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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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霈笑著點頭,肯定的說道:“當(dāng)然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從第一眼見到扁鵲jiejie開始就喜歡上她了。” 朝陽面上微微一沉,“我想萬壽節(jié)過后七公主應(yīng)該馬上就要和五皇子成婚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好好待嫁,西臨和東旗的女子在成婚前一般都不會見人的,只在自己的閨房內(nèi)準(zhǔn)備嫁衣。” 宇文霈原本剛剛放松下來的心神,因為她的話又變得沉重起來,她這樣的處境,這樣一段充滿陰謀和利用的婚事,她哪兒來的心情準(zhǔn)備嫁衣? 朝陽細(xì)細(xì)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見她完全沒有一般女子待嫁前的羞澀和甜蜜,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怎么,七公主并不想嫁給五皇子?” 提到景繡讓她那么開心提到南宮玨卻是一臉的凝重。 宇文霈回過神來,忙收起臉上的神色,詫異道:“為什么會這么問?” 朝陽看著她的臉,笑道:“你都寫在臉上了?!?/br> 宇文霈臉色一紅,低下頭去,倒有幾分羞赧之態(tài),低低地說道:“不是的,我只是有些緊張,還有我不知道五皇子他是不是喜歡我……” 他還一心想著怎么樣取消婚約呢,宮大哥也說過有辦法的,所以這樁婚事到底成不成還很難說。 朝陽懸在半空中的心穩(wěn)穩(wěn)地落了下去,喜笑顏開地拉過她的手,語氣都變得輕快起來,和她往日冷清疏離的模樣大不相同。 宇文霈有些受寵若驚,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她忽然的熱情到底為何。 “怎么會呢?”朝陽一臉不贊同的神情,看著她說道:“一開始五皇子不同意與你的婚事那是因為他不了解你,可是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相信他肯定已經(jīng)意識到你的好,你看,他不是已經(jīng)不再提取消婚約的事了嗎,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宇文霈訥訥的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亂想的?!?/br> 心里卻覺得疑惑,朝陽怎么忽然如此關(guān)心她了,平日對她可沒有這么熱情。兩人一同住在這驛站之中,房間不過幾步遠(yuǎn)的距離,她也甚少到她這里走動。 平日見面也不過點點頭而已,她跟她說的最多的話估計就是前兩天在驛站門口了。 朝陽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起來,猶猶豫豫的說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宇文霈笑道:“朝陽jiejie,你有話就說吧,我沒關(guān)系的?!?/br> “我也是聽皇兄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朝陽狀似無意地說了這一句,然后才臉色為難地說道:“聽說五皇子以前是喜歡福寧的……不知道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還有她……” “哦……”宇文霈并沒有多少驚訝,默默地低下頭去。 這個她早就看出來了,雖然南宮玨表現(xiàn)的并不明顯但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他看扁鵲jiejie的眼神溫柔似水,每次只要扁鵲jiejie一出現(xiàn),他的眼神就會忽然亮起來。 扁鵲jiejie那樣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只怕沒幾個男子不喜歡,就連她一個女子目光都總情不自禁的看向她。 “怎么,你知道?”朝陽詫異的問道。 “嗯,我看的出來?!庇钗啮蛟S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聲音悶悶的,完全和剛才不同。 朝陽打量她的神色,“那你打算怎么辦?” 宇文霈一愣,抬頭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怎么辦? 朝陽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你馬上就要嫁給五皇子了,難道不想看看他的心里是否還有福寧嗎?如果有,你嫁過去豈不委屈,如果沒有,你也能放下心,開開心心的嫁過去啊?!?/br> “不用了吧,我……”南宮玨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她有什么資格去試探他。 朝陽嘆了口氣,意有所指地說道:“我也是一心為你好,畢竟福寧的姿色和才華能夠讓任何一個男子瘋狂?!?/br> 說著她目光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就起身離開了。 宇文霈看著房門,眉頭疑惑地蹙了起來,她真的是關(guān)心她嗎?為什么她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她在挑撥自己和扁鵲jiejie的關(guān)系? 可是為什么呢? 她實在想不明白朝陽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 景繡和司馬濬離開司馬峻嶸的房間,想起之前對宇文霈說的話,就來到她的房間,剛好和才從里面出來的朝陽迎面碰上。 朝陽微微笑道:“今天多謝你們肯過來,不然我真擔(dān)心皇兄他氣壞了身子。” 景繡搖搖頭,“這是應(yīng)該的?!?/br> 朝陽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不遠(yuǎn)處的房門,“郡主是來找七公主的嗎,快點進(jìn)去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從他們旁邊走過,然后景繡看到她走進(jìn)了司馬峻嶸的房間。 門內(nèi)的宇文霈忽然聽到說話聲,聽出她的聲音忙跑過來開了門,“jiejie……” 景繡看向司馬濬,司馬濬道:“進(jìn)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嗯?!本袄C牽著宇文霈的手走了進(jìn)去,兩人坐了下去,景繡狀似無意地笑道:“我記得之前你和朝陽好像在一起沒什么話聊?。俊?/br> 宇文霈“嗯”了一聲,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把朝陽對她說的話和她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景繡打量著她的神色,疑惑道:“怎么了?” 宇文霈猶豫再三還是說道:“剛才她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好像……” “好像什么?” 宇文霈不確定的說道:“好像在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想讓我因為五皇子而疏遠(yuǎn)你防備你……” “是嗎?”景繡若有所思地低著頭,難不成是想破壞宇文烈的計劃? 宇文烈想讓霈兒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而朝陽就想破壞她和霈兒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是她又覺得不像,一時之間她還真想不通朝陽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 景繡剛進(jìn)去,司馬濬身后就傳來宇文烈的聲音。 “濬王,如果不嫌棄,不妨進(jìn)來喝杯茶?” 司馬濬轉(zhuǎn)身看向他,淡淡點頭,“多謝!” 兩人相對而坐,茶香四溢,熱氣繚繞。 宇文烈語氣羨慕地道:“濬王真是好福氣,能得到福寧郡主這樣才色雙絕的女子。” 聽說兩人早就一起住一間房了,司馬濬到底有什么好,上天竟然如此厚待他? 如果是他早一步遇見景繡或許現(xiàn)在景繡就是他的。 上天弄人?。?/br> 司馬濬琥珀色的雙眸劃過一絲淡淡的不悅,他不會聽不出來他聲音里的羨慕,這說明他對繡兒有非分之想嗎? 得到? 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喜歡這個詞,宇文烈把繡兒和他看成什么人了? 他忍住打他一拳的沖動,“此生能遇見繡兒確實是一大幸事?!?/br> 宇文烈苦澀一笑,意有所指地說道:“人生從來沒有十全十美的,有得到就會有失去,能得到這樣的女子,濬王必然注定要失去更多啊!” 司馬濬毫不在意地說道:“有她就夠了?!?/br> 有她一無所有又如何? 宇文烈微微一震,景繡對他當(dāng)真這么重要嗎? “她快出來了,看不見我該著急了?!彼抉R濬不理他的震驚,起身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才看到景繡從宇文霈的房間出來,二人出了驛站上了馬車。 馬車上她將宇文霈告訴她的話說給他聽,然后疑惑地問道:“你說朝陽這么做到底用意何在?” 連宇文霈都能嗅出陰謀的味道,她怎么會感覺不到。 司馬濬聽了反應(yīng)卻很平淡,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不用理她,她的目的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復(fù)雜?!?/br> 景繡一聽這話,立馬好奇地看著他,“你知道?” 司馬濬欲言又止,并不想說,但是又不想她為了這事傷神。 景繡推著他,“快說!” 他無法,嘆了口氣道:“她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宇文霈和你在一起?!?/br> 景繡茫然地看著他,問道:“為什么?” “她喜歡你,所以不想別人接近你?!彼抉R濬開門見山的說道。 景繡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地問道:“不會吧,她……” 真的喜歡她? “嗯。”司馬濬沒有給她逃避的機(jī)會。 景繡有些凌亂了,回過神來問道:“所以她把霈兒當(dāng)成情敵了?她看到霈兒和我在一起吃醋?” 司馬濬點了點頭。 景繡疑惑道:“那你呢,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她不會想方設(shè)法要拆散我們吧?” 司馬濬無所謂地說道:“或許吧,不過她沒有那個機(jī)會?!?/br> 任何人都別想搶走他的繡兒無論是宇文烈還是朝陽! 景繡心里怪怪的,說不上來什么感覺,總之是她前世今生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車夫估計是習(xí)慣使然,直接將馬車停在了五皇子府外。 景繡二人下了馬車,就順便進(jìn)去看看南宮彥和南宮玨。 “來啦!”南宮彥心情還算好,正拿著一把剪刀在侍弄一盆含苞待放的梅花。 看到他們,忙停下手中的動作向他們走了過來。 景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會兒,他穿著厚厚的墨綠色錦衣,外面系著一件銀色披風(fēng),腳上蹬著白色繡著金線的長靴。 她滿意的點點頭,沒有為了風(fēng)度放棄溫度,很好! 又去看他的臉色,已經(jīng)不若之前的蒼白瘦削,有了rou也有了血色,年輕了兩三歲的感覺。 玉樹臨風(fēng)灼灼其華,不同于南宮璃的陰柔,南宮洐的健壯,南宮澤的不羈,也不同于南宮玨的陽光和南宮瑾的稚氣,他則仿佛帶了點仙氣,像是個世外閑人般俊逸,看淡一切的灑脫。 “怎么這么看著我?”南宮彥見她盯著自己看,不由渾身不舒服。 “三哥真帥!”景繡贊嘆出聲道。 南宮彥一愣,張了張嘴想重復(fù)她的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說不上來,疑惑地看向司馬濬。 司馬濬道:“大概是夸你長的好看吧!” 景繡猛點頭,她發(fā)現(xiàn)司馬濬和自己真的是心有靈犀,很多時候兩人在一起她總是會無意識的冒出一些現(xiàn)代的詞匯,每次反應(yīng)過來想解釋給他聽就發(fā)現(xiàn)他一點疑惑的樣子都沒有。完全能聽得懂她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