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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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么想?!背柭曇粢琅f平靜地沒有一絲起伏,“母后想怎么對我我都毫無怨言,我只求母后一件事。” 孫后扭頭問道:“你說!” 朝陽抬眼看著她,帶著一絲祈求地說道:“我想臨死之前見景繡一面,希望母后成全!” “你當(dāng)真喜歡她?” “是,我喜歡她,從第一眼見她就喜歡上她了,女兒只希望能在臨死之前再見她一面,這樣就死而無憾了?!背栠煅实卣f道。 孫后點(diǎn)頭,“好,本宮就成全你!” “多謝母后!”朝陽低頭,心中卻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她走后,徐女官不忍道:“公主一直都對皇后您很恭敬孝順……” 孫后疲憊地閉上眼睛,嘆息道:“怪就怪她是那個女人所生,怪就怪她不該對本宮隱瞞這一切?!?/br> “一個人的出生哪是自己能選擇的,至于隱瞞,那是因為公主害怕失去娘娘?。 ?/br> “不用再說了,本宮自有打算!” 徐女官便咽下還待再勸的話,心里卻依舊為朝陽擔(dān)心,畢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她于心不忍。 她伸手為皇后垂肩,力道不輕不重的,皇后舒服地喟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讓她停下。喃喃著問道:“她們真的不是皇上的孩子嗎?” 徐女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問的是什么,頓了兩秒才明白過來,“娘娘為何如此問?” 孫后搖搖頭,她只是覺得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他的種他怎么會費(fèi)盡心思帶進(jìn)宮來,為朝陽安排一個嫡公主的身份,雖然他對朝陽也不見得有多好,但還是好好讓她長到這么大…… 這可真不像他做出來的事啊,以他的性子,心愛的女人和別人生下了孩子他不殺就已經(jīng)是大發(fā)善心。 徐女官見她想得入神便也不敢說話,一直到墻角的一盞燈油耗盡“噗”地一聲滅了,孫后才回過神來,伸出手道:“扶本宮去休息吧!” ☆、第40章:力氣多的沒處使 濬王府。 葉尋走后景繡便起身伸了個懶腰躺到床上去了,很快便閉上眼睛睡著了。等再醒過來的時候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可還是能清楚的分辨出坐在床前看著自己的黑色身影是誰,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yáng)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抓住他的大手,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怎么不點(diǎn)燈?” 司馬濬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柔聲問道:“餓了嗎?” 不問景繡還不覺得,這么一問便覺得饑腸轆轆起來,重重的點(diǎn)頭道:“嗯,餓了?!?/br> 司馬濬一只手點(diǎn)起床頭小幾上的羊角燈,屋內(nèi)漸漸亮了起來,景繡瞇了瞇眼才慢慢適應(yīng)了這忽然的明亮。 如意和幾個丫鬟早就準(zhǔn)備好了晚飯在鍋里溫著呢,得了司馬濬的吩咐便馬上端了進(jìn)來,景繡洗了臉之后便走到桌前大快朵頤起來。 司馬濬一直給她夾菜,自己卻沒有吃,一直盯著她看,景繡漸漸地覺得不對勁,臉也微微發(fā)熱起來,咽下口中的飯菜抬頭看他,疑惑道:“怎么這么看著我?” 司馬濬繼續(xù)往她往里加了一塊子糖醋排骨,眼中溫柔繾綣,笑道:“吃完告訴你?!?/br> 景繡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加上肚子也填的差不多了,碗中也沒剩多少,便端起碗阻止他繼續(xù)加菜然后飛快的將碗里的一點(diǎn)飯菜吃光,放下碗,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嘴就轉(zhuǎn)向他坐著,意思是我吃完了,你可以說了。 司馬濬失笑的搖搖頭,然后目光沉靜地看著她,“繡兒,我對你的承諾永遠(yuǎn)都不會變的,不管是在西臨還是在東旗,不管我是濬王還是別的什么身份,我都……” 景繡聽的感動,也能大概猜到他支支吾吾沒說出來的話是什么,但還是希望能夠親耳聽到他說出來,望著他的眼睛,帶著一絲期待的問道:“都什么?” 司馬濬放在腿上的雙手不停往外冒汗,緊張地握成了拳頭,迎接著她充滿期待的雙眼堅定而又深情地說道:“我都只愛你一個,都只想要你一個人,不會再娶別的女子!” 心田之上好像忽然生機(jī)盎然百花齊放一樣,蝴蝶飛舞,蜜蜂嗡嗡,百鳥齊鳴,景繡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覺,幸福的冒泡也不過如此吧?;⌒蝺?yōu)美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中有晶瑩之色,晚風(fēng)從窗子吹進(jìn)來,屋內(nèi)的燈火明明滅滅的搖晃著,兩人望著彼此,彼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那個小小的自己。 景繡重重的點(diǎn)頭,傾身靠近他雙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蹭著他的脖子,重重的點(diǎn)頭,“嗯,我相信你!” 司馬濬伸手緊緊的擁著她,說道:“謝謝!” 景繡知道自己今天下午說的話他都知道了,不是師娘便是師兄告訴他的,她沒想到那樣的話會讓他敢感觸這么大,他不是沒說過“我愛你”三個字,但大多都是在夜間耳鬢廝磨的時候說的,原以為有黑夜做保護(hù)他才能說的出口,沒想到今晚在這明亮的燈光之下也能聽到如此動人的告白和承諾,真是讓她覺得驚喜萬分,難道自己的那些話真的讓他如此感動嗎? 這樣的天氣即使是晚上稍微動一下也是汗水淋漓的,更別提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了,兩人抱了好一會兒,便都覺得身上出了一層汗。 景繡推開他,“我去洗澡。” 剛站起身就感到兩條長而結(jié)實的手臂分別從自己的腰和腿彎間穿過,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騰空而起,她下意識的便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驚魂不定地看著他。 司馬濬嘴角微微一勾,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就抬腳往洗浴間而去。 景繡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進(jìn)入洗浴間后他放下她并沒出去,自顧自地開始解腰帶了。 “你先洗吧,我出去。”景繡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臉上也莫名的熱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著不知道該往哪兒看,轉(zhuǎn)身便要出去。 司馬濬一把將她拽了回來,不容拒絕道:“一起洗吧!” “為什么?” “省時間?!?/br> 最后還是沒能出去,浴桶一個人洗很寬敞可是兩個人一同洗便顯得擁擠了,肌膚相貼,溫度急劇攀升,從他為自己脫衣服開始,景繡一直閉著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可是這樣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一雙火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整個人熱的不行,有一股沖動想要直接起身出去,可是又實在沒有勇氣從水里出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帶要換的衣服進(jìn)來啊。 司馬濬好笑的看著她,用毛巾將熱水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淋,他們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真的不知道她為什么還這么害羞? 如意和香琴估摸著他們應(yīng)該差不多吃完了,便過來敲門,可是敲了半天也沒聲音傳來,便輕輕的推開了門往里張望,可是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兩人相視一眼疑惑著走了進(jìn)來,聽到洗浴室隱隱約約傳來水聲才明白過來原來王爺王妃在洗澡……兩人動作利落的收拾碗筷,卻忽然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彼此,兩人臉上便都出現(xiàn)一圈不正常的紅暈,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就怕洗浴間的兩人會忽然出來,慌慌忙忙的收拾完出去。到了外面,如意瞥見打開的窗戶便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地上走過去將窗戶給關(guān)上了。 景繡緊緊的閉著眼睛就這樣光著身子被司馬濬從浴桶里強(qiáng)行撈了出來,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一張小臉紅的仿佛隨時能滴下血來,“放我下來,去給我拿衣服進(jìn)來,如意她們進(jìn)來怎么辦?” 她肌膚光滑,一動司馬濬便覺得她隨時能從自己懷中滑下去一樣,緊緊了抱著她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她們已經(jīng)收拾碗筷出去了不會再進(jìn)來了!”然后便抱著她出了洗浴間,景繡看到桌上果然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就連窗子也已經(jīng)被細(xì)心關(guān)上了。 心內(nèi)頓時一片哀嚎,低頭張嘴便在司馬濬結(jié)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如意她們一定都猜到他們一起洗澡了,讓她還怎么見人??? 司馬濬感覺到肩膀上微微的痛意,身下某處便更加的緊繃了,三步并作兩步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后便覆了上去,景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唇上一熱,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清晨,司馬濬一睜開眼便是無限饜足的望著躺在自己懷中的人兒,嘴角上揚(yáng)著,眼睛里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溫柔的星芒,瞥見她細(xì)嫩光滑的脖頸上遍布的吻痕一陣心疼和自責(zé),昨夜的確太過瘋狂了些,比起第一夜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睡的沉想是昨天夜里太累了,充滿憐惜的在她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他輕輕的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脖子下抽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洗漱過后出來,便看到青銅兄妹和臨飛一臉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到他便馬上走了過來。 青銅道:“昨天晚上南宮新月被押進(jìn)了刑部,隨后沒多久玄一也被皇后的人押出了宮,他很奇怪,一出宮便直接來了咱們府上執(zhí)意要見天靈前輩?!?/br> 司馬濬清俊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疑惑道:“他現(xiàn)在人呢?” “屬下稟報給天靈前輩可是天靈前輩不愿意見,屬下便沒放他進(jìn)來,然后他就走了。”青銅說完,臨飛接著道:“屬下暗中跟著他發(fā)現(xiàn)他去了醫(yī)館,一連去了好幾家,屬下便去其中一家醫(yī)館問了,說他一進(jìn)去便說自己中了毒,問有沒有人能解他的毒,可是大夫把了脈從脈象上根本沒看出什么中毒的跡象來。” 司馬濬沉吟道:“宮里的情況呢?” 青銅便將昨天他和景繡離開皇宮之后宮中發(fā)生的一切詳細(xì)的講了一遍,包括每個人進(jìn)出皇后宮的順序,以及前后的神情反應(yīng)都詳盡地描述了一遍。 “皇后顯然不打算救太子了,所以不需要玄一了便將他放出宮了這也很正常?!闭f完他分析了這么一句。臨飛和青霜點(diǎn)頭都表示贊同,皇后已經(jīng)決定放棄太子了,犯不著留玄一在宮中徒惹是非。 司馬濬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好好看著玄一,繼續(xù)注意宮里的動靜?!?/br> “是!”青銅和臨飛點(diǎn)頭離去。 見司馬濬在沉思,青霜便進(jìn)屋泡了壺茶出來,卻看到青銅去而復(fù)返,她猜到肯定是又出了什么事或者是大哥剛才落了什么事沒有匯報,忙快步走了過去。 司馬濬見青銅又回頭也回過神來,抬眼疑惑地看向他。 “就在剛才,安婕妤出宮了?!币娝抉R濬蹙眉,他又忙加了一句,“獨(dú)自一人,背著包裹?!?/br> “她是后妃怎么能隨便出宮呢?”青霜將手中茶壺和水杯放在石桌上,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也是青銅一刻不敢耽擱立馬過來稟報的緣故,后妃是不能隨便出宮的,更何況是瑞安這種在東旗舉目無親的人,而且還是自己獨(dú)自一人背著包裹出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對了,說是一個女官送她出的宮,應(yīng)該是皇后身邊的徐女官?!彼鋈挥盅a(bǔ)充道。 司馬濬問道:“派人跟著她?!?/br> 青銅點(diǎn)頭:“她現(xiàn)在在客棧中,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jiān)視中?!?/br> 司馬濬卻仰頭看向青霜,“你親自去。” 青霜一愣,馬上點(diǎn)頭道:“是!”和瑞安打過不少交道了,直覺告訴她瑞安一定在打什么壞主意,別人看著她自己還真不放心呢! 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頭,“那王妃……” 玄一和瑞安都出宮了,瑞安那么狡猾,萬一自己看不住她或者玄一過來找王妃麻煩…… 司馬濬道:“去吧,繡兒有本王呢!” 青霜一聽這話便放心地跟著青銅去了。 景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更了,一醒來便覺得身上濕漉漉的,熱的難受。有些煩躁的翻了個身便覺得身子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散了架一樣的酸,想到昨夜的瘋狂伸手在旁邊空出的一大片地方狠狠地錘了起來。 今天出奇的熱,司馬濬進(jìn)屋后便又去洗浴間用涼水擦了擦臉和手,出來就看見她面朝里躺著,一只手錘著里邊的床板。他疑惑的走過去,在床側(cè)坐下,抓起她還欲落下去的粉拳。 景繡嚇了一跳,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他,鼓著嘴道:“你走路都沒聲的嗎?” 司馬濬失笑地問道:“力氣多的沒處使嗎,不疼?”說著認(rèn)真的翻著她的手看。 “你才力氣多的沒處使便全用來對付我了……”景繡不滿的嘟囔道。 司馬濬先是愣了一下,過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題外話------ 明天要請假寫大結(jié)局,大概好幾天不能更了~ ☆、第41章:皇上不見了 客棧二樓。 瑞安默默地站在窗前,望著底下人流如織的熱鬧景象,眼里毫無波瀾,面容也沉靜地不似她這個年紀(jì)的人應(yīng)該有的。 她從宮里出來便進(jìn)了這家客棧站在這里等待,太陽漸漸炙熱起來,她光潔的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抬頭瞇著眼望了一下天,轉(zhuǎn)身走到床前,從床上的包裹里拿出一面鏡子,對著鏡子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拭干凈,然后拿出胭脂往臉上涂了些,便出了房門。 她要在對方走投無路的時候出現(xiàn),這樣讓對方為她所用的勝算才會大一些。 自從司馬峻嶸出事麗側(cè)妃便感覺天塌下來了一樣,想盡辦法想要進(jìn)刑部探望他,問問他怎樣才能救他出來,可使了多少銀子都無濟(jì)于事。 樹倒猢猻散,以前那些暗中歸順?biāo)抉R峻嶸的人現(xiàn)在個個忙著和太子府撇清關(guān)系,沒有一個愿意出來幫一把的。 短短一天一夜的時間,麗側(cè)妃仿佛老了好幾歲。從聽到消息到現(xiàn)在,她沒合過眼也滴米未進(jìn)過,又加上憂思過重此刻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打算先去床上瞇眼休息會兒,可剛躺下去就有丫鬟匆匆忙忙進(jìn)來說有人要見她。 她睡意頓無,忙穿上衣裳急匆匆地趕到大廳。 瑞安她是認(rèn)識的,可是她不是成了宮妃了嗎,怎么會來這兒? 瑞安眼角余光瞥見她進(jìn)來卻沒有起身依舊身姿筆直地坐著。 麗側(cè)妃在主位上坐下,端起丫鬟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才看向她,疑惑地問道:“不知道安婕妤來太子府有什么事嗎?” 如今的太子府門可羅雀哪還有人會上門,她一個宮妃過來實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