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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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淺進屋后木然關(guān)上門,一步一步朝唐霏凡的臥室走去。 第二百六十章出事前的監(jiān)控錄像 從唐霏凡那里離開,蘇凌風記掛著言心暖,不敢耽擱往別墅趕。 唐霏凡睡去前說的那些話讓他震驚,蘇凌風這才發(fā)覺這段日子自己有多忽略身邊的人和事。 好友的身體狀況差成這樣,他竟一無所知。 若不是今天發(fā)生意外,他可能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唐霏凡在開車時眼睛忽然看不見了,車子就這么撞在了護欄上,好在他反應過來就立即踩了剎車,只是額頭撞傷了,情況不算嚴重。 只是他的眼睛…… 短暫失明,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久一些。 蘇凌風去到醫(yī)院,唐霏凡的眼睛還是沒有恢復,也正是因為這次情況特殊,唐霏凡才會讓護士幫忙撥了蘇凌風的號碼。 唐霏凡不愿讓徐安淺知道情況,是怕她擔心,所以蘇凌風在接到徐安淺電話的那一瞬還打算幫唐霏凡隱瞞的。 只是沒想到徐安淺開門見山問唐霏凡現(xiàn)在是否在醫(yī)院,由此蘇凌風也沒有繼續(xù)隱瞞的必要,把唐霏凡已經(jīng)回到公寓的事告訴了徐安淺。 蘇凌風長舒了一口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xiàn)在算是明白為什么唐霏凡會加快速度收網(wǎng)搞垮唐家了,他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是一天也不能浪費了。 正當蘇凌風拿出手機要打給言心暖,問問她有沒有醒了的時候,有一個神秘電話進來。 是他讓人查的言心暖出事當天所有有關(guān)她的監(jiān)控錄像,這么久以來一直沒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蘇總,言小姐出事那天和一個女人有過接觸,她們上了一輛黑色轎車,但是后面所有的監(jiān)控都被人動過手腳,我現(xiàn)在查到的這一段都是在一個私人住宅隱蔽角落的攝像頭碰巧拍到的,和言小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也只拍到一個側(cè)面……” 那人把所知道的詳細匯報了一遍,蘇凌風一言不發(fā)。 “蘇總,視頻錄像我已經(jīng)拷貝了一份發(fā)給您了?!本玫葲]聽到蘇凌風的吩咐,那人又問,“接下來怎么辦?” 蘇凌風沉吟,“這件事暫時先這樣,有需要我會再聯(lián)系你?!?/br> 收了線,蘇凌風加速往別墅趕,他想看看監(jiān)控里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阿暖既然愿意和她上車,必然是認識的。 言心暖在陽臺,晚風徐徐,她靠在躺椅上欣賞晚霞。 聽到蘇凌風的呼喊聲,她驚疑應了一聲,她是沒料到蘇凌風會這么快回來。 很快蘇凌風就出現(xiàn)在眼前,她支起身,笑問,“怎么這么快,唐霏凡怎么樣了?” 見到她的一瞬,蘇凌風眼中的緊張才漸漸褪去,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我剛剛查到一些消息,有一段監(jiān)控是你出事那天的,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也許你會有印象?!?/br> 白清昀說過,或許熟悉的情景或是經(jīng)歷也能刺激她想起忘記的一些事。 言心暖伸出手搭在他手心,借著他的力道起身,兩人慢慢走回臥室。 蘇凌風拿過電腦登錄自己的郵箱,調(diào)出了那段監(jiān)控錄像。 只一眼,他的目光就死死定在了定格的畫面之上。 言心暖察覺異樣,輕聲問,“你認識這個人?” 蘇凌風不答反問,“有沒有想起什么?” 他的語氣雖然溫和,可他緊抿的唇角泄露了真實的情緒,言心暖搖頭,“隱約覺得熟悉,但還是想不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是我認識的,不然我不會跟著她上車的?!?/br> 蘇凌風輕輕攬過她,讓她靠在他懷里,他咬牙說,“那個女人叫許芳……是我的母親,所以你才會對她不設(shè)防?!?/br> 言心暖怔住,記憶范圍內(nèi)搜尋,并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他mama的信息,看來就是在她丟失的那一段記憶里了。 既然那個女人是他mama,也就說的通她為什么會愿意隨著上車了。 只是言心暖還是有很多事想不明白。 “你mama為什么要害我,是不是她不喜歡我,不想讓我和你結(jié)婚?”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因為她現(xiàn)在對他mama一無所知。 蘇凌風冷笑了一聲,手卻帶著溫柔的安撫撫上她的臉頰,低頭看她,極為認真地說,“她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阿暖從來不需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去討好任何人,因為阿暖只要好好喜歡我就好了?!?/br> “……” 這個邏輯很強大,言心暖哭笑不得,怎么畫風到他這里就變得不正經(jīng)了呢。 “那她……我是說你mama,你會怎么做?畢竟她和簡佳不同?!钡降资墙o了他生命的女人,言心暖不想他為難。 但其實私心里,言心暖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寬宏博愛的圣母,即便這個女人是蘇凌風的母親,可卻也是害她的幫兇。 雖然事情真相依舊撲朔迷離,可許芳明顯是參與其中了。 蘇凌風不以為意笑了笑,“我知道阿暖是怕我為難,可我在乎的人就只有一個你而已,不管是誰,只要傷害到你,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即便那個人是許芳。 言心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了解一下身邊這個男人。 他的深情,他為了她能與全世界為敵的勇氣和決心。 現(xiàn)實中的他,和夢里那個那個冷淡薄涼的蘇凌風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們兩個就已經(jīng)夠波折的了,沒想到小淺他們也是磨難重重,唐霏凡的傷,醫(yī)生怎么說?”言心暖將目光從定格的畫面上移開,落在蘇凌風那只按在鍵盤邊緣的手上,骨節(jié)分明而修長。 一個男人的手也這么好看。