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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陳事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白須大仙一邊介紹,一邊覺得事情棘手:“據(jù)說這不赦宮的前身乃是無回地,出了名的有進無出,有去無回。宮內(nèi)有迷途千千萬萬條,能走出來的只有一條一旦走錯了,便要永生永世留在那里?!?/br>
    陳致一想到崔嫣被單不赦帶到了那種地方,就揪心得很:“怎么救人?”

    白須大仙說:“傳說無回地擁有一座天然陣法,我已經(jīng)請人去找陣法高手,希望能夠破解此地!”

    書到用時方很少。

    陳致這時候才覺得只會定身術(shù)的自己實在是沒用透了!

    他問白須大仙:“我現(xiàn)在學習陣法還來得及嗎?”

    當然來不及!

    但是,最喜歡看別人努力學習、自己開卷睡覺的白須大仙必然不會這么說。他高度贊揚了陳致熱愛學習的勁頭,并為他提供了一房子的學習書籍。

    對著這些書和竹簡,陳致心涼了一半,卻還是拿起了書。

    比起無所事事、胡思亂想的等待,他更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艱難變得稍微不那么艱難——哪怕只前進了一點點。

    度日如年的兩天,陳致被陣法困得生不如死,這時候,相繼有好消息傳來——陣法高手初步破解了不赦宮的迷障;北河神君帶著神器回來了。

    陳致精神一振,急忙跑去迎接。

    與北河神君分別不過幾天,陳致卻覺得已經(jīng)過了數(shù)年,再見面,激動得熱烈盈眶。

    北河神君安撫道:“小友莫急。崔嫣是天命之子,自有天庇佑。他若是有個好歹,天道也不會放過單不赦?!?/br>
    陳致說:“有勞神君費心?!?/br>
    北河神君拿出一盞琉璃燈,說:“這是我向黃凌道人借來的正陽照鬼燈,任何鬼魅,只要被它照到,就會陽氣入侵,虛弱無比?!?/br>
    那燈做得極其精致,竟比宮燈還要好看。

    北河神君又拿出一件寶貝:“這是千里吸魂鈴,只要搖動鈴聲,那鬼魂就會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有相輔相成的兩件寶貝,不管對方是何方鬼魅,保管無所遁形!”

    陳致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不安:“不會傷及無辜嗎?”

    北河神君說:“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有此擔憂。因此打算兵分兩路,一面對付單不赦,一面潛入不赦宮,將崔嫣救出來?!?/br>
    陳致自告奮勇。

    北河神君否決:“并非我小看小友,只是,不赦宮地形復雜,若是不懂陣法的人進去,不但不能救出崔嫣,還會將自己搭進去。”

    陳致說:“這幾日我一直在學習陣法,已有小成,不信可以一試。”

    他話說得雖滿,其實心中并無把握,可是說也奇怪,當北河神君將陣法高手研究出來的不赦宮破解圖拿出來講解時,他竟然全都聽懂了,還牢牢地記了下來。

    北河神君仍不放心,又說:“此行危險重重,最好還是請一個法力高深的神仙去?!?/br>
    陳致說:“此路為暗線,主要是救崔嫣出來??墒谴捩躺远嘁?,換了其他人去,怕是弄巧成拙。”

    對崔嫣,沒有人比陳致更有發(fā)言權(quán)。

    北河神君見說不動他,只好同意,不過以防萬一,在臨行前,又送了一件法寶給他,并再三叮囑,這是最后保命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這是定魂珠,也是黃凌道人所煉。萬一遇到單不赦,你將定魂珠投入其口中,能定住對方一小會兒,掙得一點逃脫之機?!?/br>
    陳致連忙道謝,將定魂珠收入乾坤袋。

    第30章 前世之債(十)

    北河神君為了抓單不赦這條漏網(wǎng)魚使出渾身解數(shù), 托關系、欠人情, 拉起一支實力相當雄厚的隊伍, 并親自出任隊長。還為陳致請了一個超級保鏢——與寒龍同輩的火鳳。

    陳致第一次聽說火鳳,生怕怠慢,忙向仙童請教。

    仙童說:“鳳三吉常年住在赤焰谷, 很少外出活動。傳說他性格平易近人、態(tài)度親切友善,非常好相處?!?/br>
    陳致放下了一半的心:“鳳三吉這個名字可有典故?”至少比寒卿這個名字有深度得多。

    仙童說:“他本名鳳嚞,三吉是外號。”

    陳致硬掰:“……嚞這個字就很高深!”

    仙童無奈地看著他:“你高興就好?!?/br>
    帶著對鳳三吉的期待, 陳致終于等到了出發(fā)的那一日——云很厚, 風很大,沙塵迷人眼, 陰沉沉的天仿佛在醞釀著一場雷霆萬鈞的暴風雨。

    仙童為他們送行,北河神君叮囑他:“讓雷公他們等我們?nèi)チ说馗傧掠辍!?/br>
    其他神仙紛紛點頭表示討厭雨天趕路。

    仙童:“……”看他們說得一臉認真, 差點就相信他們真的“腳踏實地”的趕路。

    為免打草驚蛇,北河神君兵分三路。陳致與鳳三吉最后走。

    陳致初見鳳三吉, 愣了一下。在他的想象中,火鳳不是像寒卿那樣以本體出現(xiàn),就是化身為仙人, 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一只巴掌大的火紅色麻雀。

    “麻雀”自來熟地停在他的肩膀上:“不愧是大功德圓滿金身, 肩膀都比別人家的平!”

    陳致只好說,大仙過獎。

    鳳三吉說:“叫什么大仙,忒見外!叫我三吉哥哥?!?/br>
    陳致叫不出口,決定這一路都不主動開口。

    他不說話,鳳三吉卻不消停, 一路都在嘰嘰呱呱地說天宮的變化:“當初天庭的環(huán)境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那水池子都像冰雹砸出來的坑,也沒什么好看的花草,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云霧。我最討厭白色,看著就喪氣!那寒卿現(xiàn)在還是一身銀白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的,要是我,寧可去火堆里滾一圈,把自己烤成焦黑色?!?/br>
    陳致接話不是,不接話也不是,只能尷尬地笑。

    “其實幾百年前,我看天宮建設得差不多,考慮搬過來住,可是畢虛說我赤焰谷更有助于我的修行,你說這是什么道理?。俊?/br>
    陳致雖然不知道畢虛說的是什么道理,但是聽說他想搬到天庭住,沒有道理也給擠出了一個道理出來:“哦哦,是這樣的。天庭神仙又多又雜,易生是非?!?/br>
    鳳三吉抓住重點:“嗯?天庭有什么是非?”

    陳致把寒卿與皆無出賣了。

    鳳三吉聽得興致勃勃:“哈哈哈,那個皆無是瞎了眼吧,寒卿這個悶葫蘆有什么好喜歡的,多半也是愛慕他好顏色的膚淺家伙。”

    陳致沒見過寒卿化作仙人的樣子,聽他這么說,不禁有些好奇:“寒卿化作仙人是什么模樣?”

    鳳三吉笑嘻嘻地說:“他化身了幾次,就招來了一群愛慕者,你說他是什么模樣?”

    陳致見過的美貌屈指可數(shù),只能以崔嫣與皆無為標準來衡量,始終想象不出來。

    肩頭的鳳三吉又換了個話題,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就這么一路說到地府邊緣。

    地府原本就鬼氣森森,叫人起雞皮疙瘩,可那化外之地未經(jīng)打理,陰氣更重,還有混沌殘留的魔氣、戾氣、邪氣等,等閑神仙進去,也是九死一生之局。

    鳳三吉原本還想撐個結(jié)界,后來發(fā)現(xiàn)陳致的大功德圓滿金身本就是最厲害的結(jié)界,便放松了心思,安安穩(wěn)穩(wěn)地繼續(xù)說廢話。

    走了越兩日多,他們終于在一塊怪石上找到了北河神君留下的記號,通知他們不赦宮就在前方,他們先一步進去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他們總算見到了不赦宮——名為宮,其實是一座建在半山腰的山城,紅瓦白墻的房舍錯落有致,遠遠地看,堪稱一景。

    鳳三吉道:“這地方到處是鬼氣,鬼修修煉起來事半功倍,也不知道北河扛不扛得住。”

    陳致剛想勸他去北河神君那頭幫忙,他又哈哈笑道:“要是北河神君吃了虧,天庭一定很沒面子,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畢虛垮掉的臉。嗯,你見過畢虛嗎?”

    “沒有?!?/br>
    “嗯?沒見過嗎?”鳳三吉開始介紹畢虛。

    他口中的畢虛和陳致聽說的“天臣畢虛”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后者圣潔完美,高高在上,而他口中的——簡直是個老實木訥的大傻子。

    兩人說著,就走進了山城。

    踏入的剎那,陳致就感到心頭一悸,最不愿回憶的畫面齊齊涌上心頭。沖擊來得太快,他幾乎難過得背過氣去,兩泡眼淚已經(jīng)含在眼眶,后腦勺被鳳三吉狠狠地拍了一下,淚珠子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

    鳳三吉在旁邊笑:“哭得真可憐,我都不忍心打你了?!?/br>
    陳致擦干眼淚:“讓大仙見笑了?!?/br>
    “叫三吉哥哥,不然下次不拍你了?!?/br>
    “……三、三吉哥哥。”

    “你才三三吉,那是九吉?!兵P三吉做了個鬼臉,大跨步往前走,“跟上跟上,走丟了不賠?!?/br>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

    發(fā)現(xiàn)自己拐了個彎就走丟的陳致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因為鳳三吉走得很快,對陣法的了解尚在死記硬背的粗淺階段的陳致苦思冥想了許久后,不得不承認自己迷路了。

    他在原地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始終不見鳳三吉回來,只好繼續(xù)往前走。

    詩情畫意的山城風光似乎集中了前半段,走到后來,剩下的都是尚未開發(fā)的窮山惡水。同樣是山石,人間名山的就個個形態(tài)有趣,能編出各種傳說故事,這里的顆顆面目可憎,怎么看都討人嫌。

    越往前,陰氣越重。

    陳致忙滴了牛眼淚,將定魂珠扣在手心里。

    果然,不多久就看到有游魂前后左右地飄來飄去,有些個還會湊過來瞪著他。只要靠得不太近,陳致都隨他去了。再往前,游魂越來越多,他走到前面,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繞著一座白圍墻不肯離去。

    陳致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座白圍墻里能找到他想找的……鬼。

    他加快步伐,直接從游魂中間穿了過去。

    那些被穿過的游魂都驚恐得大叫起來,大功德圓滿金身既然是萬邪不侵,那被侵的只能是他們。

    白圍墻比陳致略高些,他雙手抓著墻頭,直接翻了過去。

    墻里面并沒有雕梁畫棟、亭臺樓閣,只有半人高的灰黑色雜草,拇指粗細的飛蟲在草叢間飛舞,腳邊還有細微的游走聲,一低頭,一條麻繩粗細的黑蛇正繞過他的鞋尖。

    陳致小心翼翼地撥開雜草往前走,草里跳出來的蛇蟲鼠疫就更豐富了,有些膽子大的,直接跳到他身上,不過爬了一圈又自覺地下去了。

    他就像是推開靜海的船只,掀起了陣陣漣漪,卻始終沒有找到海中珍寶。

    正當他搜了一圈又一圈,打算要放棄的時候,一種奇怪的預感指引著他一路往西,走到那黑草最濃密、最雜亂的地方。一個披頭散發(fā)的游魂正抱著膝蓋、低著頭,縮在草叢深處,若不是他那身黑袍上繡著金線,幾乎融入在草堆里了。

    雖然只看到一片頭皮,可陳致當即認定他是崔嫣。

    久別重逢、劫后重遇……各種欣喜充斥著陳致的胸腔,讓他毫不猶豫地奔了過去:“崔嫣!”

    那游魂慢慢地抬起頭來,比詩更靈秀、比畫更清雅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不是崔嫣是誰?

    陳致激動地說:“我終于找到你了?!?/br>
    然而崔嫣的臉色與他相反,眼里俱是警惕與恨意:“死了也不肯放過我嗎?”

    陳致停下腳步,無措地伸了伸手,最終頹然地放下:“我給你喝的并不是毒藥。”

    崔嫣冷笑。

    “真的。我給你喝的的的確確是大補藥,但是,對妖魔是致命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