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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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meimei當真是用心良苦啊”賢妃仰起頭,淺笑著看向孟毓曉。 話說到這份上,她已經(jīng)肯定這二人是有備而來的。 孟毓曉也只是淺淺一笑,等著身后的于嬤嬤鋪好凳子,便在賢妃對面落了座,倒是沒有直接回答賢妃的話,而是扭頭看向四周說:“你們且退開去,本宮與娘娘說些家常話。” 賢妃點了頭,宮人們自然乖巧地退下。 瞧著四下無人,孟毓曉便笑著看向賢妃,直截了當?shù)卣f:“婚姻大事不可兒戲,四meimei不愿進宮,長姐為何要強求?” “本宮自然是為著她好!”賢妃提起眉尖,理直氣壯地說。 孟毓曉卻淡笑著搖搖頭,“毓嫻進宮,是為著誰好,娘娘心里應(yīng)該清楚?!?/br> 賢妃又是一頓,隨即冷笑一聲說:“你既然明白,就更不應(yīng)該從中阻攔,那翰郡王已經(jīng)是個將死之人,又無實權(quán),如何配得上四meimei。四meimei只有進了宮,咱們姐妹三人才能里外聯(lián)手,在這宮中站穩(wěn)位子?!?/br> “翰郡王青年才貌,又是貨真價實的皇家子弟,如何配不上四meimei?”孟毓曉反問,“再說了,翰郡王只是久病不起,既然司天臺都算出來四meimei是最合適的沖喜之人,倘若他二人喜結(jié)連理之后翰郡王康復(fù),豈不是一段佳緣?” “長姐說這宮中的位子,是你自己的位子,還是我們姐妹三人的位子?”孟毓曉稍稍壓低聲音問,隨即又爽朗地笑了幾聲,“想必長姐也有所聽聞,王爺對我的寵愛可絲毫不遜于皇上對長姐的,假以時日,這西王府王妃的位子必然是我的,長姐可說說,我的位子需要四meimei幫我穩(wěn)住么?” 賢妃倉惶地看著孟毓曉,一種叫人看破內(nèi)心的恐懼感。 孟毓曉卻是滿臉笑容,反正幫王爺演的這出戲,最終目的就是要坐上西王府王妃的位子,這般與她說明也不算說大話。 “四meimei心性善良,又心思單純,她不喜歡這宮里的你爭我斗,她又何須站穩(wěn)在這宮中的位子?”孟毓曉繼續(xù)說,“故此,要穩(wěn)住這地位的只怕只有長姐你一人吧?” 賢妃收去臉上的詫異神情,挺了挺腰身,怒氣沖沖地看著孟毓曉道:“就算本宮有私心,可也是為著你二人好,咱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我自然懂?!泵县箷缘坏攸c了點頭,“只是長姐你安穩(wěn)地做你的賢妃,我做我的西王妃,若是四meimei能做個郡王妃,咱們也算是一榮俱榮啊。” “你知道什么!”賢妃極其嫌棄地瞥了一眼孟毓曉,“本宮如今的風光不過都是表面而已,家中官職不高,對本宮根本就毫無幫助,再加之皇上不喜歡公主,本宮這一胎若是誕下的不是皇子,等到明年春上新的宮嬪入了宮,本宮再想獲寵,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毓嫻她生性單純,正是宮中女子缺少的,皇上隨性,自會對她另眼相看,再加之本宮自小便讓娘親請人教她書畫,她必定是這批新人里最能博得皇上寵愛的?!?/br> “她若不愿意,就算皇上喜歡又如何?”孟毓曉輕笑一聲,“你身為長姐,當真沒看清四meimei的心思嗎?就說今日這幅畫,四meimei畫了多久了,為何遲遲沒有完成,顯然,她并不愿意作這副畫。” “當日乞巧宴,翰郡王隔湖出題尋畫,四meimei一個時辰便畫好了,她的畫技再好,終究得她愿意動筆,她若愿意,紙上必然萬花錦簇,她若不愿意,紙還是紙,上不了色的!” 賢妃的眉頭越擰越緊,她不是沒有看透孟毓嫻的小心思,但她心存僥幸。 進宮的女子并不是誰都心甘情愿的,可是進了宮,便沒得選了,你若不去爭寵,你便只會淪為人下人。 “進了宮,便由不得她了!”賢妃握了握拳頭,冷眼掃了一眼孟毓曉,“本宮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四meimei入宮,就算今日見不到皇上,本宮也會求皇上不要賜婚,等到明年春上選秀,她依舊會進宮來,你既跟本宮不是一條心,這件事你便少管!” 孟毓曉淺淺一笑,順了順手里的帕子悠然道:“長姐的事,我自不會插手,但四meimei的事,我會管到底!” “你!”賢妃憤憤地站起身來,怒視著孟毓曉,“你就一定要和本宮過不去嗎?”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交易 孟毓曉悠悠然站起身,直視著賢妃,“長姐當真就不肯放過四meimei么?” “她是她,你是你,你想要這宮中的榮華富貴你就得靠著自己的本事來,為何要強行把她牽扯進來!” “哼,我們本就是親姐妹,本宮這樣做是為她好,她也應(yīng)該為本宮做這些,若是沒有本宮,她這些年能過得如此安逸?索性你與我們本就不同母,本宮知曉你無心幫本宮,也好,你便自此收手吧!” 看著賢妃既生氣又忌憚的神情,孟毓曉再次笑了,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綁架毓嫻,雖然無恥,卻又可憐。 “我說了我要管毓嫻的事情,就一定會管到底。”孟毓曉神情堅定地說,“其實我今日過來不過是想和長姐好生說說罷了,我若直接叫王爺去同皇上說明,想來皇上也會應(yīng)允?!?/br> “你不要以為有靜西王為你撐腰本宮便治不了你!”賢妃往前兩步,恨恨地站到孟毓曉面前,咬牙切齒地看著她說:“此處無人,本宮若是不慎摔倒,腹中胎兒有個三長兩短,你難逃罪責。” 孟毓曉微微低眸,瞥了一眼賢妃還沒有顯懷的肚子,輕聲說:“你不會的。” “你若是執(zhí)意壞本宮的事情你看本宮會不會!”賢妃威脅道,“如今新人還未進宮,本宮就算沒了這個孩子,以后還有機會懷上,可你背上了謀殺皇子的罪名,只有死路一條。” “王爺不會讓我死的?!泵县箷暂p聲說著,抬頭掃了一眼賢妃,“不過是個沒有出生的孩子罷了,皇上縱然怪罪,王爺也一定會護我周全,而且,長姐心里清楚,你能重獲圣寵靠的是誰,若不是王爺在皇上面前幾番提起你,只怕你這明倩堂如今已經(jīng)荒草叢生了,你對付不了王爺,故此也對付不了我,這胎兒是你如今唯一能絆住皇上的,你若連這個籌碼都沒有,你的地位怕是真的不保了!” 賢妃本來是想嚇嚇孟毓曉,卻不想孟毓曉竟然什么都知道,反倒是將她嚇了一番,她顫抖著伸出手,緊緊地拽著孟毓曉的衣服,壓低聲音說:“你若執(zhí)意壞本宮的事,本宮遲早也會失寵,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倒不如現(xiàn)在與你同歸于盡!” “長姐怕是誤會了?!泵县箷蕴謮旱劫t妃的手背上,她的手透著絲絲的涼意,“你我畢竟是姐妹,我又怎么會害你?” 賢妃握緊的手松了些許,抬頭狐疑地看向孟毓曉,不解地問:“那你到底想怎樣?” 孟毓曉淺淺眨了一下眼睛,隨即說:“我自然是想大家都好,長姐如今有孕在身,根本就不缺恩寵,之所以擔心,不過是擔心明年選秀之后有新人進宮,分了長姐的恩寵,再說多一點,長姐其實是擔心表小姐分了你的恩寵吧?” 這批秀女之中,皇后黨和賢妃黨不分上下,日后就算有新人進宮,賢妃還是有機會培養(yǎng)新人的,她之所以一定要毓嫻進宮,便是為了防著焦芙蓉。 大將軍封侯之后焦家地位再上一個臺階,勢必對焦芙蓉在宮中的地位有所輔佐,而且焦芙蓉早早地便表現(xiàn)出了對孟家的敵視,賢妃如此忌憚也不是沒有道理。 “你既都明白,為何還執(zhí)迷不悟!”賢妃重重地推開孟毓曉,傲氣地轉(zhuǎn)身往旁邊站去,“本宮自知家室分位不如皇后,不敢有取代之意,然而本宮做不了這宮中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也該是這宮中最受寵的女人,若是本宮這一胎誕下的是位皇子,本宮自然不會忌憚那個小狐貍精,可若不是,那小狐貍精必然會仗著侯爺?shù)耐L搶去本宮的恩寵?!?/br> 賢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隨即轉(zhuǎn)身看向孟毓曉,“本宮對你并沒有報什么期望,但是毓嫻不同,自打本宮進宮,便為她計劃好了這一切,她就是為了皇上而生的,必定能幫本宮守住這份恩寵!” “若是對付表小姐,我也可以?!泵县箷钥粗t妃,平靜地開口。 賢妃倒是一愣,狐疑地瞥了一眼孟毓曉,低聲問:“你是什么意思?” “長姐放過四meimei吧,她早就心屬翰郡王了,就算是嫁過去守活寡她都愿意,你要對付表小姐,便由我來幫你好了。”孟毓曉異常平靜地說。 這些倒不是事先和靜西王商量過的,卻也是孟毓曉仔細思考過的,焦芙蓉是賢妃最大的心患,若不將她除掉,賢妃不可能會放過毓嫻,而且,焦芙蓉三番五次傷害自己的事情總該有個了斷。 “你?”賢妃冷笑了一聲,“你能對付她?” “別以為本宮在宮中便什么都不知道,焦家?guī)状味疾铧c將你逼上死路,你拿什么對付她?”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辦法對付。”孟毓曉心中確實還沒想好怎么對付焦芙蓉,但卻要表現(xiàn)的十分自信,不然換不回毓嫻的自由,“在選秀之前,一定叫她永無翻身之日?!?/br> 孟毓曉微微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大不了我找人殺了她,總之不會叫她安然進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