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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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帝抱著她,想到這事她長這么大他這個做父親的才第一次抱她,心里就倍感愧疚。 景繡貪婪的享受著他身上的溫暖,這種來自父親的溫暖她真的是第一次感受道?!啊??!逼D難地叫出這個稱呼,心里卻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一樣,忍不住又喚道:“爹爹……” ☆、第175章:請客道歉 皇后宮。 皇后聽了秋酈的話震驚地久久回不過神來,嘴里喃喃著:“怎么會這樣……” “那個胎記奴婢曾經(jīng)無意間聽良妃的宮女扶桑提起過,說那個星型胎記葉老夫人身上也有,傳女不傳男并且隔代相傳?!彼膊辉敢庀嘈?,可是種種現(xiàn)象都表明那二小姐十有**就是良妃所生。除了胎記,還有她的神韻還和良妃有五分相像,再加上皇上對她那么好……這怎么能不讓她往那方面想。 皇后出神,臉上布滿震驚和困惑,“如果景繡是真的五公主,那月兒難不成是真的相府小姐,她們兩個被掉包了?” 秋酈臉色犯難,低著頭不說話。她不敢妄加揣測,就這,她已經(jīng)是鼓了莫大的勇氣才說了出來,也是因為心里有把握。至于現(xiàn)在的五公主是不是相府小姐她不知道也不敢亂說。 “不行!”皇后突然起身,“本宮不能讓皇室血脈流落在外,那景繡既是金枝玉葉又怎么能在相府做個讓人瞧不起的庶女?” 秋酈忙跟在她身后,擔(dān)憂地勸道:“娘娘,皇上之所以不公布公主的身份想必是有所打算的,您還是不要干涉這件事的好!” 沒有人比皇上更疼愛五公主,皇上明明知道五公主的身份,對五公主稍微好一些就在宮里宮外引起軒然大波,議論紛紛,就這樣皇上都沒有公開五公主的身份,皇上必定是有所打算的! 皇后經(jīng)她這一提醒,猛然反應(yīng)過來,停下步子,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道:“你說的對,皇上一定自有打算,本宮不能壞了皇上的事!” “娘娘明白就好!”秋酈松了口氣,“這件事皇上不提起娘娘最好當(dāng)做不知道?!蔽骞鞯降诪槭裁幢蝗说舭缓稳说舭?,現(xiàn)在的五公主又是誰家的女兒……皇上都需要花時間去查明白,在一切明了之前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她就怕皇后娘娘一時沖動,好心辦壞事,惹皇上不喜。 皇后如何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吧,本宮知道該怎么做?!?/br> 西臨宮中認(rèn)識扶桑的人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少?;噬虾鋈恍麨F王府的一個下人進(jìn)宮這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自然引得各宮的注意。也就難免有人認(rèn)出扶桑就是以前服侍在良妃身邊的宮女,一傳十,十傳百,消失多年的人忽然出現(xiàn)在宮里自然引起眾人議論紛紛。 很快各宮的主子也都聽說了這事,又紛紛派心腹去打探消息的真假,確定是真的,有些人只是當(dāng)奇事拿來說一說,有人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不置可否,而有些人就變得坐立難安…… 崇明帝本不打算饒了扶桑,但是景繡求情他也就算了。扶桑知道的不多,看她的神情應(yīng)該沒有隱瞞,她確實(shí)不知道景繡是被何人掉包的,也不知道南宮新月是哪兒來的,更不知道瑞親王妃如何在靜安寺,是不是跟良妃的死、景繡被掉包有關(guān)系? 三人一路無話的回了相府。 第二天中午景繡和司馬濬早早地來到了食客居,要了一間包廂,也順便點(diǎn)好了菜肴。既然是道歉就要有誠意,她點(diǎn)的菜算是食客居的招牌菜,每一道都貴死人。 沒聽到敲門聲,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兩人以為是南宮玨他們,卻不想竟是宇文烈。 只見他依舊一身黑色的錦衣包裹著昂藏的高大身軀,劍眉星目,顯得有那么幾分痞氣。 景繡曾經(jīng)也偶然見過幾次南疆的商旅,知道南疆的服飾和穿衣風(fēng)格以及發(fā)辨樣式都是和西臨不一樣的,但他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是西臨的裝扮,算是入鄉(xiāng)隨俗吧! “聽說二小姐今日請客吃飯,本皇子在客棧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二小姐派人去請我,我可是聽說貴上派了二小姐招待我們這些外來使者,二小姐這可不是待客之道??!”他一邊哀怨地說著一邊自顧自地在空位子上坐了下去。 景繡淡淡地笑道:“我說我早料到十七皇子會不請自來,你信嗎?” 宇文烈一愣,竟然不知道怎么回。 南宮玨和葛天一一前一后進(jìn)來了,看到宇文烈紛紛詫異了一下,去請他們的人可沒說景繡還請了宇文烈啊? 三人彼此打了招呼,不一會兒葉尋南宮洐兄弟二人也來了。 人齊了,景繡就讓小二上了菜。 除了南宮洐已經(jīng)猜到她這頓飯的目的是什么外,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一頓飯吃畢,大家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景繡起身,對著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有一件事隱瞞了大家許久,心里一直覺得愧疚,所以把大家叫過來,當(dāng)著大家的面坦白,祈求大家的原諒!” 葉尋聽她這么一說心里就已經(jīng)明白她想說的是什么事了。 南宮玨見她這么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快說吧,你到底隱瞞了什么,值得你這么興師動眾又這么鄭重其事的?” 她能有什么事瞞著他們,即使有估計也只是小事,沒來之前他還以為她是有什么特別重大的事情要宣布呢! 南宮澤和葛天一以及宇文烈也都用那種既好奇又疑惑地目光看著她。 司馬濬葉尋淡笑著看著她,南宮洐臉色有些陰沉。 “我是扁鵲!”景繡呼吸了口氣,語速極快地說道。 原本好奇又困惑的那幾人神情頓時僵住了。 宇文烈本來等著她說什么有趣的事呢,聽她只說了這個面上頓時閃過失望之色,他剛來都知道她是扁鵲了,這也需要如此鄭重其事的拿出來炫耀?剛要出聲催她快說,莫要耍他們,就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不對。 扭頭看看左右,見南宮玨、南宮澤、葛天一皆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恍然大悟過來,看向景繡,難道她一直向他們隱瞞她是扁鵲的事? 景繡盯著南宮玨的臉看,她最怕的就是他生氣。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卻是南宮澤,“你……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我確實(shí)是扁鵲!”她依舊看著南宮玨,攤開手,手上是一只翠綠的耳釘。 南宮玨臉色扭曲著,心中燃燒著怒火,也伸出手?jǐn)傞_,手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樣的翠綠耳釘,顯然和景繡手上的是一對。 眾人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的掌心,沒有一個人說話。 宇文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怎么,這是定情信物?” 話音剛落,司馬濬隨手拿起面前的酒杯擲了過去。 他頭一歪堪堪躲了過去。 南宮玨目光在眾人臉上轉(zhuǎn)了一圈,見宇文烈都知道,心里一痛,目光最后定格在南宮洐面上。 南宮洐抬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也是昨天才猜到的?!?/br> 南宮玨轉(zhuǎn)過頭來,重新看向她,“為什么,為什么要瞞著我、我們大家你是扁鵲的事?”他胸口起伏不平,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他明明就知道他在找她,卻故意耍他,他一直以為在她心里他是個特別的存在,亦兄亦友,難道這都是他自己的錯覺嗎? “對不起!”景繡緊握著手中的耳釘收回手來,愧疚地說道:“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欺騙大家的,當(dāng)時我……” “好了,不用解釋了,你就是你,是景繡還是扁鵲有什么重要,也是我們自己笨竟然這么久都沒識破你!”南宮澤不以為意地笑道。想到當(dāng)日在食客居前,那么近的距離,他們就在樓上看著她,竟然都沒能識破她。怪不得那個時候“景繡”去不了,那是因為“扁鵲”去了?。?/br> 葛天一跟著笑呵呵地說道:“真沒想到二小姐竟然就是扁鵲姑娘,這事不怪你,怪我們太笨,不過是戴面紗和不戴面紗的區(qū)別,我們竟然就認(rèn)不出來了,真是……” 當(dāng)初她約他在食客居見面,當(dāng)時明明他一眼看她就是扁鵲的,結(jié)果她一否認(rèn),他竟然也就信了,絲毫沒有懷疑。還有當(dāng)初在靜安寺,她表現(xiàn)的那么不正常,結(jié)果她說她跟扁鵲學(xué)過一些,他竟然也就信了。 現(xiàn)在想起來,她露出的破綻不少,是他自己笨,換做聰明人早就識破她了。 “呵呵……”南宮玨起身,滿臉苦澀,“是啊,是我自己笨,不怪你,不怪你……” 往事一幕幕像電影般在他腦海中重復(fù),細(xì)細(xì)想來可不就是他笨嗎?其實(shí)她露出的破綻已經(jīng)夠多了,怪就怪在他太相信她。 他又想起當(dāng)日在濬王府,司馬濬曾說過讓他祝福他們的話,他好殘忍,竟然在他不知景繡就是扁鵲的情況下誘他說出那樣的話。 他起身,冷笑著離開了廂房,離開了客棧。 他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靜一靜,他目前真的沒有辦法面對她。 景繡擔(dān)憂地看著他,想追上去卻被司馬濬抓住了手。 接著南宮洐也不發(fā)一語大步離開了。 宇文烈眼里精光閃爍,饒有興致地看著景繡,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揚(yáng)。 南宮澤和葛天一不明所以地相視一眼,然后后知后覺地低下了頭。 葉尋心內(nèi)無聲的嘆息,他倒是對二皇子五皇子的心情感同身受,看來失意人不止他一個。 這頓飯算是不歡而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將她是扁鵲的事散播出去。反正短短兩三天的功夫似乎宮里宮外的人都知道相府二小姐景繡就是扁鵲。 她因此又火了一把,宮里宮外到處都在議論這件事。溢美之詞不絕于耳,全是夸她人美心善醫(yī)術(shù)高明的。 閣樓之上,女子一身淺綠色衣裙,頭發(fā)隨意地挽起,仰躺在睡椅上看著王府內(nèi)的湖光秋色。風(fēng)景美人更美,司馬濬走過來,撫平她眉間的褶皺。自從那日從食客居回來她就一直愁眉不展的,應(yīng)該還在擔(dān)心南宮玨吧?! 不知道為什么明知道對方是她的哥哥,他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泛酸。不喜歡她為別的男子上心,哪怕是她的哥哥和父親。 “我教你練字吧!”崇明帝前兩天送了文房四寶來,說是讓她沒事的時候練著玩,她還沒碰呢!他其實(shí)不想累著她,她寫字好不好看他也不在意。此刻看到她無所事事的胡思亂想,才想找點(diǎn)事情讓她做,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好?。 本袄C欣然點(diǎn)頭,從椅子上下來。 司馬濬握著她的手,寫了個“景”字。 景繡蹙了蹙眉,問道:“你說南宮新月是景天嵐的親生女兒嗎?” 司馬濬不答話,繼續(xù)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的寫了個“繡”字。 練字是想讓她修身養(yǎng)性不胡思亂想的,她怎么又想那些煩心事了? “你說到底是什么人將我們對調(diào)的,她(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她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過,有窮人家會把自己的孩子和富人家的孩子對調(diào),想讓自己的孩子到富貴人家過好日子。會不會是蕓娘掉包的?她的女兒是庶出,她怕女兒在家里不受待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 司馬濬見她眉頭深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無奈地放下手中的筆,轉(zhuǎn)過她的身子,柔聲道:“一切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現(xiàn)在不要想得太多,累到自己我會心疼的,嗯?” 景繡臉一紅,抬頭愣愣地看著他,剛才是她聽錯了吧,他竟然將甜言蜜語說的這么自然。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司馬濬嗎? 司馬濬見她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一雙水亮亮的星眸中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不由得咽了口唾液,視線滑落到她不點(diǎn)而朱的櫻唇上,低頭覆了上去。 景繡沒有躲閃,閉眼迎接著他的吻。 “啊——”一聲尖叫聲混合著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兩人皆是一臉不悅地循聲看去。 雪兒臉色緋紅,慌慌張張地蹲下身子去撿地上杯子和茶壺的碎片。 “誰讓你上來的?”司馬濬臉色陰沉的能滴下墨來,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我……我只是想給王爺和二小姐送茶水,我……”雪兒低著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嫉妒和陰森。 景繡走過去,低頭撿起一塊碎片,放在眼前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許久才啟唇道:“雪兒,這可是上好的紫砂壺啊,王爺平日最愛用它泡茶了,就這么被你打碎了,嘖嘖嘖……真是怪可惜的!” “雪兒以后一定會小心,再也不會這么莽撞了,雪兒馬上去再買一個一模一樣的!”她看了司馬濬陰沉的臉色一眼,慌忙收拾好碎瓷片轉(zhuǎn)身就下了樓。 “等一下!”景繡喚住她,將手中的碎片準(zhǔn)確無誤地扔到她手上的托盤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聲音不似剛才清脆,猛的低沉下去,“以后我和王爺單獨(dú)相處的時候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尤其是你,聽到了嗎?” 雪兒握著托盤的手骨節(jié)分明,微微泛著不正常的白,咬唇道:“我知道了!” “還有,這紫砂壺是你打破的,要買也不能用府上的錢?!?/br> “……是?!?/br> 景繡孩子氣地對著她的背影伸了下舌頭,轉(zhuǎn)頭就看到司馬濬滿臉寵溺地看著她,哪還有剛才面對雪兒的陰沉可怖。 “我們……繼續(xù)?”走到他面前,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