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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醫(yī)女毒妃在線閱讀 - 第332節(jié)

第332節(jié)

    葉尋偏開頭不去看南宮新月的眼睛,語氣生硬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認(rèn)識什么月兒!”

    當(dāng)初是你自己要舍棄西臨五公主的身份的,落到今日的地步也是你咎由自取。

    “嘩——”

    眾人看著南宮新月的眼神便更加的鄙夷不屑了,這種謊話虧她說的出來,明明就是朝陽公主卻偏偏說自己是什么西臨五公主,西臨的五公主怎么會和朝陽公主長的一樣?

    嘖嘖,這對兄妹可真是厚顏無恥啊,這種兄妹**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邢子衿哈哈大笑起來,不消一個時辰,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就會人盡皆知,司馬峻嶸這個太子也做到頭了。

    她只覺得大快人心,大笑而去,眾人紛紛給她讓路,只覺得她分外的可憐,當(dāng)初嫁給太子這樣一個畜生不如的人毀了一輩子。

    “賤人!”司馬峻嶸終于忍不住大吼一聲,最后一絲理智也沒了,撿起地上蔣昊扔下的刀就追著邢子衿的身影而去。

    百姓們嚇地四散而逃,邢子衿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身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刀便猛地插入了她凸起的腹中。

    ------題外話------

    推好友文,《蜜捕萌妻:傅少v5》/喵小魚兒,正在pk中。

    她,姿色平平,脾氣暴躁。

    卻是為了幫母親治病,投奔于各大醫(yī)院的二十四孝女。

    絕望邊緣,黑夜之中,男人迎風(fēng)而站。

    “我的血,能治好你的母親。”

    某日,黎思昕問道,“你多大?”

    “很大?!?/br>
    “問你歲數(shù)!”

    “呃…四位數(shù)?!?/br>
    “四位數(shù)?個十百千,我靠!你是老不死?。俊?/br>
    他,是總裁?是醫(yī)生?是投資商?

    還是,某個家族的大佬?

    撲朔迷離,捉摸不透。

    且看男女主如何玩轉(zhuǎn)對方,直至玩出小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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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太子被廢

    鮮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很快兩人腳下便一片血泊。

    邢子衿雙眼睜的大大的,滿眼地難以置信,她以為他可以派人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但若換成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的,原來她錯了……

    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一點一點的剝離消失,順著雙腿流了下去。喉間涌起一股腥甜,她勾了勾美麗的唇角,忽然面目一凝,用盡全力將那涌上來的一口鮮血噴在了司馬峻嶸的臉上。

    與此同時司馬峻嶸毫不留情地用力抽出了刀,她便像破碎的娃娃般倒了下去,原本明亮的紫色衣裙因為鮮血的浸染而變成了紫黑色,映著滿地流動的鮮紅顯得那么的觸目驚心。

    眾人被這一幕驚到了,太子竟然當(dāng)眾殺了懷著自己孩子的女人,而且一刀正中腹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真的很難將眼前這個嗜血殘忍的人和印象中那個總是斯文有禮的太子聯(lián)系起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實在是太可怕了!

    司馬峻嶸看著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邢子衿,仿佛才意識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一樣,扔下手中不停往下滴血的刀,狼狽地后退了數(shù)步。驚慌地去看周圍的百姓,此刻百姓已經(jīng)越聚越多了,還有三三兩兩的人正往這邊趕呢,在他眼中這些人仿佛變成了洪水猛獸一般,他恐懼地?fù)u頭,不停地?fù)]舞著手,大吼道:“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一門之隔的里面,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眼看著一個孕婦在自己面前殘忍的被殺害,哪怕再鐵石心腸心狠手辣的人都覺得動手的人太過可怕,只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

    景繡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抬腳就要走出去,雖然知道邢子衿活著的可能性不大,可總要試一試的。

    宋勉也忙跟上,這大概是他們身為一名醫(yī)者的本能和習(xí)慣,只是不動了也不能表示就失去生命了,但凡有一絲生機(jī)就不能放棄的。

    他見景繡要蹲下身子忙先一步的伸手探上了邢子衿的鼻息,并說道:“我來!”

    探完鼻息他又不死心的把了脈,然后起身對著景繡搖了搖頭。已經(jīng)徹底沒氣了,他們不是神仙,不能起死回生的。

    景繡覺得有些難過還有一些自責(zé),其實剛才若是他們反應(yīng)快一點的話是可以救下邢子衿的,他們從始至終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才會導(dǎo)致邢子衿的悲劇發(fā)生。

    眾人見邢子衿雙目大睜動也不動再看她身下一片汪洋血泊覺得她已經(jīng)毫無懸念的斷氣了,可見到宋勉的舉動也不免升起了一絲希望,結(jié)果帶來的卻是更深的失望。

    于是個個憤恨,同仇敵愾般盯著司馬峻嶸看,忘記了這個人是太子是個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下得去手的惡魔,此刻在他們眼中他就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人渣!

    司馬峻嶸被這樣一雙雙充滿憎恨的目光看著,心里也不由產(chǎn)生了害怕,指著邢子衿的尸體,急切的辯駁道:“是這個女人說謊話污蔑本太子,你們不是都親耳聽到了嗎,她對本太子不敬,對皇室不敬死有余辜!”

    這是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了,他的話只是讓百姓們更加的厭惡和鄙夷他。

    有人看向洪天高聲道:“洪大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請您替邢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討回公道!”

    一時間百姓們齊齊附和,洪天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司馬峻嶸充滿威脅的眼神,他不由瑟縮了一下。

    但腦子卻絲毫不含糊,今天的事很快就會傳的人盡皆知,就算為了給這些百姓們一個交代司馬峻嶸的太子之位也做不成了。一個不受皇上待見又被百姓唾棄的皇子,就算背后有皇后撐腰只怕也難成大器了,更何況皇后并不是他的生母,今天這事一出只怕皇后都想跟他切斷瓜葛……

    做了一番思想斗爭之后,他暗暗咬牙面向司馬濬,帶著一絲討好地問道:“此事濬王殿下怎么看?”

    司馬濬微一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后真的手摸下巴作沉思狀。

    司馬峻嶸惡狠狠地瞪著洪天,哪怕他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父皇的命令也輪不到一個刑部尚書來給自己定罪,也更輪不到司馬濬指手畫腳!

    “本太子何錯之有,縱然有錯也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你們不配!”他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在司馬濬、洪天等人的面上掃過又鄙夷倨傲地在周圍百姓臉上轉(zhuǎn)了一圈。

    司馬濬笑道:“我們自然不配,就不知道李公公配不配了?”

    司馬峻嶸眉頭一皺,耳邊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心里“咯噔”一下便立馬轉(zhuǎn)頭看去。

    眾人都循聲看去,只見穿著一身宮廷內(nèi)侍服的李德庸打馬而來,他雖然只是個太監(jiān),但這么多年有東旗皇寵信,可謂風(fēng)光至極,時間久了,便也有了一股傲人的貴氣。再加上他體格健壯,身姿挺拔高大,騎在高頭大馬上,身上披灑著耀眼的金光,看著意氣風(fēng)發(fā)尊貴無比。

    竟然有不少年輕女子看的臉紅了,心想著這樣一副好皮囊,可惜做了太監(jiān)。

    李德庸利落的翻身下馬,一手拿著浮塵一手平舉著明黃卷軸走上前來,目光在地上的邢子衿身上淡漠地一掃,面色無波。

    他在司馬峻嶸身前停下,眼中帶著蔑視地說道:“太子接旨!”

    如果他真的能將蔣進(jìn)的死牢牢地釘在景繡身上邢子衿便會聽信上說的不會出面,可沒想到他如此沒用!

    司馬峻嶸直直地望著他手中圣旨,此刻才是徹底的慌了,這么快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就傳到父皇耳朵里了嗎?

    周圍的百姓已經(jīng)先一步下跪了,洪天蔣昊等人也都拱手彎腰,司馬濬和景繡葉尋也不例外。

    李德庸面上露出一種十分自得的神情,好像大家拜的人是他一般。見太子還愣愣地站著,他面色忽然一凜,“太子是打算枉顧圣旨嗎?”

    “不、不敢!”司馬峻嶸腿下一軟便跪了下去。

    圣旨云:太子德行有虧心狠手辣,難當(dāng)儲君之任,今廢除太子之位,壓入刑部大牢聽候發(fā)落!

    百姓們齊聲高呼,“皇上圣明!”

    司馬峻嶸身子一軟,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德庸手中的圣旨,不停地?fù)u著頭,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父皇不會這么對我的,本太子要去向父皇解釋,父皇還不清楚事情真相!”

    李德庸勾唇冷笑,忽地拔高聲音,瞇著眼看向還處在游離狀態(tài)的洪天,“洪大人你還等什么,難道想抗旨不遵嗎?”

    炎炎烈日下洪天打了個冷顫,唯唯諾諾地道:“不敢不敢?!比缓竺D(zhuǎn)頭喚來呆愣的差役們,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將太……他壓入大牢!”

    差役們聽了吩咐立馬點頭,蜂擁而上,將不停掙扎的司馬峻嶸給壓了下去。

    百姓們幾乎要拍手稱快了,這時邢正夫婦帶著邢家的下人們來了,一看到地上的邢子衿便全都大哭起來。邢正本來十分疼愛這個meimei,只是因為父親被冤入獄meimei作為太子妃竟然幫不上忙還落得個帶孕被休回家的下場,這對邢家來說可謂雪上加霜,他心里煩躁也就多有遷怒。

    如今看著她如此慘死如何不悲痛,眼淚簌簌地往下掉,一個大男人哭的像個孩子,站都站不穩(wěn)。邢夫人也是淚水漣漣,一邊扶著他,一邊吩咐人將邢子衿小心抬上邢家的馬車。

    邢家人走后,李德庸走到司馬濬面前,路過景繡身邊的時候還十分友好的微微頷首,但景繡如何感覺不到他眼中的寒意。今天自己安然無恙,他怕心里很不舒服吧!

    李德庸看向司馬濬說道:“皇上傳濬王和濬王妃進(jìn)宮,濬王若是方便,這便隨奴才去吧,莫讓皇上久等!”

    司馬濬點頭,對著葉尋微一頷首便牽起景繡上了馬車。

    青銅看了青霜一眼讓她留下送葉尋回去自己跟了上去。

    他們走后,圍觀的百姓便也慢慢散了。洪天想皇上既然發(fā)落了太子說明已經(jīng)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了,沒有提到蔣昊,想來也是體諒他喪子之痛才會當(dāng)眾發(fā)怒殺了劉福,劉福也算死有余辜,蔣昊也不算錯殺。

    于是他對著蔣昊點點頭,然后走向了葉尋。

    “葉公子若是有空不妨去敝府坐坐,本官帶公子在這皇城之中好好轉(zhuǎn)一轉(zhuǎn)!”

    太子是徹底失勢了,其他皇子太過平庸,皇上寵信濬王勝過親生兒子,百姓們又都當(dāng)濬王是救世主。日后,恐怕沒人的風(fēng)頭能與濬王一較高下,他也該早作打算。葉尋是濬王妃的表兄又是同門師兄,和他打好交道總是沒錯的。

    葉尋如何會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客氣而又疏離地說道:“多謝洪大人盛情,洪大人身居高位事務(wù)繁忙,葉尋不敢叨擾,告辭!”

    洪天臉色有一瞬間的尷尬,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含笑看著他上了馬車,馬車簾子落下,他才垮下臉來。

    都是在官場上玩弄權(quán)術(shù)多年的老油條,又都是司馬峻嶸的人,蔣昊如何會看不出來他打的什么主意。太子失勢,東旗無人風(fēng)頭能蓋過濬王,濬王若是支持某個皇子,那個皇子也就距離太子之位不遠(yuǎn)了。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英氣勃發(fā)的少年,希望濬王和濬王妃能看在遷兒的份上不計較他這次誤會濬王妃的事吧……

    他滿身滿年干透的血跡,狼狽不堪。蔣靈兒因為目睹太子殘忍的一面而夢想破滅,又因為受了驚嚇整個人仿佛丟了魂般如一個木頭人。羅氏慌忙叫來守在馬車前的下人分別扶著兩人上了馬車,蔣遷如來時一般清爽,身手矯健的上馬,跟在馬車旁邊離去。

    *

    皇宮御書房。

    李德庸攔住準(zhǔn)備一同進(jìn)去的二人,對著司馬濬客氣有禮地說道:“皇上說了,想單獨見見濬王妃,煩請濬王先在外面候著!”

    仿佛看出司馬濬的擔(dān)憂和不情愿,他笑道:“皇上說他不會吃了濬王妃的,請濬王放心!”

    司馬濬看向景繡,“我在外面等你。”

    “嗯!”景繡點頭,這還是她第一次見東旗皇,說不緊張是假的,對方不僅是皇上還曾經(jīng)派人刺殺過她。

    不過倒不覺得害怕,有他在外面守著,她莫名心安。

    李德庸等她進(jìn)去后便關(guān)上了房門。

    偌大的御書房只有景繡和東旗皇兩人。

    東旗皇背對著桌案站在,身姿俊挺,很顯年輕。

    景繡微微打量了一眼便低下了頭,走了過去,行了禮便默默的站著。

    東旗皇只覺得她的聲音不卑不亢平靜淡然,絲毫沒有聽出緊張來。心里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后一想,濬兒看上的女人又如何能用常人論之。

    他轉(zhuǎn)過身來,雙手習(xí)慣性的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地上下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聲音帶著不容拒絕地霸道:“抬起頭來!”

    景繡依言抬頭,目光平靜地與他銳利的雙眼對視。卻在看到他面容的剎那徹底愣住。眼中先是閃過強(qiáng)烈的震驚之色很快又閃過一絲恍悟,就像忽然又想明白了什么事情般。

    這樣奇怪的神色讓司馬明朗微微一怔,蹙眉道:“為何如此看著朕?”語氣里帶著nongnong地不悅。

    景繡慌忙低下頭,慌亂地手足無措。忽然的發(fā)現(xiàn)和猜測讓她怎么也沒辦法鎮(zhèn)定下來,他和司馬濬長的真是太像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