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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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澤感覺懷里的人漸漸癱軟,趕緊伸出一只胳膊,緊緊地攬住她的腰。 孟毓曉到底是在出神,而非沉迷,這叫周牧澤不可能一個人忘情地一直吻下去,解了這些日子的相思之后,周牧澤總算是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孟毓曉的嘴唇,唇瓣之間,還掛出了淺淺的銀絲,只是很快便斷去了。 孟毓曉回過神來,正好瞧見了這么羞澀的一幕,趕緊抬起手背抵在了唇邊,然后直直地盯著周牧澤,到不慌忙逃去。 “如今想明白了?”周牧澤淡笑著問,激情之后的嗓音更加的溫?zé)幔杏X能將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孟毓曉的心緒有點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周牧澤的話,便靜靜地站著。 周牧澤的一只手還扶在孟毓曉的耳畔,見孟毓曉不肯說話,便輕輕動了一下手指頭,稍稍挑弄了一下孟毓曉孟毓曉耳畔的頭發(fā)。 碎發(fā)摩挲耳郭引起一陣敏感的癢,孟毓曉趕緊縮了縮脖子,躲開周牧澤的手,隨即低頭輕聲說:“你若鬧夠了,便放我走吧?!?/br> 周牧澤的手頓了一下,停在半空,微微低頭,看著孟毓曉,等她將話說完。 “你的心思我知道了,你以后也不用每次見了我便說一次,我若能接受你早就答應(yīng)了,如今這樣,倒叫我們二人都尷尬?!泵县箷暂p聲說著,一直不曾抬頭,“你真心也好,一時興起也罷,今日我便同你說明白了?!?/br> “你也知道,我如今改了戶籍,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庶女了,而且,王爺承諾過,會娶我為王妃,以后,我的日子會很好,你能給我的錢財王爺也能給我,而且,你還給不了我我想要的權(quán)勢,當(dāng)初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若真的是心存感激,倒不如放了我,我會過得比現(xiàn)在更好!” 孟毓曉好似碎碎念地說完了這么一通,忍不住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謊話說了那么多,只有這一次臉紅心跳! 周牧澤在孟毓曉看不到的地方淺淺勾了嘴角,沒想到鬧了半天,自己竟然是在吃自己的醋,于是極力克制住內(nèi)心里的笑意,柔聲問:“那你喜歡王爺嗎?” 孟毓曉內(nèi)心里一怔,自己從未想過要去高攀靜西王,但做戲做全套,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當(dāng)真是沒有什么可以遲疑的。 “自然是喜歡的!”孟毓曉輕咬嘴唇,抬起頭來,擠出一絲淡笑看向周牧澤,“王爺那么優(yōu)秀的人想來每個女子都會喜歡?!?/br> 孟毓曉雖然抬了頭,但是并不敢直視周牧澤,這個男人的氣勢她也是領(lǐng)教過的,那一雙眼睛,好似獵鷹,能叫人害怕。 “所以,還請周老板高抬貴手,放我一條榮華富貴之路!”孟毓曉繼續(xù)說著,稍稍抬起胳膊,將周牧澤輕扶在門扇上的手慢慢撥開。 周牧澤的乖巧地滑落下去。 孟毓曉又看了一眼周牧澤,當(dāng)真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一眼,才挪動腳步,閃出門扇。 “對了!”孟毓曉站到門外之后忽地停下了腳步,換上了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說:“這京城之中,周老板是我金牡丹最好的生意伙伴,周老板若是有意繼續(xù)合作,日后便由陸娘子全權(quán)代替我同您談生意上的往來,我如今要為明年春上的選秀做準(zhǔn)備,怕是沒有什么機會出府了?!?/br> 周牧澤望著孟毓曉的后背,淺淺一笑,淺淺應(yīng)了一聲,“好?!?/br> 孟毓曉見周牧澤答應(yīng)了這么干凈利落,暗舒了一口氣,便快步離開了院子。 直到走出院子,孟毓曉的心還在慌亂地跳著,就連孟毓曉都摸不準(zhǔn)自己這是怎么了,不過是說了幾句昧良心的話罷了,為什么會如此的心虛。 “三爺出來了,可是和我主子都談妥了?”齊然瞧著她出來,趕緊嬉皮笑臉地迎了上去。 孟毓曉停住腳步,穩(wěn)住自己慌亂的情緒,淺淺白了他一眼,“你想知道,便問你家主子去!” 齊然愣了一下,周眉看著孟毓曉離開,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 看來,主子這次不是很順利?。?/br> 齊然這般想著,便愁眉苦臉地看向一旁的院子,等著周牧澤出來。 倒是孟毓曉輕輕回頭瞥了一眼齊然的身影,淺淺抿了一下嘴角,其實這對主仆都還不錯的,如果那個周牧澤能收斂一些就好了。 可是王爺?shù)氖虑楦匾约旱氖卤阒缓迷贁R置擱置。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姑娘該珍惜的 瞧著孟毓曉走遠(yuǎn),周牧澤臉上的神情便慢慢地暗了下來。 這下,可是把自己坑慘了! 本以為兩面著手,總有一面能夠贏得美人心的,這下倒好,她竟因為與王爺?shù)募s定跟自己這邊斷了往來,如今靜西王遠(yuǎn)在泰州,周老板又要顧及男女有別,難道真的要叫自己好幾個月都不同她見面么? “哈哈哈哈……”齊然在回去的馬車上聽周牧澤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頓時笑得不能直身,“主子,您這真是自作孽啊!” “好笑么?”周牧澤側(cè)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齊然。 齊然頓時收了笑,一本正經(jīng)地坐直身子,暗暗地壓制住自己的情緒,隨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牧澤,見他沒有再盯著自己,才輕聲說:“主子,要我說您就直接和三小姐實話實說了吧?” 周牧澤沉默。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實話告訴孟毓曉,但是在確定她心意之前,自己若是說明了身份,孟毓曉肯定會兩個都躲著,到時候感情本就不深,再一躲,豈不是越發(fā)的淡了? 齊然瞧著周牧澤皺眉的樣子,抿抿嘴,將自己的身子往馬車門邊縮了縮,繼續(xù)說:“屬下多句嘴,以三小姐的性子,日后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鬧上好一陣子?!?/br> 周牧澤抬起眼眸,瞥了一眼齊然,隨即坐起身子,輕聲說:“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倒是當(dāng)下,我要怎樣見她?” 齊然壞壞地笑了笑,然后輕嘆了一口氣道:“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讓王爺再回京吧?” 周牧澤擰眉思考了一下,然后說:“仔細(xì)想想,最近京中有什么大事,能夠讓我回京?!?/br> “我就是隨口一說啊,您當(dāng)真要回京啊?!饼R然詫異地盯著周牧澤,忽地又有些釋然了,反正自家主子為三小姐做的瘋狂事情也不缺這一兩回了。 “要說大事,也就只有文宣世子大婚了。”齊然輕聲說,“只不過時間這么近,而且您才剛剛到泰州,立馬又返京,只怕也會遭人懷疑吧?” 周牧澤不做聲,一對濃黑的眉毛深深抬起,思忖了好一會兒,才輕聲看向齊然道:“我記得,先前皇上有拿大將軍封侯的事情問我的意見,后來我便一直擱著,你給追風(fēng)去一道信,讓他從泰州遞一道加急密函進宮,只說本王同意皇上給大將軍封侯了?!?/br> “什么?”齊然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坐直身子看向周牧澤,“您當(dāng)初可是說大將軍若是封了候,焦小姐自然會欺凌三小姐的,故此將這件事一拖再拖,如今三小姐才不搭理您,您就變了注意,是不是也太善變了!” 周牧澤瞪了一眼齊然,冷聲說:“等大將軍封侯,本王便已經(jīng)回京了,有本王庇護,誰能欺凌她!” “你真打算再回京???”齊然輕聲說,這一年,忍不住還小聲嘀咕了一句:“當(dāng)初我便勸您別離京。” “不離京泰州的生意怎么做?”周牧澤反問,“再者皇上日日盯著,京城的生意都開不下去?!?/br> “可您再回京,不也一樣么?”齊然癟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