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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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把孩子豎著抱起來,對女人說:“吃完奶之后,手成空心,給孩子拍拍嗝。一次性不要喂的太飽,多喂幾次。沒事了?!?/br> 那女人本來被孩子哭得心焦不已,現在還不哭了,她也會笑了,學著柳絮教的動作拍了拍,“柳醫(yī)生謝謝你啊,多少錢?。俊?/br> “要什么錢啊。不要錢?!绷趺嗣⒆拥男∈?,笑了笑,那女人連聲道謝,也就帶著孩子走了。 馮夢姍則說:“柳絮啊,聽東子哥說你醫(yī)術好好啊。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啥,我媽身體一直不太好,你能給我媽瞧瞧不?” “好啊?!绷醪徽f對韓東十分了解,但起碼有七分了解的。別看他對羅芷云冷冷淡淡的,其實心里也還是希望羅芷云健健康康的吧。 羅芷云坐在樹底下的小板凳上和孫曉娟說話呢。柳絮走過去,坐在她對面,“阿姨,我?guī)湍纯??!?/br> “這太麻煩你了吧。”羅芷云忍不住客氣著。柳絮則說:“不麻煩?!?/br> 柳絮這幾天已經看了羅芷云面色,多顯疲憊,沒有光澤;再看舌苔,淡;把脈,細弱。片刻之后,柳絮說:“氣血有些虛,平時容易脫發(fā),盜汗,咳嗽發(fā)熱,腹瀉,胃口也不好。容易疲憊。” “是,是啊?!?/br> “喝點藥調理一段時間吧。我給您開個方子,一會兒讓韓東幫您抓藥。喝兩三個療程就差不多好了?!?/br> 羅芷云急忙說:“不用不用,等我回去了自己去抓藥就好了。明天我也就走了,現在抓了藥,路上還得帶著,不方便?!?/br> “也行。我去寫藥方。”柳絮回屋,把藥方寫好交給了芷云。羅芷云看了一下,不由夸贊,“沒想到你醫(yī)術好,字也寫的好啊。” 柳絮笑了笑說:“天天寫,不難看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羅芷云和馮夢姍就要走了。家里有一輛自行車,韓東又去借了一輛,讓柳絮跟他一起去把人送到了火車站。 柳絮和馮夢姍站在一邊,特意留給韓東和羅芷云說話的空間。也不知道,韓東何時才能解開,被親生母親拋棄的心結。 “柳絮!”馮夢姍突然喊了一聲柳絮,她轉頭望向了馮夢姍,“怎么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不喜歡你嗎?”馮夢姍眼中滿是對柳絮的不滿。 柳絮則聳了聳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br> “你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了?!瘪T夢姍氣惱的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你這樣的人太過冷血了。當初東子哥受傷住院,昏迷了半個月,發(fā)電報讓你回來看他一眼你都不肯,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怎么能有福氣嫁給東子哥!” 柳絮的心狠狠一抽,如同被人當頭給了一棍子,“你……你說什么?韓東受傷了嗎?” “怎么?你不知道嗎?當時韓東戰(zhàn)友發(fā)的電報給你,發(fā)了兩次。你別裝無辜了,你就是冷血的女人?!瘪T夢姍明顯不相信柳絮不知道。 柳絮一把抓住馮夢姍的胳膊,“他,什么時候受傷的?怎么傷的?” “我不知道怎么傷的,但肯定是工作的時候受的傷。差不多兩年前吧。你真的不知道嗎?”馮夢姍開始有點相信柳絮不知道了,因為,她的樣子不像裝得,“當時他昏迷了半個月,醫(yī)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了。家里人都來了,都以為東子哥撐不過去了,不過,幸運的是他扛過來了?!?/br> 柳絮的心一陣陣的疼著,她竟然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為什么兩封電報都沒收到。他在生死線上徘徊,她卻什么都不知道。 愧疚自責,也惱恨自己對他的忽視和漠不關心。如果當時韓東沒扛過來,那她連最后見他的機會都沒有。突然覺得慶幸,他活著,活著比什么都好! 柳絮也突然明白,韓東為什么會對她如此的冷淡和失望。不僅僅是因為她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他去了別的城市打拼,而是她對他的置之不理! 對她心冷,失望,和死心。 所以…… 柳絮難受的說不出話來,目光忍不住落在了韓東身上。這個時候,韓東轉過頭來,視線正好跟柳絮的凝在一起。 她好像要哭的樣子?難道馮夢姍又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了?他走過來,對馮夢姍說:“時間差不多了,該進站了?!?/br> 馮夢姍卻抱住了韓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東子哥,我等著你啊?!闭f完跑到了羅芷云身邊,沖他擺了擺手。 韓東一臉懵,也忍不住看了柳絮一眼。只見她跟掉了魂兒似得,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回到家里,柳絮一直沒怎么說話。就是坐在院子里的樹下,看著出來進去的韓東,那樣子怪嚇人的。 大家忍不住想起了那根自閉的不跟任何人交流的柳絮。韓東忍不住蹲在她面前,盯著她,“你沒事吧?” 柳絮搖了搖頭,沒說話。 第二百三十四章一夜纏綿 晚上,柳絮和韓東回到原來屋子去睡了。柳絮一直沒有睡著,旁邊的韓東倒是睡得深沉。柳絮輕手輕腳的從枕頭下摸出一個手電,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坐起來。 打開手電,一束光照在韓東身上。他下身穿著一條短褲,上身穿著白色的背心。她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從下面一點一點的撩他的背心,腹部完全暴露在她視線的時候,她屏住呼吸看了韓東一眼,還好,沒有醒來,繼續(xù)…… 當小背心的下擺快撩到胸口的時候,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太過猝不及防,柳絮被嚇了一跳,心臟怦怦的跳著,一轉頭,看到韓東正等著一雙眼睛看著她。 柳絮想收回手,可韓東卻握得緊緊的。他微微瞇眼,“你在做什么?” “我……”柳絮要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怎么解釋都有點曖昧吧,想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我就是剛才……好像看到……有一只,那個,蜈蚣爬你衣服里了……想……啊……” 柳絮還沒說完,人已經被韓東拽入懷里,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緊張之下,把手電筒抱在懷里,心如擂鼓,呼吸不暢。 韓東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猶如捕獲獵物的狼一般盯著身下的她,“你應該知道,我的自制力沒有那么好?!?/br> “你想多了……真的是蜈蚣……” 韓東拽住她手里的手電筒丟在一邊,反而抓起他的手伸進他背心里,“是嗎?那你好好檢查一下,有沒有蜈蚣……” 三年了,兩人沒有這樣的親密接觸過。也沒有過夫妻生活。彼此的心里都住著一頭叫做欲望的猛獸,在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在這樣的氣氛下,掙脫而出。 柳絮的手在他胸前一陣摸索,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她最熟悉不過了,可現在,她碰觸到了新的,更大的疤痕……這一道疤痕,差一點要了他的命,差一點,就讓她見不到他了。她真后悔,后悔這三年自己死要面子,恨自己對他的忽視。 她心里正難過和愧疚的時候,韓東卻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撩撥,也沒有那個毅力再去忍耐,低頭,狠狠地吻上了柳絮的的唇。男女之間,睡在一張床上,不發(fā)生點什么,似乎不可思議。何況,他們是夫妻,曾經癡纏過無數次,心里自然有著某種渴望和期待。這種渴望和期待,恰恰證明著,彼此有著無法言明的不舍得。 韓東受傷多少次傷,但那一次受傷,是他最痛的一次,因為,不僅是身體的疼痛,還有心的劇痛。當初,他差點魂歸西天,柳絮竟然不肯回來看他一眼。他的死活,在她心里一文不值。所以,他傷心,生氣,甚至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要把她徹底忘記! 努力了三年,所有的怨恨和決心卻在她回來后一點點瓦解。他恨自己的沒出息,恨自己為什么會對這樣一個女人還有著不舍和渴望!這種情緒,讓他狠狠地需索著她的身體,似乎要將心頭這三年的傷痛和憤怒用這樣的方式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