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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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帶人沖進去沒多久,便有幾扇窗戶被整塊敲飛下來,圍觀的人群得以看清里面的情形,那些擺設(shè)用的瓷器基本一棍揮下去之后便碎成了一地渣,貨架上的布匹倒是打不碎,有人cao了柜臺上的剪刀開始四處亂剪。 現(xiàn)在太早,店里面幾乎沒有客人,倒是有幾個女驚叫著跑了出來,看模樣,應(yīng)該是店里的繡娘。 “把所有的成衣都抱出去燒了!”老杜大聲吩咐了一句,那些個壯漢見能砸的都砸了,便丟了手里的木棍,上前將撐在墻壁上的成衣都摳出來,裹成一團,扔在店門口。 圍觀的人群自覺地往后退了退,空出一塊地方來。 “齊然!”周牧澤側(cè)頭看向齊然,隨即又拿眼示意了一下店。 齊然立馬會議,點頭之間,腳尖一點,整個人便離了地,一腳踢在懸掛的牌匾之上,牌匾頓時斷成兩截,啪,啪兩聲,砸落下來,正好落在臺階上,嚇得站在臺階邊不停叫喚的店掌柜頓時腿一軟,癱坐到地上,霎時間就安靜了。 孟毓曉笑了笑,“知道這樣能鎮(zhèn)住她,早該叫齊然上去的!” “哼,我以為是個多本事的人呢!”齊然不屑地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婦人,伸手撿起已經(jīng)斷成兩截的牌匾,扔到衣服堆上。 老杜遣散了鬧事的壯漢,掏出火折,在衣服堆上點了火。 火勢很快就燒了起來,帶著陣陣的黑煙,圍觀的人群紛紛捂嘴又往后退了退。 周牧澤也趕緊伸手護了孟毓曉往后退了退。 孟毓曉稍稍抬手擋了擋鼻,有些后悔自己的這個決定了,當(dāng)時只想著心里爽,完全忘記這黑煙的事情了! “公真是霸氣!”吳瓊一直很興奮,此事看向孟毓曉的目光越發(fā)的崇拜,“這事我想都不敢想,沒想到公竟然找人做了,真是解恨?。 ?/br> 吳瓊的聲音倒是引起了門口婦人的注意,方才停了一會兒的婦人踉蹌著起了身,又開始罵起來。 “是你,就是你個賤人!”婦人抬手指著吳瓊大罵,“上次便是你來我店里鬧事,今天居然還敢?guī)藖碓椅业牡辏乙獔蠊?!?/br> “官兵來了!”齊然看著遠(yuǎn)方。 眾人瞬時都順著他的方向望去,卻是看見街頭有一群人跑著過來了,待跑近了才看清確實是衙役。 一下人群又散開了一些,紛紛躲到街道兩邊的屋檐下,衙役隊伍便氣勢洶洶地到了眾人面前。 “官老爺啊,您可得為民做主?。 眿D人見了衙役就好似見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撲了上去,鋪天蓋地的嚎哭起來,“您瞧瞧這些人將我的店砸成什么樣了!您再不來,她們只怕連我的店都要燒了?。 ?/br> “我是想燒的,只可惜你這店在街上,我怕火勢不好控制,連累了左右!”孟毓曉冷笑著。 婦人這一拳打在了軟棉花上,沒起到辦點效果,只得扭頭抓著衙役的的衣擺繼續(xù)哭嚎,“您可得為民做主??!” “你們是什么人?敢在這里鬧事!”衙役也不管身邊的婦人,抬頭掃了一眼孟毓曉等人,不及他們回答,便又招了招手:“先將這些人通通帶回去,然后請大人審問!” “這倒是怪了,我報的官,如今先抓我們?”齊然冷笑一聲,提了劍,擋到孟毓曉和周牧澤面前,直直地盯著走上前來的衙役,“你們曲縣令就是這么教你們辦事的!” 孟毓曉聽齊然完,頓時一愣,疑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牧澤,周牧澤的目光似乎早就守在那里了,朝著孟毓曉淺淺一笑,便叫她安心了。 “你報的官?”領(lǐng)頭的衙役有些愣了,他只是接到命令這里有人報官,倒也沒是抓誰,眼前顯然金牡丹的店掌柜才是受害者,怎么壞人成了報官的人了。 “老大,確實是這人報的官?!鄙砼詼惿蟻硪粋€衙役。 衙役頭皺了皺眉,揮揮手,示意自己的弟兄們先撤下來。 “你為何事報官?”衙役頭領(lǐng)沉住氣,神情嚴(yán)肅地問齊然。 齊然勾嘴一笑,抬起手指了指已經(jīng)被砸得一塌糊涂的成衣店,“我狀告這家店假冒金牡丹的招牌,招搖撞騙!” “官爺,冤枉啊,這個賤人就是眼紅我們店里的生意,三番五次地帶人來鬧事!”婦人又開始哭嚎起來,一雙肥手拽在衙役的裙擺上,抓的衣服都快變了形。 衙役看著身邊的婦人皺皺眉頭,招手叫了兩個弟兄,“先將她帶回去吧?!?/br> 等婦人被拖走,衙役抬頭看向齊然,“也請幾位往縣衙走一趟吧。”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對簿公堂 “公,不會出事吧?”吳瓊怯怯地跟在孟毓曉身邊,聲詢問著,“我爹,這曲縣令是那女人的姐夫,所以我爹當(dāng)初才會將我關(guān)禁閉的!” “原來是官民勾結(jié)啊。”孟毓曉微微皺眉,隨即看向身邊的周牧澤,“你和齊然沒問題吧?” “我?”周牧澤輕輕一笑,隨即搖頭:“這倒沒我什么事,主要是齊然的!” 孟毓曉狐疑地看了一眼周牧澤,不相信還有主靠著下屬的關(guān)系撐腰的,但是周牧澤顯然不會輕易實話,孟毓曉便覺得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的必要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孟毓曉回頭安慰了吳瓊一句,又提議:“索性這事與你無關(guān),不如你先行離開?” 孟毓曉想到叫吳瓊離開便是因為拿不準(zhǔn)齊然的實力,若是這事能和平解決,到時皆大歡喜,若是解決不了,憑著齊然和周牧澤的功夫,幾個人想要沖出城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吳瓊不同,她是石莊人,這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為了金牡丹的事情牽扯到吳瓊一家,孟毓曉還是有些不敢想。 “那怎么行!”吳瓊的性,自然是一口就拒絕了孟毓曉,卻又忽然頓住了,拉著孟毓曉的胳膊停下腳步:“公,我先走了,你們先往縣衙去,慢慢與衙門里的人周旋,等我?guī)藖砭饶銈?!?/br> 吳瓊完在孟毓曉的胳膊上輕拍了兩下,便松開孟毓曉的手,趁著前面的衙役沒有察覺,一頭扎進了旁邊圍觀的人群里,然后很快便沒了身影。 孟毓曉抬了抬手,本想告訴她不用找人來的,可是一會功夫便已經(jīng)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只得閉了嘴,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去。 石莊的縣衙,在街的盡頭,相對于繁華熱鬧的街市,縣衙門口清凈許多,額甚少有行人、車馬來往,門口一對青石獅雕,口含靈珠,十分的霸氣。 驚木棠一拍,公堂里頓時安靜了。 石莊的曲縣令是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肥頭油耳的,大有豬八戒的態(tài)勢,隨著手中的驚木棠扣下,便開了口:“堂下何人喊冤?” 被衙役們推搡在地的婦人連忙抬頭看了一眼曲縣令,二人打了一個照面,皆是一愣,曲縣令差點站起身來,幸而身旁師爺輕咳了一聲,曲縣令得了提醒,穩(wěn)住性,又抓起手邊的驚木棠重重拍下。 “什么人狀告?”話間,目光從孟毓曉幾人身上掃過。 孟毓曉動了動,準(zhǔn)備上前,卻被一旁伸出來的手?jǐn)r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