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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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澤最是喜歡孟毓曉這份隨性,有一種自己外面忙了一天回到家,然后看著妻子在炕頭縫衣服的感覺,很溫馨。 “剛回來不久,見天還早,所以來你這里坐坐?!敝苣翝蓽芈曊f著,便自己往孟毓曉對面坐去。 麗娟去倒了茶水上來,見兩位主子聊得十分愜意,便自覺地退到屋外去了。 “周老板若是忙,其實也不用特意過來?!泵县箷缘皖^看著手里的針線,笑著說,“今日齊然陪我出去走了一天,倒是收獲頗豐。” “今日是臨時有事,大多時候我并不忙的?!敝苣翝奢p輕一笑,目光看向孟毓曉手里的布料,正是那日孟毓曉拿在自己身上比劃的那塊料子。 孟毓曉抬了眼眸,注意到周牧澤盯著自己手里的衣服料子看,便笑著將手里的半成品衣服提了提,勾嘴笑著說:“我每日晚上做一點,應(yīng)該再有個三四日就能做好了,到時候周老板若是忙完了,便幫我試試?!?/br> “我可是聽孟二爺說過,毓曉的針線活特別的好,我挺期待的?!敝苣翝尚π?,轉(zhuǎn)頭去喝茶,盤算著怎么將話題扯到韓大師的事情上。 兩人突然都不說話,屋子里一下子便靜了下來,周牧澤吹開水面漂浮的茶葉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的清晰起來。 “你今晚出去喝酒了?”孟毓曉忽然嗅著鼻子說。 周牧澤頓了一下,暗想著自己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又坐了好一會兒,這身上的酒味竟還沒有完全散去? “喝了一些?!敝苣翝捎行┎缓靡馑嫉匦π?,將手里的茶碗放到一邊,為了能夠早點來見孟毓曉,周牧澤一上桌便同文宣世子勸酒,本以為幾杯就能把他喝倒的,不想那家伙如今長大了,酒量也跟著長了,兩人愣是喝完了一壺酒,文宣世子才趴下,周牧澤雖然大多時候是在勸酒,但也喝了好幾杯,所以方才才會在自己院子里坐了一會兒才往孟毓曉這里來。 “看來果真是生意上的事情!”孟毓曉又笑著說,“你若是累了,便早些回去歇著吧?!?/br> “我不累?!敝苣翝烧f著,目光輕輕地打在孟毓曉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喝了酒的緣故,今日越發(fā)覺得內(nèi)心的沖動難以遏制,就這樣看著孟毓曉都覺得興奮不已,“今日你和齊然出去干什么去了?” “咦,齊然真的沒和你說么?”孟毓曉一愣,回頭往門外看了一眼,暗想著齊然肯定是跟著周牧澤一起來的啊。 “他說了,”周牧澤忙說,“我本來是想聽你說的?!?/br> 孟毓曉皺眉看了一眼周牧澤,只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但又覺得應(yīng)該是喝了酒的緣故,于是平靜地說:“我想做文房生意,只有硯臺和墨,肯定不成,所以來之前我就詢問好了,泰州有位做印花紙的大師,所以我拜托齊然去幫我打聽了一下,還真被我們找到了,于是我想著明日去蕭山一趟?!?/br> “嗯,我陪你去。”周牧澤輕輕點頭,淺淺答應(yīng)著。 孟毓曉頓時一愣,呆呆地看向周牧澤,暗想著自己好似沒有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吧? “你明日不是要忙嗎?”孟毓曉笑著說,“齊然說了,你最近怕是要忙好些日子呢?!?/br> 正文 第兩百一十七章唐三少 “齊然說的話能信?”周牧澤稍稍坐直身子,淺淺一笑,隨即抿嘴看向孟毓曉,“我今日已經(jīng)把事情都忙完了,明日我陪你去蕭山。” “好啊?!泵县箷砸膊煌七t,齊然雖說有趣,一路上能夠給自己解悶,到底是個不靠譜的,要是周牧澤能跟去,肯定能將事情辦成。 站在屋外的齊然,因為門開著,能夠清晰地聽清楚這二人的談話內(nèi)容,聽到周牧澤那句話,差點沒立馬炸毛,但也是無可奈何地忍住了。 周牧澤都沒有想到孟毓曉會這么輕快地就答應(yīng)了自己,稍稍一愣,倒是有些不知道該接什么話了。 孟毓曉大概意識到了周牧澤的尷尬,自己淡然開口:“今日我去瑾軒的茶館里喝茶,意外收到了二哥哥的來信,他在信里提到酒樓的事情了。” 周牧澤也沒料想到孟毓曉會主動跟著自己說信的事情,雖有些驚訝,但還是立馬捕捉到了談話的重點,認(rèn)真地問:“查到對手是誰了嗎?” “說起來倒是位熟人?!泵县箷詼\淺一笑,抬頭看向周牧澤,“你既然跟吏部侍郎齊晟很熟的話,應(yīng)該也認(rèn)識。” 周牧澤微微皺眉,暗想定是齊然多嘴說自己跟齊晟相熟的。 門外的齊然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冷戰(zhàn),已經(jīng)預(yù)見到一會兒自己怕是少不了一頓訓(xùn)斥了。 “我雖與齊晟相識,卻跟朝中的人不熟,不過對方既然也是做生意的,或許我們打過照面,你不妨先說是誰。”周牧澤說。 孟毓曉抿嘴一笑,暗嘆周牧澤果然是個聰明人,自己不過是提到了他跟齊晟的關(guān)系,他立馬便猜到這人是跟朝廷里有關(guān)系的。 “唐家三少爺,不知道周老板有沒有聽說過?!泵县箷哉f完便轉(zhuǎn)眼看向周牧澤,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周牧澤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回答了孟毓曉。 “國舅爺家么?”周牧澤輕輕嘀咕了一句,眼里卻透出一股叫人不易察覺的寒氣。 孟毓曉勾起嘴角,周牧澤果然認(rèn)識! 唐家是個很多見的姓,而且又是大族,除了國舅府,唐家的旁支也有混的不錯的,但是周牧澤一下便點出了是國舅府。 “我們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周牧澤淡笑著說,眼角微微瞇著,帶上些許笑意,將方才眼里的戾氣掩蓋了下去,“我記得他是做玉石生意的,怎么突然間改行做酒樓生意了呢?” “這個不知道,二哥哥在信里說的不多,我估摸著他那個溝壑淺的腦子也不會去深究這些?!泵县箷孕χ鴵u搖頭,又看了一眼周牧澤,“說起來倒是要感謝周老板,若不是有您的鳳來儀酒樓,只怕二哥哥這門戶清理得費上不少功夫!” “沒事?!敝苣翝善届o地回答,“還是提請孟二爺多加小心吧,唐家可不是小門小戶,他既然敢刻意針對孟二爺,定然不會輕易收手?!?/br> “嗯,我會盡快回信提醒二哥哥?!泵县箷暂p輕點頭,隨后又舒心地笑了笑,“其實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二哥哥雖說單純點,倒也不是傻子,別人都欺負(fù)到頭上了,他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br> “只不過我倒是對這位唐三少不甚了解,周老板可知道一些關(guān)于他的信息?”孟毓曉側(cè)頭看向周牧澤,他既然能一下就說出來,顯然和這位唐三少不只是一兩次的生意往來。 這個唐家三少敢跟孟銳作對,自然也就是自己的敵人,雖然現(xiàn)在還不會針鋒相對,但是提前了解,定也沒什么壞事。國舅府地位高,根本就是孟毓曉不可能去到的地方,要不是頤和郡主辦詩社,只怕孟毓曉連唐婉玲都不認(rèn)識,更不會去打聽唐家,故此,聽到孟銳在心里說到唐家三少的時候,孟毓曉還暗自在心里想了一會兒,唐家到底有幾個兒子? “唐家那樣的人家,也不是我們能高攀的,所以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這位唐三少,是個跟毓曉一樣,很會做生意的,毓曉若是以后在生意場上見了,能避則避,若實在避不了,也要小心行事。”周牧澤也沒有想到,對付孟銳的人會是唐三少,追風(fēng)才弄清楚他的目的,他便開始對孟銳下手了。 周牧澤擔(dān)心,他的目的其實不是孟銳,而是孟毓曉,但是如今顯然還不到時機(jī)跟孟毓曉解釋這么多,只能提醒孟毓曉要格外小心。 到底有自己在他身旁,應(yīng)該不用過于擔(dān)心。 “這人這么厲害?”孟毓曉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靠近,一心只想著日后若是有機(jī)會定要和這個唐三少會會,怎么著也要替孟銳把場子找回來才是! 周牧澤看了一眼孟毓曉臉上的笑容,便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又說錯了話,她根本就不是一個知難而退的女人,跟她說唐三少的厲害,只會更加激起他的斗志罷了。 然而事已至此,周牧澤也沒法再解釋太多。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敝苣翝善鹕恚挚戳艘谎勖县箷允掷锏囊路?,“衣服也不急,明天再做吧?!?/br> “也好?!泵县箷悦蛎蜃?,聽話地將手里的活計停下,起身送周牧澤出門,看到守在門口的齊然時,壞笑著給了他一個眼神。 門口點了燈籠,雖然昏黃,但是也能看清人的神情,所以當(dāng)齊然看清孟毓曉的神情之后,他便意識到自己一會兒怕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