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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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拐上砂石路,褚小雙就騎著自行車從另外一條小路上拐出來,要說也是奇怪,以前不認識的時候吧,一個月也沒碰見一回,可自從上次車鏈子折了之后,譚笑幾乎每天都能遇到褚小雙。 晚上放學也就算了,同時放學、家也在同一個方向,碰上是必然,可每天早上十次得有八次都能碰上,這可就是緣分了。 “下雪了,路上騎得慢,早起二十分鐘,你咋也來的比往天早呢?對了,你老妹呢?”褚小雙有一個雙胞胎meimei,叫儲小丹,在一年一班,平時倆人都是一起走,今天卻沒見她的人影。 “先走了,我飯都還沒吃完呢,她就跟孫潔她們走了。” “你們兄妹倆長得不太像?。 ?/br> “是嗎?好多人都這么說,我只比小丹早生了兩分鐘,她可厲害了,整天欺負我!” “你meimei還欺負你?咋欺負的呀?” “我給你說一件事,小的時候我家里不是種甜瓜嘛……” 倆人并排騎著自行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褚小雙說的多,譚笑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點頭,偶爾說到有意思的事情,倆人還會笑個不停。 范海洋和尹娟并排騎行,望著前面那個笑的像個傻子似的譚笑,氣的干瞪眼:“全世界就她一個人看不出來褚小雙在追她,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怎么想的!” 尹娟的棉襖沒有帽子,脖子上只圍了一條圍巾,風吹的她隔上一會兒就打一個冷顫,又是上坡路,車子騎得很是費勁:“我覺得笑笑應(yīng)該知道,她……呼……她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范海洋卻不同意尹娟的觀點:“她知道個屁!一天就知道學習,除了會考第一,別的還會干個啥?明擺著褚小雙天天早上在這等她,結(jié)果人家一說是偶遇,她也就相信是偶遇,你別看褚小雙眼睛小,那里面可全是道道,一睜一閉,十個譚笑也沒有他一個心眼多,我真怕他把笑笑怎么著了?!?/br> “我覺得不會,笑笑只是不愿意說而已,她眼睛尖著呢!咱都能看的出來褚小雙是特意在這里等她的,你覺得她看不出來?真要是這么遲鈍,她也不能考全校第一了?!?/br> 半個月之前的期中考試,譚笑輕輕松松就考了年組第一名,總分數(shù)加起來整整比第二名高了二十分,這可是長榮中學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超高的分數(shù)不僅讓陸廷威和一眾教她的老師高興的合不攏嘴,也徹底讓那些議論她和褚小雙的人沒有話說。 有能耐你也考個第一,談戀愛還能考第一,誰還有啥好說的。至于譚笑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倒沒有幾個人在意了。 尹娟雖然沒有她哥哥和meimei聰明,但范海洋知道她從不亂說話,難不成笑笑真的知道褚小雙那個死小子對她有意思,可她為什么還裝作不知道呢?不僅沒跟他劃清界限,反而聊得熱火朝天,要知道這可不是好學生該有的態(tài)度??! 而最讓范海洋生氣的是,譚笑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是應(yīng)該有很多追求者嗎?為什么半學期過去了,譚笑還沒收到一封情書,除了褚小雙這個打友誼牌的,更沒有一個追求者現(xiàn)身。 再看看譚笑,一米六五的大高個、人不僅不胖,皮膚也越來越白、長得也眉清目秀的,這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就沒個追求者呢? 就連陳曉楠那個三角眼都有人給寫情書,雖然男生的結(jié)局很凄慘,被心儀的女生告到了老師那里,差點驚動家長,可情書就是情書,是被人喜歡的信號,難不成長榮中學的男生都是慫包,遇到比自己學習好的女生就縮了?要真是那樣,笑笑可就有點可憐了。 正文 第239章一封情書 “每次遇到這樣的題,你首先就要想一想是不是……” 趙照就像個青蛙一樣,越是冬天越愛睡覺,身體素質(zhì)又不好,感冒了鼻子就不通氣、大半個冬天里都吭哧哼哧地大喘氣,可就是這樣,譚笑依然追著她不放,上課不讓她睡覺、自習課就給她講解今天老師講過的內(nèi)容。 趙照反抗過、拒絕過,也黑過臉,可譚笑既不生氣也不發(fā)火,依舊我行我素,有這么一個同桌,懶散如趙照,想不進步也是不可能的,更可況她自己也深知,全班有一個算一個,誰不羨慕她有個免費的老師。在這樣的雙重壓力下,趙照現(xiàn)在可比以前勤奮多了。 “你餓不餓?” 一道題講完,趙照揉了揉肚子,問譚笑。 冬天日短,下午四點多這里就黑天了怕走讀的學生路上出意外,入冬學校就取消了午休一天六節(jié)課,下午四點二十放學,沒有專門的午飯時間,大家就自己帶點吃的或者餓了去買點。 “你餓了?” 譚笑看了眼手表,離上課還有五分鐘,應(yīng)該來得及:”那咱們出去買吧。” “好!” 倆人穿上外套,一前一后跑出門。不能出校門,女廁所旁邊的鐵柵欄外面有個人賣吃的,熱乎的豆沙餅、豆餡饅頭裝在泡沫塑料箱子里,上面蓋著厚厚的棉被,跟夏天裝冰棍是一個原理。 譚笑和趙照都喜歡吃一塊錢一個的豆沙餅,熱乎乎的咬上一口,又軟又甜,別提有多好吃了。 倆人一路小跑,到鐵柵欄跟前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沒有幾個學生了,想買東西的人早在一下課就趕過來,賣貨的大娘也只課間十分鐘才會出來。 “大娘、五個豆沙餅!” 譚笑跑得快,一手扶住鐵柵欄一手把早就準備好的五元錢從兩根鐵管中間遞過去。 賣貨的大娘是個胖子,一身棉服包裹下的身體像個圓溜溜的球一樣,怕冷,用一條圍巾把臉圍的只剩下一雙眼睛,接過譚笑的錢,看也不看就塞進胸前掛著的錢夾子里,然后掀開泡沫箱子蓋,把五張獨立包裝的豆沙餅裝到一個塑料袋里面,從縫隙里塞給譚笑。 “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就剩五個了,再晚一會兒就沒了。” “謝謝大娘!” 譚笑接過餅,嗖的一下拉開羽絨服的拉鏈,把餅塞了進去,然后又快速拉上拉鏈,轉(zhuǎn)身往回跑,剛剛趕到的趙照氣喘連連:“還、還有、還有了嗎?” “買著了!你去廁所嗎?” 趙照擺擺手:“不去!” “那就回去吧!”一句話說完,譚笑人已經(jīng)躥了出去,留下趙照聽著清脆的上課鈴聲欲哭無淚,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要跟著跑出來? 趙照回到教室,歷史老師已經(jīng)站在講臺上了,被人矚目的滋味不太好,等她乖巧地向老師問好又坐回座位上心情就更不好了,譚笑已經(jīng)吃了半個豆沙餅,正把剩下的那半個往桌堂里塞呢。 是我說餓了好嗎?要是自己坐著不動,現(xiàn)在肯定也能吃下半個,看著同桌嘴角掛著的嫣紅豆沙,趙照真想給譚笑一拳。 好不容易捱過一堂課,還沒等老師出門,趙照就迫不及待地把書桌里的餅?zāi)贸鰜沓?,雖然已經(jīng)涼了,可依舊軟軟的甜甜的。 “學委,門外有人找!” 譚笑趴在桌子上打盹,聽見班里女生在門口喊,全班就一個學委,不用想也知道在叫誰,趙照推了推譚笑:“哎,別睡了,有人找你!” “指定又是范海洋那個死丫頭,大冬天的也不嫌冷,嘮嗑有癮?。 ?/br> 范海洋經(jīng)常趁著課間過來找譚笑聊天,說的也無非是一些學校里的事情。秋天還好說,譚笑入冬就怕冷的不行,連廁所都很少去,更不要說站在教室門口跟人侃大山了。 譚笑雖然抱怨,但還是從桌位上站起來,往門口磨蹭過去,沒一分鐘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