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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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吧?” “你不認(rèn)識我,但我認(rèn)識你啊。你叫柳絮,你丈夫叫韓東,我……是韓東的朋友。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談?wù)劊俊迸艘荒槣赝?,可眼中都是精明。柳絮本來還納悶這女人找她干嘛的,提到韓東后,隱隱有些明白這女人找她是為什么,所以,沒什么好談的。 “我想,我知道你要跟我談什么。但我沒必要跟你談。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柳絮要走,那女人卻跟在她身邊,“你覺得你這樣一直拖著韓東有意思嗎?” 柳絮停下腳步,望向了馮夢姍,“你喜歡上韓東了?還是你們兩個看對眼兒了。我阻擋你們在一起了?” 馮夢姍微微勾了一下唇,“對。我跟韓東彼此喜歡上對方了??墒牵阋仓?,他的性格,這種話不好開口,所以我只好來了?!?/br> 不管這女的跟韓東有沒有什么曖昧的關(guān)系,柳絮此刻覺得心里堵得慌,“我不管你們倆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什么程度。就算我對不起韓東,拖累了他,能站在這兒跟我說這話的人只能是韓東,你,不配。因?yàn)?,怎么算,你現(xiàn)在都是第三者。所以,送你一個字:滾!” “你……”馮夢姍的臉?biāo)查g就黑了,氣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沒素質(zhì),沒教養(yǎng)……粗俗……不可理喻!” “我一向尊老愛幼的,不過,對一個第三者,我不介意把我最壞的一面展現(xiàn)一下。如果韓東真想跟你在一起,麻煩你回去轉(zhuǎn)告他,自己跟我來說!”柳絮說完直接就走,肩膀重重的撞在馮夢姍的肩膀上,把她撞得趔趄了一下。而柳絮則留也不回的走了。 柳絮這些日子以來,真的是把對韓東的感情和思念強(qiáng)行壓在心底的。也想過,韓東會提出離婚,畢竟,讓一個男人沒有盼頭的等待,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她,確實(shí)是有些自私了。用粗話說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自己之前也沒有因?yàn)樗钱?dāng)兵的,常年不回家就不跟他過了啊?,F(xiàn)在,角色互換一下,他就受不了嗎?又是生氣,又是不搭理她,過份! 柳絮本想回住處的,但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郵局。站在電話旁猶豫了好久,還是撥打了他營部的電話。 嘟嘟的響了幾聲后,終于有人接了。是一個小戰(zhàn)士的聲音,“喂?請問哪位?” “我找韓東。” “找營長啊,你是……是嫂子嗎?”小戰(zhàn)士急忙說:“等一下,我這就去喊營長?!?/br> 電話里沉寂了一會兒,沉寂的讓柳絮的心有些緊張。幾秒鐘之后,有人拿起了電話,低低沉沉的問:“喂,哪位?” 是韓東的聲音。熟悉而又久違。柳絮忍不住握緊了電話,故作淡定的說:“是我?!?/br>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柳絮不由皺起了眉頭,他這是不打算跟她說話了嗎?太不是男人了吧?正打算撂下電話呢,他的聲音終于響起:“是你。最近好嗎?” “還好?!泵髅魇亲钣H密無間的人,突然之間變得客氣而疏離,好不自在,“你呢,訓(xùn)練任務(wù)重不重,工作順利嗎?” 第二百二十章兩敗俱傷 “還好,習(xí)慣了。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嗎?”韓東的聲音中沒有了往日的寵溺、深情和關(guān)愛,有的只是淡漠和生疏,這種態(tài)度,讓柳絮覺得難受,“對有事?!?/br> “你說?!?/br> “哦,今天有個叫馮夢姍的女人來找我?!?/br> “小馮?她找你做什么?”韓東很疑惑,柳絮則忍不住腹誹,還小馮,叫的挺親切的,“說你倆看對眼兒了,讓我成全你們?!?/br> 韓東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柳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片刻之后,才又響起他淡淡的聲音:“我和她只是朋友,沒有別的。如果你需要我成全你跟那男的,不用以此為借口?!?/br> “你……”柳絮氣得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出來,本來聽到他的聲音,心里挺高興的,可這談話內(nèi)容,太糟心了,忍不住氣惱的說:“我知道,讓你這么空等著委屈你了,你要是真有了喜歡的女人,我也不耽誤你?!?/br> 韓東直接給她倆字:“彼此?!?/br> “你……好,等我有空回去,咱辦手續(xù)!”柳絮狠狠的掛了電話。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打這通電話。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 回去后,蒙頭睡了一覺。下午下班時間去醫(yī)院接班后,就去了值班室,剛坐下,一個護(hù)士進(jìn)來,“柳醫(yī)生,你還記得之前那個被他男人燙傷手的患者嗎?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趙瑜?!?/br> 醫(yī)院每天出來進(jìn)去的病號太多了,不可能都記得。但趙瑜這個前不久的事,而且印象深刻,“記得啊,怎么了?” 皺著眉頭說:“正在急診室搶救呢。聽家屬哭訴著,好像是喝了農(nóng)藥。也不知道救得過來不了?!?/br> “怎么會這樣???!”柳絮忍不住站起來。心里很是糾結(jié)難受。住院兩個月好容易治好了手,怎么就又尋了短見呢,正想去看看,突然聽到樓下一陣凄厲的哭嚎聲,她的心咯噔一下,心里知道,肯定是人沒了…… 醫(yī)院里,每天生生死死的,看多了,見慣了。所以,一聽到這哭聲就知道是又有人死了。柳絮忍不住出了值班室。 來到急救室,看到趙瑜的mama抱著冰冷的尸體哭得死去活來的,父親則扶著自己的老伴兒,身邊圍了幾個親戚勸說著哭著。 花樣年華,就這樣凋零消失了。柳絮腦海里還清晰的記得趙瑜出院那天的笑容,笑得那樣燦爛,就好像盛開的花朵。而現(xiàn)在,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了,不明白,趙瑜為什么就這樣輕易的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是又遇到了什么挫折嗎? 柳絮滿腹凝重的回到了值班室,不一會兒護(hù)士回來,嘆了口氣說:“這趙瑜也傻,大不了離婚啊,犯不著自己死嘛?!?/br> 另一個護(hù)士說:“我聽負(fù)責(zé)搶救她的醫(yī)生說,她身上都是傷啊。而且,她家人說,趙瑜半夜趁著那男的睡著,剪了那男的……然后自己也喝了藥……那男的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br> 柳絮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里有種深深的無力和郁悶,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雖然見慣了生死,但還是堵得慌。畢竟,趙瑜在醫(yī)院住了倆月啊,是她全心全意治療過的病人。一個熟悉的人就這樣沒了……不難受是假的。 上了一晚上的夜班,柳絮有些累。交接班之后就出了值班室,正要下樓,一個女人沖上來,揮手就給了柳絮一耳光,太突然,柳絮根本就沒防備,完全被打懵了! “你這個禍害!”一個女人紅腫著眼睛怒視著柳絮,凌亂的頭發(fā)都充斥著怒意,“你治好她干啥,你治好她的手干啥?!她手好了,能禍害人了,還的我兒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為什么非要治好那個??!” 柳絮的臉?biāo)查g就紅腫一片,聽到動靜的醫(yī)生護(hù)士出來,一看柳絮被打了,急忙護(hù)住了她,“你干嘛打人啊?!” “我就打了,怎么了?!她要不治好趙瑜那賤人的手,我兒子能被剪掉嗎?!”原來這是趙瑜的婆婆。這是心疼兒子心疼瘋了,趙瑜死了,找不到出氣的人了,來找柳絮來了。 “醫(yī)生就是治病救人的!你兒子那樣,跟醫(yī)生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護(hù)士跟趙瑜婆婆吵起來,趙瑜婆婆則哭天搶地的喊了起來:“就算要不是直接害了我兒子,也有間接的關(guān)系,你要賠償我兒子醫(yī)藥費(fèi),你要賠償!” 柳絮被打的好氣啊,加上這女人這胡攪蠻纏的,讓她更是氣得要暴走,她分開護(hù)著她的同事,走到那女人面前,怒喝一聲:“閉嘴!” 那女人沒料到嬌嬌弱弱的柳絮會這樣不顧風(fēng)度的罵人,當(dāng)下微微一愣,也不哭嚎了。柳絮則不客氣的說:“患者來到這兒,我就是要治好患者!這是我的職責(zé)!現(xiàn)在,我要告你誹謗和蓄意傷害!咱們法庭上見!” “你嚇唬誰呢?” “報(bào)警!”柳絮廢話都懶得說,推了一邊的同事。那同事急忙去打電話報(bào)警了,柳絮指了指臉上的巴掌印,“在場所有人都能幫我證明,你剛才打了我!有什么話,等警察同志來了,咱們慢慢說。你兒子被你兒媳婦剪掉,你卻找我要醫(yī)藥費(fèi)!我覺得你的精神可能出現(xiàn)了問題,需要找精神科鑒定一下,如果真有病,應(yīng)該送去精神病院積極治療!” “你這個賤人,我讓你胡說八道……”趙瑜婆婆又要給柳絮一巴掌的時候,一個高大身影沖過來,一把抓住了趙瑜婆婆的手腕甩開,問身后的醫(yī)護(hù)人員,“報(bào)警了嗎?就說有人蓄意傷害醫(yī)護(hù)人員!” “已經(jīng)報(bào)警了!” 柳絮一看是周立明,他倒是來得挺及時的。趙瑜婆婆要走人,被人攔住。很快,警察來了,問明白情況,有醫(yī)護(hù)人員和來看病的病人作證,趙瑜婆婆被帶走了,柳絮和周立明以及證人也被帶去派出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