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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夕的能力畫春宮(01)

    作者:KanekiCool

    字數(shù):12070

    2021年5月19日

    part.0引子今天也是風(fēng)和日麗的一天,羅德島的本艦正在廣袤的泰拉大陸上

    緩慢的行駛著。

    我是羅德島的博士,本名是不知何時已被遺忘之物。況且羅德島的大家大多

    時候都直接以博士稱呼我,倒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最近聽說可露希爾從年那里弄到了不得了的材料,代價是幫她個忙,從那批

    材料的戰(zhàn)略價值來說,這個忙應(yīng)該不是什么輕松差事。

    不過我作為羅德島的博士,這種事也是不用我太cao心的,反正行動相關(guān)報告

    最后會到我手上。真正需要我忙碌的地方,是羅德島賺錢的營生和戰(zhàn)略級行動之

    類的事,同時,更折磨的是這些事大多還要給凱爾希和阿米婭做總結(jié)調(diào)整,她們

    的質(zhì)詢比處理這些事情本身更費心神。

    「啊……壓力好大啊。」雜念清空,睜開雙眼。辦公室的樣子除了多了些文

    件基本沒什么變化,就和凌晨四點用開水在嘴里沖完泡面之后睡覺的時候一模一

    樣。

    我起身離開辦公室,走向廚房的方向,精神仍然不是很好。對我而言,比起

    這種單調(diào)的生活,那些生死間的博弈顯然更能讓人打起精神,但我的干員們顯然

    不會這么想……又況且,島上的干員們是真的很好,我們羅德島成立的一個原因,

    也是想讓他們以及更多這片大地上的人盡可能的遠離危險。

    「早上好啊,博士?!?/br>
    偶爾有碰到的干員向我打招呼,半醒的我也只能回以一個疲憊而不失禮貌的

    微笑。

    一路走到廚房,距離并不是很長,拖著饑腸轆轆的身子進入廚房,我一下清

    醒了很多,甚至懷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因為廚師位站的竟然是芙蓉,以她的廚

    藝,那今天的飯不就是沒法吃了……

    「嘿,博士今天想吃些什么?」男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聲音讓我格外的

    安心,是角峰的聲音。

    「來一份芥末沖煎餅吧,對了,芙蓉怎么在這?」我對著從我背后走向工作

    區(qū)的角峰說道。

    「博士好!」芙蓉顯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從放食材的地方抬起頭,搶先說道:

    「年說今天她要帶新干員回來吃飯,需要我準(zhǔn)備食材,我已經(jīng)弄完了,全都是火

    鍋要用的一些東西……」

    「年帶回來,新干員?」一絲好奇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年這家伙實力自然無可

    置疑,但是在島上實質(zhì)做的事并沒有多少,更不用說會做帶個新干員這種比較費

    精力的事了。

    略一恍神之后,我對著芙蓉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了?!?/br>
    「哪會有博士您辛苦呢,對了角峰!需要我給博士的早餐幫忙……」芙蓉剛

    說到一半,我連忙制止住她恐怖的想法。

    「我的口味……角峰比較了解,你還是準(zhǔn)備年的事吧,新干員要讓他留個好

    印象,年介紹來的肯定是個厲害的人哦?!刮疫@樣對芙蓉說,芙蓉也深以為然,

    繼續(xù)忙乎手頭的事。

    我這才長舒一口氣,算是保住了我的早飯。要是早飯不吃好,一天的工作可

    就太難進行了。

    ————

    從餐廳返回辦公室,推開門,略微溫?zé)岬目諝鈴奈輧?nèi)迎面而來,向內(nèi)望去,

    果然是年已經(jīng)回來了。

    「啊,博士?!鼓晟泶┮簧硗宫F(xiàn)絕妙身材的白色旗袍,旗袍上點綴著節(jié)日氣

    息頗為濃郁的紅色符號。雪白的秀發(fā)也與平日的簡單打理不同,精心用發(fā)飾固定

    成了適配她獨特的紅角的古典發(fā)型。時常握在手中的煅棍也換成了木紙竹扇。再

    看到她精致的面容和白嫩的肌膚,讓人覺得古時所說的國色天香的美人不過如此。

    「怎么了?我這身新衣服看呆了?」年俏皮的紫色雙眸盯著我,扇子兩三下

    扇出一陣陣熱浪,拉回了我的注意。

    「很好看,很適合你?!刮野l(fā)自內(nèi)心的夸贊道。

    「哈,畢竟是我精挑細選的新衣服?!鼓赀@么說著,解開了旗袍上的扣子,

    從胸口摸出了幾張卷起來的紙,遞給了我。

    「喏,每次行動要交的報告,她們都挺累的,就由我來交給你了?!?/br>
    我接過幾張發(fā)燙的紙,疑惑地看著年,要問的問題似乎直接從眼神傳到了年

    的耳中。

    「這身衣服哪都好,就是沒兜子不方便裝東西,這種東西總不能放我體內(nèi)吧,

    那肯定燒沒了,博士你可別亂想哦?!鼓暌槐橄瞪峡圩樱贿叴蛉さ?,「嘛,您

    慢慢看,反正一會還得見,我先走咯。」

    「嘭?!?/br>
    門關(guān)上了,屋內(nèi)的溫度也回歸了正常。

    「確實好看。」我也只能這么想著。

    年的實力幾乎是羅德島最強

    的,單憑她的體溫我就很難起非分之想。不過羅

    德島好看的干員有很多,真要有時間可以找對象我還是想選……?。∠瓤磮蟾姘?。

    「哦?年的meimei……畫家……畫卷……畫卷世界?!」

    我迅速瀏覽了一下這份報告,內(nèi)容倒是簡單,就是有點像一樣離奇。

    「夕嗎……也是個好聽的名字。她的畫卷世界時間流速也可以不一樣,那我

    不是可以進去摸魚了嗎……還能讓她給我畫春宮緩解壓力……或者畫點別的幫干

    員解決心理問題……擴大干員活動空間和羅德島的住處……」

    「哇,這能力也太好用了?!刮译S便想了一下這個能力,怎么都覺得夕的加

    入可以重鑄羅德島榮光,于是重新拿起報告仔細查看。

    然而看了半天,最后卻在報告尾部看到了這樣一句話——「我meimei脾氣很怪,

    從不幫別人畫畫-年」

    「草,合著姐妹倆人都是來我這養(yǎng)老的?!刮业拇簤簟恫弧橇_德島

    的大業(yè),怎么能這么終結(jié)。

    公務(wù)也被我暫時擱置在一旁,我反復(fù)揣摩著這份報告,心里似乎有一桿秤在

    動……直到門外來干員提醒。

    「博士,特殊新干員入職見面會,控制中心樓下會議室。」

    「馬上就到?!刮移鹕黼x去,兜帽下無人可見的眼眸,飽含著前所未有的堅

    定。

    ————

    【part.1初見】走進會議室,這里人并不多。阿米婭,凱爾希坐在一邊,還

    有一個空位是我的。而桌子對面是年和一個陌生的面孔。

    赤色的琥珀眼眸淡漠且美麗,黑色的散亂長發(fā)又有一種順滑的秩序感,而長

    發(fā)的尾部又如青煙一般似是隨時會飄散,墨綠色的外套和墨綠色的角與白灰漸變

    色的長衣形成了奇妙的組合,領(lǐng)口錦巾的一抹紅色更是錦上添花,使整個人都有

    一種獨特的美感。

    單說樣貌與身材也是不輸年的傾國傾城,只是與人疏遠的氣場也十分明顯,

    除了夕應(yīng)該也不會是別人。

    簡單打量之后,我迅速落座,只希望快點結(jié)束這例行的流程,給我一點點和

    夕獨處的時間。

    果然如我所想,阿米婭和凱爾希也只是例行公事,我也就跟著,聊了聊體檢,

    聊了聊炎國和一些節(jié)日,聊了聊年和夕的關(guān)系……總之都是些大家心照不宣的東

    西,除了填到數(shù)據(jù)庫,沒什么參考價值。

    「歡迎夕小姐,正式加入羅德島。」阿米婭微笑著彎腰示意。年拍了一下夕

    的屁股,夕瞥了年一眼,也起身回了一禮,只不過是一言未發(fā)。

    「那我們就散會吧,夕,我來帶你去你的宿舍?」我起身宣布了散會,向夕

    發(fā)出了邀請。

    「不用,我隨便找個地方都可以住下。」夕冷淡的聲音妄圖打消我的念頭。

    然而她并沒有想到我其實早有準(zhǔn)備。

    「聽聞夕小姐可以住在畫中,但是畫卷本體畢竟也是落在羅德島上,人來人

    往難免會有人誤入,給你添麻煩。我曉得一個偏僻些的走廊,你意下如何?」

    夕性子是有些高傲的,所以她的畫卷也確實不太愿意讓陌生人接觸。所以并

    沒有經(jīng)過多久,夕就如我所料,接受了我的建議。

    …………

    羅德島人人皆知,我博士以腦力著稱,精通戰(zhàn)場謀略。

    少有人知,我長相如何,種族為何,源石技藝又是怎樣。

    更少有人知,我可以生啖源石而不染礦石病,洞察了礦石病的真相。

    只有我塵封的記憶訴說著我的身份。

    ——泰拉大陸上最后一個純血的人族。

    而我的源石技藝,是分魂。人族存在于萬古之前,如今的幾乎所有種族都是

    人形,人族是他們共同的祖先,他們多多少少都有類似的血脈在體內(nèi)。

    就算是年這樣的神話種,也是如此。

    所以我的源石技藝允許我分裂一半靈魂,附著掌控任何另外一個有人族血脈

    的人,不過這也只限于一個人。如果想釋放第二次,去附身另外一個人,需要之

    前附身的那個人先死去,這樣帶來的痛苦會讓我的靈魂虛弱很多,溫養(yǎng)許久才能

    緩過來去附身第二個人。

    而且同時讓兩個人生活也是很費精力的事,上一次使用這個能力的時候還是

    我蘇醒前,具體的感受我也不太清楚了。

    夕不愿畫,我愿意就可以了,只要我變成夕,我的所有設(shè)想都可以成真。附

    身羅德島的哪一個干員,都不會有夕的價值來的大。

    「快到了?!刮疫@么說著,回頭瞥了一眼摸摸跟在我背后的夕。

    這一路夕雖然有在掩飾,但是她東張西望的好奇目光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幾次。

    前面是我的辦公室,但是再往前,就確實是少有人去的地方了,因為一般到這個

    方向的人,都是來我的辦

    公室……

    「這里就不錯?!瓜Φ哪抗庾詈笸T诹宋业霓k公室門口再往里一段的走廊墻

    上,清晨時分一般會有陽光從走廊盡頭的窗戶射進來把那里照亮。

    夕像是魔術(shù)一般,憑空摸出了一柄紅色的大劍以及一個畫卷。

    「我能進去看看嗎?反正畫里你說了算,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清楚的看到

    那幅畫卷畫著一個靜謐的居室,應(yīng)該可以肯定是她的畫室。

    「記住不要亂碰?!?/br>
    這是我在畫外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再回過神,我已經(jīng)不在羅德島,而在一個宏大的屋子內(nèi)。周遭有不少燭臺,

    古老的白燭在其中燃燒但蠟卻幾乎不融化,燭焰的溫度也參差不齊,只有亮度是

    正常的,正是它們照亮著這個畫室。

    而如畫一般的美人,夕,正坐在她自己的畫案前,揣摩著一個奇怪的金屬物

    件。

    ————

    【part.2血契】發(fā)動效果恐怖的源石技藝有時候并不需要什么冗長的咒語低

    吟或是獻祭儀式,只需要雙目對視,就可以了。

    夕將目光從金屬物件上移開,瞥向了我一眼,卻發(fā)現(xiàn)我一直盯著她。

    夕飛速思考也沒有在那一瞬間決定將我送出畫卷,而我已經(jīng)抓住這一刻,發(fā)

    動了我至少數(shù)十年沒用過的源石技藝。

    古老的力量瞬間波及整個畫中世界,源石技藝無疑是成功發(fā)動了。無形的鏈

    接已經(jīng)形成在我和夕這個古色美人之間,但是記憶中那種切換視角掌控身體的效

    果卻沒有出現(xiàn)。

    「你盯著我,做什么?」夕的聲音不大,但是卻直接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呃……因為……你比較好看……」我磕磕絆絆地小聲開口道,和預(yù)期中不

    符的狀況讓我陷入了思考導(dǎo)致這種情況的原因,莫非是神話種與別人有所不同?

    「神話種是什么意思?」夕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時我才注意到,夕根本沒有開

    口,那之前的聲音應(yīng)該也是直接到我腦海中的。

    「不是你發(fā)動的血契嗎?你在驚訝什么。」夕輕輕的聲音帶著疑惑,伸手一

    揮,我的身體就被拉在了她的畫案前,與她面面相覷。

    「什么是血契?」我抓住關(guān)鍵詞,立馬詢問道,一時間主動發(fā)動源石技藝的

    我反而成了不清楚狀況的那一邊。

    「你結(jié)的契,你在問我?算了……那是很古老的契約了,而且結(jié)約過程應(yīng)該

    很復(fù)雜,你是怎么瞬間結(jié)約的我也不清楚。」夕把我拉在面前,開口說道,「不

    過你發(fā)起的血契,你就是我的主人了?!?/br>
    「當(dāng)然了,話是這么說,不過血契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所以實際上我是你

    的……你也是我的?!瓜ξ⑿χ聪蛭?,等待著我的回應(yīng),眼神里看似古井無波,

    實際上我感受到的還有一絲期待。

    「你這說的跟夫妻似的……」

    「夫妻……是什么膚淺的關(guān)系?」夕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你根

    本不知道血契是什么概念就敢同我結(jié)約,不知道是看上我什么了?!?/br>
    夕一把握住了我的手,還沒等我有所反應(yīng),聲音又從我腦海中傳來:「想象

    這是同一只手?!?/br>
    念頭一起,不可思議的事發(fā)生了。

    我和夕的手就這么融為了一只手,并且我還可以cao控它,甚至還可以沿著夕

    的胳膊感受到她的心跳,仿佛真的融為了一體。

    「這就是血契的力量。」夕這么說著,一個念頭將兩手分開,把她的手收了

    回去,輕輕的甩了甩,用筆刺了一下自己的指尖,一陣刺痛感同時從我手指傳來,

    血珠卻是從她的指尖綻開,化作一朵曼珠沙華,飛向我并沒有任何傷口的指尖。

    「夫妻間的同生共死或是一時意亂情迷之詞,而于你我'之間'的血契,同

    生共死卻為言符其實?!?/br>
    我看著'指尖'綻開的血花,一時也有些出神。

    ————

    【part.3畫中畫】畫卷里已經(jīng)過了一天有余,期間我也說過想回辦公室辦公,

    但是夕說現(xiàn)在外面不過幾十分鐘,我也就本著多摸一會魚的心態(tài)留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締結(jié)血契之后夕好像活潑了不少。

    「我肯定得跟你多溝通啊,雖然我也想愛搭不理的,但是萬一你心理出什么

    問題了,我還得陪葬,多不劃算?!瓜Φ穆曇粲种苯禹懺谖业哪X海。

    「血契這個偷聽功能能不能取消?。磕闶裁炊寄苤?,我還有隱私嗎?而且

    為什么就說我會心理出問題……」

    「還沒適應(yīng)嗎?」夕肯定能聽見我內(nèi)心一連串的吐槽,卻只是輕描淡寫地回

    了一句。而她坐在畫案那邊,甚至已經(jīng)給我作好了一幅畫,遞向了我。

    「我,炎國大畫家,夕,從不輕易作畫。但是這一幅畫,還是必須要送給你。

    從古至今,能結(jié)下血契之雙方,都是至親摯友。你我見面時間雖不長久,但憑借

    你對我毫無所知,卻敢確定血契的聯(lián)系,我也當(dāng)是回以同樣的尊重。」

    我接過畫,紙的材質(zhì)很特殊,上面似有水紋流動,摸上去漣漪微起卻無濕潤

    之感。而畫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夕本人的自畫像。

    「哦對,還要補個這個?!?/br>
    夕一手摸出她大劍似的畫筆,在畫卷右上補上幾點丹青,雜亂卻又不與整幅

    畫相違和。

    「這樣你只要帶著這副畫,想一下進去,就可以進去了?!瓜唵谓榻B著,

    聲音已是可以察覺的有些疲憊,我卻已經(jīng)心思一動,進入了畫中畫。

    「你還真心急……簡單說明一下,你想要跟我簽血契的目的我這一天已經(jīng)看

    了個大概了,不是什么難事,我大可以幫你,但是我實在不想畫……那種東西。」

    「所以送你這副畫,你在畫里可以'借我之手'去畫那些你想的東西……」

    我適時提出了疑問,兩手一攤:「可是我不會畫畫啊?!?/br>
    「我會你就會,行了。有大問題再找我,畫這幅畫很費精力的,我先睡了…

    …就睡一會……」夕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便直接叫也不應(yīng)了。

    這時我才仔細看這畫中畫的世界,面前只一個畫案,四周茫茫一片白。

    而我在這畫中,也變成了夕。

    ————

    【part.4畫中畫中畫】(r18)

    夕千百載孤身一人僅有畫卷相伴的孤寂此刻我突然感同身受,許多不思議的

    技法也與之同時涌現(xiàn)在腦海,當(dāng)然最稱得上神奇的,是夕的「權(quán)柄」。這是神話

    生物特有的,遠比源石技藝怪誕的能力。

    譬如年的權(quán)柄,就是鑄造。于是她的鑄造無論是技法,鑄造速度,產(chǎn)物質(zhì)量,

    都是毋庸置疑的世界之巔。

    再比如夕的權(quán)柄「畫世界」,就可以獨開一片天地,予畫作生命。她為我做

    的這個身體,可以調(diào)用她一半的權(quán)柄,所以畫畢她才會精疲力盡,而且這還是她

    知道我要做什么類型的畫作的情況下。

    這大抵如同父母所做之事——盡管知道面前的孩童撒謊要零花錢之后,只會

    拿其中一大部分去買零食而不是文具,卻依舊愿意將錢給他,是一種愛的表現(xiàn)。

    我此刻更有些慶幸并不是真的奪舍掉夕,在泰拉大地上,這樣一個孤寂了千

    百年,卻依然活生生而有趣的靈魂,消失即是世界的一大損失。

    不過她這樣大方,雖然最終達到了我的計劃,但是腦海中一些百鳥朝鳳,二

    龍戲珠,鶯歌燕舞,萬馬奔騰的春意景象一下收斂了不少。

    「咳咳……」我輕咳兩聲,夕的聲音輕輕回蕩在空間里,一時已是讓我有些

    臉紅。雙手不自覺的已經(jīng)有了探索之欲。

    還沒有沾墨甚至還沒浸濕的毛筆,就這樣被我拿來在身上掃著。不時劃過神

    秘的溝壑,涓涓細流潤濕了筆尖。既然筆已潤濕,心念一動,便有了第一次發(fā)動

    權(quán)柄,畫出了一面鏡子。

    「嗯……再畫點之前想過的……」

    雖然從鏡子里看夕的身體自慰,帶來的快感很帶感,但是萬一夕睡醒了看下

    來……那個畫面實在不敢多想,還是畫春宮來的實在。

    于是我整理體態(tài),白毫起墨,筆鋒流轉(zhuǎn),兩個羅德島干員的輪廓躍然紙上,

    一個是泥巖,另一個是W.

    「emmm,泥巖的盔甲就全部去掉,往輪廓里加一點內(nèi)容……癡女……yin紋…

    …啊,W就加點抖M,加點愚鈍。再整點背景故事……」

    「再畫個自己,精力充沛……英俊瀟灑!」

    畫完一整幅畫,雖然有些疲憊,但是心情十分的愉悅,連「我的」尾巴也不

    受控制的擺了擺。

    「薩卡茲白毛紅瞳癡女,泥巖」

    「笨蛋抖M傭兵,W」

    這兩個人設(shè)都是與現(xiàn)實中的她們反差比較大的,而且她們都是出身整合運動

    的戰(zhàn)斗員,平時交集不是很多,畫起來倒是沒有什么愧疚感。

    「入畫!」心念一動,我的思維就已經(jīng)進入了第三層畫卷的博士體內(nèi),重回

    自己的身體,體驗非常不錯。

    ——————

    泥巖和W被我「鎖在牢內(nèi)」,當(dāng)然,這個牢房只是我畫出的背景,不過根據(jù)

    設(shè)定,她們都會認為這個地方是出不去的。

    「你就是羅德島的博士?」泥巖看著我出現(xiàn)在牢里,虛弱地提問

    道。

    「正是,之前我島的干員說捉到了整合運動的兩個大美女,我還不信,如今

    看來確實是絕色啊?!刮野粗O(shè)定的劇情走著,不出多久,她們就會欲拒還迎地

    把自己交出來。

    「沒想到自詡冷酷的羅德島博士竟然還會關(guān)注敵人的長相…………既然已經(jīng)

    輸了,為什么不殺了我們?」泥巖氣憤欲絕的樣子非??蓯?,尤其是平日呆在盔

    甲內(nèi)所以保養(yǎng)的很好的皮膚,我在畫作中也很好的還原了。

    「你都說了我關(guān)注敵人的長相,那你猜我要干什么?」我伸出手撫摸著泥巖,

    滲出皮膚的源石被我在創(chuàng)作時就忽略掉,只留白嫩可破的肌膚,很難想象這屬于

    一個戰(zhàn)士。

    泥巖身體一激靈,下意識想使用源石技藝,結(jié)果小腹一陣火熱酥麻的異樣感

    傳來,反而發(fā)出了一聲誘人的嚶哼。

    「嗯…………你做了什么……感覺身體……很奇怪……」泥巖手腳被我束縛,

    我放心地把手順著她豐滿的胸部,一路下摸,摸到裸露的肚臍再向下的小腹部,

    一個奇異的粉色紋飾閃爍著光芒。每當(dāng)我撫摸那紋路,泥巖的嬌軀就會如過電一

    般顫抖著。

    「這不是薩卡茲一組的yin魔紋嘛,沒有想到泥巖小姐身為一個小隊的隊長,

    還有著這樣一個蕩婦身體。」言語挑逗著泥巖,手頭的動作卻沒停下來,按照設(shè)

    定,把她撫摸高潮一次,她就會欣然接受自己癡女的身份,并且履行對應(yīng)的「職

    責(zé)」。

    「不……不是……」泥巖身體滲出了幾滴香汗,并不愿承認這個事實,「我

    本來……沒有的……是你們給我……哼嗯……刻下的……噫……」

    泥巖小腹一縮,堅守精神,抵過了一次高潮,然而小便卻沒控制住,帶著淡

    黃色的夜里順著大腿流下,敲打著少女的羞恥心。

    「這還是那個cao控巨像戰(zhàn)斗的戰(zhàn)士嗎,摸著肚子就漏尿了……」看著泥巖美

    麗的紅瞳逐漸渙散,我趁機加大攻勢,另一只手攀上了泥巖的玉峰,進行起了按

    摩工作。

    yin紋越來越亮,泥巖想要張嘴反駁我的話,卻只能發(fā)出誘人犯罪的嬌喘聲。

    「嗯……額阿……??要去了……別……摸……好奇怪……噫……??不要

    ……不要再摸……唔……噫噫——??」

    泥巖緊咬的牙冠似乎還代表著她抗?fàn)幍木髲?,然而她迷亂的表情和象征著與

    yin紋徹底融合的心形瞳孔卻背叛了她。

    泥巖的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地出現(xiàn)了「我不會真的……是個迷戀性愛的癡女

    吧?!惯@個想法,卻被高潮帶動的yin紋魔力急劇放大,擴散到整個腦海。

    「我真的……是癡女……是薩卡茲的yin魔……??」

    泥巖表情還帶著些許迷惘,被我松開的手腳卻已經(jīng)不安靜的開始擺放出下流

    的姿勢。

    「剛才,沒相信您點破我的真面目,真是對不起……就讓我來用這個rou身,

    來表示我對羅德島無所不知的博士的歉意……??」泥巖的聲音都軟了許多,甚

    至還不自覺地帶上了媚意。

    原本我為了不那么違和而準(zhǔn)備的衣物被她自己扒到一旁,雙手則掰開了粉嫩

    的園徑,邀請著我的光臨。

    「雖然泥巖小姐確實算得上絕色,但是我島也是美女如云,就比如你邊上這

    位同事,跟你比起也是不遑多讓嘛。我為什么要寵幸你,而不是她呢?」我笑著

    看向泥巖和還沒被我喚醒的w,等待著泥巖的下一步表演。

    「泥巖……不……性奴……??您就把我當(dāng)做專門為您泄欲的性奴隸吧!什

    么整合運動……不重要了……作為一個yin魔……人家只想要自己的zigong被jingye填

    滿??……求求您滿足蕩婦奴隸這個卑賤的愿望吧??」泥巖眼中的一點迷惘不

    再,隨著yin紋的閃爍,泥巖原本不見情緒的臉龐滿是色欲。

    「那我要進來了哦?!刮医庀聠伪〉囊挛?,巨根浮現(xiàn)在泥巖面前。

    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泥巖直接跪倒在了巨根之前,癡迷狂熱地看著它一跳一

    跳,仿佛自己的心跳也同步了一般。

    「主人……我從未見過這么大的……圣物……??從今天起泥巖就是您的專

    屬性奴了……只要能服侍您……怎么樣我都愿意……」泥巖說著,直接閉上雙眼,

    認真地親吻了roubang。

    「這樣,W快醒了,咱們玩點有意思的?!刮倚闹杏辛艘粋€有趣但色氣的念

    頭,而泥巖此時已經(jīng)對我言聽計從,對我的話毫無異議。

    ————

    于是,半小時后。

    「唔……主人,人家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您就快點給我吧……」

    「不行,還是要等W醒,你要想要,就加把勁……誒,她動了?!?/br>
    W是伴隨著下體的異樣感而醒的,她的面前是熟悉

    的昔日戰(zhàn)友泥巖的盔甲,

    但此時巨大的盔甲拿的不是什么大錘,而是兩個帶有凸起還在振動的白色「奇異

    短棍」,一個短棍搗動著她的下體,另一個似乎有點不知道如何安放,正在她身

    上到處比劃。

    「泥巖!你在干什么?」伴隨著W的一句話,一場yin戲在我的計劃中開始了。

    「不能暴露我在盔甲中哦,不然我就直接出去艸W,你就只能吃邊角料了?!?/br>
    我與泥巖同在狹小的盔甲空間內(nèi),一邊環(huán)抱著泥巖赤裸的嬌軀,一邊在她耳邊輕

    輕地說道。

    盔甲內(nèi)略顯燥熱,泥巖的肌膚滲出點點香汗,我也按照約定,輕輕地將roubang

    送入了泥巖期待已久的花徑。一層薄膜似籠月輕云一般風(fēng)吹即散,落紅沿著我的

    龍根流下,最終落在少女曾經(jīng)無人來過的戰(zhàn)斗服內(nèi)部,留下痕跡。

    「嗯哼……??那要開始了嗎……」泥巖似乎也被這近乎是暴露的交合挑起

    了興致,說話都帶著不一樣的色氣。

    「泥巖,你說話?。 箍吹侥鄮r突然一陣子一動不動,W也心慌了起來,開

    始問一些她迫切想知道的問題,「這是哪里???你在干嘛啊?」

    「她還挺想跟你交流的呢,小sao逼?!刮遗牧伺哪鄮r的浪臀,又重重抽插了

    兩下,「那你就開始跟她,好好聊聊吧。」

    「是,嗯……??主人……」泥巖熟練的用單臂按下了幾個按鈕,另一只胳

    膊則環(huán)住了我,色氣地躺在我的懷中,甚至腰肢扭動,還想要榨取我的精華。

    「這里是……羅德島的監(jiān)獄……」泥巖經(jīng)過盔甲處理的聲音傳到了外面的W

    耳朵中,「我已經(jīng)被他們……調(diào)教成合格的薩卡茲性奴戰(zhàn)士了……??你也一起

    來壞掉吧……嗯唔??……W醬~」

    「你清醒一點啊!他們是不是用了什么cao縱你的源石技藝?」這個被我創(chuàng)造

    出的W顯然沒有本尊聰明,還在問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就算是又怎么樣呢??那樣的話他們要直接cao控你,你也是沒有辦法的哦~??」

    泥巖此時已經(jīng)被我內(nèi)射一次,人格完全被yin紋侵蝕,徹底成為了一個yin魔,調(diào)戲

    著W.

    「是哦……」W居然就這樣開始琢磨起泥巖說話的合理性,與本尊那種精明

    有條理的思考差距甚遠。

    「嗯……啊……」兩聲帶著電子音的嬌喘把W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泥巖似乎也看出了W呆呆的,肯定察覺不到我在衣服里跟她交合,于是反手

    將我環(huán)住,嬌軀向下貪婪的運動,蜜xue收縮,企圖趁著我剛剛發(fā)射過的時間,占

    據(jù)主動權(quán)。

    「sao批,小瞧我?」我也不甘示弱,兩手用力拽住泥巖豐滿的雙峰,指尖有

    節(jié)奏地進攻著。同時下體集中精神進入巔峰狀態(tài),一個簡單而迅猛的沖刺攻進了

    那座神秘的宮殿。guitou與宮口嫩rou交磨著,于是就有了泥巖情不自禁的兩聲嬌喘。

    泥巖不再對我貿(mào)然進攻,而是做了個委屈的表情,湊到我耳朵邊,求饒道:

    「主人……對不起……??玩偶錯了……求主人動作輕點……人家不想輸?shù)粲螒?/br>
    ……失去主人的roubang……??」

    「哼,現(xiàn)在求饒晚了!」泥巖委屈的表情更激起了我的性欲,我一把將她環(huán)

    著我的手鎖住,以免她把語音按鈕關(guān)掉。另一方面則開始了「宮殿拆遷工程」。

    就在W還在疑惑泥巖這是什么聲音的時候,伴隨著我的猛力攻擊,泥巖終于

    是抵抗不住,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哦哦……主人……??cao死我……了??人

    家……的zigong……就要接收……博士的jingye了??嗯……要是……一直能被這樣

    cao……也太舒服了……哦哦??性奴小隊長泥巖……要用這個……yin蕩的zigong…

    …收下所有jingye……??給羅德島生好多小孩……??」

    更滑稽的一幕出現(xiàn)了,泥巖似乎找到了游戲的漏洞,頂住快感的沖擊,一手

    將自己用源石技藝造出的震動棒插到了W口中,讓她說不出話。

    「嗚嗚……唔!」W疑惑的表情變成了驚恐,加上她本就被綁住,現(xiàn)在連嘴

    也被插住,而且泥巖被我cao到精神無法完全集中,下手沒輕沒重,時不時我就能

    從盔甲里看見W的白眼。

    「你還挺聰明的嘛,小母豬,不愧是帶隊打過仗的。不過你們這不是什么都

    沒交流嘛?」我打趣道。

    「嗯……??小奴沒有主人聰明……??我最聰明的決定……不過是輸給羅

    德島……來被主人開發(fā)罷了……??至于交流什么的……只要roubang能留在我體內(nèi)

    ……怎么樣都好??」泥巖的表情也逐漸變成了阿嘿顏,說話帶著點大舌頭,十

    分色氣又可愛。

    就這樣,W在外面被泥巖雙棍調(diào)教,我和泥巖在盔甲里翻云覆雨,時間的流

    逝在這種快樂下也

    不太明顯。

    ————

    「好好舔,不然你的好姐妹就要用她胯下的大錘錘你了哦?!刮易谏l(fā)著

    yin靡氣味的盔甲上,泥巖和我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而W已經(jīng)屈服在了我們的yin威之

    下,打掃著我剛和泥巖大戰(zhàn)過300回合的rou棍。

    「是……是……主人……」W的語氣還是帶著點委屈,畢竟與泥巖不同,她

    是因為自己腦子轉(zhuǎn)不動,完全想不到解決方法,不如直接不動腦服從來的輕松。

    于是說完這句話,W又埋下頭認真地將我的roubang含入口中,用舌尖打掃著每個細

    節(jié)。W最有趣的地方在于她的兩個紅色觸角,只要一碰,全身就會像過電一般痙

    攣,喉嚨還會發(fā)出嗚嗚聲。

    「你接著跪著!W的處子怎么讓你拿了,下手沒輕沒重的?!?/br>
    泥巖赤身裸體跪在一旁,白色長發(fā)由于汗液粘在背上和肩上,小腹微鼓,曾

    經(jīng)用來戰(zhàn)斗的大錘,長長的錘柄插入xiaoxue,嚴嚴實實地卡在宮口,將里面的jingye

    封存住。

    「對不起……主人……實在是主人帶來的高潮太舒服了……小奴沒忍住……

    一時手抖……」泥巖低著頭,小聲道歉道。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本來還想找個時間讓你用你的后庭處子做償還,現(xiàn)在

    看來不用了。」

    我態(tài)度強硬地恐嚇道。

    「不要!是我的問題……都是我……」泥巖甚至急得拖動錘子爬行了一兩步,

    磕了幾個頭,卑微的樣子實打?qū)嵉臐M足了我心里的一些欲望。

    「行了行了,有時間還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刮艺@么說著,心里突然響起

    一個熟悉的聲音。

    「別等有時間啊,你繼續(xù)嘛?!孤曇粝袷且粋€少女,帶著一點吳音。

    「嘶……是夕?!?/br>
    —————

    part.5第一次出畫夕的聲音帶著打趣,又隱隱一種異樣情緒存在。我一個念

    頭撤出我的畫卷,回到了上一層夕的那個自畫像世界。

    「玩舒服了?」夕占據(jù)著自己畫的身體,我有點像孤魂野鬼一樣無處可去,

    不過她應(yīng)該也看得見我,因為我感受到了她眼中若有若無的怒意。

    「額……還好吧……」我只得訕訕地回答道。

    「還好?我看你都許下未來了,意猶未盡嘛,你猜猜現(xiàn)在外面過了多久?」

    夕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我畫的時候好像唯獨沒有學(xué)會時間流速這么個東西。

    「你也別學(xué)了,春宮圖用那種能力可真浪費。」夕略顯嫌棄地看著我,「我

    現(xiàn)在越來越感覺你不可靠了。」

    「……工作壓力太大了,沒辦法。平常也沒得發(fā)泄嘛……」我雖然說的是事

    實,但是夕卻不吃這一套,反駁道「我一個人呆幾千年也沒發(fā)泄啊,不是過的好

    好的?!?/br>
    我可能是春宮的余味猶存,不知怎么的就想接一句「那我?guī)湍惆l(fā)泄發(fā)泄……」

    卻忘了那件事……

    果然,我還是沒適應(yīng)血契的心靈通話功能。

    巨大的排斥力將我「轟出」了夕的自畫像,回到了最初的畫卷,自己的身體

    里。

    夕在我面前,美麗的臉龐有些怒意,又有些害羞的紅暈。

    「無藥可救的老色胚?!瓜λ剖怯行o奈,無力地罵了一句。

    「對不起……最開始我確實是只有非分之想和利用之心,因為我對自己的能

    力不熟悉。但是血契的關(guān)系確立以后,我就決定真正與你共生死了。而且你人那

    么好……總之,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和你的所有兄弟姐妹戰(zhàn)勝命運的。就算最差

    的結(jié)果,最后死的時候也是我死在先,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刮冶砺稅垡?,安慰

    著夕。夕自然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但是她傲嬌的性子不允許她這么快消氣,于是

    微紅著臉,卷起那副自畫像丟給了我。

    「我活了幾千年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剛做完那種事……還花言巧語……冊

    起側(cè)起。」我無奈接過畫卷,夕已經(jīng)下達了逐客令,看來我是留不住的。

    于是光暈一轉(zhuǎn),我又回到了羅德島,此時大概過去了三個小時,我出來的時

    候斯卡蒂正在我辦公室門口,似乎有什么事要找我。

    「好好工作,我只要醒著,就能感覺到你在干什么。」夕的聲音隔著畫卷世

    界傳過來,怒意顯然已經(jīng)不見。

    「我也感覺得到你?!剐纳褡饕曰貞?yīng),我上前做好準(zhǔn)備迎接正常的公務(wù)生活。

    「啊,博士,他們好多人都說你不在辦公室,但我好像來的挺巧的?」斯卡

    蒂似乎是在低頭思考什么,連我是憑空出現(xiàn)的都沒察覺。

    「有什么事,進辦公室慢慢說吧,我剛才去迎接新干員了?!刮依_辦公室

    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斯卡蒂則整理了一下手里的幾張報告,若有所思地隨我走

    進了辦公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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