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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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趙東起就跟幾個朋友浪去了,曲宴寧本來以為只是個普通的相遇,沒想到趙東起是個很有毅力的年輕人,他看中了曲宴寧,想跟人家做朋友,就什么也不干了,成天見的往燒烤店里跑。 他人長得高大英俊,又沒什么脾氣架子,自來熟的在曲宴寧店里幫起了忙,店里的服務(wù)員還有女顧客都被他迷得團團的轉(zhuǎn)。 謝祈的貓臉一天比一天難看,琢磨著怎么才能讓這個討貓厭的人類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掉。 相比起來曲宴寧倒是接受的很好,他朋友不多,現(xiàn)在有趙東起這么個自來熟跟誰都能侃幾句的朋友,感覺似乎也不錯。 這天店里難得清閑,趙東起一邊擼著串一邊神神秘秘的跟曲宴寧說話,“半個月申市要舉辦一個風水盛會,聽說里面很多好玩的,你要去嗎?” “?。俊鼻鐚幰荒樸卤频目粗帮L水盛會?” 趙東起得意的揮揮竹簽,說沒聽過吧,“就是申市這邊最厲害的曲家舉辦的,國內(nèi)數(shù)得上名的風水門派都會來,到時候一定很有趣。” 曲宴寧用一種看失足青年的眼神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好好學習,充實一下你空虛的大腦,封建迷信要不得?!庇绕涫沁@個什么風水盛會,聽起來就像全國的神棍騙子都聚在一起,商量著怎么改進新騙術(shù),欺騙更多的無知群眾,不舉報就不錯了,怎么還能往里送人頭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曲小寧:破除封建迷信,弘揚科學精神。 謝二爺:…… 第38章 趙東起被他噎的無話可說, 只能忿忿的放話說等你去了就知道世界多奇妙!走近科學那全是忽悠! 曲宴寧頓時同情的看著他, 說你還看走進科學啊。 趙東起:…… 談話單方面的不歡而散, 趙東起也不知道在賭氣還在去別的地方浪去了,一連幾天都沒有過來,服務(wù)員小jiejie們的笑容都少了不少。 店里現(xiàn)在一共兩個服務(wù)員, 一個洗碗的阿姨是小時工, 加上曲宴寧, 一共也就四個人。 曲宴寧跟楚周商量著,想再招一個學徒。 “這樣就算我有事不在, 也不用直接關(guān)門。”曲宴寧抱著貓在吃雪糕,乖寶這兩天冰果凍吃多了有點鬧肚子,曲宴寧就不讓他再吃冰的, 曲宴寧嗦雪糕的時候, 謝祈只能滿臉不高興的看著。 楚周抱著筆記本在玩游戲,他這兩天迷上了一款網(wǎng)絡(luò)游戲, 每天一半的時間都在打本不然就是在打本的路上。 “招個學徒也可以,但是得找個老實點的?!背艹榭栈亓艘痪?,目光緊緊盯著電腦屏幕。 曲宴寧把雪糕棍扔掉, 舔了舔嘴巴邊上的一圈白胡子, 說那就先貼個招聘啟事吧。 楚周戴著耳麥正在開團, 壓根沒時間理他。 曲宴寧把貓抱起來,親了親毛肚皮,嘀嘀咕咕的說網(wǎng)癮少年真可怕。 謝祈沒吃到雪糕還在不高興,沉著貓臉把他的臉推開, 不給親。 曲宴寧不依不饒,強行把貓抱住親了個爽才放開。 再去店里的時候,曲宴寧果然就寫了個招聘啟事貼在店門口。 店里生意火爆,招聘啟事一放出去,來應(yīng)聘的人就有不少,男女老少應(yīng)有盡有,曲宴寧挑了兩天,不是這里不滿意就是那里不行,沒有一個合眼緣的。 一大早剛開門,他就抱著貓坐在收銀臺后面長吁短嘆,謝祈躺在他膝蓋上,揣著爪爪尾巴在他胸口掃來掃去。 “請問……這里還招學徒嗎?”門口一個學生模樣的男生走進來,cao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問道。 曲宴寧打量了他一眼,說招人的,“不過你成年了嗎?” 男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他已經(jīng)十八歲了,“家里窮,高中畢業(yè)就沒讀了?!?/br> 他還怕曲宴寧不相信,神情有些著急的把身份證給他看,“你看嘛,今年六月份滿的十八歲,成年了。” 曲宴寧有些遲疑,這個男生倒是很合眼緣,但是雇傭這么一個剛成年的孩子,總有種雇傭童工的罪惡感。 男生見他不說話就急了,著急忙慌說他可以不要工資的,“我什么苦都能吃,只要管吃管住就行的?!?/br> 男生臉急的通紅,眼神中有些祈求的意味卻強忍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曲宴寧遲疑了下,還是答應(yīng)讓讓他試試。 “不過暫時沒有地方給你住,店里只有一個雜物間,勉強可以住人?!?/br> 男生連忙說沒關(guān)系,生怕曲宴寧因為這個不要他,拍著胸口說自己連大馬路都睡過,有雜物間睡已經(jīng)很好了。 他笑的很開心,仿佛這些都算不上什么,但是曲宴寧看著他瘦瘦弱弱的身板,到底有點于心不忍,還是按照一開始的待遇來,“先試用一個月,工資一千八,吃住在店里,轉(zhuǎn)正以后給你兩千五,要是你學的快,可以獨當一面,以后就按廚師的標準給你開工資。” 男生驚訝的睜大眼睛,憨厚的臉上驚喜交加,他給曲宴寧鞠了一個躬,抖著聲音說謝謝老板。 曲宴寧想起來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問他,“你叫什么?” 男生撓撓頭,樂呵呵的說,“我叫薛離,薛仁貴的薛,分離的離?!?/br> “我叫曲宴寧,你以后跟著他們叫我曲哥就好,”曲宴寧讓他去雜物間把行禮放放,要是收拾好了,下午就先帶他熟悉熟悉環(huán)境。 薛離聲音洪亮的叫了一聲曲哥,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沒有行李。 “家里沒人了,也沒什么行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毖﹄x摸摸后腦勺,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沒有就算了,”曲宴寧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那等會帶你去雜物間收拾收拾,添張床你就暫時在這里住下吧。 “店里有工作制服,我給你拿兩套,你先將就著穿。” 薛離認真的聽他把話說完,然后曲宴寧交代年紀大一些服務(wù)員張姐給他交代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項。 薛離很聰明,張姐教的東西一點就會,等到客流量大的時候,已經(jīng)能跟著幫忙點菜上菜了。 店里打烊后,曲宴寧帶著薛離去買了一張折疊床還有被褥,雜物間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凈,靠墻的地方擺一張單人床,雖然不算寬敞,但是晚上休息也足夠了。 曲宴寧覺得讓人住雜物間心里還有點過意不去,但是薛離卻很高興的樣子,說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睡過軟乎乎的床了。 曲宴寧把店里的鑰匙給了他一把才回家。 謝祈被他抱在懷里半瞇著眼睛打哈欠,從翼省回來之后,曲宴寧好吃好喝的給他養(yǎng)了幾天,他掉下去的rourou又長了回來,整個貓軟乎乎,擼起來手感愈發(fā)的好。 回到家里,楚周依舊沉迷游戲,曲宴寧抱著一袋焦糖瓜子坐在他旁邊嗑,面前放了一個小碟子,嗑好的瓜子在里面堆成小小的一堆,謝祈就趴在小碟子邊上,懶洋洋的伸著舌頭舔。 于是客廳就著這么一副景象。 曲宴寧:咔擦咔擦咔擦。 楚周:扶搖掛好一二三跳,好,繼續(xù)往前走,走到三號點…… 謝祈頹廢的吃著瓜子仁。 等楚周終于打完本,曲宴寧也正好磕完一包瓜子,他咕嘟嘟喝了一杯水,感覺嘴皮子都快磕破了。 楚周說:“給我也來一杯,嗓子都快喊啞了?!?/br> 曲宴寧默默的遞給他一杯水,楚周一口氣喝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放松的躺在沙發(fā)上,眼神斜睨著他,“有事跟我說啊?” “嗯,”曲宴寧說,“上次跟你說的學徒招到了,不過那孩子挺小的,不知道該不該留下來?!?/br> 他把情況跟楚周講了一下,吃苦耐勞,人也機靈,就是年紀太小了,“總有種雇傭童工的罪惡感?!?/br> 楚周送了他一個白眼,說都成年了算什么雇傭童工,“這孩子多半家里條件不太好,年紀又小,四處找不到活兒干,你要是再把人辭了,估計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要是還行,就留下來唄,年紀小點還單純點,沒那么多心眼?!?/br> 曲宴寧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再糾結(jié),一個月的試用期過后沒問題,就把人留下來。 —— 在薛離試用期過了十天的時候,消失了有一段的趙東起又摸上了門。他手里拿了兩張邀請函,一邊往里走一邊嚷嚷著喊曲宴寧。 曲宴寧沒喊出來,瞇著眼睛打瞌睡的謝祈倒是被他喊醒了,謝祈豎著眼睛伸了個懶腰,亮出了尖利的牙齒。 趙東起夸張躲到他的斜對角,舉起雙手扯著嗓子喊曲宴寧,“小曲,救命?。∧慵邑堄忠獡先肆??!?/br> 曲宴寧急急忙忙的跑出來,就看見謝祈抬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后趴了下來。 貼在墻上的趙東起:“……” 曲宴寧擼了一把乖巧的貓,看向趙東起,“我們乖寶的很乖的,不撓人?!?/br> 謝祈配合的甩了甩尾巴,軟綿綿的喵了一聲。 趙東起:……我艸!心機貓! 曲宴寧把貓抱到懷里,問他怎么又來了。 趙東起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請柬,“你看這是什么?” “什么?”曲宴寧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趙東起神情得意,小心的湊近了他,說,“上次跟你說的風水大會的邀請函啊?!?/br> 謝祈耳朵動了動,瞇著眼睛看向趙東起。 曲宴寧把邀請函接過來看了看,黑底燙銀的邀請函做的非常精致,上面還印著一個八卦的圖案,看起來很像是一伙非常高級的騙子團伙。 趙東起用微商的語氣奮力賣安利,“風水大會的舉辦地點在海上,舉辦方會安排游輪來接,據(jù)說曲家在一座海島上與世隔絕,平常人沒得到邀請島嶼的位置都找不到?!?/br> 曲宴寧不為所動,苦口婆心的勸他說海上更不安全了,萬一真的是騙子跑都沒地方跑,只能被困在海上任人宰割。 趙東起:“聽說這次還有年青一代的風水大賽,參賽的都是各家杰出的弟子,前三名優(yōu)勝者的獎品都由曲家提供。” 趙東起一臉向往的說,曲家據(jù)說傳世幾百年,手里也不知道有多少流傳下來的古物,隨隨便便拿出來一件都夠那些人爭一陣子了。 曲宴寧滿臉擔憂的看他:“我覺得你可能已經(jīng)被神棍集團洗腦了?!?/br> 獨居一座海島的隱世家族,傳承幾百年,家產(chǎn)巨富,如果真的有這樣牛逼轟轟設(shè)定又帶感的豪門貴族,按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發(fā)達的程度,早就在網(wǎng)上傳遍了,連祖宗十八代都能給扒個底掉,然而現(xiàn)在這個十分牛逼的百年傳世的風水世家,根本連聽!都沒聽過! 一聽就是個皮包公司。 趙東起被他質(zhì)疑的小眼神看的腦殼都炸了,他把邀請函往收銀臺上一拍,袖子擼起來,面目猙獰的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曲宴寧一臉我好怕怕的看他。 謝祈抖了抖耳朵,沖他齜起牙,尖利的爪鉤彈出來—— 面對打不過勢力趙東起秒慫,他臉一垮,控訴的看著曲宴寧,說你知道我多艱難才多弄來了一張邀請函嗎?都是為了你,你不去你對得起我的嘔心瀝血嗎?! 謝祈收回爪子撓了撓耳朵,嫌棄的把腦袋往曲宴寧懷里埋了埋。 曲宴寧沉默的看著他表演,“嘔心瀝血不是這么用的?!?/br> 趙東起的假哭一頓,扭動著魁梧的身軀說我不聽我不聽,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去。 “……” 曲宴寧抵擋不住他的胡攪蠻纏攻勢,頭疼的說去了去了。 趙東起臉上頓時撥云見晴,喜滋滋的對曲宴寧說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