有精明銳利的一面,如今這天真燦爛的一面,著實給盧魚的生活添加了很多喜悅。

    “對了,趙束和彩鳳剛才來了?!北R魚將白水拎回來的糯米酒,放進了自家地窖,以其極為平常的口吻和白水絮叨著,“趙束家的彩鳳差點沒和王招娣吵起來?!?/br>
    正在喝熱茶的白水,挑挑眉,對于這等事情他表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語氣淡定,“早就告訴趙束,莫要與那長舌婦打交道,怎么如今還出了這檔子事?”

    “這哪是躲得過的,趙束本來要借咱家的哞哞,用來秋收,奈何那日咱們家哞哞被你牽去了米嬸子家,他無奈就借了村長舅舅的牛車,這不,牛繩還沒捂熱乎就被王招娣搶了去?!北R魚嘆了口氣,又開始坐在白水的對面雕刻木雕。

    白水看了看盧魚手里的木頭疙瘩,復(fù)又問道,“趙束家何日秋收?”

    盧魚聽了白水的話,因為顧慮著手里的活計,沒來得及抬頭看白水,依舊認真專注于手里的木頭疙瘩,只是低眉接著說道,“趙束說打算今日借舅舅的牛車,進行秋收,但按照王招娣那個性,恐怕過幾日都不會給的。”

    “那就把咱家白哞哞給趙束牽過去,我順便幫他們收收糧食。”先不說趙束在以前對盧魚的照顧,就說說如今這趙束待他和盧魚如兄弟一般,而且還隔三差五地幫忙清理池塘,這個時候不幫忙倒是顯得生疏了。

    盧魚這廂聽了白水的話,眼里帶著驚訝,在白水看過來的時候,立馬恢復(fù)平靜,聲音輕柔帶著關(guān)切,“你這兩天又是忙著家里,又是幫著米嬸子的,可別累壞了?!?/br>
    白水本對盧魚的關(guān)心習(xí)以為常,但每每一聽到這些關(guān)切的話是從那呆魚嘴里傳出來的,白水的心臟仍是不受控制地心悸。

    面上冷靜,實則內(nèi)心奔猛澎湃的白水,不吝惜自己的顏值,沖著盧魚笑了一下,之后又用著小孩子撒嬌的語氣說道,“累不壞,只要你把對那木雕的認真勁兒,全放在我身上就好。”

    盧魚自然是知道白水的用意,只是眼看著入冬,家里用的吃的都是要錢的,也不能整天靠著白水在一品齋教做菜的錢來度日,他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才行。

    “我蒸了紫米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菜?!迸c白水處久了盧魚也帶著幾分機靈,這一次盧魚更是機智地躲過了白水的話,直接選擇轉(zhuǎn)移話題。

    每次聽到白水的話,盧魚心里都會想著怎么解釋,可是當(dāng)他一看白水那深情的眼眸時,腦子里的一切說辭都化成了那一聲聲“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白水這邊也沒有為難盧魚,起身抱住盧魚的腦袋,“吧唧”地親了一口,才滿意地去了廚房。

    許是白水的原因,盧魚對于吃食上,也開始異常關(guān)注,這一次更是放下了手里的木雕,隨著白水去廚房,跑前跑后。

    “這盆里是什么?”盧魚指著那蓋著黑布的花雕木盆,他不記得白水什么時候弄得這些。

    白水這邊并沒有急著回答,只是算了算時間,剛剛好,便將花雕木盆的那層黑布,盡數(shù)摘下,

    里面的翠玉色綠豆芽水靈靈地盤踞在深紅色的花雕木盆里,在木盆顏色的對比之下,綠豆芽青翠的模樣還有充滿水分的瑩潤姿態(tài),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看著盧魚不解的眼神,白水解釋道,“這是綠豆芽,與韭菜炒了吃正好?!?/br>
    綠豆芽泡水洗凈之后,掐掉芽兒和根部,僅留下中間的嫩梗,炒著吃或是用沸水焯上一遍后,用來拌涼菜均可,香脆的口感,食用過程中既滿足了視覺上的享受,口感上也得到了滿足。

    盧魚聽了白水的解釋,還沒有收起他那因驚訝,而半開合的嘴巴,嘴里嘟噥著,“我也年年跟著種田,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種吃法,還有就是。。?!?/br>
    “還有什么?”白水追問。

    盧魚臉色越發(fā)狐疑地說,“我總有一種錯覺,咱家最近怎么總是吃韭菜?”

    “嗯,你都說是錯覺了,一定是錯覺,今天吃完這一頓,下一頓我給你去河里抓泥鰍,做泥鰍鉆豆腐?!卑姿姳R魚點點頭,才停止說話。

    白水面上依舊平靜,內(nèi)心一直在偷笑,看來不能總用韭菜給自家傻魚壯陽了,改天去郎中那里覓一本補身體的醫(yī)術(shù)研究研究。

    白水發(fā)現(xiàn)自家魚只要吃了韭菜等相關(guān)壯陽食物,晚上就會特別配合,而且極度粘人,與平日呆頭呆腦的模樣完全不同,那種呆萌中帶著引誘的模樣,只要一想就想快些盼望夜晚的到來。

    第29章

    這天, 白水帶著盧魚去趙束家?guī)凸ぃ炖蕷馇?,秋風(fēng)帶著涼氣, 卻勝在陽光普照, 家家戶戶的菜畦,農(nóng)田皆是一片金黃, 有人說,各個季節(jié)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 早在原來的白水, 并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如今當(dāng)他身臨其境在荊川的時候,才有所理解。

    “你們來了,這么早, 冷不冷盧魚?”趙束的妻子彩鳳一開門見是白水二人,便笑臉相迎,噓寒問暖地詢問著盧魚,“吃過早飯沒, 盧魚?”

    “吃過了,我家白水說今日來幫你們秋收?!钡搅宋葑永铮R魚便說明了來意。

    聽到這里彩鳳麥色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眉眼中帶著驚訝,嘴上溫柔地說,“這多麻煩你們。”

    “看你說的,怎么說在我沒來之前, 盧魚也是多虧了你們的幫襯,以后我們就是兄弟家來往,怎能這般生疏說麻煩?!卑姿@邊說著,趙束扛著鋤頭渾身濕噠噠地進了屋。

    “你身上怎么濕了?束子?!辈束P接過趙束遞過來的鋤頭,就開始圍在趙束身邊前前后后地問著。

    白水見狀也不免心生疑慮,這秋天雖說還沒到秋風(fēng)蕭瑟,但也不暖和了,如果說趙束勾搭哪家小漢子又去了河里洗澡,他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趙束可是遇到盧大虎了?”盧魚看到趙束那落湯雞的模樣,第一想法就是趙束又被盧大虎欺負了。

    對于盧魚的問話趙束只是搖搖頭,沉默半晌,看了眼盧魚,又瞟了眼在旁邊的白水,接過彩鳳端過來的熱水,吸溜喝了一口,待身子暖和了些,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有人欺負我,就是救了個人。”

    “那是好事啊,兄弟,你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呢?”白水覺得這事情絕對不可能那么簡單。

    “哎。”趙束嘆了口氣,又頗為同情地看了眼坐在對面的盧魚,說道,“是跟你家有關(guān)系的,盧魚,你可要聽?”

    “我家?”盧魚一時間懵了,他家不就是和白水的家?他倆不都好好的?

    趙束見盧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補了一句,“是你娘親那個家?!?/br>
    盧魚適才反應(yīng)過來,早在那日他用血救好了盧二之后,他就已經(jīng)決定忘卻在那個家的一切,從他兒時的每一聲啼哭,再到后來自己被迫在脖子上烙上白家姓氏時最后掉下來的眼淚,他都選擇忘記,他欠盧二的已經(jīng)用血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