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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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的人里面, 除了她和陸知行兩個人可以做到這個事情以外,就只有鄭元景一個人。 謝楚琦把整個會場都轉(zhuǎn)了一圈, 都沒有發(fā)現(xiàn)于金國的身影,最后在門衛(wèi)那邊問到了,于金國在幾分鐘前已經(jīng)離開,還調(diào)出了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給她看。 監(jiān)控里面于金國把身體挺得筆直, 走路略有點僵硬。 * 謝楚琦回到婚宴上,一直到婚宴結(jié)束,都沒有再發(fā)生什么事情。 賓客都漸漸散去,連續(xù)兩場宴席下來,她幫著葉美心擋了不少酒,腦袋有點疼,還專門找了一張醒酒符出來在自己的太陽xue附近摩擦幾下,感受到兩股清涼的靈力,頭疼的感覺才稍微消退了一點。 “楚琦,陸總肯定也喝酒了,我找人送你們回去吧?”葉美心擔(dān)心的問道。 “我沒有喝酒,”陸知行走過來,正好聽到葉美心的話,他看了眼謝楚琦,發(fā)現(xiàn)她臉上浮上紅暈,雙眼瑩亮有神,但她表現(xiàn)的越是精神,恰恰是她醉的越厲害的樣子,“我送她回去?!?/br> 陸知行扶著謝楚琦。 “那你們路上小心啊?!比~美心叮囑道。 “我走啦。”謝楚琦知道要走了,還沖著葉美心和孟景林打招呼。 等走到地下車庫,謝楚琦幾乎是靠在陸知行的身上在走路,她的酒量不差,但是這具身體沒有經(jīng)過鍛煉,還跟不上她的酒量,酒的后勁上來以后,她就有點撐不住了。 陸知行很小心的把她扶到車旁邊。 謝楚琦一把抱住陸知行,身上的酒味讓她身上清淡的香味變得濃烈起來,她抬起頭沖著陸知行傻笑。 陸知行緊緊扶住她的肩膀兩側(cè),生怕她往一邊倒下去,只覺得她哪怕是喝醉酒也這么可愛,“你小心一點,我抱你上車。” 也不知道謝楚琦聽懂沒有,她沒有給出回應(yīng),還在不停的笑著,也不配合。 車庫里面的燈光不是特別明亮,也沒有什么人,特別安靜。 看著謝楚琦的笑,陸知行只覺得整顆心都被暖了起來,他扶著謝楚琦手臂的右手下意識的挪到了她的后腦勺,兩顆腦袋越靠越近。 陸知行忍不住閉上眼睛。 “砰!” 關(guān)車門的聲音響起,不是他們這邊。 陸知行扶著她后腦勺的手沒有用力,謝楚琦被關(guān)門聲吸引,很輕易的轉(zhuǎn)過頭去看發(fā)出聲音的地方。 朦朧中,謝楚琦感覺自己隱約的看到了鄭元景,他剛坐進車?yán)锩?,汽車在發(fā)動,但是她眼里已經(jīng)變成了重影,鄭元景的身體里面有了兩個靈魂,一個是鄭元景自己的,還有一個人卻帶著面具,只露出下巴和嘴唇的部分。 兩個靈魂間充斥著那股先天霉運,不斷的拉扯著他們兩個人的靈魂。 她來不及細(xì)想更多,酒勁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陸知行只覺得手里的重量變得重了很多,才發(fā)現(xiàn)謝楚琦已經(jīng)睡著了。 想到剛才差點就親到卻被打擾的事情,陸知行臉上有些無奈,他認(rèn)命的一把抱起謝楚琦,小心翼翼的把她抱進副駕駛的位置,又把安全帶給她寄好,這才繞過車身坐到車上。 陸知行沒有把謝楚琦送到酒店,明天謝楚琦的第一場戲在中午,哪怕是從她租的房子這邊過去也來得及,而且她現(xiàn)在喝成這樣,哪怕是到了酒店也醒不過來,難保不會被記者發(fā)現(xiàn),要是拍下他抱著謝楚琦進酒店的照片,恐怕網(wǎng)上傳出的輿論會夸張的不行。 比如:前一天進酒店房間,當(dāng)晚爆出消息,之后就會出來各種深扒謝楚琦和他兩個人過往交集,兩人交往早有預(yù)兆,說不定幾天內(nèi)還會傳出他們兩個人閃婚,女方懷孕等各種傳言。 所以陸知行把謝楚琦送到她家里面。 他把謝楚琦輕輕放在床上,怕她睡的不舒服,幫她脫掉了外套和鞋子,蓋上被子,又找來毛巾給她擦了臉和手。 謝楚琦很自覺地裹緊了被子,還把臉埋進枕頭和被子連接凹陷的地方。 陸知行忍不住笑了笑,他怕謝楚琦第二天起來難受,還專門去廚房把電飯煲找出來,往里面放了米和水,還有幾片小青菜,切碎后一并放了進去,撒上適量的鹽,設(shè)定好明天早上開始煮粥的時間。 陸知行順勢睡在了謝楚琦家里客廳的沙發(fā)上面。 * 腦殼炸裂。 靈力自發(fā)的圍繞在腦袋附近的xue位,試圖減緩這種疼痛。 謝楚琦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了,她拿出幾張醒酒符,結(jié)陣縈繞在腦袋上方,好一會兒才感覺稍微緩解了一點,可以讓她思考了。 昨天晚上,陸知行把她送到車庫。 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聽到了車門的聲音,然后看到……鄭元景! 謝楚琦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腦袋上方的醒酒符始終保持著特定的距離,跟著她的動作移動。 昨天她看到的鄭元景身上兩個魂,一個是鄭元景,另一個肯定就是神秘人,但是兩者之間的界限卻在漸漸的模糊,那些先天霉運試圖將兩者融合在一起! 她很清楚,如果那個神秘人是真的想要奪取一個人的身體,他肯定不會動用這種附身的方法,有更多省力快捷的方法來占據(jù)一個人的身體,之前他們的魂魄一直都沒有發(fā)生這種問題,肯定是那個神秘人通過某種手段暫時的壓制住了先天霉運。 現(xiàn)在突然產(chǎn)生這種現(xiàn)象,說不定是因為神秘人壓制不住了,契機就是在m國的時候,她借助縛靈陣直接毀掉的那個靈體。 哪怕距離本體再遠(yuǎn),靈體也是化自本體,靈體被毀,多少都會影響到本體的實力。 所以先天霉運才會突然間蹦出來,她不相信自己都能夠看到的事情,那個神秘人會不知道,他還沒有離開鄭元景的身體,是因為他還沒有放棄她手上的舍利子。 謝楚琦的臉色有些凝重,在這段時間里,那個神秘人肯定會想辦法再出手,與其等著對方以神秘莫測的手段來逼迫她交出舍利子,倒不如主動出擊! “一大早你的臉色就這么沉重?” 陸知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干凈清朗的聲音傳入耳中,謝楚琦驚訝的看著他,壓根沒有想到他還在。 陸知行也看到了謝楚琦腦袋上方不停旋轉(zhuǎn)的醒酒符,忍不住笑道,“我怕你早上頭疼,特意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個晚上給你煮了點菜粥,倒是忘記了你的醒酒符,這陣結(jié)的真不錯?!?/br> 他邊說,邊走到謝楚琦的床邊上坐下來,伸手在她的太陽xue那邊輕輕按了幾下。 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謝楚琦舒服的閉上眼睛,“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回去了?!?/br> “昨天送你回來的時候太晚了,而且你挺重的,抱你上來花了好多力氣,都沒有力氣開車了,我就睡在沙發(fā)上過了一夜?!标懼新曇衾锩鎺еσ?。 謝楚琦回過頭等著他。 “我去給你盛碗粥,你快起來吧?!标懼修D(zhuǎn)移了話題。 這會兒粥剛剛好,廚房距離謝楚琦的房間不遠(yuǎn),電飯煲里面?zhèn)鱽淼牟酥嗟那逑?,聞得她都餓了,沒有空再去計較陸知行剛才說了什么。 等謝楚琦洗漱好,陸知行已經(jīng)把碗和粥都放在了桌子上,看到謝楚琦出來,趕緊給她盛了一碗,還不忘給自己也盛一碗。 “謝謝?!敝x楚琦接過勺子。 “剛才你在想什么事情?”陸知行喝一口粥,忍不住問道。 謝楚琦還沒有喝一口粥,聽到陸知行的話,忍不住放下了勺子,表情重新變得嚴(yán)肅起來,“昨天我喝醉酒睡過去之前看到了鄭元景,對不對?” 陸知行點點頭,確實看到了,不過也就是打了一個照面,估計對方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人。 “那就沒錯了,我已經(jīng)弄清楚了鄭元景身上的先天霉運的來源,你還記得我們在m國遇到的那個穿著古代黑大袍的那個靈體嗎?”謝楚琦問道。 陸知行又點點頭。 “那個靈體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部分附身在鄭元景的身上,我懷疑他們鄭元景是那個人的后代,所以他們兩個人才能附身,而且……那個人是為了我手上的舍利子而來?!敝x楚琦把自己當(dāng)時在山洞里面拿了那個人的舍利子,還坑了他一道的事情,以及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她的猜想都說了一遍。 第190章 越聽, 陸知行的表情就變得更加嚴(yán)肅。 他很慶幸, 自己做出學(xué)玄學(xué)的決定, 如果還是之前的那個他,哪怕是在現(xiàn)實里面獲得再高的成就,面對謝楚琦遇到的問題他還是束手無策,更別說謝楚琦很有可能為了保護自己而不告訴她。 像這樣, 謝楚琦把遇到的問題告訴他,也是肯定了他現(xiàn)在的能力。 聽完謝楚琦的分析,陸知行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我和那個人交手的時候, 總覺得他對我手下留情了?!?/br> 陸知行天賦再高,到底也只是學(xué)了半年, 他的應(yīng)變能力和綜合運用能力都不可能和對方相比,但是他卻在那個人手底下?lián)瘟撕荛L一段時間,如果不是最后謝楚琦破了縛靈陣, 恐怕那個人還不會下這么重的手。 謝楚琦也隱隱有這種感覺, 但聽到陸知行提出來以后,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陸知行身上有什么讓他忌憚或者……他本身讓他惦記什么? 謝楚琦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記得第一次算是正面杠上是畢業(yè)那天從學(xué)校里面出來的時候, 她察覺到神秘人的氣息,但是回過頭卻沒有任何人, 正好也是那天她和陸知行兩個人同時沾染上先天霉運。 等等…… 謝楚琦猛地抬起頭,把陸知行嚇了一跳。 他看著她的眼睛,剛想開口問,就聽到謝楚琦說話。 “我知道了!還記得你之前和我一起沾染上先天霉運嗎?但是因為你是通靈體, 所以能夠把霉運自行化解,而不是像我這樣只能等霉運在靈氣運行間被排出去!” 她說話的語速有點快,“我看到鄭元景身上的先天霉運開始損傷他自身的元氣,他這段時間一定會對你下手!” 先天霉運和通靈體都是萬中無一,哪怕是謝楚琦也沒有遇到過兩個這樣體質(zhì)的人碰頭,這已經(jīng)超出了她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來判斷事情的發(fā)展。鄭元景是他的后輩,他才會大費周章,用這種方式借助鄭元景的身份行動。 她記得很清楚,鄭元景曾經(jīng)說過,他一開始倒霉的時候甚至都影響到了工作各種方面,這種影響持續(xù)了兩個月左右,他才變得只倒霉自己,娛樂大眾,這種不痛不癢的倒霉根本就不是先天霉運的威力。一定是因為神秘人壓制住了先天霉運。 但是m國一戰(zhàn)毀了神秘人其中一個靈體,導(dǎo)致他的實力受到影響,被壓制的先天霉運爆發(fā)反擊,來勢兇猛,神秘人在拿不到她手上舍利子的情況下,勢必會想辦法壓制這股先天霉運,最直接的辦法就是開源,開辟出一個可以盛放先天霉運的容器,來替他分擔(dān)先天霉運,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爭取到重新壓制住先天霉運的時間。 陸知行知道謝楚琦在替自己擔(dān)心,他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別擔(dān)心,我們一起想想辦法,你也說了,那個人是靈體附身在鄭元景身上,他的力量沒有本體這么強大,我們還是有機會的?!?/br> 謝楚琦抬起頭,“他的目標(biāo)是你,也就是說,我原本想好的計劃要變一變了。” 她湊近陸知行的耳邊,“到時候……” * 謝楚琦和陸知行兩個人喝完粥,陸知行很自覺地把碗筷都拿進廚房洗干凈,走出廚房的時候,謝楚琦已經(jīng)把腦袋上方的那個醒酒符拿下來了。 “頭還疼嗎?” “好多了。”謝楚琦說道,和陸知行一道出了門,他們兩個人的目的地都是片場。 劇組已經(jīng)開工,片場人來人往。 今天這幾場戲都是重頭戲,謝楚琦看了看片場的氣氛,轉(zhuǎn)頭又把目光放在陸知行的身上,然后拿出了一本小冊子,“這上面是布置縛靈陣的一些關(guān)鍵的點,還有一些關(guān)于陣法的運用。” 陸知行才剛剛拿到小冊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邊紀(jì)兆君就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人,“楚琦?!?/br> 謝楚琦回頭。 “你這會兒才來,快跟我過去化妝換裝,你一會兒可是要‘身負(fù)重傷’的人!”紀(jì)兆君著急的拉過謝楚琦就往化妝師里面趕,剛才他們還沒有來的時候,化妝組的人已經(jīng)來問過幾次了。 謝楚琦先是被推到換衣間,換上破裂的鎧甲,上面還有箭矢射穿的痕跡,是一會兒在片場上面要出現(xiàn)的一個畫面,從換衣間出來,她就被紀(jì)兆君按在椅子上,手里還被塞了一個劇本,讓她再復(fù)習(xí)復(fù)習(xí)。 趁著化妝的時候,謝楚琦把這幾幕的戲都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