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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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陳小姐得了允許之后便立馬退下,過了一會兒,再次登場的時候換了一身玫紅色的衣裳,卻叫在場的人一陣血脈噴張。 孟毓曉都看呆了眼,她從來不知道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陳小姐身材竟是這般的凹凸有致,這一身緊身的舞服,頓時將她的好身材凸顯出來。 為了方便舞劍,她連發(fā)髻都換成了簡單的朝天髻,上身是件一字肩露臍短衣,緊緊地貼合在身上,勾勒出高聳的rou峰,衣袖剛及胳膊肘,然而暴露的地方卻也不是赤裸裸地露著,有一層薄薄的輕紗,她每走一步,輕紗之下可見腰身晃動,更是吸引人。 “孟側(cè)妃,可以開始了。”陳小姐朝著孟毓曉淺淺一拜,這才將走神的孟毓曉拉回來。 孟毓曉趕緊收回神識,深吸兩口氣,穩(wěn)了穩(wěn)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隨即將手撫到琴弦上。 琴聲響起,陳小姐便舞動起來,她舞的是一對短劍,剛開始琴聲柔和,她便也動作柔和,那扭動的腰肢要似飄舞的綢緞,柔到人心里,隨著琴聲加快,陳小姐的動作也快了起來,手里的短劍舞的十分好看,時不時一個空翻又或者一字馬,都引得眾人連連叫好。 一曲舞畢,宴會上自然是掌聲不斷。 “好,極好!一定要重賞!”皇上極其興奮地說。 陳小姐淺淺一拜,回話的聲音還帶著微喘,“臣女謝皇上?!?/br> 皇上大笑一番,忽地想起孟毓曉,目光一轉(zhuǎn),淺笑著說:“孟側(cè)妃的琴藝確實了得,同樣有賞!” 孟毓曉連忙起身行禮謝恩。 又聽著眾人奉承了幾句,陳小姐便退下更衣去了,孟毓曉因著撫了琴,也離席去凈手,順便整理妝容。 梳洗的屋子就在宴會后方,所以周牧澤便讓于嬤嬤陪著孟毓曉去了,孟毓曉方才舞琴的動作有些大,以至發(fā)髻有些松散,便坐到梳妝鏡前任由隨性的宮女幫忙打點著,正忙著,又有人進了屋,于嬤嬤趕緊跪地行禮,“給賢妃娘娘請安?!?/br> 孟毓曉也起了身,回身看向來人,淺淺屈膝,“給娘娘請安?!?/br> 賢妃已有三個月的身孕,因為是二胎,更顯肚一些,寬大的衣袍裹著依然還有些孕像。 “你們都退下?!辟t妃不滿地掃了一眼孟毓曉,一甩衣袖,命令宮人都退出去。 于嬤嬤前前看了一眼孟毓曉,得了她的準許之后,才跟著眾人退出去,走在后面的宮女幫二人將門合上。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見屋子里沒人之后,賢妃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孟毓曉。 孟毓曉淺淺一笑,自顧自地走到一旁坐下,“我做了什么?” “那個陳文靜,分明就是在勾引皇上,你居然還幫著她撫琴,是存心要和本宮過不去嗎?”孟毓嬈恨恨地說。 “娘娘可真是誤會了,叫毓媗撫琴的是皇上,毓媗自然不能拒絕?!?/br> “哼,你少來這套!”孟毓嬈冷哼一聲,“先前太后叫你撫琴,你不是也準備拒絕嗎?怎么到了皇上這就不敢了?難道你只是單純的蔑視太后?” 孟毓曉抿嘴,這孟毓嬈不愧是宮斗的老手,挖起坑來毫不留情,這話若是叫有心人聽到傳給太后,自己怕是百口莫辯。 孟毓曉便輕輕一笑,仰起頭說:“所以,我也不全是因為皇上的關(guān)系,畢竟那陳小姐說要表演舞劍,我從未見過,自然好奇?!?/br> “我瞧你就是故意想氣死我!”孟毓嬈沒好氣地說,“你明知道本宮與那小賤人不合,卻還出手幫她,今日若沒有你撫琴,她那段低賤的舞蹈能得眾人賞識?” “陳小姐有備而來,就算沒有我替她舞琴,自也會有旁人,娘娘若是真要將此事怪罪于我,我也無話可說?!泵县箷岳淞藥追直砬檎f。 孟毓嬈看著孟毓曉的表情,稍稍楞了一下,隨即緩和語氣說:“你也別怪我生氣,到底我們才是一家人,先前太太與你說的話你可轉(zhuǎn)告給王爺了?如今的形勢你也瞧見了,那小賤人為了勾引皇上不惜在眾人面前跳這種不入流的舞蹈,王爺若是再不抓緊,本宮就坐不上那個位子了!” 孟毓曉稍稍側(cè)身,歪靠到椅子扶手上,平淡地說:“太太確實和我說起過,不過這是皇上的家事,王爺不便插手。” “王爺怎么會不便插手呢?皇上還特意問他……”孟毓嬈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目光警惕地看向孟毓曉,“王爺是不便插手,還是不愿意插手?” “這個娘娘可自行理會,反正,這件事,王爺是絕對不會插手的?!泵县箷哉f著起了身,“我出來有些時候了,怕是久了王爺會擔心,先行退下?!?/br> “你給本宮站住!”孟毓嬈上前一步,伸手拽住孟毓曉的衣袖,怒氣沖沖地瞪著孟毓曉道:“你這是想過河拆橋?” 正文 第五百七十四章瘋狗亂吠 孟毓曉轉(zhuǎn)回身,淡笑著看向孟毓嬈,“娘娘此話怎講?” 孟毓嬈皺著眉頭道:“當初是你答應(yīng)本宮,只要本宮準許毓嫻嫁入翰王府,你便會幫本宮的,如今皇上已經(jīng)允許毓嫻和翰郡王的婚事,你便急不可耐的致本宮于不顧嗎?” “娘娘肚子里懷的可是皇子呢,還是不要太過激動的好?!泵县箷缘皖^掃了一眼孟毓嬈的肚子,然后伸手輕輕地拂開孟毓嬈的手,“我才剛丟了孩子,于娘娘而言還是一個不詳人,娘娘還是避諱些好。” “至于娘娘說的過河拆橋,我當真是不敢茍同,當初我與娘娘合作,說的是幫娘娘除掉焦芙蓉,如今焦芙蓉被太后指婚給靜西王,對娘娘完全構(gòu)成不了威脅,我對娘娘也算是有了交代,反倒是娘娘答應(yīng)幫我辦的事情一直不明不白的,現(xiàn)如今皇上還未下旨給毓嫻賜婚,我心里可是著急呢!” “你若不幫本宮坐上那個位子,本宮定叫毓嫻永遠都嫁不進郡王府,即使皇上應(yīng)允了,本宮也能有法子叫皇上改變主意!”孟毓嬈早些時候便開始擔心孟毓曉和靜西王不會幫自己,如今見孟毓曉已經(jīng)將話說開,頓時著急,知道她關(guān)心孟毓嫻,只好再拿毓嫻的事情來威脅她。 孟毓曉倒不至于就被嚇到,她一來不相信當今皇上真的會依著孟毓嬈的性子朝令夕改,二來,也相信翰郡王會保護好毓嫻,再不濟,還有自家男人嘛。 “隨意,娘娘若真要與我為敵,大可按著你說的去做,會有怎樣的后果,我可不敢保證?!泵县箷园琢艘谎勖县箣?,便趕緊退出了屋子,她可不想再繼續(xù)與她糾纏,若是真的將人逼急,氣的流產(chǎn),自己就算不遭罪,也要麻煩好一段日子。 孟毓曉出了屋子,便勁直帶著于嬤嬤往宴會廳走去,走到一半,又碰到一位熟人,二人面向看著,神情都十分冷淡。 “聽聞孟側(cè)妃沒了孩子,我倒是替你舒了一口氣呢?!苯管饺叵乳_口,“否則那孩子生下來也同你一樣是庶出,日后也是不招人待見,著實可憐?!?/br> 孟毓曉冷笑一聲,“沒想到焦小姐在閨閣之中修行女德之時,還能這般關(guān)心本宮,想來是學業(yè)太過輕松了,看來本宮有必要提醒侯爺,對焦小姐的看管要更嚴厲一些,最好,連侯夫人也不要過多探望?!?/br> “你以為你是誰!”焦芙蓉頓時暴躁起來,“我府里的事也有你插手的份!” “對,各人自掃門前雪,那也請焦小姐莫要過多cao心我西王府的事情了?!?/br> 焦芙蓉卻笑起來,“你怕是忘了,我才是太后指婚給靜西王的王妃,就算你得寵又如何?你依舊是妾,日后你的孩子會跟你一樣是庶子!” “誰說的?”焦芙蓉話音剛落周牧澤的聲音便在她伸手響起。 因為二人是站在廊子的拐角處,所以孟毓曉看不到廊子另一端的情形,而焦芙蓉因為與孟毓曉爭辯的起勁,也沒有注意到慢慢靠近的周牧澤。 周牧澤是因為孟毓曉出來太久,特意尋了出來,遠遠瞧見焦芙蓉便打算繞道而行的,偏偏又聽到她說話的內(nèi)容,猜出與她說話的可能是孟毓曉,這才走過來,正巧接住了焦芙蓉的話。 焦芙蓉扭頭看將周牧澤,嚇得臉色一陣發(fā)白,愣了半晌,才想起跪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