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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yin宮美人錄在線閱讀 - yin宮美人錄(10)

yin宮美人錄(10)

    作者:裳梨煎雪

    字?jǐn)?shù):25465

    翌日清早,盛寧蓁跪在榻邊腳榻上微仰著小臉咕咚咕咚喝著男人的晨尿,封

    祁淵還未睡醒一般懶懶的瞌著眼放著尿,聽著一旁的掌事姑姑稟報(bào)著新人安置的

    情況。

    盛寧蓁小嘴嘬著jiba眼兒吸了吸,確認(rèn)沒有殘余的尿液才侍奉著男人穿好褻

    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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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雙臂微伸由著她伺候更衣,一雙黑眸懶懶的瞌著,聽到薛氏被安置在甘

    泉宮便是冷冷一笑,他這皇后心思還真是不少。

    盛寧蓁跪在男人腳下伺候著穿靴,自是也聽得清楚,宮里頭空置的宮殿這么

    多,皇后娘娘偏要將薛氏二人擠到婉jiejie的甘泉宮,不就是膈應(yīng)她的嗎,想到自

    己也被她污蔑責(zé)罰過,小嘴兒撇了撇,真是小心眼兒得很,半點(diǎn)沒有容人之度,

    怎么配做爺?shù)闹袑m。

    「婉兒遷去正殿,晉嬪位,賜號淑?!鼓腥说_口,婉兒半點(diǎn)兒錯處沒有,

    他斷不會讓她受這般委屈。

    原本文舒婉住的只是偏殿,薛氏姐妹又和她擠到一宮,她便是和新入宮的奴

    寵一般無二了,她跟著男人這么些年也是有些分量的,封祁淵如何會讓她受這樣

    的委屈。同一宮中,奴寵是要日日向一宮主位晨昏定省,這般也算是給她撐了臉

    面。

    「把爺?shù)乃接∷腿ジ嗜獙m,交由婉兒協(xié)理六宮?!狗馄顪Y漫不經(jīng)心的淡淡開

    口,安德禮立馬躬身應(yīng)是。

    封祁淵倒不是多抬舉文舒婉,只是信不過皇后辦事,姬玉鸞沒有半點(diǎn)容人度

    量,心思又多,他斷不會讓自己的后宮被他這皇后搞得烏煙瘴氣。柔兒雖貼心,

    心思也細(xì)膩,可性子到底還是過于柔弱,少了幾分魄力,加之身子弱,不可勞心

    勞力。婉兒最知他心意,知禮懂事又有分寸,辦事素來妥當(dāng),交由她協(xié)理六宮他

    信得過。

    文舒婉手握皇帝私印,雖只是嬪位,可手中實(shí)權(quán)已是大過了掌鳳印的皇后,

    便是皇后下的懿旨她也有權(quán)駁了。

    鳳儀殿,姬玉鸞氣摔了好幾個釉彩大瓶,若不是千蘭攔著,連祈福送子的觀

    音像都要砸了。

    「爺就這么給那個賤人做臉,我這個皇后算什么!」姬玉鸞雙眸紅紅的,皇

    帝不將她這個正宮皇后放在眼里已是令她威嚴(yán)大減,如今連鳳印都成了一塊沒用

    的石頭,她才是太和門進(jìn)來的大昭國母,竟要被個低賤的奴寵壓制著,她越想越

    委屈,坐在榻上抽泣著。

    「娘娘,圣上只是一時生您的氣,淑嬪再如何也只是個妾奴,越不過您去,

    待圣上這陣子氣兒過去了,您再好好服個軟兒,娘娘身份尊貴,是那些個低賤奴

    寵不能比的,圣上還是屬意您的?!骨m輕聲勸著皇后,叫她萬不可暴露心中怨

    懟,做小伏低一陣子,等圣上氣兒消了再清算也不遲。

    姬玉鸞冷靜半晌,知曉圣上對她還是信不過的,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要取得圣上

    的信任,否則她這個皇后便只是一具空架子。

    御書房,文舒婉給男人念著邊關(guān)傳來的密報(bào),沈騫兩戰(zhàn)大捷,接連攻下扶南

    三座要城,我方兵力微損。

    文舒婉坐于旁側(cè)的照著男人的口述提筆寫著密旨,以蠟封好,交由傳信兵。

    封祁淵淡淡瞧著美人淑儀沉靜的側(cè)臉,淡聲開口道,「爺把尚食尚寢二局分

    與你協(xié)理,其余的,你自己看著往手中掌控?!股惺尘峙c尚寢局本就是六局中的

    核心,直接交由了文舒婉管理不說,言外之意還默許她盡可能往其他四局中安插

    釘子,這般的信任,是拿她做了心腹了。

    文舒婉跪地叩首恭敬領(lǐng)命,「妾奴定然不負(fù)圣上厚望?!?fàn)斶@般信任她,她

    定是要將后宮打理得一絲不紊,才不辜負(fù)爺對她的信任。

    封祁淵當(dāng)年能從慘烈的奪嫡中勝出,便與他的識人和用人之術(shù)不無關(guān)聯(lián),尤

    其是在選用能人上,不看出身,只用人所長,他對旁人的心理也拿捏的極為精準(zhǔn),

    更是有能令人死心塌地為他所用的魄氣和魅力,是以才能扭轉(zhuǎn)當(dāng)時那般不利的局

    面。

    安德禮適時進(jìn)殿,瞧著圣上翻著奏折,有些欲言又止的不敢上前,爺這幾日

    處理邊關(guān)戰(zhàn)事已經(jīng)夠勞心了。

    文舒婉放下手中的活兒,湊近了輕聲問道,「何事?」

    安德禮壓低了聲音,「娘娘,這都早過了午時了……您勸勸爺……用點(diǎn)兒東

    西吧……」

    文舒婉蹙了蹙眉,是她疏忽了,輕聲開口請示,「爺,這會兒不早了,不若

    用了膳再看折子?」

    乾元殿早擺好了膳,盛寧蓁

    抻著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瞧見御攆徐徐而來,她

    跪在殿門口恭敬的候著,御攆甫一落地便幾步爬上前,跪伏在男人下攆處。

    封祁淵英挺的眉峰一挑,這小東西愈發(fā)懂事了,鏤金玉的黑緞錦靴踩上美人

    嬌柔的肩背下了攆。

    兩個美人跪直了身子伺候著男人凈手,一個端著盛熱水的銀盆,一個拿了軟

    布巾輕柔的伺候著擦手。

    封祁淵甫一落座就瞧見一個sao賤貨只著了件細(xì)繩褲跪在桌旁,一對兒豪乳不

    著寸縷的袒露著。

    沈憶茹卻是捧著沉甸甸的豪乳湊了上來,肥潤的sao軀微微欠著,「爺,茹兒

    出奶了……可以給爺喂奶了……」美人聲音sao膩膩的,酣艷的臉蛋兒染上幾分嬌

    羞,鵝脂般的奶rou因著用了藥的緣故嫩嘟嘟的似是能掐出水來,一點(diǎn)脂紅奶尖兒

    上溢出幾點(diǎn)奶珠,真是好一餐yin靡的甜點(diǎn)。

    沈憶茹今日去了乳環(huán),sao賤的捧著一對兒肥軟sao奶將溢奶的奶尖兒湊到男人

    唇邊,紅唇微張著吐著媚氣兒,「賤奴給爺喂奶……求爺吸賤奴的sao奶……」

    封祁淵一把將人拉到懷里,微一垂首叨上sao奶頭兒,連著乳暈都含入口中狠

    戾嘬吸。

    「啊啊啊……啊啊嗯……奶子被爺吸了……啊……奶頭好癢……」沈憶茹一

    張冶艷臉蛋兒滿是sao情欲色,昂著脂玉似的脖頸連連sao聲媚叫,還不忘握著肥奶

    使力擠壓,好讓男人能喝到更多奶水。

    封祁淵大口嘬吸著奶頭,香滑的乳汁汨汨流進(jìn)口中,奶頭香軟,奶水清甜,

    乳香濃郁,實(shí)乃極品的乳妓品質(zhì)。

    男人對這個出乳的小奶妓頗為滿意,吐出一顆嘬的微微紅腫的奶尖兒,淡淡

    吩咐,「茹奴晉位sao奴,賜赤金乳夾兩對兒?!狗馄顪Y指尖慢條斯理的撥弄著還

    在溢奶的奶尖兒,聲音慵懶,「你這奶子以后就帶著乳夾,奶水只準(zhǔn)讓爺吸出來,

    聽到?jīng)]有?」

    「是,茹兒都聽爺?shù)模銉簺]有資格自己出奶,奶水只能被爺吸出來……」

    美人sao哼哼的應(yīng)聲,捧著沉甸甸的奶子往男人嘴邊湊,嬌膩的sao哼,「求爺吸吸

    賤奴的sao奶吧……嗯啊……sao奶子好漲……」沈憶茹這幾日都在漲奶,今日姑姑

    給她開了乳孔,才算是能伺候男人喝奶了。

    封祁淵薄唇輕啟,小乳牛便極有眼色的將紅嫩奶尖兒送入男人口中,封祁淵

    裹含著大塊乳rou狠力吸裹,一手握上飽脹著乳汁的sao奶使力一捏,一大股奶水破

    開乳孔噴呲而出,男人大口吞咽著清甜奶水,狠力吸掇的美人嗷嗷sao叫,奶水呲

    呲的往男人口中噴射。

    「啊啊……爺好會吸奶……啊嗯……好舒服……sao奶被爺吸光了……」

    盛寧蓁在一旁看著沈憶茹被男人摟在懷中吸奶,一張嬌美小臉兒滿是羨慕,

    她什么時候能變成有奶的小sao奴呢?她也想喂?fàn)敽饶贪 ?/br>
    封祁淵喝空了兩只sao奶,又拿奶水漱了口,將漱口奶吐到沈憶茹口中,才開

    始慢條斯理的用膳。

    「日后你這sao奶水便給爺做漱口奶?!鼓腥寺唤?jīng)心的開口吩咐,這sao奴的

    奶水拿來漱口倒是不錯。

    沈憶茹奶子被男人吸得狠了,半邊身子還酥軟著,嬌嬌吁吁的sao喘著應(yīng)聲,

    「是……嗯……茹兒的sao奶子里的奶水都是爺?shù)摹銉耗胹ao奶水給爺漱口,洗

    腳洗jiba……」

    封祁淵輕聲哂笑一聲,「你這sao奶倒是用處不少?!?/br>
    沈憶茹任姑姑給她上了乳夾,她這奶子的奶水平時都得存著,爺想用了才能

    取下乳夾。

    封祁淵黑眸瞟到小sao貨,見她一臉的艷羨,好看的眉一挑,倒是不知這小東

    西連這也羨慕,隨意召召手,小乖狗兒便聽話的湊到他手下。

    「怎么?羨慕了?」男人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順滑的小狗毛兒,嗓音低

    沉開口。

    盛寧蓁咬咬嫩唇,聲音輕輕軟軟的開口,「玉兒……也想有奶水……伺候爺

    ……」

    封祁淵肆懶的拍拍她的小臉兒,「別瞧見人家有什么就想要,知道么?」

    盛寧蓁身子微僵,爺這是怪她要的太多了么?」玉兒只是……想伺候得爺更

    舒坦……玉兒知錯……」?fàn)敳唤o的,她是不能要的,是她逾越規(guī)矩了。

    小美人怕惹了男人動了怒,軟怯怯的小聲道,「玉兒知錯了……爺……爺別

    生玉兒的氣……」別生她的氣,別不喜歡她了。

    封祁淵大手安撫的拍拍小狗頭,他倒是沒動氣,只是不需要那么多乳奴,茹

    兒奶子大奶水多,有她一個便夠了。

    「你的奶子不適合出奶,乖乖給爺做小母狗,嗯?」修長的手指輕謾的揉捏

    著小狗兒細(xì)嫩的下巴rou,逗弄著小乖狗兒。

    「汪……」小狗兒乖乖的汪了一聲,跪在男人兩腿間,被男人大手摸的舒

    服

    的瞇著杏眼。

    封祁淵一手手指輕撓著小狗兒的下巴rou,解了腰上系的龍紋玉佩丟到不遠(yuǎn)處

    的絨毯上,懶懶開口,「自己去玩一會兒?!?/br>
    小乖狗兒歡快的爬到絨毯上叼著龍紋玉佩玩兒,封祁淵瞥了一眼便不再管她,

    由著文舒婉恭謹(jǐn)?shù)乃藕蛑昧松牛帜蒙驊浫愕哪趟丝凇?/br>
    侍奴輕手輕腳的將盤碗一道道撤下,封祁淵瞧著小母狗自己玩兒的歡實(shí)便輕

    笑一聲,走近了彎腰將她抱起,小狗兒雪白一團(tuán)兒乖乖的窩在他腿上,聽話得不

    得了。文舒婉侍奉著男人用了膳便回了甘泉宮,爺逗小狗兒逗得正得趣兒,她便

    沒留在那礙眼。

    她理名冊時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南越送來的庶公主被打發(fā)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靜心齋,

    揉揉額角,有些難辦,「都叫什么名兒?」

    「燕氏二人,一個叫霓雪,另一個叫幽月?!?/br>
    「送去御香閣吧,即便爺不寵幸,也得做的好看些?!?/br>
    姬玉鸞那頭也打起了這兩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無援,雖說是皇后之尊,

    可也總要有幾個馬前卒。

    鳳儀殿。

    「賤奴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箖蓚€嬌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請安,

    聲音嬌媚欲滴。

    姬玉鸞高高在上的淡淡開口,「起吧?!?/br>
    瞧著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姬玉鸞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爭,在她看來一國

    公主自是尊貴,可這兩個不得寵不說,連圣上的面兒都見不著幾回,還不如那些

    個低賤的奴寵。

    姬玉鸞確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淵眼中,附屬小國的公主沒什么矜貴可言,斷

    斷比不上他后宮里頭出身世家又經(jīng)了御香閣調(diào)教的奴寵。

    姬玉鸞下巴輕抬,淡笑著開口,「本宮今兒叫你們來,便是聽聞了宮里頭有

    兩位南越來的公主,今兒一瞧果真是天姿國色?!?/br>
    姬玉鸞語氣慵懶,「你們也該知道,如今大昭盡數(shù)吞并南域五國只是早晚之

    事,整個南域都將屬于大昭,你們的南越,還會被圣上放在眼中嗎?」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瓊姿花貌,本以為來了大昭后便能得

    到帝王無上的寵愛,誰知大昭國君竟是半點(diǎn)兒不將她們當(dāng)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

    上直接破了她們的身,兩個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們顏面掃地,連帶著南

    越也威嚴(yán)大減,在其他小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你們身份畢竟尊貴,是那些個奴寵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僅有出

    身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姬玉鸞聲音淡淡的循循引導(dǎo),她自知是無法放下身段兒去

    討好男人,找兩個能為她所用的美人代勞也是一樣的。

    燕幽月紅唇輕勾,笑的妖嬈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為我們美言

    幾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顾堑湫偷哪嫌蛉藰用?,生的鼻高眼深,輪廓

    線條卻又不過分深邃明顯,一頭卷曲的棕發(fā)海藻一般鋪灑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

    近發(fā)色的琥珀色。

    姬玉鸞打量片刻,果然是個難見的異域美人,這般風(fēng)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鸞唇邊掛著淡笑,儀態(tài)端雅,「圣上寵幸誰,不是本宮能夠置喙的,你

    們即是入了御香閣,便好生學(xué)著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著圣上得了趣,便是受

    用不盡的福分了?!?/br>
    燕幽月輕勾著紅唇不置一詞,似是根本沒將皇后的話聽進(jìn)耳朵里,撥了撥卷

    發(fā)笑得輕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了訓(xùn)誡,吶吶的謝了恩,「奴定會謹(jǐn)遵皇后

    娘娘教誨?!?/br>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發(fā)碧眼,皮膚白的瑩透如雪,碧藍(lán)色的瞳眸猶

    如兩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長發(fā)絲緞一般柔滑順軟,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

    性子卻是木納得很。

    二人出了坤寧宮,一路去往御香閣,燕幽月一襲軟腰扭的搖曳生姿,她腰臀

    線條本就十足媚惑,雖不似沈憶茹那般腰細(xì)臀肥,卻也極為勾人。

    燕幽月紅艷艷的唇輕撇,媚膩的嗓音透著幾分嘲弄,「哼……裝模作樣給誰

    看,還不是照樣不得寵,在南越不受待見,來了大昭一樣不得寵?!姑廊嗽秸f越

    氣,便就是這個掃把星將她帶衰了,否則以她的姿色怎會連圣上的面兒都難見一

    眼,想著這sao狐貍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見著都走不動道兒,心中

    怒意一下子飆到極點(diǎn),猛地?fù)P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盡是怨妒和

    怒意,「下賤胚子!若不是你這掃把星我怎會淪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強(qiáng)騙

    騙世子,大昭國君何等英明,豈會受你這sao狐貍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擇言的辱

    罵著,艷麗臉蛋因著怨妒之色變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

    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聲,微垂著頭輕輕文舒婉侍奉著男人用了膳

    便回了甘泉宮,爺逗小狗兒逗得正得趣兒,她便沒留在那礙眼。

    她理名冊時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南越送來的庶公主被打發(fā)去了燕雀湖后面的靜心齋,

    揉揉額角,有些難辦,「都叫什么名兒?」

    「燕氏二人,一個叫霓雪,另一個叫幽月?!?/br>
    「送去御香閣吧,即便爺不寵幸,也得做的好看些?!?/br>
    姬玉鸞那頭也打起了這兩人的主意,她如今是孤立無援,雖說是皇后之尊,

    可也總要有幾個馬前卒。

    鳳儀殿。

    「賤奴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兩個嬌媚美人跪在地上叩首請安,

    聲音嬌媚欲滴。

    姬玉鸞高高在上的淡淡開口,「起吧。」

    瞧著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姬玉鸞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爭,在她看來一國

    公主自是尊貴,可這兩個不得寵不說,連圣上的面兒都見不著幾回,還不如那些

    個低賤的奴寵。

    姬玉鸞確是不了解皇帝,封祁淵眼中,附屬小國的公主沒什么矜貴可言,斷

    斷比不上他后宮里頭出身世家又經(jīng)了御香閣調(diào)教的奴寵。

    姬玉鸞下巴輕抬,淡笑著開口,「本宮今兒叫你們來,便是聽聞了宮里頭有

    兩位南越來的公主,今兒一瞧果真是天姿國色?!?/br>
    姬玉鸞語氣慵懶,「你們也該知道,如今大昭盡數(shù)吞并南域五國只是早晚之

    事,整個南域都將屬于大昭,你們的南越,還會被圣上放在眼中嗎?」

    燕氏二人在南越本是公主之尊,又生的瓊姿花貌,本以為來了大昭后便能得

    到帝王無上的寵愛,誰知大昭國君竟是半點(diǎn)兒不將她們當(dāng)人看,在接待使臣的殿

    上直接破了她們的身,兩個人母畜似的被拖下去,不止她們顏面掃地,連帶著南

    越也威嚴(yán)大減,在其他小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你們身份畢竟尊貴,是那些個奴寵比不得的,可想要做那人上人,僅有出

    身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辜в覃[聲音淡淡的循循引導(dǎo),她自知是無法放下身段兒去

    討好男人,找兩個能為她所用的美人代勞也是一樣的。

    燕幽月紅唇輕勾,笑的妖嬈媚惑,「只要皇后娘娘肯在圣上面前為我們美言

    幾句,奴定然有把握勾住圣上?!顾堑湫偷哪嫌蛉藰用玻谋歉哐凵?,輪廓

    線條卻又不過分深邃明顯,一頭卷曲的棕發(fā)海藻一般鋪灑在肩背上,眸色也是接

    近發(fā)色的琥珀色。

    姬玉鸞打量片刻,果然是個難見的異域美人,這般風(fēng)情也只有茹奴可比了。

    姬玉鸞唇邊掛著淡笑,儀態(tài)端雅,「圣上寵幸誰,不是本宮能夠置喙的,你

    們即是入了御香閣,便好生學(xué)著伺候人的功夫,若能伺候著圣上得了趣,便是受

    用不盡的福分了。」

    燕幽月輕勾著紅唇不置一詞,似是根本沒將皇后的話聽進(jìn)耳朵里,撥了撥卷

    發(fā)笑得輕媚撩人。

    另一位庶公主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了訓(xùn)誡,吶吶的謝了恩,「奴定會謹(jǐn)遵皇后

    娘娘教誨?!?/br>
    燕霓雪生母是波斯人,生的金發(fā)碧眼,皮膚白的瑩透如雪,碧藍(lán)色的瞳眸猶

    如兩潭清幽的泉,淡金色的長發(fā)絲緞一般柔滑順軟,精致如琉璃娃娃一般的美人,

    性子卻是木納得很。

    二人出了坤寧宮,一路去往御香閣,燕幽月一襲軟腰扭的搖曳生姿,她腰臀

    線條本就十足媚惑,雖不似沈憶茹那般腰細(xì)臀肥,卻也極為勾人。

    燕幽月紅艷艷的唇輕撇,媚膩的嗓音透著幾分嘲弄,「哼……裝模作樣給誰

    看,還不是照樣不得寵,在南越不受待見,來了大昭一樣不得寵?!姑廊嗽秸f越

    氣,便就是這個掃把星將她帶衰了,否則以她的姿色怎會連圣上的面兒都難見一

    眼,想著這sao狐貍那一副狐媚容貌勾得南越的世家公子見著都走不動道兒,心中

    怒意一下子飆到極點(diǎn),猛地?fù)P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琥珀色的漂亮瞳仁盡是怨妒和

    怒意,「下賤胚子!若不是你這掃把星我怎會淪落如此!你那副狐媚德行勉強(qiáng)騙

    騙世子,大昭國君何等英明,豈會受你這sao狐貍的勾引!」燕幽月口不擇言的辱

    罵著,艷麗臉蛋因著怨妒之色變得分外扭曲。

    燕霓雪被打了一巴掌仍是默不作聲,微垂著頭輕輕爺……唔……有人……嗯

    唔……」

    封祁淵狠嘬了幾口香嫩小舌才放開她,坐回榻上還不忘將小美人扯到懷里攏

    著,瞥一眼文舒婉,聲音還有些微啞,「何事?」

    文舒婉跪在地上恭順輕聲道,「妾有事稟報(bào),還請爺屏退左右。」

    封祁淵淡淡瞥她一眼,安德禮適時讓侍奉的侍奴都退了出去。

    盛寧蓁一只細(xì)白小手被男人捏在手中,縮著脖子躲著男人的親吻,爺真是什

    么都不顧及的,

    婉jiejie分明瞧著是有要事。

    文舒婉思忖著開口,「妾今日令御香閣的嬤嬤給南越兩位公主驗(yàn)了身……」

    她躑躅著不知怎么往下說。

    封祁淵只隨意「嗯」了一聲,看也不看她,似是根本沒聽進(jìn)去,攬著小美人

    啄吮鮮嫩的唇瓣。

    「爺……可曾……召幸過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開了口,這不問也不

    是問了更不是,畢竟關(guān)乎圣上顏面。

    封祁淵黑眸微深的盯著小美人微腫的紅潤唇瓣,隨口一問,「什么燕氏?」

    許是爺連是誰都不知道,便臨幸了?

    「便是南越來的,燕氏二人?!辜词菃柍隽丝?,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輕聲道,

    「陳嬤嬤給燕氏驗(yàn)了xue,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樣,妾便來問……」文舒婉委婉

    開口,聲音越來越小,瞧著男人臉色漸沉,到最后直接噤了聲。

    這般說了封祁淵還有什么聽不懂的,他只給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寵幸過,

    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爺責(zé)罰。」文舒婉以頭觸地惶恐認(rèn)罪,這般下爺臉面的事兒

    被她捅開了,她額頭直冒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男人的怒火。

    盛寧蓁也僵在男人懷里一動不敢動。

    封祁淵黑眸冰冷,臉色愈發(fā)陰沉,賤人居然敢給他勾野男人!

    「給爺說說,驗(yàn)得如何?」男人語氣波瀾不驚,頗似狂風(fēng)驟雨前的寧靜,令

    人愈發(fā)膽戰(zhàn)心驚。

    盛寧蓁小身子輕輕抖索一下,男人攬著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

    著的陳嬤嬤。

    封祁淵只是淡淡瞧著她,那威懾力便令陳嬤嬤禁受不住,強(qiáng)壓著抖索的聲音

    應(yīng)聲道,「老,老奴……瞧著燕氏那xue……是……是幾日前才滋潤過的……定然

    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絕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龟悑邒?/br>
    到底是宮里頭的老嬤嬤了,漸漸鎮(zhèn)靜了下來,如實(shí)稟明著情況。

    封祁淵鷹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聲命令,「帶燕氏?!?/br>
    不多時兩個南越公主便被帶到,封祁淵黑眸沉沉的懶睨著地上跪著的二人。

    文舒婉遞了個眼色,陳嬤嬤便極有眼色的令兩個侍奴架著其中一個烏發(fā)美人

    按到地上,美人雙手被反剪到身后押著,艷麗的臉蛋兒被壓在地上,漂亮的瞳仁

    盡是是惶懼。

    燕幽月臉色慘白,惶懼駭然的掙扎著,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隱蔽卻還是被

    看穿了。

    陳嬤嬤斜睨了她一眼,恭肅開口,「便正是這丫頭?!?/br>
    封祁淵淡淡抬眸,長指輕磕幾下軟榻扶手,漫不經(jīng)心吩咐,「去查?!?/br>
    禁衛(wèi)辦事效率極高,須臾之間便回稟了燕氏是與守衛(wèi)月華門的侍衛(wèi)私通。

    那月華門的侍衛(wèi)每兩天便會輪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與那侍衛(wèi)偷偷私會

    一次,她生性放蕩,在南越時便常常勾搭朝中樣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宮

    中管教得甚嚴(yán)才保留了處子身,到了大昭卻難見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宮

    寂寞,她容色艷麗,身段兒嫵媚,只拋幾個媚眼兒便勾得侍衛(wèi)魂不附體,冒著抄

    家滅族的風(fēng)險(xiǎn)也要一親芳澤。

    皇帝禁衛(wèi)查到的證據(jù)自是無可辯駁,甚至連審都不必審,封祁淵淡淡睨了地

    上的女人一眼,俊美無鑄的臉上神色莫辨,波瀾不驚的淡聲開口,「帶到皇后宮

    里行刑?!?/br>
    那侍衛(wèi)早在被查出之時便畏罪自殺,燕氏被剝凈了捆縛著押到坤寧宮,一眾

    奴寵皆奉了圣上口諭至坤寧宮觀刑。

    姬玉鸞跪在男人腳邊,一張圣潔小臉滿是肅然,沉著聲音又有些討好的開口,

    「這燕氏實(shí)在是膽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穢亂宮闈之事……」

    姬玉鸞放輕了聲音,臉上掛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將這yin婦送去慎刑司?

    省的污了爺?shù)难邸?/br>
    盛寧蓁跪的離男人最近,不著痕跡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臉上有些不開心,她

    也是被皇后在鳳儀殿當(dāng)眾責(zé)罰過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臉面來了。

    封祁淵將燕氏帶到坤寧宮,便是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這般管的后宮,

    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現(xiàn)如此丑事。

    封祁淵黑眸幽冷瞥她一眼,聲音沉冷吩咐,「藍(lán)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宮箋表。」

    他不是沒有給過皇后機(jī)會,只是姬玉鸞實(shí)在是半分長進(jìn)也無。

    中宮箋表,相當(dāng)于皇帝的詔書,是皇后統(tǒng)攝六宮特有的權(quán)利,收了中宮箋表

    無異于停止了皇后的權(quán)利,意味著皇后即將被廢。

    姬玉鸞慘白著一張臉,圣潔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爺就要收了她的

    中宮箋表,沒了箋表她還做什么皇后。

    藍(lán)汐取了中宮箋表,沉肅開口,「皇后娘娘身為后宮之主,卻讓這等丑事發(fā)

    生在眼皮子底下,圣上未降罪

    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務(wù)要好生自省才是?!?/br>
    藍(lán)汐是乾清宮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時便跟在身邊近身侍奉,可以說是看著皇

    帝長大的,在宮中是極有頭臉兒的人物,連親王公主見了她也要禮待半分。

    姬玉鸞險(xiǎn)些暈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宮箋表被拿走,卻無能為力。鳳儀

    殿殿前的庭院空地上,燕幽月開著雙腳倒吊在三根粗實(shí)的長木樁搭的高腳刑架上,

    雙臂綁縛在身后,一眾奴寵皆跪于兩側(cè)。

    原本奴寵通jian是要騎木驢游街的,可這等皇家丑聞斷不能公之于眾,便只召

    了所有奴寵觀刑,為的便是殺雞儆猴,震懾后宮,警示眾奴恪守奴禮,時刻謹(jǐn)記

    著本分。

    皇后還渾噩的癱跪在地上,兩個侍奴輕手將她扶到一旁。

    藍(lán)汐臉色肅嚴(yán),沉聲開口,「燕氏穢亂后宮,犯下yin行其心可誅,主子們需

    好好看著這yin婦受刑,時時謹(jǐn)記著自己的身份,記著誰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的

    天?!?/br>
    藍(lán)汐訓(xùn)誡一番才沉聲命令,「行刑。」

    ,立刻便有兩個姑姑上前,拿了粗實(shí)的中空銅管兒推進(jìn)逼xue,又在頂端置了

    個不小的漏斗,一個姑姑拿了鐵皮舀子在一旁的銅盆里舀了滿滿一大舀的辣椒水,

    順著漏斗傾倒而下,nongnong紅紅的辣椒水灌進(jìn)逼xue,沒一會兒便讓妖媚美人慘聲痛

    叫出聲,藍(lán)汐沒讓人堵她的嘴,便是為著讓眾奴聽著她的慘叫聲,以示震懾。

    灌了辣椒水的逼xue著了火一般炙辣無比,痛燙難忍,燕幽月嘶聲慘叫不止,

    姑姑們卻毫不手軟的將一整盆都灌進(jìn)saoxue,直把她肚子灌得猶如七月懷胎,燕幽

    月渾身濕晶晶的全是冷汗,烏濕亂發(fā)粘在汗?jié)竦念a邊,被倒吊著痛聲慘叫,逼唇

    花阜被辣椒水辣的腫得老高,原本膩嫩的腿心兒一片殷紅腫脹,大花唇腫得擠到

    一處,幾乎連逼縫兒都看不見。

    可這還不算完,侍奴又端了滿滿一盆紅紅的辣椒水,往屁眼兒中插了一支銅

    管漏斗,一舀一舀的將滿滿一盆辣椒水盡數(shù)灌進(jìn)屁眼兒。

    美人慘叫的猶如待宰的母豬,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凄慘痛叫令坤寧宮外的人都

    能聽得真真兒,只是聽著那慘叫便渾身都覺著毛骨悚然。

    這辣椒水里摻了大量山藥黏汁,灌進(jìn)屁眼兒不僅熱辣炙燙,腸壁上更是如萬

    只螞蟻爬過一般奇癢難忍,燕幽月瘋狂扭顫著腰身,一聲聲凄厲嘶號慘不忍聞。

    眾奴嚇得一個個打著寒噤,盛寧蓁在男人腳邊縮成了個鵪鶉,嫩乎乎的奶子

    都貼上了男人的小腿。

    封祁淵大手一撈便將她抱到腿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漫不經(jīng)心的揉著小美人軟

    嫩的身子,一手隨意撫了撫她頰邊發(fā)絲,慵懶戲褻的開口,「怕了?」

    玉白小手輕攥著男人的衣襟,小身子往男人懷里縮了縮,軟軟的哼嘰一聲。

    兩個行刑姑姑手執(zhí)竹杖立于三角刑架兩側(cè),藍(lán)汐揚(yáng)聲喝令,「行刑。」

    行刑姑姑高舉手中竹杖,「呼」的一杖重重抽了下來。

    「呼——啪——」一棍子抽在灌的鼓脹的肚子上,打得燕幽月身子向后蕩去,

    大杖抬起那一刻,痛楚直頂?shù)筋^顱頂,燕幽月只覺著逼xue都要炸了,辣椒水瘋狂

    的肆虐生嫩的xuerouzigong。

    「呼——啪——呼——啪——」

    美人被一下下重杖打得前前后后的蕩,每往前一蕩便迎來風(fēng)聲凜冽的一杖,

    幾杖下來,眾奴只聽石崩山裂的一聲慘號,只見那兩腿間飆射出一股紅紅的辣椒

    水,噴泉似的直直噴呲而出。

    行刑姑姑手上重杖不停,兩人輪番重重杖打著這yin婦的肚子,「呼——啪—

    —呼——啪——」

    「啊啊啊啊——!」燕幽月凄厲慘叫,逼xue和屁眼兒呲射著辣椒水,一邊噴

    呲著辣椒水一邊被打得來回的蕩,辣椒水隨著她來回晃蕩噴的到處都是,地上積

    了一大灘艷紅水液。

    美人起初還慘叫的聲嘶力竭,挨了十幾杖后便氣若游絲的叫都叫不出來,兩

    腿間止不住的噴呲著紅艷艷的辣椒水,小肚子漸漸平了下去,每挨一下重杖腿間

    便呲出兩股紅液。

    直到兩xue兒里流不出辣椒水,行刑姑姑才停了杖,藍(lán)汐指使著侍奴將人放下

    來,被虐打得凄慘無比的美人甫一被松開便「噗通」一聲栽落地上,雪嫩的身子

    盡是艷紅水液,腿心兒處紅腫外翻的逼xue屁眼兒格外凄艷yin靡,大腿根兒上滿是

    辣椒水,染的一片濕膩紅艷,原本雪嫩白膩的小肚子橫亙著一道道紅紫杖痕,只

    瞧著便令人觸目驚心,美人艷尸似的扭曲著爛rou一般的sao軀癱在地間,被殘虐得

    幾乎沒了半條命。

    兩個侍奴押著美人跪在地上,膝蓋在她身后狠狠一頂,迫著美人挺出一對兒

    sao奶。

    行刑姑姑攥著燕幽月的奶子給她上了

    乳夾,兩根鐵木木棍分別置于奶子上下,

    木棍兩端穿有繩索。鐵木本就分量極重,只是這般夾著,奶子便垂墜著有些受不

    住。

    兩位行刑姑姑立于兩側(cè),慢慢拉緊繩索,兩根木棍漸漸收緊,兩團(tuán)嬌嫩奶子

    被夾棍狠夾得變了形,幾乎被夾成兩只乳餅,燕幽月昂著細(xì)白脖頸慘叫得撕心裂

    肺。

    封祁淵瞇著眼瞧著yin婦被殘虐的生不如死,一手握著懷中小美人的嫩奶子使

    力狠捏,盛寧蓁本就怕的有些瑟縮,聽著凄厲慘叫又被男人狠捏了一把奶子,登

    時便嚇得驚叫了一聲。

    小美人叫了一聲便將小臉兒埋進(jìn)男人的胸膛,嬌嫩小身子輕顫著,似是真的

    被嚇怕了。

    封祁淵一手慢條斯理的捏著小美人的嫩乳,垂眸睨著只露個白嫩小耳朵的小

    東西,口中輕謾道,「怕這乳夾?」

    男人輕輕哂笑一聲,似笑非笑的低聲道,「這可不成,爺還想著給你弄個這

    玩意兒戴戴?!?/br>
    盛寧蓁輕抬起一張小臉兒,杏瞳盈水,有些怯怕的看著男人,聲音又軟又怯,

    「爺……奶子會壞的……」

    封祁淵「嘖」了一聲,瞥了一眼yin婦慘兮兮的奶子,那可難辦了,他還不想

    玩兒壞這個小東西。

    盛寧蓁小手輕輕抱著男人的脖頸,聲音小的幾不可聞,「若是爺喜歡……玉

    兒……愿意的……玉兒愿意被爺玩兒壞奶子……」

    封祁淵睨著小東西動情的嬌顏,一雙杏眸癡癡的滿是愛戀,不假思索的狠親

    了一口小美人的嫩唇,頗大的親吻聲惹得離得近的奴寵紛紛側(cè)目,一個個心中頗

    不是滋味,文舒婉輕輕低垂著頭,云妙一雙靈眸滿是羨慕。

    行刑姑姑固定住乳枷上的繩索,燕幽月就這么被狠夾著一對兒奶子仰躺在地

    上,兩個侍奴扳著她兩條雪白大腿壓到頭側(cè),分外下賤得撅出一只sao嫩屁股。

    一個侍奴手中端著木托盤侍立一旁,托盤中鋪著黑色絲緞,上頭鋪滿了粗細(xì)

    不一的長針,明晃晃的銀針在日光下晃著銀光,瞧著駭人心魄。

    行刑姑姑捻起一根略細(xì)的銀針,直直扎上高撅的屁眼兒,燕幽月屁眼兒劇烈

    緊縮幾下,聲音尖利慘叫一聲,嬌媚的嗓音早嘶啞不堪,美人崩潰的掙著一雙腿,

    卻被侍奴大力按著無處可躲,只能高撅著可憐的屁眼兒挨著針扎。

    行刑姑姑專挑細(xì)長的銀針,每一針都扎上生嫩的屁眼兒褶皺,扎了兩圈銀針

    便開始繞著屁眼兒周的嫩rou扎。

    燕幽月渾身痙攣著,口中無力的哀聲嘶號,整個人被殘虐的只剩了一口出氣

    兒,凄慘哀艷。

    封祁淵大手托著小美人的嫩屁股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小東西被他玩兒屁股

    玩兒的嬌噥噥的小聲哼哼,封祁淵冷眼瞧著yin婦的屁眼兒被扎滿銀針,修長的手

    指探到幽膩的屁股縫兒里摸上小屁眼兒,小屁眼兒被摸的羞怕的縮了兩下,小美

    人軟噥噥的哼唧一聲,往男人懷里縮了縮。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褻肆的勾挑yin弄著幼嫩小屁眼兒,感受著小屁眼兒在褻弄下

    一下下的收縮著,小美人被玩兒得嬌喘吁吁,杏眸迷離含露,小聲音軟軟糯糯的,

    「嗯啊……啊……爺……嗯……」

    盛寧蓁縮在男人懷里,一下下輕顫著小身子,玄袍衣襟都被她小手抓皺了。

    封祁淵卻是面不改色的一邊玩兒著屁眼兒,一邊瞧著yin婦被殘虐。

    藍(lán)汐指使著幾個侍奴將爛rou似的yin婦拖下去,燕幽月母畜一般被人扯著手臂

    拖出了坤寧宮,幾個侍奴將艷尸似的美人丟到殿外木制推車上,行刑后的yin婦是

    要送去軍中紅帳侍慰將士的,這yin婦日日都要受五十將士的輪jian,直至jian死了為

    止。

    文舒婉旁眼瞧了一眼皇后,姬玉鸞臉色煞白,細(xì)白額頭上點(diǎn)點(diǎn)瑩濕冷汗,文

    舒婉跪著恭肅的輕聲開口,「妾令人查驗(yàn)了燕霓雪的身子,并無異樣,爺可要責(zé)

    問?」禁衛(wèi)查探來的消息也是一樣,燕霓雪生性木納又怯懦,整日便是呆在靜心

    齋不出屋子,確實(shí)規(guī)矩得很并無半點(diǎn)出格行為。

    封祁淵也不是喜好無故遷怒的人,懶懶睨了一眼琉璃似的金發(fā)美人,輕謾開

    口,「杖責(zé)二十,讓御香閣好好訓(xùn)訓(xùn)規(guī)矩?!?/br>
    燕霓雪雖說規(guī)矩,可到底還是同燕幽月一道從南越來的,況且二人同住,她

    也有隱瞞不報(bào)之嫌,杖責(zé)二十倒不算重。

    燕霓雪被兩個侍奴架著押到春凳上,一個姑姑上前一把便將褻褲扯到大腿根

    兒下,露出雪膩白嫩的兩瓣嬌臀,美人屁股也生的好看,脂玉似的嫩臀瑩白透粉,

    雖只是微翹,卻十分渾圓飽滿。

    行刑姑姑把杖擱在將美人的臀峰之上,高高舉起,呼地一杖抽了下來,威勢

    駭人。

    「呼……啪……」這一杖抽

    在屁股上,燕霓雪覺得麻辣辣的,屁股rou被狠狠

    打的癟壓下去,大杖抬起來那一刻,臀腿上像點(diǎn)著了火,整個屁股火燒一般痛辣

    無比,「啊啊——!」美人嬌嫩花瓣似的粉唇溢出一聲慘叫,精致的小臉兒痛楚

    得扭曲著,即便如此那張嬌顏依然是我見猶憐,滿臉的凄苦之色只讓眾人心疼這

    個精致如琉璃的異域美人。

    「呼……啪……呼……啪……呼……啪……」行刑姑姑半點(diǎn)不留手勁兒,每

    一杖子抬起都是一道紅紫杖痕,嬌嫩的屁股rou不復(fù)白嫩,隆起一道道紅紅紫紫手

    掌寬的杖痕。

    美人痛聲慘叫不止,藍(lán)汐眼尖的瞧見圣上眉眼透著些許煩躁,命人堵了嘴打。

    「呼……啪……呼……啪……」一杖一杖落下,帶著凜冽風(fēng)聲,十分駭人。

    「唔……唔唔……」燕霓雪被堵了嘴,只能從嗓子眼兒擠出一聲聲慘呼,她

    被兩個侍奴押在春凳上,半點(diǎn)也掙扎不得,只能生生受著廷杖殘虐。

    一只白嫩屁股被打得紅紫腫脹,紅腫不堪的屁股rou每挨一杖便被打得彈顫不

    止。

    二十杖責(zé)完,侍奴甫一松開燕霓雪,美人便從春凳上失力滾落,微弱無力的

    癱趴在地間,整個屁股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皮,紅紅紫紫的腫得透亮,看著駭人。

    侍奴將奄奄一息的美人拖了下去,藍(lán)汐又肅聲訓(xùn)誡敲打了一番,眾奴都被這

    番yin刑嚇怕了,一個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著訓(xùn)誡。

    藍(lán)汐冷著聲音責(zé)問皇后反省得如何,姬玉鸞被突然點(diǎn)名,登時便嚇得一激,

    緩了緩才小聲道,「妾知罪……妾沒能替圣上分憂,讓后宮出現(xiàn)如此丑事……是

    妾的疏忽,難辭其咎……」圣潔端雅的臉蛋兒染上幾分凄哀,她這個皇后做得當(dāng)

    真是窩囊。

    藍(lán)汐冷肅開口,「后宮女人即便是皇后之尊,也是伺候圣上的,皇后娘娘身

    為中宮,可不過也是圣上的妾奴,圈養(yǎng)的一只母狗,你們的本分,便是伺候得圣

    上肆意,若是這點(diǎn)兒本分都做不到,后宮不養(yǎng)無用的母狗,聽明白了?」

    藍(lán)汐未看皇后一眼,冷聲訓(xùn)誡眾奴,話語不可謂不狠,姬玉鸞被斥得臉色愈

    發(fā)慘白,今日她是里子面子全都沒了。

    「賤奴謹(jǐn)遵姑姑教導(dǎo)?!贡娕粋€個連大聲喘氣兒都不敢,順服的應(yīng)著聲。

    封祁淵眼皮都不抬一下,聲音沉冷,「若有下次,爺便一并收了鳳印,聽明

    白了?」

    姬玉鸞粉唇輕顫著,半晌才擠出幾個字,「妾奴明白……妾奴謝爺天恩…

    …」

    封祁淵帶著盛寧蓁走后,姬玉鸞便撐不住暈了過去,鳳儀殿一時兵荒馬亂。

    藍(lán)汐奉圣諭將中宮箋表送至柔福宮,林潤儀掌控中宮箋表,可統(tǒng)攝六宮,約束后

    宮奴寵,加之文舒婉手中皇帝私印,二人同理后宮,可謂完全架空了皇后。

    晚間,封祁淵由著盛寧蓁伺候著用了膳,翻了蕭錦妤的牌子。

    盛寧蓁跪在榻邊伺候著男人脫靴,兩只玉筍似的嫩手捧著一只光裸的大腳,

    半瞇著杏眼,一臉癡醉的伸著紅嫩小舌柔柔的舔吮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