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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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牛少爺把凳往旁邊挪了挪,心道以后晚上可不能和他一塊兒出去了,就算一塊兒出去,也堅決不能喝酒,就算喝了酒,也堅決不能喝醉。 “你們滿腦齷蹉思想”他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自己一直很清白, “去樓里的,不是男的,難道還是女的???除非哪個男的娶了個母夜叉,那倒是有可能。得,我直吧。昨天啊,我不喝多了嘛,去放水的時候,遇上段家少爺了。段家少爺是誰,你們知道吧,就是那個關家姑娘的未婚夫,聽現(xiàn)在干了個什么伯長,管個百八十人的武官?!?/br> 聽到孫少爺提起段瑞年,本來興致缺缺地轉(zhuǎn)酒杯的方謹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往孫少爺?shù)姆较蚩慈ァ?/br> 孫少爺見方謹言果然在意,便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繼續(xù),“不是我啊,要是我有關家大姑娘那樣一個容貌上等、身材也……的未婚妻,那我肯定不會去外頭亂來?!?/br>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樣的,也該肖想人家一個官姐?” “是是是,我不就這么一個比方嗎?我們之中啊,能配的上關家姑娘的,也就只有方兄了?!睂O少爺著,看了眼方謹言。 見他沒什么表情,稍有些失望馬屁沒能立馬拍出效果來,繼續(xù),“他和別人一塊兒去的。我聽他似是喝醉了,在和同伴,關家那位不識抬舉,硬是退了他們之間的親事。但他他也不是吃素的,那個關家姑娘不愿意做妻,他就讓她給他做妾。你們好笑不好笑,關家姑娘連妻都不愿意給他做,還會給他做妾?”孫少爺干干地笑了幾聲,沒人附和。覺得有些無趣,就又自斟自飲起來。 孫少爺?shù)倪@番話,大約只有方謹言聽到了耳朵里。 正文 第二十章 不軌所圖 但姓孫的的不對,讓一個女為妻比讓她為妾難的多,因為求娶為妻要三媒六聘,堂堂正正,但要納一個女為妾,可以用權勢、金銀,還可以用手段。讓一個女為妾的手段很多,下作的更多,壞她名聲,或者,壞她清白。 方謹言猛地起了身,本來又開始推杯換盞的幾人都被嚇了一跳。方謹言也知自己失態(tài),他努力讓自己靜了靜,“我想起有件急事要辦,就先告辭了,你們繼續(xù)用,花費的銀兩都記在我賬上?!?/br> 方謹言帶著默語走遠,桌上依舊坐著的幾人前后笑了起來,一人道:“你們都聽到了沒有,他,他有急事要辦!” “看著是挺急的,可能,是內(nèi)急吧!” 這人話音一落,眾人笑的更是歡暢。只有孫少爺摸了摸下巴,“我看哪,方少這回應該是動了真心了,這會兒肯定是去尋那關家姑娘了?!?/br> “他?金鑄的癩蛤蟆,那還是癩蛤蟆,難道還真想吃天鵝rou不成?” 方金鑄癩蛤蟆一時沖動之下,確實到了關府門口。但望著大大的‘關府’二字,他又遲疑了。就算他進了門,見到了她,他該對她什么呢? 跟她,我知道你和段瑞年退親了。但是他明里是答應了退親,但暗里卻并不甘心,想要使手段讓你給他做妾? 若是她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肯定得和她實話實,是他一個朋友正巧在花樓遇上段瑞年,正巧偷聽到了段瑞年喝醉之后泄憤一般的話?一個去花樓的偷聽的朋友,這樣的朋友的話可信度有多高?他方謹言這樣原來經(jīng)常和朋友一塊兒去花樓的紈绔,一個對她曾有覬覦之心的紈绔的話,她能信嗎? 就算她信了。 她要是問起段瑞年的打算,比如想使什么手段逼她為妾,準備什么時候耍這個手段,他又怎么答?什么都答不出,往好了,就是惡意才猜測,往壞了,那就是詆毀了,因為嫉妒段瑞年,所以詆毀于他。 見自家少爺在關家門口繞圈,鞋底都要磨平了,默語開口詢問道,“少爺,不然,的去叩門吧?” “不用了,咱們走?!?/br> 緊趕慢趕地過來,就是為了在關府門口繞圈?默語無言。 走了幾步,方謹言回過了頭,吩咐默語,“從今天開始,安排幾個人,暗地里跟著關家姑娘,有任何消息,及時傳回來給我?!?/br> 默語點頭稱是,卻有些理解不了少爺?shù)男袨?,昨天讓他去查一個沒見過的男,隨時要知道他的行蹤。今天又多了個關大姑娘。也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再多什么人。 被方謹言提防的段瑞年,自從失了千夫長這個原以為不過探囊取物般容易的職位,有點破罐破摔,一有空就到潘柔這里來。樓里的姑娘,他嫌臟。本來去樓里也是覺得樓里姑娘花樣多,這下樓里姑娘能做到的,潘柔都能做到,有了好選擇,他自然不愛去樓里了。 段瑞年第一次來潘柔這里,是因為退親的那天聽關靜萱,她并未給潘柔喂什么落湯,那么潘柔要不就是身弱,要不就是故意弄掉了孩,要陷害關靜萱。想到她藥女的身份,段瑞年更加偏向后頭一種情形。孩是他的,只有他要不要,潘柔沒資格決定要不要。 潘柔也沒狡辯,直接就承認了。她是那么理直氣壯地指責于他,因為他先口口聲聲的不要孩,所以她才狠下了心。 后來?一男一女,床頭打架床尾也就和了。 第二次是他聽一個家伙越過他升了千夫長。那人靠的是裙帶關系,沒什么本事,一個慫包,卻壓了他一頭,他的直屬上司本來他是很有希望的,但他功勞雖大,名聲卻有瑕疵,別人上陣殺敵是浴血奮戰(zhàn),他還不忘了搭上軍中藥女。 他又負氣而去,但潘柔的還是對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就是喜歡她,特別喜歡她能矮下身段討好他。 完事之后,潘柔伺候他擦洗,自己也洗了手,漱了口,稍稍凈了身,然后乖巧地窩進了他懷里。 “你要讓關靜萱給我做妾,真的有把握?” 潘柔眼中寒光一閃,她剛伺候舒服他,他就在她跟前提別的女人,看來是真的很上心。但她現(xiàn)在還沒有反抗的能力和資本,只能強顏歡笑道,“我做事,段郎你還不放心嗎?” “你怎么能保證,她一定會出門呢?” “辦法都是想出來的,后天是十五,關夫人一向喜歡禮佛,那一天自然會往廟里去?!?/br> “嗯。”段瑞年捏了捏她的下巴,示意她繼續(xù)。 “前幾天,我就讓人往外傳了消息,白馬寺的姻緣簽十分靈驗,只要誠心,有求必應。關靜萱剛退了親,不管因為什么退的親,名聲總是不好了。她年紀也不了,關夫人現(xiàn)在最著急的,就該是她的婚事,如果知道白馬寺的姻緣簽靈驗,你,想為女兒再尋一份姻緣的她會不會帶著關靜萱一塊兒去求簽呢?” “阿萱可不愛去廟里?!碑吘故且粔K兒長大的,段瑞年還是很有些了解關靜萱的。 “那也無礙,只要關夫人出門了。咱們隨便找個‘好心人’給她遞個消息,她娘親在廟里出了事。關靜萱不愛去廟里,可她終歸還是有孝心的吧?只要她去了,咱們的計劃就算成了大半了。” 段瑞年沒有話,但身上漸漸有了不同尋常的溫度。潘柔感覺到了,轉(zhuǎn)頭看他,見他一臉銀笑,有些回想不出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模樣了。 見潘柔看他,段瑞年邪氣一笑,翻身又想將她壓在身下。 潘柔卻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你真的,舍得關靜萱給你做妾?” “哼,她那么不識好歹,不愿做我正妻。那好,我就不讓她做大度的正妻了,讓她做用來開枝散葉的妾?!?/br> “那萬一,她不會生呢?”就算她本來會生,她也要弄得她不能生,關靜萱弄掉了她一個孩,她要關靜萱這輩都做不了娘親。 “那也容易,妾嘛,玩膩了,隨便怎么處置都行。” 聽到這里,潘柔皺了皺眉,他過,他能給她的名分,也是妾。那是不是,等他玩夠了她,也會隨意處置她?被這個想法嚇出一身冷汗,潘柔安慰自己,她哥哥以后是要做護國大將軍的,段瑞年以后是要靠她哥哥的,他不會敢這樣對她。 “那萬一,她寧死也不愿意委身于你呢?”關靜萱那個烈性,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