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塞拉在宗像禮司那里已經為了解釋七彎八拐的麻煩透了,知道這些家伙你與其說得再多不如做給他們看。 不然一個個的都以為你腦子犯抽吹牛逼呢,明明自己也是力量超然者,怎么就接受能力這么低呢? 她站起來,拍了拍桌子:“你們把多多良先生的遺體搬到這里來,我去去就回?!?/br> 接著就開了通道離開了酒吧! 酒吧里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覺得她這要求換個外人來說早就得被燒成灰,一時間又驚訝于她說發(fā)動就發(fā)動的能力。 然后大伙兒就把視線投向已經回來可以全權做主的周防尊。 草薙笑了笑:“看來,分開的這些年里,擁有奇妙經歷的并不光只有我們呢,尊!” 當初他們三人,也僅僅只是在青春中迷茫度日的普通少年少女而已。 周防尊卻笑了笑,沖桌子揚了揚下巴:“那就把多多良帶出來吧!要是那家伙敢做奇怪的事,我可繞不了她!” 八田倒是對多多良死后還被打擾很不滿,但尊哥和草薙哥甚至安娜都沒由來的很信任那家伙,也不得不照做。 而此時塞拉也已經出現在了法師們位于紐約的據點,最近斯特蘭奇醫(yī)生就常駐這邊。 他這會兒正端著一杯茶,遞到嘴邊一半還沒喝就被塞拉的來意給震驚了。 “你——想管我借什么?” 塞拉訕訕的撓了撓腦袋:“就——,你那寶石現在用嗎?不用的話稍微借我一會兒吧。” “不要說得跟問我借一塊橡皮一樣?!彼固靥m奇不可置信道:“我才不會把時間寶石借給你,守護它是法師的使命,我絕對不會讓它離開我的視線一秒?!?/br> 然后下一秒就看見本應該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寶石出現在了塞拉手里,還有自己的斗篷! 他噎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該死的花心斗篷。 第66章 劇情大修,最后一段重看 塞拉也是機靈,見斗篷叛變幫她把寶石順了過來,捏在手里就打開了空間通道。 趁斯特蘭奇醫(yī)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要跑路,當然也不能忘了吃里扒外的小斗篷。 不然留它在這里,一頓打估計是免不了的。 塞拉邊踏進通道,邊急急的跟斯特蘭奇道:“我就用一會兒,完了馬上還你,不用擔心,不信還有小斗篷監(jiān)督我呢?!?/br> 可憐斯特蘭奇身為至尊法師,一身本事,要說空間穿梭的手段估計比塞拉這個半路出家還熟稔。 就愣是在這里應外合的無恥背叛中,硬生生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這家伙真的這么不要臉想追的時候,人已經跑沒影了。 還,還小斗篷監(jiān)督她? 那花心混蛋別到時候在美女身邊樂不思蜀,攛掇她不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到底是被美國隊長委以重任保管了兩顆與時間寶石同等級能量之石的人。 并且對方的實力如果真覬覦寶石的話,光硬搶就早早湊齊一套了,所以對時間寶石的安全倒真不必有多大擔憂。 說個滑稽的事實,恐怕那玩意兒在她身上,比在自己身上還要更安全。 于是斯特蘭奇只能悻悻的壓下火氣,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琢磨琢磨事后怎么懲罰吃里扒外的斗篷了。 吠舞羅才將多多良的尸體抬出來,塞拉就回來了。 隨身還多了一件紅色的斗篷,那斗篷的衣領處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一下她的臉蛋。 把塞拉撓得癢癢,便笑到:“乖~別鬧!” 這活像在跟衣服調情的場面讓眾人有點懵逼。 八田美咲茫然道:“你神神叨叨干嘛呢?” 誰料那家伙聞言,不但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反倒樂顛顛的對他們道—— “呀~,沒想到斯特蘭奇醫(yī)生態(tài)度那么堅決,我正愁怎么辦呢,小斗篷就冒著讓它主人生氣的危險,幫我把東西借過來了。上次說服斯特蘭奇醫(yī)生幫我找娜塔莎也是,這家伙太甜了?!?/br> “來來來,大伙兒都來認識一下,這次可多虧了它,不然能不能借到東西完成和宗像的交易還說不定呢?!?/br> “尤其是你,尊,嚴格來算我把你領出來只是算預支,真正讓你丫恢復自由可是小斗篷的功勞,快來謝謝它?!?/br> 斗篷被塞拉夸得不好意思,面上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紅,都鮮艷了幾分。 但吠舞羅的大伙兒卻只當這家伙瘋了,而聽這家伙還真的把多多良的尸體搬出來的他們才是笨蛋。 草薙正準備默默她的額頭呢,斗篷就從塞拉身上挪到了一邊,在沒有任何助力的條件下漂浮在空中。 還頗有人性化的伸出衣擺沖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如同魔法故事的描述成了真。將眾人即將脫口的吐槽硬生生憋了回去,眼睛都憋漲了。 草薙沖塞拉伸過去的手在空中轉了個彎,拍到了周防尊身上,極有眼色道:“尊!愣著干什么呢?快道謝!這可是幫了你的恩人?!?/br> “誒?你也太會審時度勢了吧?草薙哥!”八田美咲道。 周防尊再次懷疑自己能量暴走的事,這群自說自話的混蛋估計功不可沒,當一群問題兒童的老大你當是真好玩的? 不過他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在自己腦子還沒分析之前,就先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這斗篷干嘛對你這么殷勤?難道想追求你嗎?” “哈哈哈!”草薙大笑,其他人也紛紛哄笑出聲 “想什么呢?這就是件斗篷啊?!?/br> “尊哥你該不會是跟一件斗篷吃醋了吧?” “嗚啊~,原來尊哥戀愛的時候是這種類型嗎?太過敏感極端可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哦?!?/br> “就是就是,現在一起玩的美女們都說疑心病重和控制欲強的男人最掃興了。尊哥你作為吠舞羅的魅力擔當,可別犯這么低級的失誤啊。會拉低我們整體的數值的?!?/br> 正一人一句起著哄,卻看見那斗篷掀起兩角,捂住面門扭捏的晃了兩晃,就像是被說破心思的害羞。 然后又扭扭捏捏的回到了塞拉肩膀上,領子死死的扒在她脖子上不下來。 眾人目瞪口呆—— “臥槽,居然是真的?” “區(qū)區(qū)一件衣服而已——,不是,尊哥是怎么看出來的?他有這么敏銳嗎?” “這就是戀愛嗎?” “可他只是前男友吧?這都能產生情敵雷達?” “別說了,說得尊哥挺可憐的,明明都分手了?!?/br> “都給我閉嘴!?。 卑颂锩绬D對著這下家伙的腦袋一人來了一拳:“都知道尊哥可憐了,為什么還要嗶嗶?你們就不考慮尊哥的感受嗎?” 周防尊:“……” 他確定了,自己能量暴走,這群混蛋真的功不可沒。 于是也懶得理會那些笨蛋,對塞拉挑了挑眼梢道:“所以說呢?現在多多良也搬出來了,你要怎么做?” 塞拉對于他不明就里但還是選擇無條件信任自己感到開心。 也不多做解釋,便直接來到放在桌子上的冰棺面前。 據說這位十束多多良也是吠舞羅的元老了,不過塞拉并不認識她,估計是尊之后招攬的小弟吧。 不過和吠舞羅其他一看就是不良的少年們不一樣,多多良是個外表病弱溫柔的優(yōu)雅男子,這讓塞拉有些意外。 他被自己的同伴家人們收斂得很好,即便已經沒有了呼吸,但除了臉色蒼白得過分,卻并無狼狽之色。 就如同優(yōu)雅沉睡的睡美人一樣,旁邊還被精心圍了一圈火紅的玫瑰花,一看就是穿著哥特蘿莉裝的小安娜的手比。 塞拉摸了摸站她旁邊面帶好奇和隱隱有預感的期望的安娜的頭,心中有些柔軟,真是個好孩子呢。 塞拉取下時間之石,上面有一層法師的禁制,但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手掌微微灼燙片刻后,便被她破掉了。 講道理塞拉運用這寶石肯定不如斯特蘭奇得心應手,但教會她cao作的是洛基,那家伙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但對于法術的研究倒是很有一套。 而且頗有些自己總結出來的奇思妙想的門路,再加上塞拉對于寶石的壓制讓她cao縱起來本身便可游刃有余,所以雖然笨拙,但多琢磨兩下應該就能熟練了。 她總不可能比當初那個紫薯精差,那家伙還得需要拳套才能駕馭這些寶石呢。 只是麻煩了斯特蘭奇,到時候又得重新上一個禁制了。 于是塞拉便小心翼翼的將寶石靠近了多多良,那閃耀的綠色與冰棺里的玫瑰交映,一時間所有人雖然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但都下意識的屏息靜氣。 只見塞拉一手托舉著那枚內里鑲嵌著發(fā)光綠寶石的項鏈,另一只手緩慢的,小心的,做了一個旋轉的動作,就像是在擰一個圓形的控溫開關一樣。 順時針溫度提升,逆時針則下降,動作有些笨拙,甚至有點可笑,但這會兒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因為他們看見,隨著她的手往逆時針的方向轉動,多多良的面色就越發(fā)紅潤,仿佛從發(fā)絲都重新煥發(fā)了生命力。 他們是極盡手段保存多多良的遺體,使得他宛如沉睡,可一個人的生機是再體面的遺容都無法呈現的。 然后就在此刻,這些王權氏族的超能力者,卻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無法逆轉的已經消失的生命特征正在復蘇。 先是過分蒼白的肌膚恢復了往日的血色和彈性,緊接著因為失血過多而干涸的血管仿佛透過白皙的皮膚都能rou眼可見的充盈起來。 敏銳的如周防尊草薙還有八天安娜之流,似乎已經能感受到那充滿生命力的淳淳流動。 如果這還能說服自己是異想天開的錯覺的話,那么下一秒,睫毛顫動下緩緩睜開的眼睛,便是他們稍微重一點的呼吸都不敢,生怕打散這不知是真是幻的希望。 然而這超出了認知和奢望都不敢想的夢境還沒有結束。 之間多多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才松了口氣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自己要被射擊了——” “誒?尊哥?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我不是在天臺上采風嗎?”接著又看到周圍熟悉的場景:“我什么時候回的酒吧?” 話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噴嚏:“好冷!我怎么在棺材里?喂喂喂!今天是惡搞日嗎?這么多玫瑰花,安娜醬的零花錢全都交代出去——” 撲身上來抱住他的沖擊打斷了多多良的話,安娜仿佛整個人都在顫抖。 可這即便在寒冷的冰棺里,仍重新恢復了溫度的身體讓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 多多良正不明所以,想問八田怎么回事,就見他也是怔怔的站在那里,眼淚已經順著流了一臉。 見自己看過來,終于克制不住,大喊了一聲“多多良哥!”便撲了上來。 多多良溫柔的笑了笑:“啊啦啊啦!今天怎么都這么喜歡撒嬌?” 結果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受到安娜和八田的影響,其他孩子也正在往他身上撲。 多多良想躲,可憐他這會兒被塞在冰棺里,根本沒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