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云雀不屑道:“回去就回去,你把這蠢貨扔了?!?/br> “不準對你涼太哥哥這么沒禮貌,你小時候不是這樣的。”說著不由分說的把人帶走。 塞拉不知道黃瀨住在哪里,所有只得先帶回自己家,等他醒了再做打算。 云雀一路回家的車上聽著對方的數(shù)落,看著那金發(fā)蠢貨閉著眼睛枕在那家伙肩膀上,只覺得一股無名火怎么都壓不下去。 等回到家,mama見中午才跟女兒提到男朋友的事,她下午就撿了一個回來,頓時樂開了花。 于是等黃瀨醒過來的時候,受到的熱情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尤其是小塞拉的爸爸,都不像以前他來玩的時候那么橫眉冷對的轟他了。 塞拉給他端了一碗水果甜湯,看著他喝下后才訕訕道:“這,小孩子不懂事,你別生氣啊?!?/br> 黃瀨搖搖頭,仍是笑得一臉燦爛道:“不會不會,想不到小恭彌都這么大了還那么不坦率,居然害羞成這樣,比小綠間還蹭的累,真可愛~” 云雀在樓下被塞拉mama拉著喝完甜湯后,正上樓打斷這兩個家伙一切死灰復(fù)燃的可能,剛想開門就聽到兩個笨蛋的論調(diào)。 他當(dāng)即覺得自己那一拐子還是打輕了,當(dāng)時就該抽碎這蠢貨的頭蓋骨,他就會明白別人是害羞還是他自己太招人嫌了。 接著又聽塞拉也興致勃勃的對這個說法表示贊同,云雀臉一紅,轉(zhuǎn)身就走,眼不見心不煩。 “說起來這幾年你過得如何?其他人呢?”塞拉見他提到綠間他們,便順勢問了句。 他們當(dāng)時交往了也整整有一年的時間,對于黃瀨的朋友還有同伴都還挺熟悉的,那時候他們擁有頻率非常密集的籃球比賽。 啊,想到那段青春,這家伙在球場上的英姿,可真是熱血又燦爛呢。 “大家都不錯啦,小青峰和小火神甚至已經(jīng)是職業(yè)籃球員了哦……”黃瀨放下碗,見到前女友的興奮讓他有點喋喋不休。 塞拉這才知道當(dāng)初那些籃球少年,最終走上職業(yè)道路的只有火神和青峰兩人。 黃瀨之后既沒有選擇職業(yè)籃球,也沒有往演藝圈繼續(xù)發(fā)展,反而最后成為了一名飛行員。 她摸了摸這家伙的頭:“你成績那么爛,虧你能搞定考試呢?!?/br> 黃瀨蹭了蹭她的手掌,不滿道:“別這么說嘛!那個時候考砸了是因為精力全放在籃球上面,完全沒聽課啊,但是人家可是天才哦,不管學(xué)什么,只要稍微用點心的話都很容易的。” 這話倒沒錯,這家伙真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全能天才了,什么事都是看一眼基本就能抓住訣竅。 就連那時候塞拉去孤兒院做義工,準備縫一批玩偶送給孩子們,這家伙就在旁邊看了兩眼,都能像模像樣的幫忙,甚至到最后比她做得更快更好。 那在當(dāng)時可是大大節(jié)省了他們這幫窮學(xué)生拮據(jù)的預(yù)算。 續(xù)了一番舊,塞拉就把人從床上拉起來,保險起見還是去醫(yī)院做番檢查,雖然黃瀨一再強調(diào)自己沒事。 并且號稱小恭彌的話還是知道輕重的孩子的。 塞拉心說你要是看到那排倒刺就不會這么想了,琢磨著晚上回來再好好和那孩子談?wù)?,便不容黃瀨反對的把人拉走了。 檢查結(jié)果并沒什么事,塞拉便想問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她送他回去。 可黃瀨卻不干了—— “我最近休假,正愁去哪個地方放松一下呢,現(xiàn)在看這里就很好,安靜又祥和,還有小塞拉在。你就收留我?guī)滋彀??!?/br> “這沒啥特色的地方小鎮(zhèn)有什么好玩的,度假難道不是應(yīng)該去海邊嗎?” 黃瀨不干,表示那些地方已經(jīng)去膩了,反正就想待在這兒,賴定前女友管飯了。 塞拉也沒辦法,便道:“可你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啊,難道你敢穿我爸爸的?” 黃瀨回憶起學(xué)生時代被伯父嫌棄驅(qū)趕的恐懼,身體一抖:“不用不用,反正附近是商業(yè)街,我們?nèi)ベI點衣服和日用品吧。” 結(jié)果才來到那邊,就又碰到了中午的時候遇到的那幾個孩子。 塞拉當(dāng)他們是云雀的朋友,還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卻見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還有她身邊的黃瀨。 接著三人背過身竊竊私語道—— “云雀前輩,這就被甩了?” “嗚啊~,連一個下午都沒撐住,雖然早知道他那種個性注孤生,但沒想到約會中途都能被甩掉?!?/br> “別說了,聽著挺可憐的?!?/br> “那也不一定,萬一是女方劈腿呢,我剛剛好像看到云雀回家了。”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悚然一驚:“劈,劈腿?” “這種事發(fā)生在云雀頭上可是會出人命的,那家伙自尊心那么高,話說撞見這一幕的我們真的沒問題嗎?總覺得會被順勢滅口?!?/br> “總,總之先問問吧,要是有問題,還是稍微提醒一下他們?!?/br> 接著沢田綱吉就被退了出來。 他小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塞拉,微微有些躲閃。 說實話就外表上來看,這兩人貌似更登對,差不多的年齡,又都是金發(fā)耀眼的外表,站在一起畫面美麗得讓人不可直視。 可他為自己和小伙伴的生命計,還是顫顫巍巍的問出了問題—— “啊喏——,塞拉桑這是在——約,約會嗎?” 塞拉還沒回答,黃瀨就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圈在懷里,對幾個初中生燦爛的笑道:“沒錯喲~,大哥哥和大jiejie在約會呢?!?/br> 搬,搬家吧! 現(xiàn)在就回家收拾包袱,并盛已經(jīng)不是那個綠意盎然,和平安寧的地方了。 沢田綱吉從未像現(xiàn)在這刻覺得自己的家鄉(xiāng)充滿危險過。 可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大樓突然傳來一聲爆炸。 整個商業(yè)街的一下子陷入了混亂,人們紛紛往外逃去,頃刻間整個廣場就人去一空,只剩下沢田綱吉和塞拉他們。 雖然沢田也想跑,可自從里包恩來到這里之后,發(fā)生的爆炸事件基本都和彭格列逃不了干系。 獄寺已經(jīng)掏出了炸藥,山本也抽出棒球棍做好了防備。 接著又出現(xiàn)了一聲爆炸,一個人影從樓上混合這玻璃被炸了出來。 “巴吉爾君!”沢田忙跑過去,就看到一個人影也跟著從樓上跳了下來。 對方手里拿過一個盒子,巴吉爾眼神不甘,明顯是從他這里搶過去的。 那人一頭銀色長發(fā),神情冷冽囂張,幾乎是沢田迄今為止看到的和黑手黨相關(guān)人物總最可怕的一個。 他渾身殺意的步步靠近,咧嘴冷笑一聲:“喂——,門外顧問的精英就是這種程度的垃圾嗎?讓人火大?!?/br> 說著就揮著劍準備給他來個痛快,那貨真價實的殺意讓沢田綱吉他們心驚膽戰(zhàn)。 此時里包恩一顆死氣彈打入他腦袋里,衣衫爆裂之下沢田也擁有了無畏的勇氣。 他沖上去和斯庫瓦羅作戰(zhàn),意圖保護巴吉爾。 然而迄今為止靠著死氣彈撐過的難關(guān),在此刻卻不值一提。 斯庫瓦羅看到他頭上出現(xiàn)火焰那刻就明白了這家伙是怎么一回事。 他尖刻的冷笑:“嚯?你就是最后那個家伙?彭格列僅剩的繼承人?躲得夠深啊垃圾?!?/br> “一開始就該先宰了你們這些家伙斷了后路的,否則她也不會——嘛算了,現(xiàn)在做雖然遲了點,但你還是死在這里吧,垃圾!” 即便擁有火焰的沢田仍在對方絕對的實力碾壓下左支右拙,僅僅支撐不到數(shù)秒便敗下陣來。 火焰熄滅后沢田更是被一片可怖的死亡威脅籠罩,眼看著獄寺和山本被瞬間擊敗,沒有人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他心中一片絕望,可與此同時卻微妙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面對他們時,比他這個戰(zhàn)敗者更為濃郁的不甘。 就好似現(xiàn)在做的一切,即便事事順暢,手到擒來,真正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再也得不到了的麻木和絕望。 這時斯庫瓦羅的劍已經(jīng)里沢田只有數(shù)厘米,迪諾在關(guān)鍵時刻趕來,正要揚出鞭子救下自己師弟,便看見斯庫瓦羅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眼熟的身影。 雖然多年未見,但對方那等程度的美人,以及令人印象深刻的身份和作為,根本不會隨著時間褪色。 斯庫瓦羅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收割生命的喜悅,卻陡然一陣力道傳來,帶著無法回避的氣勢,一下子敲在自己腦袋上。 頓時腦袋嗡了一聲,然后一片頭暈?zāi)垦!?/br> 敵人嗎?他警惕回頭,然后就看到那個本以為今生再也不會相見的家伙。 塞拉看著他目瞪口呆傻樣,冷笑的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 嗯!手感還是一如既往—— “怎么?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掉價了,混黑就好好混黑,居然不遠萬里跑日本來欺負中學(xué)生?!?/br> “哎喲喂好歹養(yǎng)過你個家伙一陣子,墮落到我都沒法看了?!?/br> “走之前巴利安是交給你了對吧?好歹你也是個武裝集團的boss是吧?彭格列現(xiàn)在是因淪落到收取中小學(xué)生保護費的業(yè)務(wù)都做了嗎?” “這拓展范圍夠廣啊,都從西西里做到這里來了。還敢瞪,信不信我抽死你?忘了當(dāng)初那頓打了?” 斯庫瓦羅渾身一抖,然后晃了晃腦袋把這份恐懼甩出去。 他起身,一把將自己的頭發(fā)拽出來,然后反手抓住塞拉的肩膀,恨恨的瞪了她半響—— “行,你有種,買彩票是吧?這張彩票可賣得夠久?!?/br> 接著就一把拽住塞拉的手,試圖把她拉走:“跟我回去,xanxus也要見你?!?/br> 沢田一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眼見剛才還殺意肆虐的狠角色突然對他們毫無興趣,改道強搶民女,突然有種手足無措的失重感。 他看了看里包恩和迪諾,試圖在他們這里找到答案。 卻見兩人已經(jīng)收起了武器,擺出標準的看戲架勢。 迪諾才嘖嘖道:“我接到這家伙來日本的消息,還以為這次彭格列又要動亂了,沒想到塞拉小姐在這里?!?/br> “看來這次完全不用擔(dān)心了,只是xanxus估計又免不了一頓打?!?/br> 沢田綱吉懵逼,心想xanxus就是那個銀發(fā)的家伙提到的boss吧?那種狠角色的boss真的就這么——? 但還沒想出合適的措辭就看到和塞拉小姐一起約會那個金發(fā)大哥哥走了過去。 他一把將塞拉拉到身后,對斯庫瓦羅笑瞇瞇道:“你在對別人的女朋友做什么?” 斯庫瓦羅聞言瞳孔一縮,看了看塞拉又看了看黃瀨,然后露出一個嗜血的獰笑—— “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二黃,一個屢次被卷入大佬修羅場,但永遠能全身而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