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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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這么晚不回府么?”酒桌撤去之后,三人又飲起了茶,周牧澤側(cè)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輕輕開了口。 孟銳也連忙抬頭看向孟毓曉,平日里她肯定要趕回王府用完膳的,今日不僅在外面用了膳,這會子竟還有心思喝茶,難道因為是不打算回去了嗎? “嗯?這么晚了么?”孟毓曉放下手里的茶碗,淺淺瞥了一眼窗外,隨即站起身,“跟你們說話說的起勁,我倒是沒有注意,該回去了。” “我送你。”周牧澤也跟著起了身。 “不用,周老板今日本是車馬勞累,又陪了我一天,便早些歇下吧,二哥哥送我回去就好?!泵县箷赞D(zhuǎn)身攔住周牧澤,回頭看了一眼孟銳,孟銳連忙起身說:“嗯,我與你一同回去?!?/br> 周牧澤只是淺笑著點了點頭,沒再堅持,送了二人到門口,便住了腳步。 孟毓曉同孟銳并肩出了小院,一起上了停在門口的小車,孟銳才急切地說:“他如今身份不明,你怎么留他住進金牡丹了?” “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好看著他么?”孟毓曉說著伸手撩了撩車窗,扭頭往車外掃了一眼,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便松開手,坐直身子說:“我已經(jīng)吩咐陸娘子細心盯著他,又安排了幾個機靈的丫頭到他院子里伺候,他若是出門,必定會察覺,我再回府瞧瞧王爺在不在,不就能看出這二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了么?” 孟銳淺淺點了點頭,“你這法子倒也可行!” 孟毓曉沒有接話,她心里沒有十足的把握,周牧澤的手段不會比自己少,他若是猜中了自己的想法,定能相處應(yīng)對的方法。 “對了,與你說件事?!泵箱J見孟毓曉不搭話,便轉(zhuǎn)了話題,“昨日晚上姑母到府里了,據(jù)說又在老夫人跟前哭了一場?!?/br> 孟毓曉一聽是侯府的事情,頓時來了興致,忙問:“她不是才做侯夫人么?怎么還哭回娘家了?” “這事說起來和你還有關(guān)系呢,你之前往侯府去,不是請了莫神醫(yī)為她府里的新姨娘把脈么,探出是個兒子,侯爺喜歡的緊,這些日子對新姨娘更是寵愛有加,姑母受了冷落,又不敢在侯爺面前表現(xiàn),只好到老婦人面前哭去了?!泵箱J并不知道安溪的事情,只以為侯府里的是位平常姨娘。 “那她也真是小肚量!”孟毓曉不以為意地輕笑一聲,“侯爺膝下無子,好不容易新姨娘懷了兒子,她身為當(dāng)家主母該高興才是嘛!” “你也不是不知道姑母和表妹的性子,她二人都看不慣庶出的,何況這個兒子還要分去她們母女不少恩寵,她自然忍不了。”孟銳說著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孟毓曉,“所幸她府里的事,我們也不用管,我與你說這事只不過是想提醒你,這事你多少參與了一些,怕她們母女又因此記恨你,你還是提防著些?!?/br> “嗯,知道。”孟毓曉輕輕點頭,心里卻在盤算著是不是應(yīng)該跟安溪見上一面,自己的金牡丹如今可是等著侯府助力呢,早點解決了,大家都好。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王爺在府里 孟毓曉在馬車上換了一身衣服進西王府,沒走多遠,遇到一群人挑燈出來,原以為會是靜西王,走近瞧了才發(fā)現(xiàn)是多日不見的翰郡王。 “見過郡王爺!”驚訝之后,孟毓曉趕緊行了禮。 翰郡王的臉色依舊帶著病樣,見了孟毓曉倒是淺淺一笑,隨即轉(zhuǎn)身揮揮手,叫隨行的下人后退一些,才看向孟毓曉道:“今日王爺邀我到府上小坐,我原以為是王妃你的意思,不想來了知道王妃如今是個大忙人,倒是我不能輕易見到的?!?/br> 想著自己和翰郡王還有合作,孟毓曉生出幾絲不好意思,淺笑著說:“原本晚膳前就該回府的,今日特別些,故此耽擱了,郡王爺若是有事,明日我親自往府上去一趟?!?/br> “倒也不用了?!焙部ね鯏[擺手,笑得很是隨性,“本王今日與靜西王商談了一下,接下來也知道該怎么做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麻煩王妃了,倒是靜西王今日說起賢妃之事,本王覺得應(yīng)該向你道個謝,才留到現(xiàn)在。” “郡王客氣,你也知道,我做這些不是為著您?!泵县箷詼\聲說,心中卻起了其他心思。 翰郡王今日是一直陪著王爺?shù)膯??那自己陪了一天的周牧澤又是誰?這二人當(dāng)真不是同一個人么? “就當(dāng)本王為她謝的,原也是應(yīng)該的?!焙部ね踹@般說,“如今天色已晚,王爺還在等著王妃,本王便也不多耽擱了?!?/br> 孟毓曉見翰郡王要走,連忙回身將身子側(cè)了側(cè),讓開路來,“郡王爺,您今日一直同王爺在一起么?” “嗯,我午后便來了,待到現(xiàn)在,只怕王爺都煩我了!”翰郡王說著笑了兩聲,“王妃若是沒有其他事,本王便先走了?” “恭送郡王爺!”孟毓曉趕緊低身行禮,等翰郡王的隊伍走遠,孟毓曉才直起腰身,望著漸漸遠處的燈影,走了神。 翰郡王沒必要騙自己,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和孟銳多想了? “王妃!”巧云的聲音遠遠傳來,將孟毓曉拉回神,便看見那丫頭攙扶上來,“王妃您今日怎么回的這么晚?晚膳的時候王爺還來了,見您不在,便又走了。” “王爺來找我了?”孟毓曉詫異地看向巧云。 “嗯,”巧云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扶好孟毓曉,“今日翰郡王在府中用膳,王爺親自來院子里請您的,后來見您不在,又囑咐奴婢們幾句才離去?!?/br> “王爺同你們說話了?”孟毓曉又是一驚。 若說翰郡王還有可能同王爺串通了騙自己,但是巧云絕對是自己的人,不可能幫著靜西王騙自己的,若是王爺還開口說話了,便也排除了旁人假冒的可能,那結(jié)果便呼之欲出了。 “王妃這是怎么了?王爺來請您去用晚膳,自然要開口說話的啊。”巧云忙笑著說,“王爺還特意囑咐奴婢,要注意給王妃添衣,切莫叫您染了風(fēng)寒。” 孟毓曉抿嘴,心想真的是自己猜錯了! 一旁的巧云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話:“說起來,您如今已經(jīng)有了身孕,外面的生意便叫二爺幫著打點就是,您就別總往府外跑了?!?/br> 孟毓曉側(cè)頭掃了一眼巧云,打斷她的話:“我知道的,王爺如今在哪?” “在書房。”巧云立馬回答,隨即雙眼一亮,“王妃打算讓王爺進屋了么?奴婢這就去請!” “不用!”孟毓曉連忙伸手拉住她,“王爺陪了翰郡王一天,應(yīng)該很累了,你就別去打擾了,我們早些回去歇著吧,我這一日也挺累的?!?/br> “是?!鼻稍频挂猜犜挘鲋县箷园察o地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不遠處的閣樓上,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遠遠地瞧著她們主仆二人走遠,才輕舒一口氣,轉(zhuǎn)身進屋。 金牡丹的別院里,周牧澤換了身輕便的衣裳,歪坐在榻上翻看著賬本,齊然則坐在窗邊的太師椅上,時不時地側(cè)頭往外瞟一眼。 “主子,王妃選的這兩個丫頭還真是蠻厲害的,守在外面一動也不動,恐怕您一出去就會被發(fā)現(xiàn)!”齊然收回目光,壓低聲音超周牧澤說。 周牧澤淺淺一笑,目光依舊盯著手里的賬冊,“既如此,那便不出去,毓曉她想看我在這屋子里呆一晚,我便呆一晚吧。” “那您就不怕王妃回府把追風(fēng)拆穿么?”齊然又問,“雖然追風(fēng)這些年假扮您的次數(shù)不少,就連聲音也能裝的一模一樣,但都是在那些官員和下人面前,王妃畢竟不同,也不會看出破綻嗎?” “若是她,追風(fēng)肯定瞞不住?!敝苣翝烧f著將手里的賬冊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手指扶在桌面上淺淺敲了幾下,“但是她不會主動靠近追風(fēng)的,再加上有翰郡王幫忙,應(yīng)該不會有事?!?/br> “但愿如此吧?!饼R然抿抿嘴,將身子往后靠了靠,有些抱怨的說:“您真是沉得住氣,想這么多法子來瞞住王妃,連翰郡王都牽扯了進來,倒不如跟王妃直說了,橫豎都是一刀,索性痛快些?!?/br> 周牧澤卻皺了眉頭,想起孟毓曉推開自己的那一下,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