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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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兩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一路無話相互攙扶著回了紫秀苑,在院子門口卻碰到了一位提著食盒的宮女,餓的饑腸轆轆的二人,幾乎能隔著食盒聞到里面食物的味道。 “給兩位孟小姐請安?!睂m女見了二人上前行了一禮,然后笑著說:“奴婢是安秀苑齊小姐身邊的,奉了我家小主的命令,過來給兩位孟小姐送些吃食?!?/br> 宮女說完將手里的食盒遞了過來。 孟毓曉遲疑了一下,才伸手將遞到自己面前的食盒揭了,轉(zhuǎn)手交給一旁的于嬤嬤,然后輕聲對宮女說:“你家小主叫你等在這里的?” “嗯?!睂m女簡單地回答,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孟毓曉知道,這不過是個跑腿的姑娘,自己也問不出什么來,便笑著說:“麻煩你回去代為感謝你家小主,改日我定親自上門道謝。” “我家小主吩咐了,不過是順手罷了,不需要三小姐您感謝?!睂m女機靈地回答著,“小主還說叫三小姐放心的用膳,她不至于會這么光明正大地毒害您?!?/br> “呵呵……齊小姐當(dāng)真是說笑了。”孟毓曉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那奴婢告退?!睂m女將該說的都說了便退了下去。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更大的猜測 孟毓曉回頭看了一眼于嬤嬤手里的食盒,越發(fā)地摸不準齊安沁今兒是怎么回事?前幾日在琴室里還懟過自己的人,今兒突然就態(tài)度大變了? 孟毓曉原本期待過會有人給自己留些吃食,但是這人有可能是唐婉玲,也有可能某位賢妃黨,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會是一直都跟自己作對的齊安沁。 “三jiejie,我快餓死了,我們趕緊進屋去吃飯吧?!泵县箣古吭诿县箷缘母觳采?,將孟毓曉的神識給喚了回來。 孟毓曉回過神,朝著孟毓嫻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進了紫秀苑。 東西廂的燈都還亮著,卻沒有人出來,孟毓曉也無心去管這些,趕緊領(lǐng)了人進屋,讓眾人準備用膳。 食盒不大,裝了三盤菜和兩副碗筷,看來齊安沁早就知道孟毓嫻會來自己這邊。 孟毓曉看了一眼擺上桌的三盤菜,遲疑了一下,扭頭看向于嬤嬤,“不如拿些分給拿些宮女吧?” 除了跟著自己去的宮女,想必屋子里的其他宮女也不一定有飯吃,主子沒傳飯,按著規(guī)矩,奴才們是不可能傳飯的。 于嬤嬤端著身子說:“三小姐怕是又忘了規(guī)矩,奴才們是不能吃主子的東西的!” 孟毓曉抿了抿嘴,便不再堅持,與孟毓嫻面對面坐下,開始吃飯。 用過飯,便已經(jīng)很晚了,孟毓曉也沒留孟毓嫻,便叫人小心送了她回去。 孟毓曉洗了個澡,又叫于嬤嬤上了藥,便直接趴倒在了床上,這一日,當(dāng)真是累得夠嗆,累得都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爾虞我詐和勾心斗角。 幾乎是一夜無夢,便睡到了天亮。 “今兒上午是詩書?”孟毓曉出門前瞧著宮女手里捧著文房盒子,便順嘴問了一句。 “是?!庇趮邒吖t地回答。 孟毓曉癟癟嘴,便出了門,剛下臺階,便碰到了從東廂里出來的曹芊芊,她似乎早在自己屋里等著自己一般,否則怎么會掐的這么準呢? “三小姐也去書房啊,正好同路,三小姐不介意同行吧?”曹芊芊諂笑著貼上前來。 孟毓曉淡笑著打量了她一眼,心想我就算是介意,你也一定會湊上來吧? “不介意?!泵县箷缘曊f。 曹芊芊嘿嘿一笑,走到孟毓曉身旁與她并肩而行,“今日上午習(xí)詩書,三小姐以前在詩社的時候便屢屢奪魁,想來今日應(yīng)該也能一展風(fēng)采!” 孟毓曉淺淺抿了一下嘴角,并沒有搭理曹芊芊,有了昨天繡房那一出,孟毓曉早已經(jīng)做足了心里準備,不再做任何的期待了,文采再好,也不及生得好。 曹芊芊見孟毓曉不說話,便也識趣地閉了嘴,二人一同達到書房,此時書房里已經(jīng)是十分的熱鬧,不少人注意到孟毓曉進來,大多想起了昨日繡房里的事情,有賢妃黨將頭低下去,或是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孟毓曉,也有皇后黨,貼面咬耳,嘴角帶笑,顯然是在說著昨日孟公府兩位小姐鬧下的笑話。 孟毓曉并不理會這些人的目光和小動作,目光輕輕轉(zhuǎn)動,注意到孤零零坐在最前面的齊安沁,遲疑了一下,上前朝著她行了一禮,低聲說:“謝謝齊小姐?!?/br> 齊安沁懶懶地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孟毓曉,不屑地說:“昨日我已經(jīng)讓宮女告訴你了,不用道謝,你便權(quán)當(dāng)是我可憐你罷了?!?/br> 齊安沁話說的十分的難聽,但是她畢竟是實打?qū)嵉貛土俗约?,孟毓曉倒也生氣不起來,淺淺笑了笑,便繞過她的位子,往后面走去。 今日的詩書課,女史教大家填詞,學(xué)的是漁家傲的詞牌,所以后來作詩便也是做了漁家傲的詞牌。 “因著人多,便不限韻,不限景,眾位只管隨意寫,誰若是寫好了,便拿到本司這里來?!迸愤@般說。 孟毓曉聽到這樣的命題時微微揚起了嘴角,身旁的于嬤嬤早已經(jīng)研好了墨,然而孟毓曉卻不著急落筆。 孟毓曉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弄出點花樣來。 若是不搞出點事情來的話,只怕以后秀坊的這些課都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了,到時候秀芳集訓(xùn)結(jié)束,這些個女史一個個給自己一個不合格,自己的秀女身份也會被取消,不僅府里的人不會放過自己,還打了皇上和賢妃的臉面,只怕又要丟了小命,既如此,倒不如試一把,或許,能找到一定的轉(zhuǎn)機。 孟毓曉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便抬手提了筆,輕蘸墨汁,提筆在紙上落墨。 因著是十分短的一首詞,孟毓曉很快便寫完了,題上名字,放下筆,靜靜地等著紙上的墨跡完全干盡。 孟毓曉側(cè)了側(cè)身子,朝著于嬤嬤招了招手,在于嬤嬤俯身之后,貼上去,附過去耳語了幾句,于嬤嬤點點頭,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孟毓曉等于嬤嬤走后,悠閑地端了桌邊的茶碗,愜意地喝起茶來。 漁家傲并不是什么很有難度的詞牌,所以很快就有人填好了,孟毓曉也不著急,等著差不多有一半的人已經(jīng)交過之后,才放下茶碗,輕巧地取了桌上的詩文起身,步伐沉穩(wěn)地朝著女史走了過去。 淺淺屈膝行禮之后,孟毓曉雙手將自己的詩文遞了上去。 女史看了一眼孟毓曉,伸手從孟毓曉手里接過了詩文,掃了一眼紙上的內(nèi)容,便將孟毓曉的詩文放在了一旁,和其他人的并沒有放在一起。 孟毓曉頓了一下,暗想難道這個女史同其他的不同,不以地位論高低? “還有事?”女史見孟毓曉還沒走,輕聲問道。 孟毓曉趕緊抿嘴一笑,福了福身子,便又退了下來,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