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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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帝冷眼看著她,好一個賢妃啊,他的身邊竟然有這樣一個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女人。自己沒有皇子就覬覦瑾兒,害死柔妃,以為瑾兒就能死心塌地聽她的話成為她爭奪皇位的工具嗎? “來人,將他們都給朕押下去,務(wù)必好好看管,不準(zhǔn)任何人探視,萬壽節(jié)過后再行發(fā)落!” 林楓領(lǐng)命,對賢妃幾人坐了個請的手勢。 德妃一臉茫然無措,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保住她的兩個兒子,只要洐兒和澤兒在外面就一定會想辦法還她清白的。 可是,她還記著昨天崇明帝對她說的話,皇上并不是真的給洐兒定罪的,那只是將計就計,想要引出幕后真正陷害洐兒的人。 她現(xiàn)在如果說出這些不是會壞了皇上的計劃嗎?那皇上就會更生氣…… 而且她不確定皇上現(xiàn)在是不是因為她的緣故遷怒到兩個孩子身上去了…… 她呆呆的沉思著,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目光搜尋到沈耀文的身影,像看到救星般眼前一亮,激動地叫道:“哥哥……” 她還沒來的說什么,沈耀文已經(jīng)眼神閃爍地輕輕挪動步子往其他人的身后躲去,隔開她的目光。 德妃頓時神色一黯,眼中的光亮忽然沉寂下去。 南宮洐和南宮澤將沈耀文的反應(yīng)納入眼底,一個滿臉不屑早就在意料之中般的平靜,一個拳頭捏的緊緊的,娃娃臉上隱忍著憤怒。 南宮洐心疼地看著德妃黯然的神色,上前扶著她主動往外走去,南宮澤惡狠狠地瞪了沈耀文一眼也拔腿往外走,走到南宮玨身邊時停了一下,目光憤恨地在他們母子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才再次抬腿走了出去。 賢妃也由林楓親自押著走了出去。 崇明帝疲憊的揉了揉額頭,對葉國公等大臣道:“沒有要事稟報的話就都退下吧!” 眾人忙低著頭退了出去,這種情況除非是真的十萬火急的大事,不然誰會傻到來往槍口上撞。 御書房里剩下的也就司馬濬一個外人了。 崇明帝疲憊的閉目養(yǎng)神,胳膊支在桌上手抵著額頭,整個人顯得有氣無神的。 大家都默不作聲的低著頭,臉上的神情都郁郁的。 南宮玨腦中一直浮現(xiàn)著南宮澤臨走前看他的眼神,四哥大概認(rèn)為母妃陷害德妃的事情他也有參與吧,或者在怪他沒有替他們求情? 他不是不替德妃求情,而是因為他知道父皇在做什么,他不能破壞父皇的計劃啊! 皇后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也不關(guān)心真相,她目光落在崇明帝的臉上,心一抽一抽的疼,只恨自己不能分擔(dān)一點他身上的擔(dān)子和心里的苦痛。 淑妃低著頭掩飾著臉上藏不住的得意,這次雖然兵行險著,提心吊膽了這么多天,但好在她賭贏了?;屎笮宰榆洠植淮髳酃荛e事,沒了賢妃和德妃的后宮還不任她暢所欲為。最高興的是除掉了老二老四,這下皇位只能是玨兒的了。 南宮玨余光瞥見她的神色,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煩躁和厭惡,一聲不吭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淑妃不明所以,看了崇明帝一眼見他沒有反應(yīng)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自己也福了福身出了御書房追趕南宮玨去了。 南宮璃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今天的事情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這么簡單。景繡明明跟他說過,真正下藥的人是賢妃和淑妃,父皇肯定也是清楚的,為什么會信了淑妃的話抓了德妃? 他眼含詢問地看向神色自若的景繡和司馬濬,他們從頭至尾一句話沒說,看來是知道個中原因的。 景繡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了頭,現(xiàn)在她也只能理解成父皇這么做是在將計就計,至于他的下一步計劃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或許司馬濬是知道的吧? 她扭頭看向司馬濬,司馬濬轉(zhuǎn)頭對她溫柔的笑了笑,并不出聲。 景繡也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只能壓下心頭的疑惑,暫時不問。 * 德妃由南宮洐和南宮澤一左一右扶著往前走,面如死灰,喃喃道:“皇上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南宮澤聽了這話心里心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賢妃和其他人都離他們有一段距離,才低聲問南宮洐,“二哥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只要我沉住氣不輕舉妄動母妃就一定會沒事嗎?” 早上他們在延壽宮聽說母妃出事了,正急的不行父皇就派人帶他們過去了。在御書房門前二哥忽然輕聲叮囑他,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能輕舉妄動,他說只要他沉住氣母妃一定會沒事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呢? 德妃聽到這話,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他,然后又疑惑地看向南宮洐。 南宮洐同樣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才若有所思地低聲道:“我懷疑今天的事和昨天一樣,父皇在演戲?!?/br> 南宮澤和德妃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南宮洐解釋道,“父皇不是糊涂的人,賢妃背地里的舉動父皇了若指掌沒道理淑妃就能瞞天過海。” 南宮澤和德妃細(xì)細(xì)思量著他的話,不由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南宮澤又不解地問道:“可是你是在沒進(jìn)御書房之前就猜到的???” 南宮洐沉默了一瞬,才說道:“我懷疑昨天的事也是淑妃所為,父皇恐怕也對她有所懷疑。所以當(dāng)我聽到父皇相信淑妃的話要質(zhì)問母妃的時候就覺得奇怪,父皇對淑妃有所懷疑也怎么會相信她?” ------題外話------ 抱歉,今天又沒來得及檢查……求原諒…… ☆、第241章:挑選生日禮物 南宮澤和德妃先是一臉震驚然后又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昨天之事也是淑妃搞的鬼,她這是鐵了心的要除掉他們母子啊! 德妃心里的恐慌和委屈蕩然無存,但是對淑妃的恨意卻猶如烈火烹油般越燒越旺。 南宮澤沉默了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問道:“這一切……老五他……” 南宮洐搖了搖頭,“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淑妃謀劃的一切,但是并沒有參與,而且一直都在配合父皇的計劃?!?/br> 南宮澤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氣,但很快又有些替南宮玨難過起來,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親眼看著淑妃做下這些事情,看著她一步步的落入父皇的圈套中,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如果將父皇的計策告訴淑妃那是大逆不道伙同謀反,如果不告訴,看著自己的母妃一步步錯下去,又是不孝。 他的內(nèi)心該有多煎熬??! 德妃卻冷笑道:“這可能嗎,老五精的很,沒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br> 淑妃做這一切還不是想讓老五登上皇位,老五自己難道就不想嗎? 如今太子人選懸而未決,無非就是在洐兒和他之間產(chǎn)生,如果說以前南宮璃沒被廢時他沒有想她還能勉強相信,但是現(xiàn)在她是打死都不信! 南宮洐和南宮澤沒有說話,她剛剛受了這么的冤枉和委屈,肯定對淑妃恨之入骨,遷怒南宮玨也很正常。 德妃忽然笑道:“這次過后,皇上應(yīng)該會彌補我們母子吧?” 既然皇上已經(jīng)懷疑淑妃,那么淑妃是注定要從后宮消失了,沒了淑妃,她又沒有母族支撐,剩下一個南宮玨孤掌難鳴,根本不足為懼。 皇上說不定直接用太子之位來補償他們母子這次受的委屈呢? 她越想越覺得這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所以心里對淑妃的恨也消了不少。 南宮洐和南宮澤相視一眼,沒有出聲。 過了一會兒,南宮澤忽然蹙眉問南宮洐,“二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南宮洐想到今天景繡沒有替他們說話,想必也是因為知道實情的緣故吧。不由臉上現(xiàn)出溫柔的神色來,聽到南宮澤的問話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什么?” 德妃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也沒有去注意他們談話。 南宮澤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你記不記得昨天說的話?” 此時南宮洐已經(jīng)完全回過神來,見他神色古怪,不由低頭認(rèn)真地回想起來,可是一時之間毫無頭緒,父皇說了很多話,他沒有提示自己怎么知道他到底在疑惑些什么。 南宮澤見他一臉茫然,主動開口道:“你記不記得父皇說過一句‘兄妹齊心’的話?” 南宮洐神情驀地嚴(yán)肅起來,仔細(xì)去想,過了一會兒抬眼驚疑不定地看向他,似乎父皇真的有說過…… 知道他也想了起來,南宮澤神情變得越加詭異起來。 按理說景繡如今是父皇和皇后的義女,說是他們的meimei倒也合適,只是他為什么莫名的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呢? 南宮洐神情驚疑不定,兄妹齊心……就連瑞安和他們在一起,父皇都從沒有說過他們是兄妹的話…… “你們怎么了,現(xiàn)在咱們應(yīng)該高興才對,沮喪著臉做什么?”德妃從美好的想象中回過神來,見他們一個兩個都仿佛心事重重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樣子,困惑的問道。 雖然是去大理寺,但是葛天一也不可能把他們和普通犯人關(guān)在一起的,最多吃睡差了點,但是只要熬過去,他們的好日子就來了啊。 兄弟二人搖了搖頭,都扯了嘴角笑了笑。 德妃這才放下疑惑,繼續(xù)開心起來。 * 崇明帝過了好半天才睜開眼睛,揉著額頭失笑道:“朕竟然不小心睡著了?!?/br> 皇后忙笑道:“皇上最近實在太辛苦了,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說著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吩咐人準(zhǔn)備茶水過來。 崇明帝起身輕輕活動了兩下,看向景繡和司馬濬以及南宮玨,“你們出宮去吧,順便去大理寺一趟,葛天一這人一時聰明一時糊涂的,你們?nèi)ヌ狳c兩句?!?/br> 三人點了點頭,一齊離開。 崇明帝又看向南宮璃和皇后,“你們也都回去歇著吧,折騰了這半日應(yīng)該也都罰了?!?/br> 皇后有些不放心他,但是看他一臉堅持也就只好和南宮璃退了出去。 * 景繡三人出了宮先去了大理寺一趟,提點了葛天一兩句。出了大理寺,景繡問南宮玨:“你給父皇準(zhǔn)備了什么生日禮物?” 南宮玨臉色沉重,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無非就是往年準(zhǔn)備的那些,沒什么新意?!?/br> 景繡知道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沒心情陪她去逛街了,就說道:“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想逛逛再回去!” 南宮玨知道她應(yīng)該是想去逛逛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禮物送給父皇,于是點點頭,抬腿離開了,將馬車留給了他們。 景繡擔(dān)心地看著他的背影,司馬濬牽起她的手,“走吧!” 景繡收回目光,由他抱著上了馬車,到了街上,人多了起來,兩人下了馬車,讓車夫駕著馬車在一僻靜處等他們,兩人牽手悠閑的逛了起來。 景繡問他,“你覺得我送什么好?” 除了在他的生辰時送了把扇子外,她還從來沒送過別人禮物。這是父皇五十歲生辰又是她第一次參加他的生辰宴,她應(yīng)該要好好準(zhǔn)備一份禮物的。 但是最近實在太忙,而且前世今生她只給司馬濬準(zhǔn)備了一次生日禮物,準(zhǔn)備禮物的經(jīng)驗嚴(yán)重不足。 司馬濬說道:“送什么他都會喜歡的。” 景繡當(dāng)然知道,送什么都是她的心意,又是她第一次送,父皇肯定會喜歡的。但是她還是想送個新奇的,能真的讓他喜歡的東西,最好是用的著的,然后能隨身攜帶的。 兩人一路,她總沒有滿意的。司馬濬忽然指著一家店鋪,說道:“進(jìn)那兒逛逛吧!” 景繡抬眼看去見是一家買文房四寶的店,不由眼睛一亮,父皇平日除了上朝就是待在御書房內(nèi)處理奏折,文房四寶是用的最多的東西。 于是兩人走了進(jìn)去,掌柜一見到他們,就神色一怔,反應(yīng)過來忙誠惶誠恐地親自從柜臺后跑出來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