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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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之中,關于圍場為什么會出現(xiàn)狼群的調(diào)查有了結(jié)果。認真起來的話,天災的成分更大一些,當然,有些人也逃不了玩忽職守的罪責。 原來,圍場的西面有一個懸崖,很是陡峭,因為十分陡峭,人就算借助工具也幾乎難以攀爬,就更不要動物了,所以圍場的士兵檢查的時候,就忽略了那里。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年充沛的降水,不但讓這個懸崖受了些影響,還讓對面的一些山崖不斷地坍塌,久而久之,那個圍場士兵記憶中的懸崖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懸崖,只能算是一個比較陡峭的山坡。 狼群,本來是棲息在懸崖對面的一些山崖上的樹林中的,后來慢慢遷移到了圍場這里。圍場里頭沒有大型的野獸,留給皇上一年狩獵一次的獵物們都很是肥美,于是狼群就在不知不覺中,靠吃著這些獵物迅速地壯大。 至于這一次慶豐帝他們和狼群遭遇,應該只是湊巧,它們只是在追鹿群,不心和慶豐帝他們撞上了。這一場遭遇,也不知道該是慶豐帝他們倒霉,還是狼群倒霉。 后來,即便狼群被清理,然而那個原先的懸崖卻一時變不回懸崖了,也就是,滅了狼群其實沒有太大的用,誰知道對面那些山崖上還有沒有什么別的野獸,會在圍場的士兵不注意的時候偷溜到圍場里頭來??偠灾?,在弄妥那個懸崖之前,圍場的狩獵是不安全的了。 因為這個而被掃了興致的慶豐帝,又在避暑山莊待了幾天,就準備回京了。慶豐帝決定的事,自然是沒有人敢反對的。避暑而已,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為這樣的事忤逆慶豐帝,也沒有什么人愿意干。 對于要提前回京的消息,最高興的莫過于慕容霖了。自從來了這里,他就一直想著關靜萱和嘟嘟,還有關靜萱肚里的兩個孩。只是有些遺憾,答應給阿萱帶的兔還有狐貍什么的,一個都沒有能抓到。 今天沒有人來送信嗎?這幾天里,關靜萱問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素英都有些回答怕了,因為答案都是一樣的。 主,最近沒有批閱好的奏折被送回來。所以 好,我知道了。沒事了,你下去吧。 主,這個點心,您不吃嗎? 沒有什么胃口。你撤下去吧。 關靜萱摸了摸已經(jīng)有些隆起的腹部,昨天剛滿了三個月。李御醫(yī),孩們很好,很健康,她第一時間給慕容霖寫了信,只是沒法送出去。看著桌上厚厚的一疊紙,關靜萱嘆了口氣。起身去梳妝臺旁邊拿了個木盒過來,打開。 這個木盒里頭,裝的是慕容霖去了避暑山莊之后給她寫的信。她都妥善地保管著的。第一封信,只有很簡單的兩個字,字跡好像也是因為倉促而有些潦草,但是看到想你兩個字,關靜萱就不自覺地會露出笑意來。 將第一封信擺到了一旁,關靜萱開始看第二封,第三封 不多時,關靜萱聽到了腳步聲,刻意放輕了的腳步聲。素英最近走路,似乎是怕嚇到她,一直都是輕手輕腳的。關靜萱抬頭看了眼窗外,居然不知不覺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了,她頭也沒回,只道,午膳先別急,我還不餓。 就算你不餓,笑笑和爾爾也該餓了。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關靜萱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沒有能反應過來,怎么素英的聲音,突然就和慕容霖一樣了。可是慕容霖,現(xiàn)在分明是在避暑山莊的呀。 關靜萱很快轉(zhuǎn)過了頭,而后就一直看著面前的慕容霖發(fā)呆。 慕容霖已經(jīng)張開了雙臂,等著關靜萱投入他的懷抱,沒想到雙手空張了半天,關靜萱卻只是站在原地發(fā)愣。 怎么,不過幾天沒有見,連自己的親親夫君,你都不認識了嗎? 方方謹言?關靜萱的聲音里有顫抖,也有不可置信。 嗯,是我。阿萱,我回來了。想你,也想孩們。罷,慕容霖露齒一笑,沖著關靜萱又張了張雙臂。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相見 想都沒有多想,關靜萱直接一頭扎進了慕容霖熟悉而溫暖的懷抱,然后就開始埋在他的肩頭流淚。 慕容霖本來是十分滿足地抱著媳婦兒和媳婦兒肚里的娃的,突然,他感覺到了肩頭的濕意,阿萱?你這是哭了?別哭啊,我這不是提早回來了嗎? 關靜萱不肯從他懷里出來,只是摟緊了他的腰,緊緊依偎在他肩頭,慕容霖也不好硬把她從懷里扒拉出去,怕萬一傷了她,只好,該不會流的不是眼淚,是口水吧?阿萱你看到我就這么有食欲嗎?那不然,我這就脫了衣裳,給你啃上幾口? 關靜萱依舊沒有動彈。 阿萱,我那么想你,剛才就只見了你一面兒。你行行好,讓我再多看你兩眼? 貧嘴。不多時,關靜萱還是開了腔,很明顯的哭腔。慕容霖有些心疼,真別哭,我全須全尾地回來了,一根汗毛都沒有少。就是想你想的厲害。 嗯,我也是。 既然想我那就別哭了,多看看我吧,嗯? 關靜萱這才抬起頭來,臉上全是淚痕,眼睛紅紅的,鼻紅紅的,但在慕容霖看來,卻一點兒都不難看。 喲,幾天不見,我們家阿萱這是成兔了?來,讓我仔細看看,耳朵變長了沒有。 你才是兔呢。關靜萱破涕為笑,你不是了,要給我?guī)没蛘吆偦貋淼膯幔客媚??狐貍呢?該不會,你都自己吃掉了吧?/br> 慕容霖有些懊惱,他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這一臉的淚,臉上不難受嗎?我讓人送點兒熱水進來,你先洗洗臉,咱們再好好。 嗯。 關靜萱這一站直了,剛巧盯著她肚看的慕容霖就有些驚訝地問,你肚能看出來了? 怎么,你剛才沒有感覺嗎?關靜萱還以為剛才她抱著他的時候,慕容霖就應該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了。 聽關靜萱這么一,慕容霖卻是耳根一紅,感覺,倒是感覺到了的。不過,你這大的不止一個地方,相較于肚,那個地方大的更明顯一些。 關靜萱見慕容霖眼光游移,耳尖發(fā)紅,哪里還能不知道他口中另一個大的地方是哪里,淬了一聲流氓,自顧自洗臉去了,臨走還留下一句,你不許跟過來。 關靜萱再出來的時候,慕容霖正在貴妃榻上頭逗嘟嘟,嘟嘟,叫爹。他這么對嘟嘟道。 聞言,關靜萱笑了笑,嘟嘟才八個多月,你就讓他叫爹,是不是早了些。 哪里早了,我聽,有的聰明的孩,八個多月,就有會叫爹的了。而后有些嫌棄地看了嘟嘟一眼,看來,嘟嘟并不是很聰明啊。 為人母的女,最聽不得旁人自己的孩不好,就算慕容霖是嘟嘟的親爹,就算知道慕容霖這話玩笑的成分居多,關靜萱還是有些不高興,在我看來,這是你強人所難,和嘟嘟聰明不聰明,沒有一點兒關系。不如你告訴我,你當初是多大學會叫爹的? 我?慕容霖搖了搖頭,哪里能記得這個?我也從來沒有問過我爹。你呢,你知道你是什么時候會叫爹娘的嗎? 我也沒問,但我聽,要一歲左右吧。 ???那豈不是還要等很久? 你不想等?不然,你再出宮去外頭待幾個月,待你回來的時候,嘟嘟應該就會叫人了。 夫人好狠的心,我這才剛回來呢,夫人就要打發(fā)我出去。就問夫人你難道真的忍心?舍得我?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隨便你咯,你想走就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