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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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晨問:“為什么呀?” 厲坤攬著她,聲音低低的,“媳婦兒好看,別被這東西給畫蛇添足了?!?/br> 迎晨被哄得咯咯笑。 一個(gè)月見一回面,又都是血性方剛的年紀(jì),買完東西回賓館,門還沒關(guān)緊,厲坤便不老實(shí)了,把她壓在門板上,衣服還沒脫呢,用下面早撐起來的玩意兒隔著兩層布料頂她,磨她。手更不閑著,直接往她褲子里面伸。 而空著的那只手,極其不懷好意地從紙袋里抽出一件鏤空的吊帶。 迎晨一看,臉通紅,“干嗎啊你。” 薄紗透明,胸上連著一根細(xì)鐵鏈兒。 厲坤咬她白凈的耳垂,呵氣:“穿給你老公看啊。” 迎晨真是信了他的邪,被折騰得眼淚直飆。 十九歲的小姑娘,嫩,白,軟,從里到外,都灌上了厲坤的氣味兒。 他滿足了,壓在她身上輕輕舔她眼角的淚水,跟開了竅一樣,說:“我不亂花錢了,我得攢著—— “娶你。” 厲坤是迎晨情竇初開時(shí)候的一記驚雷。 她往后對(duì)異性的所有審美,源頭都能追溯到他身上。這樣一個(gè)男人,讓她成為女人,讓她觸摸到關(guān)于未來的形狀。 迎璟問他哪兒好。 他當(dāng)然是,哪里都好啊。 回過神,迎晨興致不高地要掛電話,“你還有什么事沒?” 半晌,迎璟輕輕說:“姐,你別哭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直接把迎晨的眼淚給激出來了。 “你煩不煩啊?!彼曇舫翋灒皰炝藪炝??!?/br> 電話占線的短嘟聲。 迎璟垂手,盯著屏幕,少年心思純凈,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喜歡就是喜歡。他姐,還是那么喜歡厲哥。 哎呦! 忘了。 迎璟一拍腦門兒,穿上外套,拎著手邊的東西要出門。 室友問:“這么晚你去哪兒???” 迎璟把鴨舌帽往腦上一壓:“給我姐送點(diǎn)吃的?!?/br> ——— 入了深夜,萬科城連路燈都調(diào)暗。 迎晨吹干頭發(fā),把吹風(fēng)機(jī)收到柜里,他拉窗簾的時(shí)候往外隨意瞧一眼。 這一眼不得了,她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這是七樓,能清楚看見停在樓下的那輛黑色吉普車,號(hào)牌上的數(shù)字雖然看不實(shí),但就是坐實(shí)了心頭的直覺。 迎晨二話不說,套上呢子外套,趿拉著拖鞋就往樓下奔。 外頭涼,她從電梯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搭著腰四處看。最后目光定在吉普車上,隔著擋風(fēng)玻璃,厲坤坐在里頭,背挺得筆筆直直。 兩人四目相接,他今天的眼神有點(diǎn)不一樣,迎晨一時(shí)也說不出。 誰都不吱聲,冷場了。 迎晨心里尚有希望,主動(dòng)走過去,厲坤倒是很自覺地把車窗滑下來。 車?yán)锏呐瘹鈸淞藵M身,迎晨打了個(gè)哆嗦。 想起那天他那么決然地說“我們算了吧”,迎晨心里就有氣,委屈化作冰冷,硬邦邦地問:“你來干嗎?” 厲坤低頭,長指掀開煙盒,叼了根煙放嘴里。 迎晨一撓,直接把煙從他唇邊打掉,再問:“別說你是路過啊?!?/br> 厲坤拎起頭看她,眼神淡,但眼底有東西在隱隱翻滾。半晌,他說:“迎晨,我覺得你這人特搞笑?!?/br> “怎么了我?” “一邊說還喜歡我,一邊又給別的男人希望?!眳柪そ裢硎潜惶破滂∧切┰捊o激著了,他也不知道被一種什么情緒給左右住,大寫的不痛快。 迎晨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唐其琛。 莫名其妙之余,她怒聲問:“關(guān)你什么事。你都讓我算了,我跟哪個(gè)男人好,關(guān)你什么事?!” 厲坤也憤恨了,“你有備胎,還在我面前演什么苦情戲?” “敢情你是不服氣???”迎晨冰冷冷地刺他,雙手往胸前一環(huán),下巴揚(yáng)起,“不服給我憋著。” “我不服氣?”厲坤一字一字的,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