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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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剛關(guān)上,車就飛了出去。 留下高層與他大眼瞪小眼。 晚宴之后,陳致發(fā)現(xiàn)了一個真理,就是感情的事,往往不是兩個人的事。如當初他與容韻,中間還夾雜著天道,夾雜著天下蒼生。又如他現(xiàn)在與燕北驕,中間還夾著楚瑜媛與燕夫人。所以,如果要感情變得純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世界變成兩人世界。 他開始打聽燕北驕公寓附近有沒有空的房子,還沒打聽個所以然來,就傳來百幸集團出現(xiàn)重大財務問題的消息。 目前這個消息對外還是封鎖的,只是商圈里已經(jīng)傳遍了。 豐峰集團幾個高層就跑來和陳致說過。說問題很嚴重,一是逃稅漏稅被人抓了把柄,二是百幸集團旗下有個廠子,污染極其嚴重,當年還造成了傷亡事件,雖然用錢擺平了,但污染還在繼續(xù),現(xiàn)在被人挖了出來。三是上面有人要拿他們當?shù)湫?,所以派了專案小組下來,看來是不查個清楚不罷休的架勢了。 高層感慨道:“這么看來,他們拿下的那塊地可能保不住了?!?/br> 另一個人說:“如果落在燕家手里,說不定會挖空心思地搞購物城,還不如我們拿下來?!?/br> 陳致說:“不行?!?/br> 管理層當做沒聽見,繼續(xù)討論自己的。 等他們說完,陳致說:“我決定了……” 管理層有不好的預感。 “明天開始,去集團上班?!?/br> 管理層:“……”世界這么大,咖啡店這么多,他們?yōu)槭裁匆獊砬丶矣懻摴拢浚?/br> 管家端著各種點心過來。 管理層一邊吃一邊想:美食令人墮落! 楚家出事,陳致直覺與燕北驕有關(guān)。他用千里傳音符向白須大仙求證。白須大仙無語地說:“你不是請了很多私家偵探嗎?” 陳致說:“你算一卦比較快?!?/br> 白須大仙說:“一卦沒有,八卦一條,你要不要聽?” 陳致說:“你說。” “皆無幻化成人了?!?/br> “!” 說到遺憾,除了容韻之外,也只有皆無了。 那一世,王舒光當了女帝,開創(chuàng)太平盛世;陰國公與姜移一世富貴,壽終正寢;譚倏傷愈之后,搬到梅數(shù)宮修煉,也算有了伴侶。 唯有皆無,在虛無之地一留便是數(shù)百年。 如今,他終于回來了。 陳致心急如焚地趕到虛無之地的入口處,卻看到白須大仙、仙童都愁眉苦臉地站在外面,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怎么了?” 第94章 隔世之遇(四) 仙童正要開口, 被白須大仙一肘子撞到后面。他抓住陳致的肩膀, 面色凝重地說:“雖然他恢復了身體, 但是……唉,你自己去看看吧。” 陳致剛想拒絕,已經(jīng)被白須大仙一掌推向了虛無之地的入口處。 入口處巨風呼嘯, 陳致毫無準備,面皮被刮成了翻滾的波浪紋。勉強睜開眼睛往里看,只見昏暗的光線中, 隱約看到一個靈活的人影在上下左右的跳動, 似乎想從里面出來,只是每次都是剛露了個頭, 就被一條銀光燦燦的龍尾擋住了去路。 陳致被尾風掃到,飛出七八丈才停住。 白須大仙和仙童過來測距。 陳致:“?” 白須大仙說:“果然是八丈不是七丈!你輸了?!?/br> 仙童幽怨地掏出一顆仙丹給他。 陳致:“……” 仙童說:“你不是法術(shù)大有長進嗎?為何不能好好地控制住自己?” 陳致說:“你還沒見過我真正不能控制住我自己的樣子呢?!睆那ご腥〕鰤裟У丁?/br> 仙童瑟瑟發(fā)抖地抱住白須大仙:“我上次就是被輕輕地碰了一下, 翻來覆去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天天夢到陳致把我洗干凈了往油鍋里放?!?/br> 白須大仙摸摸他的頭發(fā),然后拎起領(lǐng)子, 準備著隨時丟出去擋刀。 仙童的夢陳致聽他抱怨過好幾次,但是每次都覺得這夢根本是在懲罰他:“每次你下油鍋之前就嚇醒了,而我呢, 連續(xù)給你洗了一個月的澡。到底是誰的噩夢?” 仙童眼珠子一轉(zhuǎn), 說:“天下已經(jīng)進入了法治社會,蠻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陳致說:“你說得對,你現(xiàn)在打電話報警,讓他們把皆無救出來。” 仙童說:“我們的警察就是蒼天衙啊?!?/br> 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讓陳致都差點相信了:“哦, 黃天衙呢?” 仙童說:“我們是檢察院。你先把寒卿關(guān)起來,我再宣布,別把它放出去?!?/br> 陳致:“……”明天讓管家請個法律系的家庭教師。 三人聊了會兒天,虛無之地依舊風起云涌。 白須大仙說:“寒卿服用情草過度,怕是再過兩三個月才會好?!?/br> 陳致說:“那皆無怎么辦?” 白須大仙說:“玩兩三個月的躲貓貓吧?” 仙童渾身一激靈:“萬一被抓到了呢?” …… 陳致與白須大仙也是一激靈。 白須大仙突兀地哈哈一笑道:“他是畢虛大神的執(zhí)念,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抓到。” 笑完一陣靜默。 陳致起身說:“那我先下去了,有消息再通知我?!?/br> 仙童好奇地問:“你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進展如何?” “脫單任務。進展嘛,”陳致頓了頓,說:“用了殺手锏,依舊走進了死胡同。正考慮自報家門,等對方五體投地的時候,為所欲為?!彼麑斈耆蓓嵥榔べ嚹樀臉幼釉谀X海里重播了一百遍! 仙童誠實地說:“我只在你臉上看到了‘猥瑣’,沒看出‘欲為’?!?/br> 白須大仙說:“我這里有一壯案例,可供參考。你聽后,再決定是否自報家門。從前,有一座城,城里住著一戶姓仲的富貴人家……” 人生的路,沒有捷徑可走。 陳致聽完白須大仙的講座,帶著深深的感悟,心事重重地回到秦家。眼見天色將亮,他也懶得睡了,拿出電腦搜索百幸集團。 原本想了解下集團背景,卻發(fā)現(xiàn)百幸集團被查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既是本城高知名度的大集團,主席千金又經(jīng)常上微博熱搜,自然引起熱議。 登錄微博,熱搜中有三條與百幸集團有關(guān): 楚國維被抓 楚瑜媛男朋友 蟾蜍縣污染 網(wǎng)上消息有真有假,總體與管理層說得差不多。 陳致著重關(guān)注了楚瑜媛男朋友這條,發(fā)現(xiàn)男主角并非他以為的燕北驕,而是重新回到大眾視野的c君。這次他被扒得更徹底,不但名字、樣貌、家世一應俱全,連泡吧把妹吐口水的照片也應有盡有。 雖然楚瑜媛是半個情敵,但是,陳致對她的印象不壞,不禁為她的遭遇惋惜。惋惜之余,又擔心自己尚且如此,燕北驕會不會因憐生愛,把持不住。 忽然有些坐不住。 他本打算今天去集團上班,但時間尚早,上班前去燕北驕家串門子也來得及。 燕北驕的公寓他不是頭一回來,熟門熟路得很。進屋之后,先用去塵術(shù)將房間里不容易清理的地方打掃了一遍,再拿仙露為陽臺上的花草澆水,然后檢查有沒有什么東西壞了,順手修一修。他“田螺姑娘”當?shù)谜_心,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通向臥室的走廊里,正站著一個人,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 陳致做完一切,準備去臥室和燕北驕“打個招呼”再走,一扭頭,就看到對方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方向。 “……” 如果白須大仙沒有說那位同僚的悲慘故事,他腦門一熱,大概已經(jīng)沖出去傳教了。但是,有了那位同僚的前車之鑒,他必須謹慎再謹慎。畢竟,他的身份是秦學而,臉卻是自己的。要是處理不好,秦學而這件馬甲就作廢了。 太久沒動靜,燕北驕以為“不干凈的東西”已經(jīng)離開了陽臺,抬步走了過來。 陳致后退半步,看著他從自己身邊走過,低頭檢查剛才那些飄來飄去的詭異家具。 陳致饒有興致地看著,似乎在無聲地問,好奇嗎?有趣嗎?想學嗎?拜我為師吧。 是的。他希望燕北驕的愿望是成仙。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可惜,燕北驕并沒與聽到他的心聲,自顧自地掏出手機,與電話另一頭的人說:“幫我找一個道行高深的大師。” 到了現(xiàn)代,道行高深的大師雖然有,卻大多躲在靈氣充沛的深山老林里修煉,很少下山了。因為城市里的空氣實在不適合修士。 燕北驕托人找的那位大師雖然不能說騙子,但是八十多歲了,還沒有到煉氣期,能力有限得很。 陳致“好心”找上門,付了筆錢,要求對方退位讓賢。 都是賺錢,白拿當然更好,對方答應得十分利索。 這些年來,陳致苦練法術(shù),早非昔日吳下阿蒙,捏臉也是手到擒來。只是,他的手剛捏了個鼻子,腦袋里就冒出了一個新主意。 在容韻那一世,為了不再遇上單不赦這樣帶記憶的冤家對頭,他每次下山,都會戴一個面具。現(xiàn)在想想,也算是代表自己身份的一個標志了。 燕北驕等了兩日,終于等到了戴面具的得道高人。 燕北驕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微笑道:“大師怎么稱呼?” 陳致說:“我姓陳,你可以叫我陳仙人?!?/br> 居然自稱為仙人,燕北驕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面上不動聲色地說:“請進。” “你說你的房子不干凈?”陳致裝模作樣地在房子里轉(zhuǎn)悠。 燕北驕說:“我曾經(jīng)看到我放在陽臺的椅子不靠任何外力,自己飄了起來?!?/br> 陳致說:“哦。那你最近可有不順心的事?” 燕北驕說:“不,我最近很順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