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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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傷的?該不會遇到刺客了吧?”文宣世子湊到周牧澤面前,擔(dān)憂地問。 “摔了,從馬上摔下來的?!敝苣翝善届o地說著,見著御醫(yī)已經(jīng)包扎好,便趕緊伸手提了提衣擺,遮住傷口。 “哦?!蔽男雷虞p輕點頭,對于周牧澤的話他一向都是深信不疑,隨即目光轉(zhuǎn)向周牧澤的臉上,又大吃了一驚,“王爺,您嘴唇怎么也破了?” 周牧澤心虛的抿了一下嘴唇,被孟毓曉咬過的地方還有些微腫,離得近了一下就能看出來。 “也是摔的,從馬背上落下來,臉先著了地?!敝苣翝擅娌桓纳卣f著,便起了身,雖然小腿肚上有傷,但一點不影響他高大的身形,“你若是都準(zhǔn)備好了,咱們就出發(fā)吧!” “哦哦,”文宣世子連忙追上,目光打在周牧澤的身后,忍不住往追風(fēng)身邊挪了挪,小聲問:“王爺也會犯這種錯誤?” 在文宣世子眼里,舅舅周牧澤可以說是神一般的存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精,幾歲就能在馬背上射箭的人,如今竟然會從馬背上掉下來,還是臉先著地,著實叫人意外。 “昨日主子自己出去的,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情。”追風(fēng)淡然回答。 文宣世子鄙夷地看了一眼追風(fēng),對于他這種官方的回答很是不滿意,于是扭頭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說:“齊然呢?怎么沒見到他的身影?” “主子安排了他其他的事情,他不去驪山?!弊凤L(fēng)依舊語氣平淡地說。 文宣世子看了看追風(fēng),覺得他沒有齊然好玩,抿抿嘴,便不再與他多言,上前追周牧澤去了。 孟毓曉是被清晨集市上的吆喝聲給吵醒的,醒來之后孟毓曉也沒著急打扮,只是稍作梳洗,便坐在窗邊打量起街上的情形來。 “讓開啦,讓開啦,官兵來了!”忽然有人群上來清道,孟毓曉尋著聲音去看,看到一隊侍衛(wèi)跑上前來,將人群分撥到左右,隊伍前面有人舉著警示的牌子,大大的“西王府”,一眼就能認(rèn)出身份。 麗娟也尋著聲音探頭看了一眼,隨即說:“好像是靜西王的隊伍?” “嗯,應(yīng)該是出城賑災(zāi)去了?!泵县箷远⒅苣翝傻鸟R車,淡聲說,昨晚,好像也是這輛馬車,“后面跟著的應(yīng)該是文宣世子。” 因為孟毓曉探的比較明顯,騎馬走在隊伍前面注意戒備的追風(fēng)自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目光直直地看了過去。 孟毓曉這才想起,自己如今沒有作男子打扮,頓時驚了一下,從窗邊躲開去了。 追風(fēng)見窗邊已經(jīng)沒了人影,便慢慢地收回了目光,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馬車,神情淡然地繼續(xù)驅(qū)馬往前。 正文 第兩百二十七章瑾軒 “姑娘怎么了?”麗娟見孟毓曉好似被嚇了一遭,趕緊上前詢問。 “沒事?!泵县箷該u搖頭,做了自我平復(fù),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窗戶,隨即對麗娟說:“先幫我換上衣服,想必掌柜的一會兒就該來了。” 過了一會兒,掌柜的果然來了,只是來的不止掌柜的一人,還有一個讓孟毓曉驚訝萬分的人。 “瑾軒大哥,你怎么在泰州?”孟毓曉驚訝地看著瑾軒說。 不及瑾軒回答,一旁的掌柜的先笑著說了話:“我今兒一早便叫人去府里送信,這才知道東家昨日夜間到的,東家知道您住在這里的消息之后,便跟我一起過來了。” 孟毓曉輕輕點頭,隨即淡笑著看向瑾軒。 瑾軒稍稍挪了挪步子,示意孟毓曉往外走,與她并肩下了樓。 “驪山今年大旱,只怕今年的春茶會受影響,所以我特意趕回泰州?!辫幷f著看了一眼孟毓曉,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問周牧澤的事情。 瑾軒在路上的時候便問過了掌柜,關(guān)于孟毓曉昨日是如何來到茶樓的,已經(jīng)知曉的差不多,他隱隱猜到,定是孟毓曉和周牧澤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瑾軒聰明地沒有主動去問。 反正孟毓曉現(xiàn)在不在那個周牧澤身邊,瑾軒便放心了。 “對了,驪山大旱?!泵县箷暂p聲接了話,“一早靜西王和文宣世子的儀仗還經(jīng)過了這里,應(yīng)該也是往驪山去了?!?/br> “嗯,皇上派了文宣世子為欽差,前往泰州救災(zāi)?!辫廃c點頭,二人這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茶館門口,瑾軒抬抬手,讓孟毓曉先上了馬車,隨后自己才鉆進馬車,接著之前的話題說:“不過這次救災(zāi)應(yīng)該會側(cè)重水田,我那些茶園都在山坡上,也不知道會怎樣,我心里放心不下,便回來了?!?/br> 孟毓曉點頭,忽又想起瑾軒回了泰州,孟公府里的先生便又空下來了,連忙又問:“那你孟公府的差事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向大太太請辭了?!辫幍χf,“上一次驚動府里之后,如今府中守衛(wèi)更加的森嚴(yán),一時半會兒我大概是找不到機會接近了,索性辭了,如今府里好似沒有再請先生了,據(jù)說表小姐和四小姐六月初便要入秀女坊學(xué)習(xí)了?!?/br> “嗯,差不多,往年都是這個時候?!泵县箷渣c頭,這才意識到時間過的有些快,焦芙蓉和孟毓嫻明年春上要入宮選秀,為了不讓這些名門小姐入宮的時候殿前失儀,會提前半年將她們送去秀女坊,在那里學(xué)習(xí)宮中的禮儀、規(guī)矩。 雖說是去學(xué)習(xí)的,但是這也是一次暗暗比較的機會,想必趙氏定會提前請那些從宮里退下的嬤嬤入府給孟毓嫻教授禮儀,也難怪這么些日子了,流云一直沒有穿幫,看來太太壓根就沒有時間搭理翠竹園,只要流云和巧云不在彩云面前露出破綻,應(yīng)該出不了大事。 “我二哥哥還好吧。”孟毓曉如今就想關(guān)心一下孟銳,“我前日還收到了他的信,一直未來得及給他回?!?/br> “生意上的事情,他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不過是停了一家酒樓,聽他的意思好似是要留給你做什么?!辫幷f著看了一眼孟毓曉,“或許是想等你回去之后給他出點主意吧?” “我能給他什么主意?”孟毓曉詫異地說,“不過那條街上,已經(jīng)有了鳳來儀,又叫唐家分了些客人走,再繼續(xù)酒樓的生意似乎也沒必要了,這些事,等回京了再與他說吧?!?/br> 瑾軒輕輕點頭,然后繼續(xù)說:“孟老爺似乎最近總是叫他去書房,所以他也煩得很!” “哈哈哈……”孟毓曉聽說孟銳被老爺查功課,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活該,平日里叫他多讀些詩書,有備無患,他總是不聽,這下被老爺抓了,有他煩的!” 孟毓曉說完便又冷靜下來,遲疑地嘀咕了一句:“如今也沒到春闈,好端端的老爺為什么要查他的功課?” “似乎是因為孟府的大少爺最近又提了職吧。”瑾軒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再加之府里的三少爺似乎也在軍營里提了職?!?/br> 孟毓曉頓時神色一頓。 孟鈞已經(jīng)從官幾年了,這磨著年限,也該提職了,倒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情,只是孟輝在軍營里提了職,倒是讓孟毓曉驚著。 軍營里職位不多,但凡能夠被叫做提職,便真的是有些地位的職位了。 “可知道是什么職位?”孟毓曉看向瑾軒,微微有些慌張。 肖姨娘和孟輝,都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整個孟公府他們也就只敢欺負(fù)自己和那些丫鬟們,如今若是孟輝能夠出人頭地,倒霉的定然是自己。 孟毓曉想起之前說孟輝去參軍的事情,后來忙著裝啞,倒是忘了叫孟銳去查這件事。 瑾軒淺笑著搖搖頭,“這我倒是沒有細(xì)問,你若是想知道,我著人去打聽一下。” “不用了!”孟毓曉連忙說,隨即朝瑾軒抿嘴一笑,“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待回了京,我再去打聽吧,倒是瑾軒大哥你的事要緊,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