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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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認識新鄰居之后,景澤就多了一個朋友,起初亞爾維斯每天都會上門來拜訪,看得出來他很喜歡景澤,耐心也是很好的,最開始景澤不太習慣和他接觸,但時間久了也就不抵觸他了。 相處之后言心暖發(fā)現(xiàn),這個亞爾維斯性格要比蘇凌風討喜多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禮,還特別會討小孩子的歡心,像景澤這樣難搞的孩子,亞爾維斯只用了五六天就和景澤打成一片。 因為兩家人隔得很近,有時候景澤一大早起來就去找亞爾維斯,順道把早餐也蹭了,如果有新鮮又好吃的東西,景澤還會給言心暖捎帶一些。 言心暖覺得不好意思,亞爾維斯倒是樂在其中,每一次他去購物的時候都會買一些適合孕婦吃的營養(yǎng)品,自從成為鄰居之后,言心暖的的部分營養(yǎng)品就是亞爾維斯送的。 對于一個長得像蘇凌風的男人忽然成了新鄰居這么蹊蹺的事,言心暖也曾懷疑過他的用心,可接觸久了發(fā)現(xiàn)他似乎真的只是單純的對她和景澤好。 當然,言心暖的戒心并不是這么輕易就打消了的,私底下她也讓人查了一下亞爾維斯的底細,能查到的東西不多,卻也能夠讓她看清楚了。 亞爾維斯為什么會剛好出現(xiàn),從徐安淺給給她發(fā)了幾張照片后,她就明白了。 亞爾維斯的真名叫希卓,而此時的希家也有一個希卓,答案很明顯了,不用她費心去猜測誰真是假。 知道真相后,亞爾維斯對她和景澤好,她并不覺得意外。 此時的希家某處隔音極好的書房內(nèi),一個和希卓長得一摸一樣的英俊男人,冷著臉聽助理的稟報,越聽臉就越黑。 “你說查不到言家兩位千金的行蹤?” 助理慚愧低頭,“是,言家的兩位千金被保護的很好,言易言二爺?shù)恼粕厦髦樾煨〗愕故桥紶枙诠娧矍奥赌?,至于言衡言董的女兒……已?jīng)有半年多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那言家收養(yǎng)的那個孩子呢,只要那孩子還在,她不可能一點兒消息也沒有?!蹦腥祟^疼揉眉。 助理猶豫了一番,還是如實說了。 “那個孩子也不見了,很顯然是有人刻意隱瞞他們的行蹤,出入境記錄也查不到,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一點痕跡也查不到?!?/br> 久久的沉默過后,英俊的男人泄氣擺手,“這件事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br> 助理點了點頭,正想著是不是該離開讓老板自己靜一靜,但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天無意間聽到老夫人和管家說起希卓少爺,好像希卓少爺也避開了老夫人的耳目,去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修養(yǎng),老夫人很生氣,但也不敢聲張,畢竟現(xiàn)在您才是希卓少爺,是集團的總裁?!?/br> ‘希卓’勾起冷笑,極盡譏諷,“老夫人要的是一個她能掌控的集團繼承人,真正的希卓是她一手帶大,要不是出了意外,你覺得老夫人會費盡心思逼我回來冒充希卓,替她爭奪希家大權?” 助理沒辦法接這話。 因為事實本就是如此,他這個助理是這位假冒的新總裁上位后才提拔起來的,所以他只對新總裁忠心耿耿,至于是不是假冒,他從來不用考慮這些。 “老板,我和格雷有一點交情,或許能找到希卓少爺?shù)男雄?,您看需不需要我?lián)系一下格雷?” 英俊的男人擺手,“算了,希卓在這個地方困了二十多年,難得鼓起勇氣反抗老夫人一回,就讓他過幾天沒有枷鎖的日子,等到我完成任務之后,他又該回到這個囚籠里來,也許這輩子都沒有掙脫的機會了?!?/br> 一向冷峻,情緒不外露的總裁大人忽然這么感性,助理呆了呆,隨即又暗笑,怎么說也是孿生兄弟,雖然從小到大沒有一起生活,可到底是血濃于水,還是默默關心彼此的。 “我之前聽格雷說過,希卓少爺很羨慕老板您以前的生活,幾次和格雷說想體驗一下那種幸福的感受,您說希卓少爺會不會悄悄和卡西娜小姐試一試普通男女的戀愛感覺?”助理的笑怎么看都覺得猥瑣。 “難怪當初希卓會選格雷當助理而不選你?!崩习宕笕艘荒樝訔?,臉上明晃晃閃著‘你太蠢了’四個字。 助理自尊心受挫,捂著心口為自己默哀。 直到后來,總裁大人才暗罵自己比助理還蠢,如果聽從助理的提議,早一點和格雷取得聯(lián)系,他就能早一點找到她。也不至于錯過了三年的美好時光,明明他和她當時離得那么近,同在一個國度,卻因他的疏忽,成了遠隔天涯。 因為學業(yè)繁重,又加上外語不是很好,周末還要惡補外語,張珊珊有時候真恨不得有分身術,忙得焦頭爛額的,所以接下來的兩個月都沒時間去看言心暖。 而在國內(nèi)的徐安淺也分身乏術,原本打算在言心暖的預產(chǎn)期之前出國去陪她的,最終還是被事情絆住了。 和言心暖失去聯(lián)系很久的魏遙終究還是從言易那里知道了言心暖在國外,且就在言易之前的別墅里,魏遙震驚又懊惱,但在言衡的叮囑之下,魏遙還是沒有聲張,悄悄來別墅看言心暖。 卻沒想到,正好趕上言心暖提前分娩。 事后,魏遙無比慶幸自己來的及時,當時如果自己不在場,言心暖那樣的突發(fā)情況,光靠兩個沒有主心骨的女傭怎么能行。 那天,從言易那里知道言心暖的行蹤后,魏遙就開著車來了別墅,言心暖已經(jīng)從言易那里得到消息,見到魏遙的時候也沒多少意外。 兩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她拿魏遙當朋友,魏遙到來以后,親自下廚,但景澤對魏遙的態(tài)度依然沒有改變,在吃飯的時候一直念叨著亞爾維斯,說是亞爾維斯今天去醫(yī)院復查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 “小家伙一直念叨的亞爾維斯是誰???很少見到他對誰這么記掛。”魏遙隨意地問。 言心暖輕笑,“是隔壁的鄰居,搬來好幾個月了,景澤很喜歡和他玩?!?/br> 聽她說是鄰居,魏遙就沒有興趣繼續(xù)問了。 飯菜上桌,景澤卻一反常態(tài),帶著情緒用勺敲著湯碗,噘著嘴不肯吃飯。 景澤很少有這樣的小情緒,言心暖也極盡耐心地和他好好講道理,這時候她就隱約感覺肚子不舒服。 可一向最聽她話的景澤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就是不肯好好吃飯,身體不舒服的言心暖第一次對景澤發(fā)火了。 “不想吃你就別吃了!”言心暖語氣有些不好,奪了景澤手里的勺。 “嗚哇……” 景澤頓時就哭了。 言心暖煩躁蹙眉,魏遙從廚房出來,走到她身邊,還沒等魏遙開口,言心暖就覺得腿間有一股濕涼感,嚇得她臉色一白,下意識就抓緊了魏遙的胳膊。 魏遙驚覺,急聲問,“怎么了?” “我……我的肚子……會不會是要生了?”言心暖顫聲說著,心跳如鼓,她沒有生過孩子,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難免緊張。 魏遙順勢扶住她。 景澤在聽到魏遙關切問言心暖怎么了的時候就立馬止住了哭泣,驚慌地來到她身旁,學著魏遙的樣子要去扶她。 “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