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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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泵县箷渣c點頭,自抬腳進了院。 院里很是安靜,孟毓曉四處看了好久,才注意到廊下立著一個粉衣的侍女。 “麗娟?”孟毓曉停了腳步,微微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正在廊檐下有些走神的侍女,自己昨晚才和孟銳要將麗娟買下的事情,沒想到今日就見到她了。 “姑娘!”麗娟比孟毓曉還要驚訝,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瞬時滿臉喜悅地迎上來跪到孟毓曉面前,一抬頭,已是滿眼眶的淚花,“奴婢還只當姑娘是誆奴婢來著,沒想到竟真的還能再見到姑娘。” 孟毓曉雖然吃驚,倒也只認為是孟銳辦事效率高,連忙伸手將地上的麗娟拉了起來。 “好了,自然你見著我了,心里也該有準了,你但凡良心未泯,以后便只能忠心于我一人。” “這個是肯定的!奴婢若有二心,便叫天打雷轟!”麗娟話間竟抬手起了誓。 “好了好了?!泵县箷蕴謹r下她的胳膊,自己并不信這些毒誓,她是不是真心,日后定然看得出來,“二哥哥讓我換身衣服同他一起去見客人,可別慢了,你可知道要做什么?” 麗娟應了一聲,帶了孟毓曉進屋,又按著之前董掌柜的交代,將事先準備好的男裝為孟毓曉換上,有重新為孟毓曉束了發(fā),帶上一個金色鏤空發(fā)冠,一時間,孟毓曉便從廝搖身一變成了公爺。 “姑娘的氣質(zhì)果然更適合公哥!”麗娟笑著,拿了同衣服一套的折扇遞給孟毓曉。 孟毓曉結(jié)果這扇,“唰”的一下甩開,緩緩搖了兩下,十分的滿意,笑著看了一眼麗娟道:“以后改口叫公!” “是,公!”麗娟立馬答應。 害怕孟銳等急,孟毓曉也沒和麗娟多寒暄,值提醒她安心在這待著。 麗娟點頭應了,又取了一件銀灰色的披風為她披上,方才送她出了院。 孟毓曉對自己這一身打扮很是滿意,出了院便迫不及待地去尋了孟銳,感謝他為自己準備了這一切。 “若是要謝你得謝董掌柜,我只是了,一切都是他準備的?!泵箱J笑著,將孟毓曉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這一打扮,到和我像是親兄弟了?!?/br> 本就是兄妹,雖然同父異母,但也是有血緣關系的,這外貌上有些相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之過一個男相,一個女相,平時看不出來,如今一裝扮自然就像了。 “謝過董掌柜了!”孟毓曉并不理會孟銳,朝著董掌柜躬身一拜,然后才扭頭看向孟銳:“不是要帶我去見朋友么?” “嗯,走吧,那朋友性不好,一會兒等急了又該給我臉色看了。”孟銳著起了身,回身看了一眼身旁董掌柜,“午后三刻,我們自會過去,不用等我們?!?/br> “是?!倍乒翊饝Ь吹厮土硕穗x開酒樓。 街角的某處,有人暗暗躲在巷口,見著二人上了馬車,便快速離開了。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 正文 第四十七章茶香 “主,有發(fā)現(xiàn)!”齊然快步穿過院,直接闖入了周牧澤的書房,看清書房里正同自家主話的人之后立馬停了腳步,微微一抿嘴,帶著些許的不甘,朝著那人鞠了一躬,“兄長好?!?/br> 齊晟轉(zhuǎn)頭看過來,瞧著自家兄弟微微凌亂的衣衫,忍不住皺了眉頭,沉聲:“又是這般沒有規(guī)矩,上次的責罰還不夠么?” 齊然低頭,不話,而是將求救的眼神拋向周牧澤。 周牧澤好似沒看見一般,故意端了面前的茶碗,遮了自己的眼睛,側(cè)身品茶去了。 “主,我有發(fā)現(xiàn),關于孟老板的!”奇然握握拳頭,賭氣地又提醒了周牧澤一遍。 周牧澤知曉,自己若再視而不見,這家伙該炸毛了,所以便放下手里的茶碗,溫和地朝著對面做的男人:“我要與你交代的就只有這些,最近若是沒有什么大事便不要往這里來了,來的多了,讓人起疑。” “嗯,下官明白!”齊晟起身,往后輕退一步,恭敬地朝著周牧澤一拜,“那下官告退。” “嗯?!敝苣翝奢p輕點頭,忽又瞇眼一笑,拿手拖了下巴,戲謔道:“你最近見過頤和嗎?” 齊晟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彎下腰身:“前幾日惇親王妃做壽,下官見過一次?!?/br> “哦,你若再見她便同她孟公府的三姑娘詩文不錯,她若是真想在京城辦詩社,少不得這位!”周牧澤話的時候嘴角一直帶著一股笑意,只是讓人讀不懂就是欣慰之意還是戲謔之意。 不過一旁站著的齊然倒是興致滿滿,抬頭望著自家兄長,到想看看這個永遠都恪守成規(guī)的兄長會如何反應?主可是跟他了其他府里的姑娘啊。 “此乃閨怨女之間的事,下官實在不適合過問。”齊晟直接便拒絕了。 齊然癟癟嘴,暗想自家兄長果然是迂腐不堪,定是時候讀書將腦讀壞了。那頤和郡主是他未過門的妻,偶爾見了,傳這么一句話又有什么不可的,至于那孟三姑娘,不過也就是個名諱罷了,誰會跟他計較這些細節(jié)。 “不合適么?”周牧澤止了笑,抬眸望著齊晟,“我原想著由你給頤和帶話是最合適不過的,畢竟你二人有……” “既是主的吩咐,下官必定帶到。”齊晟突然轉(zhuǎn)了態(tài)度,低頭答應,打斷了周牧澤的話,他最怕的,就是旁人總是提起他和頤和的婚約。 “好,你先回去吧?!敝苣翝赡瞄_拖著下巴的手,坐直腰身,一臉滿意。 齊晟再拜,便直起腰身出了書房,經(jīng)過齊然身邊時微微頓了一下腳步,瞥了他一眼,輕聲道:“在主身邊多少留一些,莫要再闖下大禍了!” 齊然知道他的是上次周牧澤落水之事,頓時羞愧的低了頭。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周牧澤清脆的問話身將齊然拉回神來,齊然這才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經(jīng)離開書房了,頓時覺得周身舒暢,笑嘻嘻地湊到周牧澤面前。 “主,那孟老板從府里出來,帶了一個廝模樣的男去了翰軒茶樓,不一會兒二人出來,那廝搖身一變,便成了翩翩公!” “什么時候的事?”周牧澤立馬追問。 “就剛才,不過這二人已經(jīng)離開翰軒茶樓了,也不知往哪里去了?”齊然直起腰身。 “果然是出來了!”周牧澤勾嘴一笑,側(cè)頭看向齊然,“去打聽下二人的下落?!?/br> “是!”齊然高興地應了一聲,便趕緊歡脫地離開了周牧澤的書房。 孟毓曉再一次從馬車出來,抬眼看看周圍,這附近十分的安靜,面前是一處宅,看起來并不是什么大宅院,連個牌匾都沒有,朱紅的兩扇門大開著,現(xiàn)出里面寬敞的庭院,卻不見人影。 孟銳隨即下車,瞥了一眼空蕩蕩的門口微微皺了眉頭,“這人果真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