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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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一愣,趕緊跟到孟毓曉身后,急切地說:“王妃,您是不是和王爺吵架了???可千萬別沖動啊,王爺就算是一時惹了您不高興,您便想想他平日里的好嘛。” 孟毓曉停下手里的動作,神情認(rèn)真地看向巧云,“橫豎我現(xiàn)在要走,你要是不想跟著我,就留在這里!” 巧云一頓,趕緊將手里的東西放進(jìn)包袱里,“奴婢自然是跟著王妃走的,您去哪我就去哪!” 孟毓曉滿意地笑笑,忙幫著巧云將包袱扎好,隨即帶著她出了屋子,剛走進(jìn)院子,便遇上從外面回來的周牧澤。 “這是做什么?”周牧澤瞥了一眼巧云身上的包袱,冷靜地問。 “離家出走,看不出來么?”孟毓曉出聲回嗆。 周牧澤沒有理會孟毓曉,倒是平靜地吩咐巧云:“你且退下!” 巧云掃了一眼孟毓曉,還是乖乖退了下去。 “我們回屋談?!敝苣翝缮锨耙徊?,牽了孟毓曉的手。 “不要!”孟毓曉傲嬌地甩開。 周牧澤無奈地看了一眼耍脾氣的孟毓曉,雖然喜歡她這副小性子,卻也不能一直由著她生氣,見她不肯挪步,只好再次動粗,直接將人扛進(jìn)了屋。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八章等不了那么久 “你放開我!”孟毓曉掙扎著。 周牧澤任由她掙扎,在一眾宮人的注視下扛著孟毓曉進(jìn)了屋,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將她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壓上,兩只手緊緊握著孟毓曉的手腕,正好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懷里。 孟毓曉掙扎了幾下,竟是紋絲不動,又因為周牧澤壓在自己身上,動的厲害了,反倒尷尬,漸漸地便安靜下來。 “無賴!”孟毓曉罵了一句,隨即扭頭看向床里側(cè)。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敝苣翝奢p聲說著,兩手的大拇指淺淺地在孟毓曉的手腕上摩挲,“先前我不確定你的心意,害怕告訴你真相你便離我而去,昨日晚上我有打算告訴你的,是你自己把我關(guān)在門外的。再說了,我也不是沒有給過你暗示,是你自己傻沒有發(fā)現(xiàn),又怎么能全怪我?” “你給過我什么暗示!”孟毓曉扭頭看向周牧澤。 “生日那一次,我與靜西王乃同一天生日,你就沒發(fā)覺么?驪山驛站的時候,本王的腿上有傷,你也沒懷疑。”周牧澤平靜地說。 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周牧澤故意要瞞著孟毓曉,但也有好幾次周牧澤心存僥幸,故意在孟毓曉面前露出破綻,想著以她的性子必定會起疑,到時候順其自然地被她發(fā)現(xiàn)也不錯,卻沒想到她竟對自己的謊話深信不疑,完全沒有追究。 孟毓曉白了臉,要說二人間的疑點,細(xì)細(xì)思慮起來還不止這一兩處,都怪自己從未對靜西王起過疑心,他說不是自己便深信不疑。 “同一天生日的人多去了!文宣世子都說你的腿傷是騎馬摔的!”孟毓曉不肯服軟,倔強地狡辯。 “好了,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賠不是,你便原諒我吧。”周牧澤淺淺低下身子,湊到孟毓曉面前柔聲說。 周老板的痞氣混著靜西王的霸氣,孟毓曉明明知曉他是故意用這樣的聲音誘惑自己,卻還是聽入了迷。 周牧澤瞧見孟毓曉走神,便知道自己的道歉起了作用,淺淺勾了勾嘴角,掃一眼孟毓曉誘惑的唇瓣,忍不住湊上去輕咬了一口,還欲繼續(xù),卻被身下的人縮著脖子躲開了。 孟毓曉抽回自己的手,抵在周牧澤胸前,“等一下?!?/br> 周牧澤便乖乖地停下了動作,只是目光柔和地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也將自己縮著的脖子伸出來,直直地看向周牧澤,然后慢慢地抬起一只手。 “我……”孟毓曉有些遲疑,支支吾吾地,“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嗎?” 就算證據(jù)確鑿,就算周牧澤已經(jīng)承認(rèn),不摘下靜西王臉上的面具,清楚地看到周牧澤的臉,孟毓曉都覺得一切好似做夢,畢竟這樣奇怪的夢自己也不是做一回兩回了。 “嗯?!敝苣翝蓽\淺應(yīng)了一聲。 孟毓曉這才抬起手,慢慢地觸上靜西王臉上的額面具,面具很精致,貼合臉龐的弧度,只是沒有溫度,孟毓曉的手指在面具上停留了許久,才下定決心,將面具摘下。 面具慢慢移開,漸漸現(xiàn)出面具底下的俊秀容貌,那個人,正一臉深情的望著自己。 “這下,你便安心了吧?”周牧澤淺淺揚起嘴角,寵溺地看著孟毓曉。 孟毓曉手握面具,癡癡地望著周牧澤,忍不住輕聲道:“還是感覺在做夢一般?!?/br> “本王有辦法叫你醒過來!”周牧澤說著再次低頭,準(zhǔn)確地咬住孟毓曉的唇,將她還要繼續(xù)的疑惑盡數(shù)推了回去,又靈巧地撬開她的唇瓣,用舌尖從她的嘴里勾出幾聲柔弱的呻吟。 孟毓曉微微一頓,待感受到口腔里熟悉的氣息之后便淡然接受了,握在手里的面具慢慢脫落,掉在床上,原本抵在周牧澤胸前的手也慢慢上攀,勾住周牧澤的肩膀。 舌尖不再拒絕,柔軟地迎合上周牧澤的動作,兩人好似許久未見的小夫妻,吻得越來越投入,直到周牧澤的手沿著孟毓曉的耳垂慢慢滑到領(lǐng)口處,孟毓曉才意識到二人皆有些過了。 “不要!”孟毓曉伸手握住周牧澤的手,帶著沉迷之后的軟糯之聲。 周牧澤聽話地停下動作,翻手握住孟毓曉的手,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說:“本王終于等到這一天了?!?/br> 孟毓曉輕輕咬著嘴唇,想著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危險,方才若不是自己阻攔及時,只怕今晚就被周牧澤吃干抹凈了! 孟毓曉動了動,想要從周牧澤的懷里逃出來一些,卻不想剛一抬腿,便碰到了周牧澤某個尷尬的地方,孟毓曉更是一陣臉紅。 周牧澤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沒有其他女人,方才二人吻得動情,他自然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yīng)。 “你先起來!”孟毓曉害羞地將臉別過去。 周牧澤卻沒動,握著孟毓曉的手說:“你如今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妃子!” “那也不行?。 泵县箷赃B忙說,雖然自己心智成熟,但這副身子才十四歲啊,放到現(xiàn)代可是未成年呢! “為什么不行?”周牧澤追問,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追回來的小嬌妻每日只能看不能吃,“如今外面都知道你有了身孕,正好假戲真做,讓你真正懷上本王的孩子,豈不是更好?” 孟毓曉當(dāng)真沒有想到周牧澤卸下靜西王的面具后這般不知羞恥,于是伸手推推他,不滿地說:“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我都還是個孩子!” “明年春上你就及笄了。”周牧澤提醒道,在古代,女子及笄便是可以談婚論嫁,相夫教子的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