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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總是被打臉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誰知道公主別的都沒要,卻偏偏要走了他的彈弓!”

    “四郎君這下兒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淚啊,嘩的一下就流出來了,把彈弓往她身上一扔,轉(zhuǎn)身就跑開了?!?/br>
    蕭謹言抽了抽嘴角:雖然我與世子熟識,但是你這么開心的當(dāng)著他的面講他弟弟怎么被欺負的,真的不怕他揍你嗎?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魏祁:“這珍月公主……彈弓玩兒的這么好?”

    魏祁捏了捏眉心,嗯了一聲。

    “趙國世子幼時頑皮,有次用彈弓打了珍月,后來珍月專門讓燕帝從民間給她請了一個玩兒彈弓的高手,跟著這人苦練三個月。”

    “三個月以后,趙世子被她追著打的滿處跑?!?/br>
    “而且珍月打他用的不是普通石子,而是找人特質(zhì)的彈丸,彈丸里面灌了墨汁進去,那墨汁還極其不容易洗掉。”

    “趙世子每被打一次,臉上至少要黑三天,從此以后見著珍月就躲,捉弄誰也不敢再捉弄她了?!?/br>
    “……噗嗤,哈哈哈哈……”

    蕭謹言再次笑出了聲,拍著桌子捶胸頓足。

    “沒看出來,珍月公主看上去如此端莊淑麗,竟然也有頑皮淘氣的時候?她那時候多大?應(yīng)該還小吧?”

    “八歲?!?/br>
    “哈哈哈……八歲!厲害厲害!我越來越覺得你娶的這個世子夫人有意思了!”

    八歲就能為了報一彈之仇而苦練三月,可見心性之堅定。

    不錯不錯,有趣有趣。

    “世子你不回宮安慰安慰四郎嗎?他一向覺得自己彈弓玩兒的極好,極為自豪,今日如此慘敗,彈弓還被收走了,只怕要傷心好久呢?!?/br>
    他那彈弓用了至少有半年了,是他非常喜歡的東西。

    魏祁冷哼一聲:“讓他在自己擅長的事情上受受挫折也好,不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呢?!?/br>
    魏佑的彈弓玩兒的或許的確不差,但真要說好,也不見得多好,不過是宮里的人都讓著他,故意哄著他開心罷了。

    今日這一遭也好讓他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整日把別人的吹噓拍馬當(dāng)真。

    蕭謹言也不過隨口一說,見他不動,也不再勸,只道:“你回頭還是想辦法把那彈弓給他拿回去吧,那是三郎當(dāng)初送他的生辰禮物,他是真的喜歡?!?/br>
    魏祁卻不為所動:“自己的東西就自己想辦法拿回來,靠別人算什么本事?”

    蕭謹言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愿意幫他拿?還是說東西到了公主手里你也拿不出來?”

    魏祁:“……”

    第24章 馬桶

    舒寧宮的人這些日子并不好過, 自從魏延那日大怒而去之后,整個宮里就陷入了一片陰霾。

    魏老夫人躺在榻上, 拉著郭婷的手有氣無力的道:“梅氏當(dāng)初那孩子明明是因為思念世子才沒的, 那時她懷著身孕,世子卻被送去大燕做質(zhì)子, 她心中憂慮, 胎像就一直不好,所以走路時才會心神不寧, 崴了一腳把孩子跌沒了。”

    “我那時為了讓她能快點兒好起來,日日祈福誦經(jīng), 結(jié)果……她倒好, 如今竟然把這罪責(zé)推到了我頭上!”

    “這個妖女……就會蠱惑人心!君上若聽了我的話, 早些納個妾室進門,何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此女禍國,此女禍國??!”

    她說著又哀戚的哭了起來, 卻只聽聲音不見落淚。

    郭婷近來日日伺候在她身邊,這些話已經(jīng)聽了不是一遍兩遍了, 幾乎倒背如流。

    但她還是淺淺的笑著,溫聲哄勸著她,也不提是君上把這件事扣到她頭上的, 而不是梅氏,免得魏老夫人聽了,越發(fā)鬧騰起來。

    片刻之后,魏老夫人終于沉沉睡去了, 郭婷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婢女芙蘭趕忙迎了上來,給她披上斗篷,將她扶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娘子,老夫人眼看著在宮里沒有地位了,咱們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郭婷在家中行三,芙蘭是她從郭家?guī)淼逆九蛐【驮谒磉吽藕?,一直喚她為三娘子?/br>
    “早知道老夫人如此靠不住,咱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跟君上和夫人走得近些,也不至于到如今這個地步?!?/br>
    郭婷笑了笑:“君上和夫人怎么可能和咱們走近?不要說笑了?!?/br>
    芙蘭撇了撇嘴:“那些事和三娘子你有什么關(guān)系?君上與夫人怎么能因此就疏遠你?”

    “我與君上他們本就疏遠啊,若不是老夫人喜歡,我根本就不可能踏入這個宮里來,更不可能住在這里?!?/br>
    郭老夫人一直致力于將自己的娘家人嫁到宮里來,讓郭家能一直當(dāng)魏國的外戚,讓自己也能一直掌控內(nèi)宮。

    當(dāng)年她做主讓先國主娶了郭氏,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郭氏性子綿軟,又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來了勢必要依附老夫人。

    誰成想老夫人主意打得好,但先國主卻剛接任國主之位沒幾年,就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了,死前還留下一封禪位詔書,將國主之位給了他的弟弟魏延,也就是現(xiàn)任國主,而不是他的兒子,魏家的大郎君魏祎。

    此時魏延早已娶了梅氏為妻,且兩人好的蜜里調(diào)油,隨著魏延成了國主,梅氏也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國主夫人。

    老夫人這才后悔,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對這個小兒子不聞不問,連他的婚事也沒管,任由他娶了梅氏。

    可如今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她即便再怎么強勢,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要求魏延休妻。

    且不說魏延不答應(yīng),就是梅氏族人也不會答應(yīng)。

    梅氏一族在魏國雖然算不上什么頂級門閥,但真要鬧起來,也夠老夫人喝一壺的。

    老夫人無法,只得打起別的主意,想給魏延納妾,這妾室的人選自然是郭家的女子。

    但魏延卻不像先國主那樣聽話,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為了這個跟她大吵一架,后來還是她一邊裝暈,一邊以孝道壓迫,魏延才答應(yīng)下來。

    老夫人以為自己得逞了,心情大好,誰知被選中的那名郭家女子被送去后卻沒能侍寢,而是被安排到長樂宮去給梅氏刷馬桶了!

    老夫人氣的當(dāng)即跑到長樂宮找梅氏理論,魏延當(dāng)時也在場,直言此事與梅氏無關(guān),是他安排的,還道:“我已經(jīng)按您的要求收了您這位侄女,既然收了,那她現(xiàn)在就是我的人,我安排她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妾同奴婢,讓她去刷馬桶怎么了?別的奴婢都刷的,她刷不得嗎?這么嬌氣,還送到我跟前來做什么?我可不養(yǎng)閑人!”

    老夫人氣得跺腳:“我把她給你是讓她伺候你給你侍寢,給魏家開枝散葉的!不是讓你把人安排去刷馬桶的!”

    魏延扯著嘴角皮笑rou不笑:“我沒說不讓她侍寢啊,但什么時候侍寢總得看我的心情吧?我現(xiàn)在沒這個心情,等她刷個十年八年的馬桶,沒準兒我哪天心情好就安排到了,母親您別急啊?!?/br>
    老夫人嘔的幾乎吐血,卻拿魏延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就算她是魏延的母親,也沒有把人強塞到魏延床上的道理。

    而魏延說完先前那些話還不算,又問她郭家還有沒有其他女子。

    “您那侄女刷馬桶刷的可好了,一看就是個會干活的人。若有合適的您再幫我找個到宮里來,正好我還想再給梅梅找個洗腳婢?!?/br>
    他如是說道。

    魏老夫人黑著一張臉來,又黑著一張臉走了,那郭氏女子則被留在長樂宮里繼續(xù)刷馬桶。

    要說這女子也算是有毅力,以為自己只要堅持不懈,總有一天能讓君上看到自己。

    結(jié)果她在長樂宮刷了兩年馬桶,親眼見證了魏延是如何寵愛梅氏,心中越發(fā)心灰意冷。

    兩年后,她實在受不了了,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身上的馬桶味兒可能這輩子都洗不掉了,便主動去找魏延提出離宮。

    魏延看著她一臉莫名其妙:“你是夫人的婢女,想要離宮也該去找夫人說,怎的跑到我面前了?”

    直到她表明身份,魏延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br>
    合著兩年時間,君上根本連她是誰都沒記住!

    最后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背著包袱離開了,君上別說挽留她一下,就連點兒賞銀都沒給,她就這樣怎么來的又怎么回去了。

    郭婷對當(dāng)年的事只知道個大概,其中內(nèi)情并不很清楚。

    但有一點她非常明白,就是君上壓根兒不想與郭家結(jié)親。

    或許是有老夫人這么一個母親已經(jīng)讓他對郭氏女子足夠厭煩了,所以當(dāng)初他有多不愿意納郭家女子為妾,后來就有多不愿意世子娶郭家女子為妻。

    也正因為如此,郭婷被老夫人接來宮里三年,君上都像沒看見一樣,雖然從未少了她的日常嚼用,但也從未把她當(dāng)做未來的兒媳婦看待。

    老夫人說是叫她進宮陪伴自己禮佛的,君上就真當(dāng)她是進宮來陪老夫人的,除此之外別的話一句不提。

    之后更是連問都沒問老夫人一聲,就直接為世子和珍月公主訂了親。

    老夫人知道后自然又是氣了一通,但君上此舉是為了楚魏兩國結(jié)盟,她半點兒反對的理由都沒有,只能把這口氣又咽回了肚子里。

    如今見公主嫁了過來,就想給公主個下馬威,然后把她塞到世子身邊做妾,壓制公主。

    誰知最后沒能得逞,還被君上徹底厭棄,連最后一點兒母子情分都快沒了。

    芙蘭頗為擔(dān)憂,一邊給郭婷卸下頭上的釵環(huán)一邊問道:“那怎么辦啊?如今老夫人已經(jīng)失勢,三娘子你的地位豈不是也岌岌可危?”

    “我本也沒什么地位啊,談什么危不危的?!?/br>
    郭婷看了一眼她膝蓋下薄薄的墊子,把她手里的簪子接了過來。

    “行了我自己來吧,你自己找地方歇著去?!?/br>
    君上之前一怒之下撤走了舒寧宮下人的蒲團,只留了兩個在宮里,擺明了就是只給老夫人和她這個客人留下的,其余下人則要全部都跪在地上。

    可初冬的天氣,真的在地上跪一整天的話膝蓋不廢了才怪。

    下人們無法,只得自己縫了一些墊子,偷偷的用。

    這墊子還不敢縫的太厚,因為君上還在氣頭上,派了人時不時就來溜達一圈兒,說是探望老夫人的病體,實際上就是來監(jiān)督他們這些下人的。

    墊子若是太厚的話,就不方便藏起來,萬一被君上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了,那就會惹來大麻煩。

    如今舒寧宮中已經(jīng)有好幾個年紀大的下人因為扛不住而病倒被抬出去了,年輕的也沒好到哪兒去,膝蓋每天都是又紅又腫的。

    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舒寧宮的下人就要換一大批。

    估計君上也是打的這個主意,想把那些常年陪在老夫人身邊的人都弄走,弄走前還要把他們弄殘,讓以后新來的下人知道,一味的討好老夫人而不把夫人和世子夫人放在眼里是什么下場。

    如此一來,以后還有誰敢為老夫人辦事?

    芙蘭的膝蓋確實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了,雖然三娘子對她很好,能讓她休息的時候就盡量讓她休息,但一天里還是免不了要在地上跪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