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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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掌柜又上來報了一番菜名,幾人挑著特色的菜點(diǎn)了七八個,便叫店掌柜先去準(zhǔn)備著了。 “三meimei早就叫嚷著餓了,后又為了等你,才等到現(xiàn)在!”孟銳待店掌柜退出后,便笑著朝瑾軒道,“茶廬離這又不遠(yuǎn),你怎么耽擱這么久?” “讓你久等了,沒餓著吧?”瑾軒立馬淡笑著看向孟毓曉。 孟毓曉輕輕搖頭,笑著:“我剛才看熱鬧呢!” 瑾軒稍稍皺了一下眉,“我也早到了,不過被人群堵著進(jìn)不來,聽路人那個安公好像是因?yàn)榈米锪松椒耍员蝗俗テ饋矶敬蛄艘活D,今日才叫家人贖回來!” “哼,這種人死不足惜!也不知那些山匪怎么肯放過他!”孟銳立馬極其氣憤地。 孟毓曉倒是不氣,今日看著安若言那奄奄一息的樣,心里很是高興,王爺果然會辦事,打成這樣了還能留一條命,只希望這個安若言的命能夠再硬一點(diǎn),可以陪自己多玩一會兒。 “好好的吃飯,提這個人做什么!”孟毓曉輕聲提了一句,“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人沒死,怕是報應(yīng)未完吧?!?/br> 孟毓曉完自顧自地給自己斟滿茶,端起茶碗喝茶去了。 周牧澤輕輕看了她一眼,因?yàn)橹酪磺卸际撬蟮?,所以越發(fā)明白她這話里的意思,不禁好奇她下一步會如何。 “對了,瑾軒大哥!”孟毓曉忽然放下手里的茶碗看向瑾軒,“我二哥哥你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可是準(zhǔn)備了一些好茶供我在路上消遣?” “這個倒是有準(zhǔn)備!”瑾軒著回身叫跟在一旁的香茗送上來一個巧的木盒,打開一看,里面十分緊湊地擺了一套喝茶工具,“這里面裝了兩種茶葉,皆是你愛喝的。” 孟毓曉十分滿意地伸手接了,欣喜的將東西里外打量了一番,連連點(diǎn)頭,“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啊,謝謝瑾軒大哥!” “不過是給你打發(fā)時間罷了,這一路到泰州,少也得七八日!”瑾軒淡然著又伸手至袖里摸了一塊手指粗的玉章出來,放到孟毓曉面前,“這個,你也拿著,到了江南,若是有難處,便去我的茶莊,只要有這個,自會有人招待你!” 孟毓曉撿起桌上的玉章看了下,之間章上刻的是一個像花又像葉的圖案,并不是人名。 “在江南,只要牌匾上有刻這個圖案的便都是我名下的茶鋪,若是缺什么,只管叫他們準(zhǔn)備便是!”瑾軒繼續(xù)。 因?yàn)槊县箷阅闷鸬臅r候章面是朝著周牧澤的,所以周牧澤也看清了章上的圖案,頓時心下一驚。 之前追風(fēng)調(diào)查安瑾軒時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條。 孟毓曉抬頭看了一眼微微有些走神的周牧澤,將手里的玉章往他面前送了送,“周公既然也是在江南做生意的,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這個圖案?” 周牧澤淺淺一笑,輕聲回答:“泰州首富趙德,他名下所有的鋪都有這個圖案,我倒是沒有想到今日能有幸見到,所以方才才會十分驚訝。” “首富?趙德?”孟毓曉也驚訝地看向瑾軒,思索了半天,最終只想出一句話:“你怎么那么多名字?” 瑾軒看著孟毓曉驚訝的模樣,只是淺淺一笑,笑的有些寵溺,“趙德是香茗的父親,我的老管家,我因害怕繁瑣,所以對外都是讓他打理,我只做跟茶有關(guān)的生意,這所謂的首富稱號不過是友人抬舉,玩笑之余贈送的吧?!?/br> “瑾軒,你竟然從未跟我過這些,可真是見外!”孟銳也插了嘴,似乎還有些傲嬌。 “我沒過?”瑾軒側(cè)頭看向孟銳,眼神立馬有了細(xì)微的變化,“當(dāng)初你同我一起去江南,我不是帶你住在趙府么?” “我去!”孟銳頓時激動了,“就那個院,就是首富家!” “哈哈哈……瑾軒大哥低調(diào)!”孟毓曉連忙笑著安慰了孟銳一番,又握著手里的玉章對瑾軒,“這個我且謝過了,若是用得著我定不客氣,待我回京,我再還你!” “嗯?!辫幰仓皇禽p輕點(diǎn)頭,并未再太多。 正好這時店掌柜引人進(jìn)來上菜,眾人便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孟毓曉將玉章心翼翼地收了,又叫孟銳的廝將茶葉收了,這才將目光放到菜上。 “這些菜好生精致!”孟毓曉著看向孟銳,“是不是有點(diǎn)宮宴的感覺?” 孟公府雖然敗落了,但是好歹出了一位賢妃娘娘,當(dāng)初賢妃省親,帶的便是御廚,所以也算是見過世面的。 “爺真是見過世面的人,咱們店里的廚以前確實(shí)在宮里做過!”店掌柜在一旁符合道。 “能請到御廚?”孟銳微微挑了挑眉,側(cè)頭看向店掌柜,“那你們東家是哪位?” 店掌柜稍稍一愣,然后抬頭看向了周牧澤,也不話。 眾人的目光便也跟隨著看向了周牧澤。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東家 “是我!”周牧澤掃了一眼眾人,淺淺一笑,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 “東家,我以為是您特意引朋友過來的……”店掌柜有些為難地看著周牧澤,暗想自己是不是辦了錯事了。 “沒事,你先下去忙吧?!敝苣翝傻婚_口,絲毫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待店掌柜走出去以后,周牧澤才看著其他人:“方才聽你們好似要過來打探打探,我也想知道二位會如何評價我的店,所以便沒有做聲,現(xiàn)在,是不是能讓我聽聽你們的意見了?” “周老板,你不是做糧油生意的么?”孟銳驚訝地看向周牧澤,神情中還帶著些許的戒備,這合作伙伴一下變成了競爭對手,孟銳心里自然會有些不舒服。 孟毓曉自然也看出了孟銳的不滿,但是更多的是在意周牧澤的淡定,這種從容不迫,怎么看都不像是暗地里要和孟銳競爭。 所以孟毓曉打算先不開口,這種事,孟銳應(yīng)該是可以應(yīng)付的。 周牧澤只是淺淺一笑,繼續(xù)從容地:“原沒打算做這個,這鳳來儀酒樓本是朋友的,開不下去了轉(zhuǎn)給周某的,周某沒能推辭,便只好硬著頭皮做了,除了投了些錢,其他的都是店掌柜在打理?!?/br> “至于孟二爺?shù)哪羌业?,周某倒不敢隨便邀功,那家店或許還得孟二爺再仔細(xì)查查,我這鳳來儀剛開張不久,做的基本都是大酬賓的買賣,到今日都還未回本,談不上跟孟二爺?shù)牡険屔?。?/br> 孟毓曉一聽,瞬時提了提眉尖,饒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周牧澤,又拿眼瞥了一眼孟銳。 叫競爭對手來教自己做生意,只怕此時的孟銳是又羞又惱吧。 “二哥哥,你一向自詡經(jīng)濟(jì)頭腦發(fā)達(dá),如今可吃憋了!”孟毓曉還不忘火上澆油,打趣一番孟銳。 從第一次參加孟銳的會賬開始,孟毓曉便知道孟銳并不是一個好的商人,所幸的是他手下那些個掌柜都還算可靠,但是孟銳顯然對這些人也太過于放心了,這一回正好是個叫他長記性的機(jī)會,孟毓曉決定趁熱打火,推動一下。 孟銳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扶在桌面上的手動了動,作勢便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