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可他轉(zhuǎn)眼又想起一張梨花帶雨的秀美小臉,眼眉一凝,唇齒不由緊緊咬住。 而元正長老把這所有丹藥都倒出后,又看了一眼,眾人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的表情,當(dāng)下有些得意道—— “這丹藥一門第二關(guān)的魁首算是有了吧?!?/br> 眾人一時有些耳鳴,不知道元正長老在說些什么,只隨著他的上下唇碰撞,而木訥的點點頭。 元正長老滿意地笑了笑,轉(zhuǎn)身用靈力加持的聲音,對著眾人宣布道—— “丹藥一門,第二關(guān)魁首,云仲!” 自此,云仲一名,響徹整個古道派外門!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去趕飛機啦~幸好在上機前寫完了~ 第46章 分班考試(四) 在后世修真域的歷史里, 把鐘彩這次的揚名,定性為轉(zhuǎn)折性的初露鋒芒。 眾多同鐘彩一起參與過那次考核的修士們,想起那年的分班考核,眼神都有些自豪跟追憶,如果說鐘彩在分班考核第二關(guān)是一丹成名,那在第三關(guān),則是改變歷史! 元正長老宣布完這個消息后, 場內(nèi)一時有些安靜。 不只是吃驚, 除了丹藥一門和下等班的弟子,好些人內(nèi)心都有個疑問—— 云仲是誰? 但不管是誰, 這古道派丹藥一門,怕是要崛起了。 想到這,在場的煉丹長老們, 都有些目露向往, 難免激動。 直播器的金字評論也發(fā)來一陣致辭賀電,那些土豪觀眾們,更是打賞了一堆金幣,表達(dá)對鐘彩主播的鼓勵。 鐘彩聽完元正長老的話, 神色還是如常,只微笑同那元正長老頷首, 那些煉丹長老見狀, 更是對鐘彩有了絲贊賞,沉著冷靜,榮寵不驚,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就在眾位長老在腦海內(nèi)不斷美化鐘彩時,鐘彩有些靦腆地開了口—— “長老們,我能提個要求嗎?” 眾位長老正想答應(yīng),突然看了眼在前頭的元正長老,便乖乖地噤聲。 有這位在,哪有他們的發(fā)言權(quán)。 元正長老這會正高興呢,八字眉一揚,喜笑顏開,道—— “你有什么要求?” 只見鐘彩恭敬地沖眾位長老行了個禮,垂下的雙眼露出一絲精光—— “回長老話,不知這剩下的一枚復(fù)脈丹和那兩枚聚氣丹,弟子可否能帶走?” 鐘彩對靈石的消耗就是一個無底洞,這就導(dǎo)致她越發(fā)渴求靈石,所以,當(dāng)時看著聚氣丹和復(fù)脈丹的煉丹材料時,她索性便全拿了,心下打著算盤,交完一枚,還有三枚,正好可以偷偷帶走,拿去這回的訪市里頭賣,誰知,卻出了個換丹藥的事,這樣丹藥暴露人前,卻是不好拿走了,這樣想著,鐘彩才有了些怨懟。 哼!阻礙她賺錢的,都不是好寶寶! 話畢,鐘彩雖低著頭,可不時抬眼沖著元正長老眨巴眨巴,交換一個你懂我懂的眼神,那意思是,別忘了是你要我賺材料錢的。 元正長老一噎,倒忘了鐘彩是個小摳門。 是了,先時,元正長老讓鐘彩去賣丹藥,是尋思鍛煉鍛煉她,也讓她看看這丹藥的行情。 結(jié)果怎會想到,這鐘彩自從自己開始賺靈石后,靈石是越賺越多了,人卻是越來越摳門了。 元正長老眼下有些后悔給她取的那個外號了—— 阿財! 可不就跟守財奴一樣嘛! 而眾位長老此時還不解鐘彩的做法,畢竟他們身為煉丹長老,是不缺靈石的,自然便沒想到云仲要走這三枚丹藥是拿去靈石,還想著他可能是第一次煉制極品丹藥,想留下來自己做紀(jì)念。 眾位長老看元正長老不出聲,以為他是不愿,便想著給鐘彩送個人情,一旁有人出主意道—— “元正長老,不如給云仲一枚丹藥讓他留作紀(jì)念,剩下的留在我們煉丹大堂的丹九樓?” 這丹九樓,取九為極之意,喻意是丹中之極,是存放各種珍貴丹藥的地方,如若哪位煉丹師的丹藥能夠入主這里,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尊崇的身份和古道派一門丹藥一門的任何,料想云仲也不會拒絕。 這長老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簡直太妙了,既全了云仲的心意,又幫元正長老解決了問題。 而元正長老看著這出主意的長老一副求夸獎的表情,再思及鐘彩那財迷樣,一時有些無語。 元正長老擺了擺手,有些有氣無力地道—— “不用了,把這三枚丹藥換成靈石給她就行了?!?/br> 那長老正想回,這極品丹藥怎能用靈石這種庸俗之物衡量兌換。 卻見鐘彩在一旁不住地點頭,眼神微瞇,綻放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元正長老果然懂她。 現(xiàn)下?lián)Q成這個出主意的長老被噎了,是他太久沒接觸這一輩的年輕弟子了嗎?跟不上當(dāng)下年輕人的想法了?他也算看懂了,這鐘彩才不是為了什么作紀(jì)念,她就是想要換成靈石! 那可是極品丹藥??! 不拿來收藏! 你居然要拿去換靈石! 這位出主意的長老,氣得胡子都抖了抖。 其后,他同眾位煉丹長老商量了一番,煉丹長老們聽后,均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失望地看向鐘彩,嘆了口氣,不干不脆地遞與鐘彩一個儲物袋。 鐘彩笑意滿滿地接了下來,她可不管別人如何看待她,靈石才是最重要的。 而先前把鐘彩丹藥換走的那名弟子,則被執(zhí)事堂帶下去審問,臨走時,他眼露驚慌,掃了眼比斗場內(nèi),也不知是在尋找什么。 接下來,其他類別的第二關(guān)的考核魁首也都有了結(jié)果—— 陣法一門,紀(jì)秋以同時刻畫完三個一品陣法,摘得魁首。 煉器一門,桑洛靈煉制出黃級中品法器,當(dāng)之無愧煉器第一,摘得魁首。 符箓一門,是被一叫容未的弟子摘得魁首,但因其符箓一門整體水平都沒有太過出彩的地方,所以容未的表現(xiàn)也就算是平平。 而鐘彩一直關(guān)注著丁小六,他竟是符箓一門的第二名,一個下等班的弟子,在沒有旁人指導(dǎo)的情況下,一年時間能到這個水平,倒還真讓眾人刮目相看。 紀(jì)秋和桑洛靈雖不若鐘彩那般驚艷,但也是十分了得。 眾位長老看著古道派這新興力量如此如日方升,一時都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 考核進(jìn)行到了這里,算是告一段落,而每個類別只取了一半合格名額,進(jìn)入第三關(guān),其中丹藥六人,陣法四人,煉器五人,符箓五人,統(tǒng)共有二十人。 待所有類別的考核一完,場內(nèi)只留下了四列合格隊伍,各個類別隊伍,都由所屬類別的長老帶領(lǐng),去往第三關(guān)考核地。 丹藥一門,本是準(zhǔn)備由呂長老帶領(lǐng),但元正長老一來,呂長老便想把這個權(quán)利交給元正長老。 但元正長老卻不愿意接著活,看完第二關(guān)的考核后,他便瀟灑地離去了。 只是走時,呂長老耐不住好奇問了句—— “元正長老,那鐘彩可是…可是您的徒弟?” 呂長老的疑問,也是眾人的疑問,那鐘彩煉丹天賦如此之好,而且還能一爐煉兩丹,且都是極品丹藥,這手法和經(jīng)驗,背后絕對有高人指點,而這高人,除了元正長老,不作它想。 但元正長老聽后,只是腳步微頓,連頭都沒轉(zhuǎn),神叨叨地來了句—— “我可沒這個福氣?!?/br> 留下一眾煉丹長老們面面相覷。 呂長老和其他類別的三位長老,領(lǐng)著隊伍走了約莫一刻鐘,便右手一抬,示意隊伍停下。 可這輔助修真系的合格弟子們,卻有些莫名,為何要留在這里? 他們望著四周光滑地墻壁,有些發(fā)愣。 卻見陣法長老往前走了兩步,指尖微微流出靈力,刻畫出繁復(fù)的符文,指向正前方的墻壁,而那靈力符文輔一接觸墻壁,那墻壁竟似饕餮一般,直接吞噬靈力符文,不見任何泄露。 待那墻壁把所有靈力符文吞噬完畢后,立時,墻體攆成齏粉,眾人眼前露出一片光亮。 原來方才那處墻壁是一處禁制,常人若是見之,必是無法發(fā)覺,只唯有陣法大師才能發(fā)覺破解之道。 見狀,陣法一門的隊伍里,不由崇拜地望著陣法長老,眼神含著絲憧憬。 與此同時,也看到了自身和長老之間的差距,他們這些入門級的陣法新人,剛才都沒有察覺這里有禁制波動。 而其他類別隊伍,倒沒有陣法一門感觸這么深。 只覺得這第三關(guān),連通往之路都如此繁復(fù),想必此關(guān)定不簡單。 當(dāng)眾人進(jìn)入那一片光亮后,還沒來得及看清周遭,首先便被那站在中央的另一隊隊伍吸引住了目光! 雖是只有一隊,但人數(shù)卻是輔助修真系的合格者的兩倍有余。 想來,這便是正統(tǒng)修真系的合格隊伍。 而打頭的赫然是那眉目清俊的鳳眼少年——段和景! 鐘彩認(rèn)識的蒼墨,排在第三,二人中間,是一貌不驚人的少年。 但鐘彩最為驚訝的是,方敏學(xué)居然也在那列隊伍之中,倒不是對他進(jìn)入第三關(guān)驚訝,而是這位方師兄居然會來參加分班考試? 他有多懶,整個下等班都知道。 而武文曜,看了一眼那隊伍,瞬時便被其中一張秀美小臉,吸引住目光,只是順著那美人的望向的方向看去,武文曜地手不由緊了緊,眼神有些黯然。 為何,你始終只看向那人? 只待五列隊伍站定后,五位領(lǐng)頭的長老算是正式碰了個頭。 其中,正統(tǒng)修真系的長老,看向眾位弟子,道—— “恭喜各位進(jìn)入第三關(guān)考核,此關(guān)考核為積分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放這里: 鐘彩:方師兄,你怎么會來參加分班考試! 方敏學(xué):聽說上等班今年進(jìn)了一批玄陰白石床,夏天在上面睡覺可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